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
閉合、張開……
戴嫣兒手的蝴蝶刀,彷彿被賦予了魔法般在她的手來回變幻着。 低下頭的肖大官人,看的那是一愣一愣的。
可人兒近在咫尺,但他只能看卻不能碰,這樣的心情自然不由言說!
“你早說你帶着蝴蝶刀來的啊,你瞅瞅,誤會了吧?我,我是那種不經人家女孩同意,隨隨便便親人家的奔放男?是,我是……”
‘波……’
以迅即不及掩耳之勢的低頭,蜻蜓點水般在戴嫣兒側臉留下印記。偷襲成功的肖大官人,又拿出了自己‘逃命’的本事。
身體後撤,拔腿跑!
拉開距離後,發現戴嫣兒還杵在原地懵在了那裡。只不過犀利且怒氣滿滿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輕而易舉‘逃出生天’的肖狗勝。
“轟隆隆……”
震耳欲聾的雷聲,再次響徹耳邊。弱弱伸出右手的肖大官人,指向漆黑一片的天空道:“打雷了,下雨了,一起回家收衣服去吧?”
望着尬笑的肖勝,收起蝴蝶刀的戴嫣兒這會兒是出的冷靜。而正是她的這份冷靜,亦使得肖勝有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那份‘凝重’。像這妖風陣陣的六月天似得,讓人脊背發冷。
兩人朝着二橋方向折去,在此期間彼此都保持着緘默。
時不時把餘光瞥向戴嫣兒的肖大官人,手心內佈滿了冷汗。在下大壩的階梯口處,弱弱的嘀咕道:“親一口,不會懷孕的。真的,我向你保證!”
迎肖勝那無‘真摯’的目光,戴嫣兒指向對方道:“你是不準備負責嗎?”
“別啊,我求之不得呢。”
說完,肖勝餓狼撲食般衝了過去。靠近之後,才發現自己了‘美人計’。
“輕點,輕點,輕點……”
下了大壩,還未走到公交站亭,豆大的雨滴便已經隨風而至。
扯着戴嫣兒胳膊的肖大官人,便朝着還有點雨棚的公交站亭跑去。可即便是這樣,兩人在抵達這裡時,身也已經溼漉漉的。
這個點,淮城大多數的公交車都已經停運。再加二橋下面這條路正在整修,繼而這個嶄新的公交站亭下,也只有肖勝和戴嫣兒這兩位‘落湯雞’。
雨水浸透了兩人身,突顯出肖勝健碩的同時,也把戴嫣兒那傲人的身段展露無疑。
躲進亭子裡後,肖勝的目光再也沒能從戴嫣兒身挪開。本是一身白t恤的小妮子,現在近乎成爲了‘透明裝’,已經不能用‘若隱若現’來形容的淺藍色內衣,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肖勝面前。
肖勝‘猥、瑣’的目光,引來了戴嫣兒的不適。當後者再次從兜裡掏出蝴蝶刀時,肖大官人立刻開口道:“你這樣的話,沒朋友了。我們完全可以把這當成海邊的沙灘嗎,外面的親盆大雨,我們視爲波濤洶涌的海浪。你我一身泳裝的待在沙灘,彼此欣賞着對方那完美的身段。”
“你不覺得,這本身是一種‘情調’嗎?還有,不要把每一個男人都當成壞人,特別是在面對漂亮的大美妞時,他們都是牲、口。所以,不想在這個時候受到‘暴擊’的話,那選擇逆來順受吧。”
“看看又不會懷、孕,對不對?”
肖勝這話剛說完,迎了戴嫣兒的一記‘猛刺’。得虧肖大官人是練家子,若是平常男人八成見血了。
“你玩真的啊?”
“我這叫震懾……”
“你這叫自取其、乳……”說這話時,肖勝的目光投向了對方那亂顫的身段……
即便戴嫣兒在職場再‘威風八面’,她也是個不過二十多歲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之前因爲性格的‘強勢’,在她有了莫名情愫後,會主動爲肖勝着想着一切。
甚至在照顧病牀的肖勝時,更是‘摒棄’了男女間的芥蒂,選擇悉心照料。因爲在她看來,這是‘純潔’的感情。
然而,當她這次來淮,真切的瞭解到肖勝‘本性’,並感受到對方強烈的‘目的性’後,屬於一個女人的羞澀和矜持,便暴露的一覽無遺!
說白了,之前在她的印象裡,肖勝最多也是打打嘴炮。然而事實,得寸進尺的這廝,是完全有這個膽量能對她造成‘傷害’的。
而這樣的‘傷害’,是戴嫣兒在沒捋清感情線時,不願意去承受的禁錮!
