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腹喝了近一斤白酒的肖大官人,確實有點扛不住。
頭重腳輕的朝着自家趕去,喝了不少涼風的肖勝,胃裡着實有一種‘翻江倒海’的既視感。
抵達家門口,肖勝讓螞蚱和河馬一同進來。走之前,特地回去讓自家母親多蒸幾碗‘蒸菜’的肖大官人,這會讓她幫忙呈了上面。
第一個發現肖勝狀態不對勁的葉薇,沒有聲張的趕緊回屋倒了一杯蜜水。在肖勝從自己屋裡翻出來兩瓶白酒出來之際,悄然走了進來的她,立刻詢問道:“還喝啊?”
“啊?”聽到這話的肖勝,下意識扭過頭。望向‘來者不善’的葉薇,笑着嘀咕道:“我沒事,就是剛剛空腹喝的太猛。現在頭有點暈!那就多吃少喝,蜜糖水先喝了養胃的。”
待到葉薇說完這話,隨手把兩斤白酒放在桌面上的肖大官人,雙手接過了茶杯道:“謝謝。有你這樣的媳婦在家守着,真特麼的好。”
“你是不是又喝多了?”說完這話的葉薇,轉過身準備離開。
而身子倚在桌面上的肖勝,輕聲道:“今晚,我真去找你。”
“你敢……我告訴你,我那匕首、電棒、防狼噴霧……什麼都有。你敢去,我就對你不客氣。”
聽着葉薇像是在‘報菜譜’似得,把自己防身的器具,都一一報出來之後。臉上笑容無比燦爛的肖大官人,眯眯眼睛的望向了這妮子……
“你看什麼?”
被肖勝如同野獸般盯着的葉薇,渾身不自在的質問道。
“你希望我怎麼回答?是怕了呢,怕了呢,還是怕了呢?就陪你聊聊天行不行?”
“不行……”肖勝剛說完話,葉薇直截了當的回絕道。
“那就沒得商量了?看來,你非得逼我玩粗魯的嗎。其實,我這個人還是喜歡‘細水長流’的。”
就在肖勝說完這話時,已經張羅好的肖母,一邊解圍巾一邊輕聲對肖勝說道:“狗勝啊,飯菜好了哈。我去村口看看你爹,別一見到酒就走不動似得。他現在雖然不掛吊針了,可喝酒喝多了也妨礙傷口癒合啊。”
“阿姨,我送你吧!我剛好回宿舍。”
“那感情好……”
在與肖母交談一番話後的葉薇,臨出門前還不忘‘威脅’着肖勝。只要他晚上敢有所異動,她就真敢使出自己的‘殺手鐗’。
對於這些不痛不癢的威脅,絲毫不在意的肖大官人,一邊喝蜜糖水一邊笑着搖着頭。
喝完杯中的蜜糖水,提着兩斤酒去了廚房的肖勝,跟河馬及螞蚱兩人開始閒敘起來。
跟着勝哥不過幾個月的兩人,現如今在大口鎮‘大小也算是個人物’了。特別是‘螞蚱’,張彪那一役,讓他打出了兇名。再加上,跟着肖勝連接了幾個項目,哥幾個手中也都有‘餘錢’。
小青年,沒家沒室的,有了錢之後肯定想着怎麼‘揮霍’。奈何,尋遍整個大口鎮,自打上次‘陳大河事件’發生之後,也再沒有什麼‘夜生活’可言了。
然後,他們幾個小兔崽子,就把目光鎖定在了街面上喜歡玩的小姑娘和少、婦身上。此時,他倆正在竊竊私語的不知說着那個女人的。
反正肖勝進屋後,就聽到河馬那憨厚的一嗓子:“騷,真特麼騷。”
當他們擡頭望向肖勝後,連忙起身的喊道:“勝哥,勝哥……”
“什麼‘騷,真特麼騷’?又在外面胡搞了?”
男性的正常需求,肖勝從不干涉。畢竟,他也是從這個時候過來的。但他也三番五次的強調,不要越了做人的底線。
老司機開車,他不反對。可‘童、車’和雙排座的‘人、妻車’,他是痛恨直至。
現在的小姑娘初中沒上完,就出來混社會。再加上父母常年在外打工,無法第一時間管教她們,亦使得她們這些姑娘都是徹夜不歸。
別人怎麼要求自家兄弟,肖勝問不了。可在他這裡,只要‘未、成、年’連手指頭都不能碰。不然的話,真發生關係了,不管是不是人家自願的,都特麼的是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這可不是說着玩的!
