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醫生,快,快救救我爸爸!”年輕人喊道聲音非常的大,很是着急。
咣的一聲,直接撞門進來了。
“怎麼會這樣呢!”潘軍見狀急忙將老人扶下來,平放在牀上。
王耀伸手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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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
老人的眼睛還睜着,嘴張着,嘴角有血跡,似乎有什麼話想要說。但是他已經說不出來了,因爲他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
怎麼會這樣呢?
王耀盯着已經去世的老人,然後望着在一旁哭泣的年輕人。
剛纔他就看出來這個老人會死,沒得救了,但是不會這麼快的時間。
“他是你爸?”王耀盯着這個還在哭泣的年輕人。
年輕人抽泣了幾聲沒說話,他擦乾了眼淚,然後擡頭望着王耀,雙眼之中滿是仇恨。
“是你,是你殺了我爸!”他怒吼着。
“你瘋了,胡說什麼呢?!”潘軍聽後道。
“是你,就是你,我爸在來之前還好好的,你給他治療之後,他出去就吐血了,肯定是你給他的吃的東西有問題!”這個年輕人道,你要對這件事情負責!”
他伸手就要抓王耀,卻被無形的力量嘭的一下子彈開了!
“報警!”王耀道。
“好。”
“好啊,報警,看警察怎麼說,你這個治死人的庸醫!”在頃刻之間,這個年輕人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對王耀是那種深仇大恨,恨不得抽筋扒皮的那種。
等警察的功夫,這個年輕人還在如同瘋狗一般狂吠着,一輛車駛進了山村之中,以非常快的速度到了醫館的外面,猛地一下子剎住了車,從車上下來了三個男子。
“叔,我叔呢!”進來的是三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爲首的一個人高馬大的。
“叔?!”
看到躺在病牀上已經死去的老人,他們三個人一下子衝到牀前。
“這是怎麼回事啊?!”爲首的那個人問一旁的年輕人。
“是他,他給我爸亂吃藥,治死了我爸!”
“你個庸醫!”那個高壯男子衝了過來,舉拳就打。
嘭的一下子,整個人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演,你們接着演!”王耀冷冷道。
最開始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太對勁,在給這個老人看病時候發現老人是中毒的,毒入臟腑深處,他不是不能救,需要費很大的力氣,但這種毒不是因爲身體的衰敗產生的,而是從外面帶入的,毒素很猛烈,而後他覺得這個年輕人和這個老人之間的關係似乎有些奇怪,這個年輕人在扶着老人的時候動作是很生疏的。
一個很不好的想法出現了,
他便果斷的將這個老人推了出去。
不是他不救人,而是他感覺到這裡面有濃烈的陰謀的味道,果斷的採取了措施。
當那年輕人揹着老人進來之後,他就知道問題來了。
果然,老人死了,嘴角流血,而且是暗紅色的血,這是中毒的現象,最基本的醫學常識。
他態度的突然轉變,狀如瘋狗一般,這幾個男子如此巧合的過來,這是多麼明顯的事情啊,他們有預謀而來,針對王耀。
醫鬧?
求財?
王耀的目光很冷。
他還真沒想過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師父,他們這是訛詐!”一旁的潘軍輕聲道。
他在醫院的時候也遇到過醫鬧,但是那個情況和現在這個又不同,那是醫院治療不當,導致病人去世,醫院的確是負有一定的責任,但是這一次不同,這是明顯的陰謀,過來訛詐的。
就在這個時候,警察來了,他們來的很快,因爲都知道王耀,他們之中也有人帶着親戚過來看過病,效果很好的。
“怎麼回事啊?”
“警察同志,他治死人了!”那個年輕人指着王耀,表情猙獰,彷彿面對的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一般。
“嘶,這事情可有些麻煩了!”來辦案的民警瞭解了情況之後將王耀叫到一旁道。
醫鬧,向來是頭疼的事情,現在醫院都專門有相關的部門來處理這種事情的,王耀一個醫館,就他一個人,什麼事情自然是他一個人處理。
“你個殺人犯。”那個男子衝了過來,還未靠近王耀又一下子坐倒在地上。
“你,你治死了人還打人,警察同志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還管不管了?!”
“我沒看到他動手啊?”那警察道。
“你,你這是縱容包庇。”
“說話注意點,想清楚再說!”那個警察冷冷道。
這幾個人在這裡你一句我一句的鬧着,義憤填庸。
“我要投訴你們。”
“好啊!”
呼、嘶。
王耀突然間以極快的速度對着他們虛空點了數下。
“都帶走,回去做調查!”那警察一揮手。
“那他呢?”
“一起。”這個情況下,不能有明顯的袒護了。
王耀給張鵬打了一個電話,將這裡的情況跟他說了一下,張鵬表示會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這個老人呢?”王耀指了指還躺在病牀上的老人。
他很氣憤,這個老人的死估計和這幾個人有着分不開的關係。
“我爸是你治死的,你還有臉說,你要負責到底。”
“閉嘴!”
王耀醫生呵斥,含怒之下,一口內息噴涌而出,聲音收束,直衝那個年輕人。
哎呀!
那個年輕人直覺的瞬間似乎有上百個響雷在自己耳邊同時詐降,他感覺眼前有好多的小星星,金黃色的那種,眼前看什麼都金光閃閃的,頭要炸開一般。
疼,好疼啊!
他捂着頭,這個人搖搖晃晃的,站都站不穩。
“怎麼了?”
“疼,頭疼!”
“這是報應啊!”潘軍道。
他們這些人都跟着去了鎮上的派出所,而律師張鵬也及時的趕了過去。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啊?”
“啊!?”那個年輕人現在耳朵嗡嗡直響,根本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你們說說。”
“我們接到表弟的消息,說是叔在這裡看病就趕過來了,然後就看到這個庸醫吧,呃,我叔,呃,給治死了,呃!”這個人在說話的時候不停的打嗝。
“他是你叔?”
“啊!”
“曹猛是吧,根據我們調查,你有詐騙的前科,組織過傳銷,曾經及服刑兩年,說說吧,一箇中原省的跑我們這個鎮上來幹什麼,是不是來搞傳銷了?”
“警察同志,您說話得講證據啊,呃,我可是,呃,那個,我能,呃,先喝口水嗎?”
“喝。”
“我改過,呃,我自新了。”
哼,聽了這個人的話,警察冷哼了一聲,這樣的人如果能夠改過自新,那真是白天見了鬼了。
另一個房間之中。
“王醫生,那個死去的老人名字叫曹愛國,那個年輕人叫做曹子真,還真是他的兒子,他母親已經去世了,我們剛纔以最快的速度聯繫了他們親戚,聯繫上了他的二姨,她對自己的這個外甥那是相當的不滿,說他媽就是讓他活活氣死的,整天正事不幹就是到問家裡要錢,還打罵他的父母,他父親的心臟病就是被他氣出來,估計這是純粹過來騙錢來的。”
“訛詐,爲什麼跑到這麼一個山村來,而且這顯然是早有預謀的。”一旁的潘軍聽後道。
他們不是本地人,甚至不是本省的人,你想想一個外省的人會跑到一個小縣城的犄角旮旯來訛詐一個小小醫館,這怎麼聽都不靠譜啊!
“我們分析有可能是那個曹猛的主意,這個人是搞傳銷的,全國各地都去過,而且有服刑的記錄。”
“張律師,我要求通過你的關係給我最強的法律支持,費用都好說。”王耀對一旁的張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