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想象一下,一個如花似玉的黃花大閨女,跟你大談如何泡妞,勾引漂亮姑娘,其中甚至出現各種手段和方法,包括將對方用酒灌醉之後趁機將對方帶到賓館生米煮成熟飯這種極端方法,關鍵是她在說着件事情的時候居然十分的興奮,兩眼冒光,說的是手舞足蹈。
“姐啊,你真是我親姐嗎,該不會是在哪個垃圾堆裡撿來的吧?!”王耀捂着額頭道。
“別再這胡說八道,你一個大姑娘家的說這些東西也不覺得臉紅,不覺得害臊!”張秀英一拍桌子打斷了王茹。
“媽,我這是教教小耀,你看他太老實了,種藥草都種傻了,送上門的鮮花都不採。”
“你有那心思還是好好考慮你自己的事情吧,這是快過你年了!”
“吃飯吧,我餓了。”一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王茹果斷的轉移話題。
而後,王茹有知道晚上王耀被人劫道的事。
“那是什麼人啊,是不是早就盯上了你了?!”王茹擔憂道。
“沒事,不是本村人,現在還沒出院呢。”
這人的身份他也曾經王明寶說過,是外村的人,也屬於那種沒有固定的工作,整天不務正業,偷雞摸狗的事情也沒少做,混混式的人物,上一次還因爲偷竊的事情進過局子,勞教了一段時間,這一次屬於再犯,要加重判處,每個三五年是出不來了。
“小耀還會點功夫。”張秀英只是順道提了一下。
“行啊,你小子還會功夫啊,跟誰學的,那個神奇老中醫啊?太極、八卦、洪拳、詠春?!”王茹立馬就來了精神。
王耀苦笑着揉着額頭,自己老姐一回來,那家裡立馬就變的熱鬧起來。
晚上吃過飯之後,他在家裡呆了一會,陪家人說說話,聊聊天,然後就獨自上山,父母、老姐勸說也沒有改變他的心思。
山裡的那片藥田,裡面種的那些藥草,就是他的寄託。
山上很靜,似乎和剛纔家裡的熱鬧形成了某種對比,但是他知道,自己喜歡這種靜,也喜歡那種熱鬧,因爲這是生活,那是親情,他在這個世界上,不是孤家寡人,他是可以沒有這個神奇的系統,但是卻不能沒有家人。
王耀沒有急着睡覺,泡了杯茶,藉着燈光翻看《自然經》。
屋裡很靜,他的心也很靜,他又進入到了那種神奇的境界之中,那種經文所創造的意境。
他慢慢的誦讀着經書,不過幾頁紙,卻讀了兩個多小時。
當他從那種意境之中脫離的那一刻,左手微微一動,一股暖流流轉通暢。
咦?一聲輕嘆。
“這倒是意外之喜。”
第二天,上午,除了打理藥田和日常的修行之外,王耀給那隻受傷的鷹換了一次藥。
這一次,它沒有攻擊王耀,似乎知道這樣做對它有好處。
傷口已經結疤,恢復的很快。
上了點藥,有重新打上繃帶,王耀下意識的摸了摸的毛羽,如同摸自家的三鮮一般。
那隻鷹只是盯着他,並未反抗。
哈哈哈,王耀見狀笑了,很開心的笑。
中午,家裡做了一頓大餐,殺了只自己養的大公雞,從鎮上買了些牛肉。
在餐桌上,王茹大口吃肉,吃的手上、臉上都是油,說好聽些頗有些女漢子的風範,難聽點就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
“姐,你這一個星期在縣城裡是咋過的,吃糠咽菜嗎?”王耀笑着問道。
“我自己懶得做,那些飯館裡的又不衛生,我,呃!”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張秀英笑着道。
“一個姑娘家的,這麼能吃肉。”
“我吃肉又不長肉。”
一家人在一起,其樂融融,王耀也陪着父親喝了點小酒。
還是上次田遠圖送來的茅臺,這酒人家都說好喝,醬香典範,國酒之稱,可是王耀覺得喝不慣,不如紅茶喝着舒服,而他的父親則是一臉享受的樣子。
下午,王耀在山上做了一些標記,回屋畫了一個大概的草圖,他準備擴大藥草的種植範圍,但是在這之前,他首先要做的就是佈置一個稍大些的五行幻陣,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現在土地都凍了,要種也得在開春化凍之後了。”
有了大概的框架,接下來就是細節的規劃了,種什麼樹,喬木、灌木的搭配,藥草的種植範圍,這都要仔細的規劃一下,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規劃好的。
不過,他也不急。
而這系統的任務也是隨機發布而已,強制性並不是很高。
忙了一天,晚上回家裡跟家裡人一起吃飯、聊天,在跟老姐鬥鬥嘴。
生活簡直不要太美好。
第二天,週末。
上午十點左右,王茹上了山,這個時候,王耀也基本上忙碌完了,泡一杯茶,讀一卷書,樂得清閒。
“小耀子,姐真是有些羨慕你了!”王茹見狀道。
“不用上班,不用看人臉色,不用擔心那些爾虞我詐,真好。”王茹這是說的真心話,“關鍵是還能賺大錢。”
“最後一句是重點吧?”王耀笑着給自己老姐泡了一杯茶。
“是,你老姐我在單位裡做牛做馬,累的要死,一個月下來也就是三千塊錢,你這稍微賣點草藥,就能趕上我十年的工資,我覺得老天有些寵你!”王茹感嘆道。
“是啊,我也覺得老天有些寵我。”王耀擡頭望了一眼天空笑着道,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爲什麼要送給自己那個神秘的系統呢?
“要是哪一天你老姐我不想幹了,就到你這裡幫忙。”
“沒問題,和三鮮一個待遇。”
汪,汪汪,外面傳來了三鮮的叫聲。
“你說什麼?”
“哎,啊,疼,疼。”
欺負了王耀之後,王茹面晃晃悠悠的在藥田裡轉起來。
“哎,這是什麼?!”很快,她發現了那隻受傷的鷹。
對於這個陌生人,那隻鷹可不管她長得好看不好看,立即擺出了準備攻擊的姿態,頓時嚇得王茹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下意識的退了兩步。
這可猛禽,天空的霸主,身上的氣勢自然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