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慢點,你多休息一下吧,我看你挺疲憊的,這樣下去,身體可是會吃不消的。”王耀對郭思柔道。
“哎。”
他們復又回到了海曲市臨時居住的別墅之中。
“姐,我看你臉色很差啊,多休息一下吧。”郭正和關心道,他看到自己這位姐姐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了。
“我去睡會。”郭思柔道,她覺得自己就是睡不醒,就是缺覺。
“快去吧。”
“姐。”
“嗯?”走到門口的郭思柔停住了腳步,回頭望着自己的弟弟。
“那個周家的人不喜歡的就別嫁了,我支持你。”郭正和道。
嗯?!郭思柔聽自己的弟弟說這樣的話人一愣,以前,眼前的這個弟弟可是非常的贊同自己和周家的那位結婚的,這屬於典型的政治聯姻,沒有什麼所謂的感情的,感情嗎,是可以慢慢的培養的,大多數人都是這樣認爲的,大多數大宅門的人也都是這樣。
“好好躺着休息,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郭思柔前腳剛走沒多久,徐新元就敲門進來。
“徐叔,快坐。”郭正和親自給他倒了一杯白水。
“哎,公子,您快坐下。”
“感覺怎麼樣,好多了吧,我感覺好多了。”
“嗯,我也是,好多了,這位王耀醫術的確是高超不凡呢!”徐新元道。
“單單從醫術上來講,他的確是厲害,我這輩子從沒見過那麼神奇的醫術,京城裡也沒有。”郭正和道,“只不過,可惜了,他不能爲我所用。”
“啊,我安排的人已經到了海曲市了。”
“真麼快!”
“嗯。”
“嘶,一定要叮囑好,千萬不能露餡了。”
“我知道。”徐新元道。
山村之中,鍾流川的小院裡,他和賈自在兩個人對坐,面前是一方石桌,其上棋盤縱橫,黑白棋子,交錯縱橫。
“師兄,你就不能讓讓我?”賈自在道。
“這個怎麼讓啊,讓你一子,我可就輸了,你說好好的一個棋盤,非要下五子棋。”
“不要小瞧這五子棋,裡面可是大有乾坤的,負責我怎麼老是下不贏你呢?”賈自在道。
“這幾天,先生很忙啊?”
“是,最近來村子裡外地的車牌比較多。”鍾流川說道,然後白子落下。
“你輸了!”
“啊,不來了,每次都輸!”賈自在道。
“安欣學習怎麼樣啊?”
“挺好的,她的班主任不止一次的表揚她。”
“嗯看咱這妹子肯定差不了的。”
“晚上約先生來家裡吃個飯吧?”
“怎麼了?”
“感覺好久沒聚聚了。”
“好,這次我請吧,就在我家裡,今天是週五,安欣下午會回來,”
“那就這麼定了,哎,下午我和你一起去接咱妹妹,順道去連山縣城逛逛。”
“成。”
這師兄弟二人便喝茶邊聊天,到了下午四點半左右,一起出了門。準備去連山縣城。
嗯?
賈自在突然停住了腳步,朝着西山望去。
“怎麼了?”
“沒事,可能是我看錯了,走吧。”
兩個人開着車出了山村。
西山之上,一個人,沿着山嶺向着南山而行。
“他醫術精湛,所用的藥更是神奇,他的治療效果之所以這麼好,和那些藥劑有很大的關係,根本原因可能就在這裡,他經常住在南山之上,所用的藥多半也在南山之上,因此可以先派人去南山找一找,看一看。”
這個人直奔南山而去。
“嗯,石頭?”在靠近南山的時候,他看到了幾塊大石頭。
他繞了幾步,然後發現身前還是石頭,然後繼續轉身,結果走了沒幾步,看到的還是石頭。
猛地轉身,結果看到的還是石頭。
“這是怎麼回事?”蹭的一下子,他身上的汗冒了出來。
他左拐右繞,不管怎麼走,身前,身後,左邊右邊都是這些石頭,大小不一的石頭,偏偏都比他高,繞不過去。
“爬上去看看!”
在裡面走了好一會之後,他突然靈光一閃,然後開始爬石頭,結果爬到一半的時候,一腳蹬空,一下子從石頭上掉了下來。
再爬!
最終他成功的爬到了一塊大石頭上,當他爬上去的時候,整個人愣住了,臉色蒼白,四面八方,沒有樹木,沒有樹木,沒有道路,來時的景物全沒有了,什麼都看不到,只有石頭,這片山彷彿都被這些石頭填滿了。
這該死的石頭!
他擡頭看了看天空,
夕陽已經落山了,
這一刻,他覺得天旋地轉,然後整個人咕咚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汪汪汪,
“是什麼在叫喚,狗?”
獅子,這裡哪來的獅子?!
他一個激靈,猛地從地上彈跳了起來,定睛一看。
“真是獅子!”
“不錯,這是一隻狗,一直碩大的夠,像獅子一般。”
在這隻狗的身旁還站着一個人,一個年輕人,正盯着他。
“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王耀盯着眼前的這個人,他在這個人的身上聞到了曾經熟悉的味道。
“我是誤入此地的。”
“你來自滇南!”王耀突然道。
聽到這句話,那個人的眼睛不自覺的眨,身體微微一顫。
“真是?!”
“來這裡做什麼,誰讓你來的,苗西河?”王耀的語氣有些冷了。
問到這裡,那個人的手動了動。
然後突然咕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算了。”王耀隨手一揮,那個人便直接昏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他在昏迷過去之前,腦海之中想的是這樣一句話。
山下,賈自在和鍾流川已經將鍾安欣就從連山縣城接了回來,順道還買了不少的東西,準備晚飯。
“我來打下手。”胡媚道。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
“一起吧?”
叮鈴鈴嗡,這個時候,賈自在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
“先生?”
“什麼,好的,我們馬上過去。”
“師兄,先生有事找我們。”
“好。”鍾流川跟妹妹叮囑了幾句,然後和他們一起出了門,來到了靠近西山之上的一棟閒置的房屋裡,進去之後,看到了一個昏倒在地上的人。
“怎麼回事啊,先生?”
“這個人突然上了南山,誤入了亂石陣,我在他的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這個人可能來自千藥谷。”王耀道。
“千藥谷,他們上南山了?”
“對。”
“找死!”賈自在盯着倒在地上的人,目光之中透出冰冷的殺意。
“問問他吧,誰讓他來的,這方面你們是專業的。”王耀道。
“好,交給我們了,先生。”
晚飯照舊,但是結束的很快,也沒有喝酒,因爲還有事情要做。
西山的那棟廢棄的小屋之中,昏迷的人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已經被捆的牢牢的,動彈不得,口裡還塞着破抹布,面前是兩個人。
“醒了,聊聊吧!”
啊!小屋之中傳出痛苦的慘叫聲,但是傳不多遠就消失了,附近的山下的人根本就聽不到。
“我個人脾氣不好,有些話呢,就問一遍。”
次日清晨,他們三個人照例上了東山,王耀也早早的過來。
“先生,問出來了。”
“誰?”
“是滇南的人讓他來的,具體是什麼人,他也沒見到,但是讓他來探探路的,主要就是衝着南山去的,應該和千藥谷有關。”賈自在道。
“好,謝謝。”王耀道。
“先生,你這就見外了。”賈自在聽後急忙道。
“探路,難道是因爲先生救治好了那幾個染了蠱毒的人?”鍾流川道。
“不單單是他們,恐怕和那位郭書記也有關係。”王耀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郭正和,對方極有可能是因爲他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