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軒無視衆人鄙視的目光,淡淡的說到:“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你們可不要那樣看着我。本門所有的法訣我可是一個不少的全都教給這個小子。他拿靈石買的那些法訣,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險才找到的,都是無主之物,我當然有權決定怎麼使用那些法訣了。再說我又沒有逼他,只不過隨便給他報了個價格,他自己就買了,而且我給他的還是師徒價,如果賣給別人,最少是百倍的價格。”
這下衆人無語了,“幾個不知名的初級法訣就可以買幾千萬上品靈石?本門的那些外圍弟子好象也能學一些初級法訣,那他們豈不是賺大了。不行,等這次回去後我一定要和門主好好的談談,以後那些弟子想要學也叫他們來買好了,這樣本門也多了一條生財之路了。”司馬謹得意的在一旁想着。可是雷天峰卻看出了其中的一點不同,按道理說初級一類的法訣天華的家中應該有很多才對,而且如今只要隨便進了門派就能學到一些初級法訣,所以根本沒有花幾千萬買的必要。天華從小在大富大貴的家中長大,那些低級的東西他當然看不上眼,可是爲什麼他這次又會心甘情願的花錢買下呢?
“我冒昧問一句,不知道什麼樣的法訣在少爺您的眼中是初級法訣?”雷天峰連忙小心的問到離軒。而離軒則是立刻擺出了一派宗師的模樣,非常和善的說到:“本來各種法訣流傳到現在都有他們各自的用處,我們是不應該劃分等級的。但是如今修真界的人總喜歡按照法訣的威力的劃分等級,所以我也就入鄉隨隨俗,也把我所知的法訣劃分了一個等級。在我看來,能把施用者威力提高二階至三階的,我認爲這是初級法訣;提高四階至五階的,我認爲是中級法訣;而那些能排山倒海,一力降衆的法訣,我認爲是高級法訣;至於那些能突破空間束縛,改變規則的大神通,我則認爲是頂級法訣。不知道我這樣解釋,你們清楚了嗎?”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看着離軒,能將威力提高二階的法決在他們眼中就已經是修真界中最好最頂級的法決了,可是放到離軒眼中,居然只是初級法決。而離軒之後所說的那些什麼提高三階、四階的法訣他們更是想都不敢想。至於後面的那些什麼排山倒海、一力降衆、突破空間束縛等等的,他們更是從來都沒有聽過。這下大家終於明白自己和離軒的差距了,那簡直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完全不同相比嘛!
司馬謹聽到了離軒的解釋後,也連忙謙虛的請教到:“長老,那麼您認爲那些能完全揮出全部實力和提高一階威力的法訣那該是哪一類呢?”
離軒直接不屑的哼了一口氣,淡淡的說到:“在我看來提高一階威力的那些法訣是最基本的,是人人都該掌握使用的。至於那些什麼完全揮出全部實力的法訣根本就是垃圾,一點用處也沒有,學那些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我真的想不明白,爲何如今的修真界就連那一點沒用的法訣都要藏着掖着,還非要搞什麼等級制度。什麼等級到了哪一級才能學哪一種法訣。這完全就是誤人子弟嘛!大家修行本來就是逆天而行了,而那些本來就該廣泛傳播的法訣卻被束之高臺,怪不得如今的修真界一代不如一代。”隨後離軒話音一轉,又繼續說到:“不過,也有些輔助用的法訣,雖然沒有攻擊力,但是它們的做用卻比一些初級法訣還要大。由於這一類法訣我還接觸的比較少,所以也就沒有仔細分類了。”
此時衆人都只覺得腦中是一片空白,直接失去的思考的能力。離軒的話完全打破了修真界應有的常識,不過大家在心頭卻隱隱約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離軒說的話似乎比這修真界千百年來的規格更有說服力。
“前輩,不知道您的那些法訣價錢是怎麼樣的啊?”這下就連司馬謹也對離軒所賣的那些法訣起了興趣。而其他人在聽到他這麼一問後,也紛紛豎起了耳朵。畢竟好的法訣可是衆多修真者夢寐以求的東西,如果卻有人願意拿出來賣,那無論如何也要打聽一下價格了。
離軒裝做一副杞人憂天的樣子,傷感的說到:“本來那些東西是無主之物,但是畢竟我得到那些東西時可是差點連命都賠進去了,所以也不得不收一點點的靈石做爲回報。看在大家關係這麼好的份上,我就優惠一點吧!初級法訣,每種二十億上品靈石,法寶材料若干。中級法訣,每種二百億上品靈石,仙器材料若干。高級法訣,每種五千億上品靈石,神器三件。另外我還有一些初、中、高級修行功法,價格面議。這個已經是非常優惠的了,別人要賣,最低級的我都要收他們五十億啊!你們好好考慮考慮,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狠,簡直就是太狠了。不過才過了十幾天,師父竟然又將價錢提高了這麼多。早知道當初我就多買點了,就算不能學,放在那裡也舒服啊!師父果然就是師父,居然還懂的經商之道,知道坐地起價、奇貨可居的道理。”天華此時內心的震驚已經完全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了。而其他人則早已經處於癡呆狀態了。
見到無人說話,離軒知道他們是被自己所報的價格嚇到了,他也沒有再多說,拍醒了那幾個帶路的弟子,淡淡的說到:“你們隨便分一個人帶我進去,其他人就留在這裡看着他們吧!”
