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覺得你真得找個伴了!”吃了飯之後,王耀語重心長道。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王茹咬着牙道。
“小耀說的對,你得趕緊找個人管管你了,省的整天人來瘋!”張秀英道。
“媽,剛纔不是還在說我弟弟的事嗎?”
“他好歹有個頭緒了,你呢,到現在連個人影都沒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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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王耀端着杯子喝了口水道。
爲了避免火力再次轉移,王耀吃了飯在家裡呆了沒多久便上了山。
當他來到山上的時候聽到了一陣噗啦上,然後看到一隻大鳥從屋後飛起,上了一旁的板栗樹上,那大鳥的翅膀上還纏着白色的繃帶,正是那隻受傷的鷹。
“嗄!”見到王耀之後,它叫了一聲。
“看樣子,恢復的差不多了。”
下午的時候,王明寶從連山縣城回來,上山找他嘮嗑,看上去神情有些落寞。
“怎麼了?”
“沒事。”王明寶點上了根菸道。
“買賣的事情不順心?”
“還成,開業這些天賺了不少。”
“那是什麼事,不能對我說?”
“我爸的事,有些煩心。”王明寶吐了口煙道。
他爲這事煩心,偏偏自己又幫不上什麼忙,正好回家,就想起上山來找自己的哥們聊聊天。
“怎麼了,出了變故?”王耀道,他從王建黎那裡知d縣裡的人事有變動,空出來一個重要的位置,要從下面抽調一個人,而鎮山的鎮長是候選人之一,如果他一走,那麼作爲副鎮長的王明寶的父親就有更進一步的可能,要知道帶不帶“副”字,有些時候可是巨大的差別。
“鎮長是上去了,我爸估計沒戲了。”王明寶深吸了一口煙道。
“怎麼回事?”王耀聽後急忙問道。
“從縣裡下來一個副局長幹鎮長,這事基本上定下來了。”王明寶道。
這樣啊?王耀聽後沉默不語。
他想幫忙,卻不知道該怎麼幫,畢竟,能夠左右這件事的人,那可都是這個縣城裡的數得着的人物,他根本就不認識他們啊!
或許?
他想到了兩個人,近處的是田遠圖,上次同學聚會的時候,在盛華酒店碰到他的時候貌似他正在和一個戴副縣長吃飯,他應該能說上句話。遠的是郭思柔,對方的真是身份她並不清楚,但是想來也是非富即貴的主,而且她還欠自己一個人情。
“你稍等,我打個電話。”
他拿起手機先給田遠圖打了一個電話,問對方是否有空,得之對方有空之後,便約他今晚上出來坐坐,田遠圖聽後十分痛快的答應了,王耀把地點定在了盛華酒店,這種事情,在電話裡說不清楚。
“我約了個朋友,看看他能不能幫忙。”掛了電話之後,王耀道。
“幫忙,你這個朋友是做什麼的,可靠嗎?”王明寶道,這件事情其實他並沒有問自己的父親,而是通過其他的途徑探聽到的消息,但是既然事情還未宣佈,那就說明還有轉機,這件事對王明寶而言可是他家裡的頭等大事。
“不知道,等見了面問問他吧?”王耀道,沒見田遠圖的面,他心裡也沒數。
“好,需要我跟你一起去嗎?”
‘“不用了,我先單獨跟他談談吧。”
其實,王耀和田遠圖兩個人相交併不深,談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唐突和冒然,不過爲了自己這個鐵哥們,他也就冒失一回。
王明寶在山上坐了一會便離開,本來他只是想找王耀說說煩心事,沒想到王耀居然想要求人幫忙,這讓他十分的驚訝,但是心裡也沒報太大的希望。畢竟這樣的事情,牽扯到了縣裡面那些人的交鋒和爭奪,一般人連插手的資格都沒有。
王耀跟家裡說了一聲便開車去了連山縣城,當他趕到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左右,盛華酒店裡面也有咖啡廳,他在那要了一個包間,然後給田遠圖發了個短信,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田遠圖便趕了過來。
“怎麼突然有空要請我喝咖啡啊?”田遠圖一進門便笑着道。
“嗯……”王耀低頭沉默了片刻。
“有事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說說看。”田遠圖坐下道。
王耀就把王明寶父親的事大概說了一下。
“真是巧了,這事,我還真能說上話。”田遠圖笑着道。
“是嗎,需要我做些什麼?”王耀道,這種事,幫這麼大的忙,絕對不可能一句“謝謝”就解決的了得。
“這樣,你能幫我看個病人嗎?”田遠圖思索了片刻之後道。
“這……”
王耀沒有急着回答,而是默問了系統,是否能夠出診,結果仍然是否定的答案。
“還是不行啊!”
“這樣吧,你先把病例拿來我看看,能不能幫的上忙。”
“好。”
又閒聊了一會,王耀請田遠圖在盛華酒店裡吃了頓飯,結果一分錢沒花不說,田遠圖還送給他一張貴賓卡,只要在盛華酒店消費,一律五折,這個優惠力度可是相當的大。
“你說的這事,我會盡快幫你問問。”
“好,那麻煩你了!”
晚上七點多,王耀開着車回了山村,然後復又上了南山。
第二天清晨,他起得很早,忙碌完藥田裡的事,他母親早早的上了山,替他照看藥田,他則要送老姐去縣城裡上班。
“姐,你買輛車吧,去哪也方便。”
“我哪有那麼多錢啊!”王茹道。
“要不我送你一輛?”王耀笑着道。
“你有錢沒地方花了是吧?”王茹瞪他一眼。
週一上午,到了城裡的車輛比較多,王耀開車技術有差些,費了些力氣方纔把老姐送到了上班的單位。
然後開着車往回走,路上因爲開的慢,後面一輛車直按喇叭。
王耀依舊開的很慢,因爲前面有人,有行人,一個老人領着一個女孩,在橫穿馬路,似乎是想要送她去上學。
轟!
後面的車有些急不可耐,然後一腳油門衝了上來。
這路本來就窄,他這樣做十分的危險,那車堪堪從一旁竄了出去,眼前就要撞倒那個老人和孩子,突然被一下子撞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