飄雪宗的陣法禁制並不純粹是禁制,還帶有一些機關的元素在裡面,當‘扎扎扎扎’的聲音響起,要是普通人處於禁制中腿腳恐怕早就嚇軟了吧,不過這次他們可遇到了對手。
“老顧,這飄雪宗跟以前的雪靈宗還是一個模樣,不但這掌門人的性格疑心重,就連陣法禁制也沒有一點改進。”老怪面對這種情形看樣子絲毫沒有放在眼裡。
顧道長雲淡風輕的回答:“我現在很自信的說這飄雪宗就是雪靈宗一脈相承延續下來的,本是同根同源有這麼多巧合那就說得過去了。”
而飄雪宗的那位宗主看着老怪和顧道長在陣法禁制中悠然自得的樣子不由內心惱怒,狠聲對身邊的龔修長老說道:“龔長老,讓操作機關的門人加大力度,這次不計成本一定要把這幾個入侵者完全留下來,他們身上一定擁有辛密,只要我們獲知說不定我們飄雪宗能夠迎來更美好的前程。”
“好,我這就去。”龔修長老應聲立馬退去。
好似一場地震來襲,整個地面都在微微顫動,沒一會古弘宇所在的位置地面出現了裂痕,縫隙能將整個人吞噬掉,然而老怪冷哼一聲站在原地根本不動,隨手施放了一個冰屬性法術,緊接着就看到臨到眼前的裂痕全都被冰霜給冰封,許多密密麻麻的裂縫好似被一下子修補好了一般。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面對如此強悍的老怪親眼看見裂痕被修補上的飄雪宗所有人驚呆了,以至於正常運轉的禁制都愣了一下。
“這幫井底之蛙,老顧你也展示一手把這幫小子給鎮住,看他們還敢不敢心起歹意!”老怪怪笑着說道。
顧道長沒有迴應,只見他右腳好似輕輕往地上一跺,然後古弘宇猛然間就聽見很多機關不堪負荷發出扎扎之聲,緊接着地底下好似有東西在爆裂,剛還被冰塊封住的地面再次裂開,不過這一次不是衝向古弘宇幾人,那條條裂痕以極快的速度朝着圍住他們的飄雪宗門人而去。
“啊,快逃啊!”
“怎麼回事,我們的地裂法陣怎麼不聽使喚了。”
“對方太厲害了,禁制似乎被他們掌控,現在我們遭到禁制的反噬……”
“這幾個人都是些什麼怪物啊?”
“現在說這些幹什麼,還是趕緊逃吧,沒看見宗主和長老跑在最前面嗎,再不趕緊逃就逃不掉了!”
“……”
老怪師父的一揮手,顧道長的一跺腳幾乎把飄雪宗的整個禁制法陣全部摧毀,看見如此實力的他們飄雪宗所有人似乎全都放棄了抵抗,宗族長老門人弟子全都一窩蜂的逃竄,整個飄雪宗完全亂了套。
老怪和顧道長也沒有專門的追逐那些飄雪宗弟子,他們有意識的朝着飄雪宗最高的位置前行。
飄雪宗依山而建,達到宗門的最高點那裡是一座7層的塔樓,等古弘宇他們達到塔樓的最高層,這個位面空間的狀況幾乎可以盡收眼底。
是的,這個未知的位面空間面積並不是特別大,飄雪宗所在的宗門就位於空間最高的位置,擡眼遠眺一片寬闊的草原,遠處還有一片蔥鬱的森林,其中還有一條蜿蜒盤旋的小河,陣陣的靈氣嫋嫋在大自然中煥發出來。
“小子,這個空間跟你在國外的農場差不多大小,裡面的靈氣還一般,有沒有興趣把他搶過來,以後藥神殿的門人弟子也有棲身之所。”打量着空間中的景色老怪突然惡趣味的問道。
古弘宇反問:“師父,顧道長,你們好像對於飄雪宗都挺了解的,他們這個宗門在上古修真年代是所謂的正派還是邪派啊?”
“呵呵,修真的宗門哪有什麼正邪之分,一切都只是爲了生存發展下去而已,有些人心比天高,野心很大,但是也得遵從與現實,在我們那會隱藏起來的老怪多的是,然而等那些野心家真正可以主宰修真界的時候,那些野心一般都會隨着歲月的變遷發生改變,修士畢竟是逆天而行,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奪天地之造化多活些時日。”老怪不鹹不淡的解釋道。
顧道長倒是回答了古弘宇的問題:“其實上古修真年代的雪靈宗在普遍的修士看來介於正邪之間的宗門,在不到生死攸關或者能分出輸贏的時候雪靈宗一貫保持着中立的態度,但是雪靈宗卻非常抱團,只要其他宗門惹到他們就會羣涌而上,然而在打不贏之後就會像剛纔你看到的那樣成爲一盤散沙。”
古弘宇瞧着還有些紛亂的飄雪宗門人,嘴裡輕輕笑道:“還真是一脈相承呢,顧道長你形容得真夠貼切。”
“哈哈,別管這些人,我們今天不是來找他們麻煩更不是來報仇的,所以等會這幫人會再次聚集起來,接着他們會向我們妥協,我們辦事情就會方便多了。”老怪一副自信滿滿的說道。
果不其然,在等了半個時辰,站在七層塔樓上的古弘宇就看到了老怪講述的場景。
所有飄雪宗基本上都聚集在廣場上,然後一大羣人慢慢朝着他們所在的塔樓處靠攏。
然而真正踏上塔樓的人數並沒有多少人,古弘宇默算了一下那些人正好是他們剛進這個位面空間之時聚攏在一起的那一小撮人,無疑這幫人就是整個飄雪宗的核心層了。
塔樓每層空間都不小,當十多人小心翼翼的踏上老怪他們所在的第七城樓的時候,之前還兇狠命令把古弘宇幾人留在禁制陣法中的了個飄雪宗宗主立馬毫無骨氣的倒頭就拜,其他人也跟着推金山倒玉柱的跪拜下來。
“不知上人來訪,飄雪宗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上人法外開恩不和實力卑微的我們一般見識……”飄雪宗的宗主倒是盡撿好聽的話說,似乎老怪和他們計較的話有失身份一般。
不過老怪是誰啊,目前的修真現狀已經如此凋零他還不在乎什麼陳規舊俗,口中略顯動怒:“你們現在害怕了,之前無辜算計我們這事怎麼算,要是我們實力低下豈不是任你宰割?”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