“沒啥,就是螞蚱颳了個大柳莊的小寡、婦。在牀上那是真的有勁道啊。”
待到河馬咧開嘴角的說完這話後,肖勝輕笑道:“螞蚱刮的小寡、婦,活好不好你是怎麼知道的?”
聽到這話的河馬‘嘿嘿’一笑道:“十里八鄉有名的公衆‘炮臺’了。就霸着她公婆家的房子不走!氣的她公共和婆婆都出門打工不回來了。平常喜歡打扮,又喜歡打麻將。可自打她男人死了之後,就沒經濟來源了。賭輸了就欠賬,還不起就肉、償。那個……”
“那個什麼啊?吞吞吐吐的。”聽出河馬話裡有話的肖勝,笑着追問道。
“勝哥啊,我前嫂子他爹就是她的老主戶。”以前跟着房小壯就在賭、檔裡‘放爪子’的螞蚱,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誰?你們前嫂子他爹?你說王雨涵他爹?”瞪大眼睛的肖勝,一臉不敢置信的詢問道。
“對,就是他。表面上一身正派,老流氓啊。這是那小寡、婦親自說的!我們可沒胡扯……”
“我艹,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不過講真的,這個女人也真是重口味的。”
待到河馬和螞蚱看到肖勝‘不生氣’後,開始滔滔不絕的八卦起來。說什麼,對於她這種女人就喜歡這種老男人,特別是有公職的老男人:持久力不強,有家有室有正兒八經工作的也好‘要價’。她是已經‘沒臉沒皮’,可碰她的這樣老男人,就不一樣了。
“漫天要價啊?”
一邊吃着飯菜,肖勝一邊笑着詢問道。
“那倒不至於!一二百看對眼了也行,螞蚱就屬於這種。我……長得醜,她開口就是五百。不過,確實夠味。要不勝哥你……”
‘啪……’河馬沒說完,旁邊的螞蚱就當面拍了這廝後腦勺一巴掌。
“你是不是傻啊?勝哥需要她這種貨色的?”
“對,對,勝哥都玩感情的。”
“滾滾滾……”笑着謾罵完這幾個字的肖勝, 又擡頭望向對方道:“看你倆這‘賊眉鼠眼’的樣子,這是晚上有活動啊?”
待到肖勝說完這話後,兩人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淫、蕩’笑容。
隨後螞蚱壓着聲線道:“勝哥,這幾天咱們工地不是沒事嗎。我手癢的就去打了幾把麻將。放心,來的小。”
“你繼續說,娛樂我不反對。別嗜賭成性就行了。”說完肖勝舉杯和他們倆碰杯。
“是,是!那個下午我去打麻將,剛好這騷、貨也在,而且還跟我一桌。我就尋思着這天寒地凍的,得找個人暖被窩啊。就使了點小伎倆……小贏了她一千多。這不,結束之後她給我發信息,說沒錢還準備肉、償。可一千多的債啊。肉、償我多虧啊。準備拉着河馬去……”
聽到這的肖大官人,身子怔在那裡道:“我艹,你倆準備玩個大的啊?”
“切磋,切磋,互相切磋下‘功底’。”
就在螞蚱大言不慚的說完這話之際,肖勝臉上的笑容隨即凝固在了那裡。
“你等等,你說是你先去的麻將室,然後不多會她過去湊的人手,然後輸給你一千多?”
聽到肖勝這話,看到他突然嚴肅的表情,收起笑容的螞蚱連忙點頭道:“是啊。”
待到螞蚱說完這話,保持一個姿勢近一分鐘的肖大官人,再次開口道:“螞蚱,我問你。你在十里八鄉最出名的是啥?”
“當然是賭技啦。我打麻將那是過目不忘。看着手裡的牌,我能把其他三家的牌算計的七七八八!只要我不想放水,誰也別想從我手裡贏錢。”
當螞蚱‘神采奕奕’的說完這話後,他自己也呆滯在了那裡。
“是呀,我打牌這麼牛逼,平常都找不到人。今天怎麼就有人願意跟我來呢?而且,恰巧還是她輸給我。”仙醫小神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