兩人的角色,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在港城時,肖勝拘謹不已,表現的那是老實本分,反倒是戴嫣兒‘步步緊逼’,也正因如此戴嫣兒纔敢獨自一人來淮;可到了淮城呢,肆無忌憚的肖狗勝,真把自己‘淮城勝哥’的頭銜當那麼一回事了。借用現在流行的話說,是這廝膨脹了。
膨脹到,開始無所顧忌的調戲戴嫣兒了。
角色的輪迴,着實讓戴嫣兒有點不適應。與此同時,連她自己都覺得在這座城市、在這個男人身邊,她會有生氣,可同樣的也會讓她覺得自己像個正常女人……
這不正是她願意來淮,願意來見這個男人的原因之一嗎?
公交站亭雖然目前還沒被啓用,可廣告牌裡已經張貼xx男性專科醫院的廣告。
讓戴嫣兒無法‘忍受’的事情,也因這個廣告牌出現了。肖大官人竟然把‘猥、瑣’的目光,從她身收起來。而是專心致志的望着這個廣告牌的‘字簡介’。
順着他的目光望去,戴嫣兒沒忍住的輕笑道:“淮城勝哥有難言之隱啊?”
聽到這話的肖勝,伸手指向對方道:“不要在我不調戲你的時候,來調戲我。那樣你會很受傷!我有沒有難言之隱,你試一試便知。我肖勝在淮城行事,何需向你解釋……”
“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
“女人,背景再雄厚的女人,在單獨與男士相處時,最好對他保持足夠的尊重。”
說完這話,肖勝透過玻璃窗點了點廣告牌的某一項‘服務’,隨即以一個‘丈夫’的口吻對戴嫣兒說道:“抽個時間,陪我去做一個包、皮手術去。”
肖勝這話剛說完,戴嫣兒猛然推了他一把。再‘見多識廣’的黃花大閨女,也是有‘禁忌’的嗎。肖勝的這一番尬聊,亦使得戴嫣兒都不知道該怎麼去接。
詢問他的‘病情’,還是點頭‘同意’?
他怎麼這麼賤啊……
“我說了,你別招惹我嗎。你看看……”
說這話時,肖勝彎下身爲戴嫣兒擦拭着亭子裡的座椅。
而越下越大的雨水,還伴隨着陣陣大風。如此狹小的躲雨空間,自然是無法完全遮擋住雨水的侵襲。待到戴嫣兒落座之後,肖勝這樣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你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思想不純潔了吧?還好意思問我男女間有沒有‘純潔’的友誼。你自個心裡沒點數嗎?”
說這話時,又是一身狂風吹過。被肖勝擋在身前的戴嫣兒未曾受到一丁點的波及,反倒是肖勝的脊背被雨水浸的更溼了。
何等聰明的戴嫣兒,豈能觀察不到這一細節?泯然一笑的她,嘴裡小聲嘀咕了一句:“算你還有點紳士風度……”
“你說什麼?”
“我說算你還有點良心,知道爲我遮風擋雨!”這一次,戴嫣兒是發着重音說出來的。
“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讓你提前熟悉這個姿勢罷了……”
‘砰砰砰……’
‘噼裡啪啦……’
一個坐着,一個站着,身高一米八有餘的肖大官人,單手撐在廣告牌。而坐在她面前的戴嫣兒面朝對方的腹、部……
熟悉這個姿勢……
嗯,肖勝這廝不是一般的‘賤皮’!
都說打是親,罵是愛!
可被這樣輪番‘毆打’的肖大官人,自然也有‘憤憤不平’的時候。強行爲自己的行爲和言語解釋一波的他,覺得連自己都聽不下去。最終只得接受這一現實的他,轉過身打量着不遠處亮燈的店鋪。
“前面有家超市,我去給你買把傘去……”
“啊?好,買一把?”
“你看看你,思想齷、齪了吧?是不是怕我故意套路你?只買一把,然後我們兩人依偎在一把手裡共撐一片屬於我們的‘小天地’?你樂意,我還怕被你佔便宜呢。我多金貴啊,能被你隨隨便便摟摟抱抱嗎?”
說完這話,一臉‘不屑’的肖勝揉了揉鼻子道:“你打傘,我打車!得會兒,你在車後面追着跑哈,淮城這麼大,你別跟丟了哈……”
當肖勝說完這話的轉過身後,猛然從後面起身的戴嫣兒,朝着對方的腰部是一記‘猛踹’。
慣性的作用下,肖勝蹣跚的衝出了遮雨棚,要不是有點功夫底子在,現場直接來一幕‘狗啃泥’。
“你個沒良心的!不行,我不能一個人淋雨,得帶着你……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說完肖勝轉身衝到了戴嫣兒面前,不等她反應過來直接抱起這妮子,然後像個瘋子一樣扛着對方出了公交站亭……
‘啊……’
“你放我下來……”
“你當我傻啊?把你抗在頭,還能爲我遮風擋雨。放你下來,不淋着我了嗎?”
“肖狗勝……”
“啊……”
也在戴嫣兒憤憤不平的喊出肖勝的‘別名’時,肖大官人像是在耍金箍棒似得,直接把戴嫣兒‘耍’到了自己面前。
雙手托住了她的翹、臀,在喊了聲:“住嘴……”之後,瞬即低下頭……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