他們幾人中的一個最機靈的弟子連忙站了出來,主動的走到了前面。離軒點了點頭,也沒多說,直接帶着傾舞、候倩倩和天華三人就跟了上去。其他弟子還在考慮着怎樣推薦自己的弟子,這時也能留下來看守那些還處於呆狀態的人了。
當離軒四人走到了營地正中的帳篷區域入口時,又有幾個神火門的看守弟子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而且從那幾個弟子的穿着來看,就知道他們這些人又比剛開始外面的那些守衛弟子不知道高級了多少倍。
“請前輩出示本門的邀請令,晚輩也好爲各位安排休息場所。”
“什麼邀請令,又沒人給我那個東西。”離軒頓時就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完全不知道對方在說些什麼?
這下那幾人弟子立刻就把離軒幾人給圍了起來,怒斥到:“你們究竟是什麼?竟然敢私闖神火門營地,還不趕快束手就擒,不然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離軒身後的天華也頓時翻了個白眼,自言自語道:“你們什麼時候客氣過啊!怎麼神火門的都是這副得行,連個會說話的人都沒有。還好他們遇到的不是以前的我,不然的話我絕對會讓他們知道惹到我們的下場。哎!人老了心也老了,連動手的心情都沒有了。”而正準備讓天華動手教訓教訓這幾個神火門弟子的離軒剛好聽到了他所說的話,一個踉蹌,差點就摔在了地上。
正在這時,那個爲離軒等人領路的神火門弟子卻站了出來,對着那幾人訓斥到:“你們見到本門長老還不下跪,竟然還敢公然阻攔長老去路,意圖刺殺本門長老。你們還真是活膩了。”
一聽到本門長老四個字,那幾位守衛弟子就中了緊箍咒一般,當即就全都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到:“長老請恕罪,弟子不知道是您大駕光臨,剛纔弟子也不過執行命令,請您千萬不要生氣。”
“哼,你們幾個傢伙,就等着挨罰吧!連長老都敢攔,翻天了。”那名帶路的弟子又對着其他幾名守衛弟子怒視了一番,這才轉過身對着離軒尊敬的說到:“長老,請這邊走。”
離軒笑了笑,帶着傾舞三人走進了中心的帳篷區域。而直至離軒幾人的背影從那幾位守衛弟子的眼中消失,他們這才慢慢的停住了哀求。其中的一個守衛象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問到:“對了,大哥你剛纔檢查那個長老的令牌了嗎?”
“這個……好像是沒有。”
“我好象從來都沒聽說過本門有這麼年輕的長老啊!如果他是假的怎麼辦?我們現在追上去檢查他的身份令牌應該還來的及,哎喲!大哥你打我幹什麼?”
“你傻了啊!如果他是真的長老,我們剛纔已經得罪他了,現在再上去檢查他的令牌這不是找死嗎?記住了,無論他是真的長老還是假的長老,今天我們都當沒生過這件事。”
“還是大哥英明,小弟能跟着大哥混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等我以後做了門主,也隨便分個長老給你玩玩吧!”
