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淮城最高端的場子,這拎出來的陪酒妹,各個最少都是‘班花級’的。
之前,肖勝還就納悶了。上學時,那麼漂亮的姑娘都去哪兒了。白天在淮城溜達時,怎麼都碰不得。直至這個時候,他才恍然大悟。感情是自己出來的時間不對,去的場所也不對。
前幾次肖勝來,都是雷石酒吧生意最爲火爆的時間段。這些個陪酒妹們,大多被登門的客戶給瓜分了。今晚來得早點,這纔有幸見識到什麼叫做壯觀。
不知是黃林琴故意的,還是她有意的,反正領着這批姑娘在肖勝眼前溜達了好幾圈。每一次,她都會帶頭‘嗲啦’的喊一聲‘勝哥’。緊接着,一個‘排’的娃娃音,着實讓肖勝有了生理反應。
主要還是她們的着裝過於‘千奇百怪’,什麼護士、空姐、ol,更要命的是,肖勝竟然看到有個姑娘穿的是城管裝。
尼瑪,點她的客戶,得有多大的受虐傾向啊。
只有完全融入這個場子之後,肖勝才完全瞭解裡面的‘行情’。這些千嬌百媚的姑娘手裡,都握有一批優質的客戶源。
僅靠大廳來此消費的小年輕,雷石最多稱得上‘保本’。真正賺錢的,還是包廂內的一擲千金!那些喝起來跟馬尿似得的洋酒,張口閉口就是大幾千。
就這些身材火辣的姑娘,哪一個不是一兩斤的量?再加上客戶自己喝的,一場酒水幾萬塊是有的。結束時,酒吧會給予這些姑娘返點,再加上小費之類的,這些姑娘哪一個不月入大幾萬?
而作爲她們的頭,黃林琴更是拿整個大場總消費的提成。
借用內保頭目李春華的話說:“底薪是底薪,提成是提成。琴姐趕超國內金領的月收入。”
聽到這的肖大官人,呆木若雞的嘀咕道:“我感覺我錯過了好幾次瞬間成爲‘有錢人’的機會。”
待到肖勝說到這,李春華神神秘秘的對肖勝說道:“勝哥,其實當陪酒少爺,收入也不菲。你這身板槓槓的,遇到幾個富婆,瞬間平步青雲了。”
“你在不去?”
“勝哥,我要臉的!”
“不是華哥,你的意思是,我就不要臉了?”
跟場子裡的內保混熟之後,肖勝發現他們都挺有意思的。也許是在這種場合待久了,那葷段子是張口就來。套路到你直接懷疑人生……
當然,能聚在一起聊天的時間也就十點之前!
伴隨着大批優質客戶及小年輕的涌入,雷石呈現出‘擁擠’的火爆。
期間,喝大發了的小摩擦自然是有的。這個時候,公關這邊會先上調解。調解不成,內保各個跟頭狼似得一擁而上。
就大體而言,夜場並不像傳說中的那麼亂。不過每一個來此玩樂的姑娘,都得有被揩油的覺悟。這人擠人的瘋狂甩頭、蹦迪的,怎麼可能碰不得?
再加上,中央空調把裡面的溫度打的那麼高,人又擁擠、又在運動,衣着上哪有幾個像肖勝這樣還穿着棉襖的傻叉?
肖勝甚至碰到一個穿着露臍裝、熱褲的妹子。兩人擦肩而過時,肖大官人覺得彼此過的是兩個季節!根本就不是一個半球的存在!
大部分時間裡,肖勝都趴在二樓的柵欄上,俯視着舞池中央那羣正在揮灑着激情的小年輕們。看到有什麼苗頭不對的區域,通過對講機告訴下面的人,讓他們及時處理一下。
作爲雷石裡面最爲特殊的存在,這裡的酒水、水果以及香菸,都是隨便這廝享用的。可來此之後,肖勝依然抽着自己的利羣,就連喝的水,也是自己帶的茶杯灌得白開水。
十一點時,雷石的生意達到了‘沸點’。一樓別說臺座了,就連舞池裡都是人擠人,前胸貼別人的後背的!這還是說的那些a罩杯的姑娘。b以上的估計動一動就是被揩油,d的……那簡直就是在蹂躪自己。
肖勝就想不明白這些小姑娘,到底是啥心理在作怪。碰到那些‘色、狼’,一個個嚇得花容失色的。遇到流氓,潑辣點的還都拳打腳踢……
可現在呢?臉上笑的像朵花似得,欣然接受着身邊漢子們的揩油。王八犢子對眼了,說不定晚上又一場天人大戰!
“真雞、巴操、蛋啊……”
肖勝這句自言自語的謾罵,說的很接地氣!如果有哪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雞、巴還不操、蛋的話,要麼就是厚度不夠,要麼就得去男科醫院!
“哎呦,這不是波哥嗎?你可是有段時間沒來了?”
毗鄰酒臺前,見到大人物就笑靨如花的黃林琴,又使出了她的絕招!看到有錢的大客戶,就走不動似得,可着胸、口往上貼。
這次出現的大客戶,不是一般人!
作爲雷石酒吧曾經的第二大股東,王波絕對稱得上這裡的‘熟人’。就連李春華,都得上前主動小心伺候着。
雖然上次因爲袁尚的事,直接導致王波‘無奈’出售了手中股權,還隱隱跟馬胖子鬧的有些不愉快。可這些都是‘大人物’間的對峙。礙着他們這些小角色什麼事了?
來者是客,只要他不賴賬,哪怕是簽單,雷石的幾個管事人都好生招待着!
“琴姐,還有包間沒。今天帶着幾個哥們‘重回故里’。給馬總捧捧場……對了,馬總呢?”
下意識擡頭仰望一番的王波,剛好看到了趴在了柵欄上的肖大官人。原本還有些浮醉的王波,瞬即精神了幾許。
“他怎麼在這?”
直接伸出右手指向二樓肖勝的王波,顯得極爲不客氣。扭過頭,看到肖勝的黃林琴,連忙陪着笑臉道:“馬總的朋友,在這不稀奇吧。”
待到黃林琴說完這話,王波一臉輕蔑的回答道:“朋友?我看是馬升一條看門狗吧?他也配和馬總談朋友?”
說這話時,微微側過身的王波,跟身旁的一位朋友說道。
而他那個也喝了不少酒水的朋友,擡起頭望向肖勝。很是不友好的伸出右手指向已經緩緩起身的肖勝:“那孫子是誰啊?”
“能是誰啊?所謂的‘淮城勝哥’唄!”臉上笑容越發輕蔑的王波,目光中閃過了一絲陰毒。此時,雖然擡起頭的他,卻把餘光瞥向了身邊這個小年輕。
“就是這孫子讓菲菲姐吃了啞巴虧,讓袁尚哥拖着一條腿出的醫院?”聲線瞬即冷冽下來的小年輕,惡狠狠的詢問道。
而一旁的王波,添油加醋道:“小騰子的愛狗,就是被他宰了扔進跑車裡的。”
“媽嘞戈壁,弄死他……”
邊說這話,小年輕邊甩掉了手中的菸蒂。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而此時,連忙擋在他們面前的琴姐,趕緊打着圓場道:“來這就是爲了高興的,何必……”
‘啪……’
琴姐這話沒說話,小年輕甩手一巴掌就甩在了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