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是這麼優秀,我越是想招你當門女婿了。!”
以玩笑的口吻,說出了楊忠國的真實想法。他只有小花這麼一個孩子,而且因爲負過傷,以後都不可能再會有孩子了。
“別這樣想不開!你真把招門了,一旦調查我的私生活,會有一天‘突突’我十幾回的衝動。爲了不氣着你,也爲了我的小命着想。大家保持這樣的關係挺好得。你把我當子侄,我去糟蹋人家姑娘時,你肯定會來一句:小夥子有前途。可我要是你女婿,再這樣做……”
‘啪啪……’
當肖勝劃出手槍的姿勢並配音時,楊忠國笑了。
“嘖……”
“我想知道一件事,如果韓朗想要招你當門女婿,你會怎麼回答他?”
側着身的楊忠國饒有興趣的詢問道。
“不可能的,他沒你這麼想不開!他閨女一事,韓叔對我是‘嚴防死守’。嚴格制定了三個原則、八項規定。我這人一個優點,有自知之明。”
聽到這話的楊忠國伸手指了指他,隨即說道:“我是說如果!如果他像我這樣跟你說,你怎麼回答?”
“那我肯定得瑟啊!”
“怎麼個得瑟法?”
“嘴得瑟唄!我會回答他:想要招我當門女婿的多了去了,你算老幾啊!”
“哈哈……”
直接笑出聲的楊忠國撓着自己的寸發!前面開車的保鏢大哥,自然也是咧開了嘴角。還真別說,有這小子在車,路絕不乏‘歡聲笑語’。
“當然咯,這話也吹吹牛、逼。韓叔跟你不一樣,得罪了你最多一頓皮肉之苦。你有什麼氣,當即使出來了。捱了捱了,第二天咱還是叔侄倆。可他……一旦記心裡,是不打你不罵你,然後可着勁的蹂、躪你。”
聽到這的楊忠國,笑着詢問道:“這話怎麼說?”
“人家是想着給自家子侄謀福利!他是以身作則,但苦活累活肯定可着熟快的人。這段時間又給我出了個難題!替星宏藥業‘走私’藥品的常威,最近被淮城當地一個大混混盯着呢。他通過其妹妹找到了我,說是想讓我幫忙從調解一下。該擔的罪,他不賴。怕進去了被人做暗活!”
肖勝說到這,楊忠國不僅追問道:“這怎麼是給你出難題了?”
“聽我說完啊!道盛傳,常威這小子每次給星宏進出貨時,都留了個心眼,把底單都複製了一份。好傢伙,胡家剛推出去一個自家人當代罪的羔羊。他小子要是把這份賬單給拿出來了,豈不是捅婁子了?所以,江湖人放出了‘暗花’。現在常威是想回來服罪,因爲他也知道這件事弄不好,會禍及家人的。”
聽到這話的楊忠國眉頭緊皺道:“韓朗什麼意思?”
“這事讓我接下來。用他的話說,反正我已經把胡賀兩家得罪慘了!蝨子多了不怕癢。”
“說的沒錯啊!”
“錯,大錯特錯!如果常威手裡真的有這些賬單,推出來的那個叫胡天明的夠用嗎?一旦這事扯着胡賀兩家人的蛋,哎,他們對我不會這麼溫柔了。我是真的不怕,無非是初二的事件,再歷史重演一次。可我家人和朋友呢?”
聽到肖勝這話的楊忠國,下意識脫口道:“他們還敢動你們的家人啊?”
霎那間,楊忠國身所表現出來的煞氣,瞬間展露無疑!可經大腦一過後,知道肖勝這廝在打什麼注意了。
“你小子……說,讓我做什麼。”
“這事我攬下來可以。但那邊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你得提前通知我。我無相信,你及你的團隊是有這個‘預知性’的。屆時,讓王軍通知我行了。不需要你們出手,我自己解決。”
待到肖勝說完這話,楊忠國回答道:“你是不打這個預防針,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畢竟……”
“別鬧了好嗎!我現在算是看清楚了,淮城所有人在你們所謂的‘任務’裡,都是顆可以任意挪動的棋子。包括我在內!實話也不瞞你,我已經派人去接他了。至今,我是不知道把他先藏哪。要不楊叔,你代爲監收,先幫我撬開他的嘴?”
“小滑頭……”指了指肖勝的楊忠國輕聲回答道。沉默少許後再次追問道:“你能告訴我你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嗎?”
“常威是個‘搖桿’的。哦,是個幫忙送貨的。他從哪接的貨啊?鹽城、港城?這兩個沿海城市,都有晶宮的分公司。一個是做國際貿易,一個是做國際物流。賀子明又是‘借刀殺人’,又是‘暗渡陳倉’的。我怎麼不能玩一手‘釜底抽薪’呢?”
面帶微笑的楊忠國,輕聲回答道:“你準備怎麼做?”