“多謝大哥,多謝大哥。”——
離軒幾人在走進了神火門營地的帳篷區域後,離軒就直接鎖定了清羅所在的位置,筆直的走了過去。能在帳篷區域居住的不是修真界有名的高手就是一派的掌門什麼的,當他們見到離軒這幾個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名號而且修爲都不怎麼高的修真界在營地中橫衝亂闖時,心中也不禁起了一絲怒意。“怎麼會有如此不懂規矩的人出現在這裡,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
離軒可不管那些修真者此時在想什麼,他一想到自己被清羅擺了一道,就一肚子的氣找不到地方出,如今能找他報仇了,這怎麼不讓他興奮呢?在撞到了第十四個修真者後,離軒也終於趕到了清羅所在的帳篷外面,而此時離軒幾人的身後正有一大羣剛纔被撞到的修真者正怒火沖天看着他們幾人,似乎是準備出手修理修理他們。
這時,天華牛比烘烘的往後一站,對着那些追趕的修真者猖狂的說到:“我不管你們跟着我們有什麼目的,現在我師父要解決一段私人恩怨,如果誰敢插手,我就滅了誰。”天華立刻從體內招出了當初離軒所爲他煉製的所有護身法寶,赤紅色的飛劍、黝黑的拳套、天藍色的戰甲、翠綠色的靴子、銀白色的項鍊,除了那面金色的盾牌外,天花是所有法寶都拿出來了。
“天啊!居然全是極品靈器,這幾個人究竟是我們人啊!”有個識貨的修真者當場就叫了出來,這下那些猛追他們的修真者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對方這麼猖狂也是有本錢的。就憑他們寶器級別的法寶,很有可能一個照面就被對方給轟碎了。有幾人大乘期的高手此時也在一旁搖起了頭,他們修爲雖然不天華不知道高上了多少杯,但是法寶卻是差的可憐,最好的法寶也不過是下品靈器而已。如今見到天華如此豪華的裝備,他們全都說不出話來了。
“看來修真果然是燒錢的遊戲啊!”衆多修真者頓時就被天華給鎮住了,沒有人敢向前一步。如果他們知道了此時天華的手中還拿着離軒當初所給他的陰毒仙器摧心針,不知道是不是要退上幾步了。
一旁的傾舞不解的看着如此激動的天華,好奇的問到:“華兒,你爲何要這樣呢?”
“師父給我說今天他是來報仇的,我當然要幫師父把我們的氣勢打出來,而且還要趕走這一羣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湊熱鬧的人,免得他們影響了師父揮。”天華理所當然的說到。
可是他的話卻引了衆怒,幾乎所有在場的修真者都一臉憤怒的望着他,恨不得立刻把他給撕成碎片。就在衆多修真者含恨計劃着怎樣教訓天華時,離軒的一聲怒呵卻打斷了思考中的衆人。
“清羅,給我滾出來,虧我還當你是朋友,沒想到你竟然算計我,這事今天你不給我說清楚,我一定跟你沒完。”離軒的話雖然沒用仙元傳遞,但是就算是一陣普通的吶喊,加上他這個大嗓門,也足夠讓大半個營地的人聽到。
幾乎所有聽到離軒吶喊的人都是一陣茫然,他們怎麼也想不出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到這高手雲集的神火門營地中惹事,而且惹事的對象居然還是清羅。
清羅是誰,那可是神火門的內院長老,修真界的一代煉器宗師,不知道有多少子弟崇拜的對象。而且因爲清羅脾氣極好,人源也不錯,煉器水平也很高,所以幾乎在整個修真界都沒人敢找他的麻煩,畢竟說不定需要一件好法寶的什麼時候還有去求清羅的一天,更何況清羅交友滿天下,其中也不乏一派之主或者隱姓埋名的高手。敢去找清羅麻煩,那不是自找沒趣是什麼?
