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趙綺紅嗔怒後所說的那般,肖勝心虛了……
對於一個自尊心強到,用手自己解決近五六年生理需求的純種吊絲而言,趙綺紅這級別的少婦,大多都會是肖勝這類人容易意.淫的對象。
她們的出現,多填補了這類人性.幻想對象形象模糊的空白。簡單的來講,對於大多數處於青春期的男子來講,他們所意.淫的女主,可以是某一類人。但這類人的形象,不深刻、很朦朧,會是明星、會是女神。
但這些人距離他們過於遙遠、過於陌生,以至於草草了事後便被拋到了腦後。可一個就生活在自己身邊,彼此都很熟悉的成熟女性,會讓男子腦海裡的形象更爲豐滿,更爲立體。
這是2d和三維的本質區別。一個是幻想的,一個卻是觸手可及的。哪一個更讓人印象深刻呢?
所以,纔有了那句——每一個人男人在青春期時都是熟.女控。不管這樣的對象是蒼.井空,還是某個具體的人物。最少在特定的某個夜晚,我們都爲她魂牽夢繞過。
這就是肖勝心虛的根本!也是他的思緒裡,經常會浮現趙綺紅那豐腴的翹.臀的原因。說直白點,就是他思.春了……
這並不可恥,如果人類失去了最原始的生.理衝動話,那如何繁衍?只不過,人與動物的最大區別,就在於把控力。
可以有這樣那樣的不齒、不貞潔的想法,但想想就算了。唯有家裡的那包‘心心相印’或者吊絲專用的‘清風’,纔會對你不離不棄。這就是現實,沒有比這更簡單明瞭的現實了。
肖勝是一路小跑回家的。重重推開院門的他,直奔一隅的廚房。拿開了水缸蓋,裡面一天前所抽上來的井水,漂浮着一層薄冰。
水溫很涼,但肖勝就這樣不停的用涼水拍打着臉頰。直至略顯滾燙的肌膚表層徹底降溫,直至心底那團持續燃燒的欲.火有所清退。
咧開嘴角的他,自嘲一番的打開了西間的房門。哪怕只有三間瓦房,肖父肖母也給他騰出了一個獨立的空間。
書桌有些陳舊,斑駁的都褪去了原有漆色。桌面上是由不知年份的報紙鋪設的,上面擺放着數本關於農業方面的專業書籍。
一盞昏黃的小檯燈,在深夜時分顯得如此透亮。坐在書桌前的肖勝,連抽了兩根香菸,猛罐了幾杯涼水,才讓自己顯得不那麼患得患失。
抽出了一張白紙的他執筆許久,隨後低頭‘沙沙’的書寫着什麼。這是一份亦比昨天那本‘計劃書’更爲詳細的‘方案’開篇。
極具專業性的數據,伴隨着肖勝的書寫,一點點的呈現在了紙張上。
……
‘12.22’大案的即使告破,讓韓朗一直懸起來的心終於放下了些許。親自與市政領導通了電話,把案件進展情況彙報了一番。
得到了肯定,得到了勉勵,當然也免不了敲打。
過程中有些驚險,好在結局是好的。
忙到近零點纔回家的韓朗,小心翼翼的擰開了防盜門。生怕驚擾了家人休息,然後當他推開方面一剎那,迎上的卻是三女緊張的目光。
感情是韓母、韓亞妮、葉薇都擔心韓朗的情況,一直待在客廳都沒有去睡。又生怕擾了他的工作,也沒有電話聯繫。
“爸,情況怎麼樣?”
面對韓亞妮的詢問,一臉詫異的韓朗,把目光投向了韓母。後者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示意她已經把事情告訴了閨女和外甥女。
“你別看我媽,我問你話呢老韓同志!”拖着拖鞋湊到韓朗身邊的韓亞妮,接過了他手中的公文包追問道。
“閨女,你這話鋒突變的讓爸爸受不了。溫柔一點行嗎?人家請你吃一頓火鍋,你聲音都能嗲啦的讓人毛骨悚然,我可是養了你二十二年啊。”
待到韓朗說完這些時,瞬即咧開嘴角的韓亞妮,繼續追問道:“抓到了?肯定抓到了。不然,你哪有心思跟我扯什麼火鍋啊。”
說這話時,韓亞妮挽着韓朗的胳膊往沙發處走去。同樣期待結果的韓母,又確定的問了一句‘抓到了?’直至韓朗含笑點頭後,她才趕緊去廚房爲其泡茶!
“說說,怎麼抓到的,在哪抓到的?過程經不驚險?”當韓母端着茶水來到客廳時,急不可待的韓亞妮一連追問了多個問題。
接過茶杯的韓朗,心有餘悸回答道:“說起來這事啊,還跟你們兩人有關呢。”
“我們?”韓亞妮和葉薇詫異的對視一眼,就連韓母都費解的望向自家男人。
“逃犯從淮海高速一直往西南逃竄,但並沒有離境。選擇在大口鎮的陳寨落腳,並劫持了一家人。”
當葉薇和韓亞妮聽到陳寨,聽到劫持這些字眼時,心裡都咯噔了一下。
“你們的那個朋友,肖勝和他們家關係不錯。事發後,他們給肖勝發了一通語句不通的詞句。說起來,這個肖勝很機警啊。分析出了端倪,直奔了他們家。”
待到韓朗說到這時,葉薇下意識詢問道:“你是說,是肖勝抓住了那名持槍逃犯?”
“打了個半死!”說這句話時,韓朗臉上掛着欣慰的笑容。
“我勒個去,這肖勝真是在生命作死啊。那時候,他還真敢上啊。”韓亞妮表情誇張的詢問道。
昨晚,二女被搶劫的事情韓母已經知曉。她也記住了這個叫肖勝的見義勇爲者,今天當她又聽到這個名字時,內心是無比感激的。
先是救了閨女,現在又變向的救了自家男人。
“不對啊,我們晚上就是和他一起吃的飯。他不是回醫院了嗎?”
待到韓亞妮說完這話時,韓朗的臉色變得有些深沉。單從他的這幅表情中,韓亞妮和葉薇嗅到了什麼端倪。
“你們回去的時候,是不是剛好見了劉暢?”
“對啊!”葉薇回答道。
“他也說見肖勝去了醫院。我就納悶了,這三更半夜的他怎麼又跑回去了。爲這事,我特地讓劉暢去查了一下。”
當韓朗,說出肖勝家的土狗及家禽,皆被礦上跑路的蠻子,爆發性的毒殺之後。各個義憤填膺起來。饒是很有涵養的韓母,都忍俊不住的斥責了幾句。
“但這事,他從頭到尾都沒跟我提及過。”
“嗯?姨夫你的意思是……”葉薇疑惑的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