“拿到證據,哪怕是能製造輿論風波的‘邊邊角角’也行啊。然後交給他的競爭對手,而我……深藏功與名!一個焦頭爛額,都忙的不可開交的賀子明。還有精力和財力來淮‘發牌’嗎?”
聽到這話的楊忠國,沉默少許道:“淮城是胡家的發跡地。留下了他太多的‘痕跡’!他不可能拱手讓給他人的。”
“不讓繼續砸錢、砸人嗎!資源在淮城砸的越多,晶宮在其他區域的破綻越大。想要維持多線作戰的平衡,要麼節流開支,要麼資金再投入。這不正是面想要的結果嗎?”
當肖勝分析完這些後,雙手環胸的楊忠國很有興趣的望向肖勝道:“那你想要什麼?”
“國家想要什麼,我跟着撿點‘廢料、廢渣’行了。我不挑食的……”
“哈哈!你啊,不是小滑頭,現在是老滑頭。”
“別,我在您面前永遠是個孩子!”
待到肖勝說完這話,琢磨小半天的楊忠國,才後知後覺的回答道:“我怎麼覺得,你這話是在變着法子的也在影射我啊?”
“我沒說你是個大滑頭啊?”
當肖勝一本正經的回答完這話,車廂內再次響起了楊忠國洪亮的笑聲。
從淮城到港城,全程高速也三個小時的車程。
待到三人驅車趕至那裡時,已然是凌晨三點半鐘。
下了高速,奧迪車便直奔花山趕去。原本對這座城市還有些陌生的肖大官人,在沿着環山路往山腰趕去時候,瞬間感到了‘熟悉’。
貌似當初自己是從這條道下來,折回淮城的。
春色滿園……
這處有點歷史的別墅羣,現如今都屬於‘個人產業’。
在楊忠國的車剛抵達小區門口時,一張熟悉的面孔浮現在了肖勝面前。
當時還在這裡療養的肖勝,清晰的記得戴嫣兒喊這個男人爲‘華哥’。兩人有過幾面之緣,但交流甚少!此次再見面,肖勝在緊握住對方右手時,恭謹的喊了聲:“華哥好!”
“你還記得我?”華哥笑着反問道。
“客觀的來講,我對戴總的印象你更深。”當耿直的肖勝,說出如此耿直的話語後。一旁的楊忠國,都笑而不語的望向這廝。
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在港城乃至華夏,敢這樣調侃華鑫集團老總戴嫣兒的……
同齡人,估摸着他屬頭一個吧?
“巧了,戴總對你的印象也無深刻。”
“是嗎!榮幸之至,榮幸之至。”
待到兩人鬆開手後,衆人一同重新登了奧迪車。
肖勝多有眼力活啊,直接坐在了副駕駛位置。把後排留給了楊忠國和華哥!
這樣的態度,也着實博取了他人的好感。
“楊叔,小花剛用藥睡下。明早再見的好!大小姐是兩點從京都回港的飛機。同時,隨她一起回來的還有陳老爺子。”
“陳教授?”
“對!他會全程參與此次爲小花的治療事宜來。當然,白天的主要事宜,還是給兩人進行系統的全身檢查。”
聽到這話,原本默不吭聲的肖大官人,在此時緩緩扭頭道:“我不會像是小白鼠那樣,供那些所謂的科研人員深入研究吧?”
“那倒不至於!只是開膛破肚……”
“啊?”
“哈哈!華子現在也越來越幽默了。”
小區八號樓!
肖勝被安排在了二樓最裡面的那個臥室裡!
進屋之後,四處打量一番的肖大官人,發現這裡的一切都那麼熟悉。兩個月前,自己是躺在這張舒適的牀鋪進行了全方位‘理療’。
桌面所擺放的利羣香菸,以及肖勝獨愛的龍井!這一細節的安排,讓肖大官人‘賓至如歸’。
如果這個世界,真要是有這麼一個人‘想你所想’的話。肖勝腦海裡,首先浮現的是那張妖嬈卻不乏羞澀的精緻面孔。
一切照舊,可一切又那般的讓肖勝如夢如境。
回淮的多少個深夜,肖勝都覺得在港城的那段時日,其實是一個夢。
初二的遇襲如果說是噩夢,那麼隨後的十幾日,則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春、夢’。
人常說,春、夢了無痕!
可現在這些痕跡,都清晰的擺在肖勝面前。只不過,身邊少了一個讓他‘無法釋懷’的女人。
房間的氣溫是人體舒適的恆溫,褪去外套的肖大官人準備洗浴一番。當他推開浴門時,把擺在支架的包裝盒及貼在牆面的紙條,引起了他的注意。
紙條的字體很秀氣,但很工整。
“如果你沒吃胖,或者吃瘦的話。應該是合身的……”
看到這,肖勝暖心的拆開了包裝盒。可當他展開裡面的內衣時,整個人都怔在那裡。隨即嘀咕道:“哈嘍kit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