如今營地內的衆人修真者突然聽到了有人居然敢去找清羅的麻煩,如此一出好戲,他們又怎麼能錯過呢?況且那些想方設法想讓清羅幫忙煉器的修真者,都希望能通過此時機會幫助清羅,以便換來清羅的幫助。而且就算不動手,他們也希望在清羅面前混個眼熟。
無數的修真者都順着剛纔的那道聲音涌到了清羅的帳篷外,很快那個不是很大的灰色帳篷就被衆多圍觀的修真者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那些後到的修真者在現居然沒有位置後,也不得不想出了其他的方法。衆多修真者直接腳踏法寶,飛到了天空中,準備從上方觀看。
正當所有人都在爲能搶佔一個好位置而大打出手,清羅的帳篷突然被,一個熟悉的身影也出現在了大家的眼前。
“快看,那是清羅大師。大師果然就是大師,什麼時候都是那副從容不迫的樣子,果然不愧爲我的偶像啊!”有不少站的比較近的修真者激動着的清羅,爲他加油助威起來。“大師,打翻那個小子,讓他知道修真界並不是他這種愣頭青所能闖的。”
一開始,清羅聽到帳篷外的吵叫聲後,還以爲是什麼年輕的門派弟子準備通過他來提高一些聲譽,所以他並沒有理會。可是他哪裡想的到,外面站着的是離軒那個煞星。離軒在等了十多分鐘後,現竟然連清羅的影子都沒有一個,立刻就憤怒的叫罵了起來。
無論走到哪裡都受到無比尊敬的清羅想不到有人會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罵他,於是他這才披了一件外衣,走出了帳篷。走出帳篷後,清羅剛想教訓教訓對方,可是他卻見到了已經有幾年不見的離軒正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着他。
一見到是離軒來了,清羅這下什麼脾氣都沒有了。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清羅不好意思的走到了離軒身邊,輕輕的拉了拉離軒的衣袖,打着馬虎說到:“兄弟,你怎麼來了啊!也不跟哥哥我說一聲,我要是知道的話,早就帶着大隊人馬來迎接你了。”
見到了這驚人的一幕,四圍的那些圍觀修真者門差點把下巴掉到了地上。“天啊!我眼睛沒花吧,那個小白臉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可以讓清羅擺出這副低聲下氣的樣子。”
可是對於清羅的話,離軒此時卻一句都沒有聽進去。他用奇怪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清羅一番,這才慢慢的說到:“想不到你竟然在大白天一個人偷偷躲在帳篷裡幹那種事情,放心吧!我不會因此就看不起你的,生理需要嘛,我明白。今天你讓我等了這麼久我也就不怪罪你了。不過我還是要勸你一句,那種事情最好不要大白天做,免得被人撞破了。再說了,去青樓找幾個小姐的錢應該還難不倒你吧!你也不必一個人躲在帳篷裡幹那種事情,莫非你有什麼生理缺陷不成?”
四周圍觀的那些修真者直接就倒下了一大片,清羅早已經是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了。他怎麼想的到離軒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些,而且每當清羅見到離軒那**的笑容就有些心驚肉跳。
“兄……兄弟,我剛纔是在睡覺,不是在幹你說的那種事情。”清羅覺得自己此刻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人,居然睡個午覺都會被人誤會爲在做那種事情。
可是離軒卻給清羅拋了一個曖昧的眼神,安慰的說到:“好、好,你的確是在睡午覺。大家都是男人,我瞭解,有空兄弟帶你去幾個好地方玩玩,包你從來沒有去過,我聽別人講那裡的小姐一個個都水嫩水嫩的,身材相貌都沒話說,到時候你也不用憋的那麼辛苦了,可以盡情的享受了。”
好不容易纔從地上爬起來的那些修真者又再次倒下了,“天啊!那個小子究竟是什麼人,簡直太**了吧!居然當着我們這麼多人的面,拉清羅大師去青樓。”
清羅此時全身都冒出了怒火,頭上的筋立刻現出了幾條,擺出了一副要和人拼命的架勢,對着離軒吼到:“不是你說的那樣,我真的是在睡覺啊!”
離軒可不管這麼多,直接在清羅的頭頂上狠狠的拍了一掌,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着他,“想動手嗎?我可是很久沒有動過手了,如果你想當我的沙包讓我練練手,我也是不會介意的,只是不知道你在我手下能走一招嗎?要不我讓你兩隻手,就只用腳吧!”
看着離軒那**的笑容,清羅一下子冷靜了下來。離軒的恐怖實力也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所有的怒氣頓時煙消雲散。他連忙陪笑到:“兄弟,我們誰跟誰啊!剛纔我跟你鬧着玩的,千萬別放在心裡。對了孤月也隨我一同來了,我們三人今天不醉不歸。”
見到清羅在離軒面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樣子,所有人都驚呆了,而離軒的身份立刻又在衆多修真者的心中提高了很大一截,幾乎所有人都把離軒當成了那種活了上萬年的老妖怪。
“清羅,你小子好深的計謀,差點就被你騙了。怪不得你要故意拖後出來,原來是抱着這樣的心思。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好岔開令牌這件事,你果然是好心機啊!如果是換作別人可能早已經上當了吧!”離軒一臉陰沉的對着清羅說到,而清羅如今卻是兩眼淚汪汪,有苦說不出。
“現在你在這裡正好,這個令牌我就還你了。那麼貴重的東西我可可不敢收啊!”離軒也不管清羅答不答應,直接就把一面金光閃閃的令牌塞進了清羅的手中。
這時,周圍有幾個看熱鬧神火門長老卻驚訝的叫了出來,“居然是長老令牌。”
清羅還能說什麼,只好把令牌放進了戒指中,然後淡淡的說到:“既然兄弟你不我們神火門長老的位置,那麼我也就不勉強了。”清羅突然間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不過嘛!雖然兄弟你不願意收下這個令牌,但是從兄弟你接過令牌的那天起,你就是我們神火門的長老了,如果想要不當這個長老,那要等十年過後才能生效了。而且我早已經通知了門主和另外幾位長老了,你這個外籍長老的名頭,應該也在這次糾紛後通告整個修真界吧!所以現在這個令牌對兄弟你來說也是可有可無的。”
這下不但是離軒了,就連周圍的修真者也都傻了眼。外籍長老在神火門的地位大家都很清楚,雖然他們不知道離軒有何能力,但是見到清羅那副模樣就知道離軒絕對不是一個善類。
“好,你狠!”離軒鬱悶的看了清羅一眼,“想不到終究還是被你算計到了。才十年嘛,我現在就去閉關,等七年後我們再見面吧!”
“別,我錯了還不成嗎?你這個高手好不容易纔來了,怎麼也要玩幾天再走吧!”清羅一把抓住了離軒,死活不讓他走。別人不知道,清羅可是非常清楚,只要有離軒這個比萬年老妖還變態的人在,神火門這次絕對是穩贏的。
看着離軒他們在那裡拉拉扯扯的樣子,有很多不知道情況的修真者在心頭突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難道說他們兩個都有斷袖之癖嗎?這個世界簡直太瘋狂了。”
實在蚴不過清羅的死纏爛打,離軒終於退讓了一步。“你想讓我當這個什麼狗屁外籍長老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幾個條件。”
“你說。”清羅立刻點了點頭,像離軒這樣的變態,只要能把他綁在神火門這條船上,就算付出一些代價也是值得的。
“第一,沒有我的允許,什麼人都不準來私自打擾我,就算是你們門主也不行。第二,你們門中的大小事物我都不管。第三,我每年要百萬上品靈石酬勞。第四,如果想要我參戰,我也是要收取酬勞的。出場一次一百萬,幹掉一個合體期修真者十萬上品靈石,度劫期一百萬,大乘期五百萬,散仙一千萬,散仙以上價格面議,生擒翻倍。同不同意,就一句話。”離軒說完後,就悠閒的站到了一邊,心中得意的想到:“想讓我免費幫你們打工,門都沒有。”
周圍的人早就無語了,別人想當神火門的長老還當不了。可是離軒呢?居然還要提那麼多條件,好像他還不願意似的,有些修真者都已經開始鄙視他了,至於周圍神火門的人則都是一副氣憤的樣子。不過衆人在聽到了離軒所報的價格後,也終於明白了他的卻有資格提那麼多條件了。能輕鬆對付散仙的高手就算放眼整個修真界也是找不出幾個的。
前面的幾個要求清羅都還能答應,可是離軒最後的兩個條件確實讓他爲難。畢竟他只是個內院的器宗長老,錢財的事情他也沒有太多的決議權。最後他也只能讓離軒等一等,聯繫起神火門的門主起來。
而索性無事的離軒幾人,則從戒指中找出了一張巨大的羊絨地毯,鋪在了地上,又拿出了許多美食。絲毫沒有理會在一旁觀看的衆人詫異的眼光,隨意的坐在地毯上吃了起來。而清羅此時也被傾舞、候倩倩二女拉了進來。
由於地毯上面放的全是地球上的食物,所以天華吃的是格外開心,甚至連話都顧不上說,直接一把一把的往嘴裡塞。看到天華一副餓死鬼轉世的吃相,不但是周圍的衆人修真者,就連傾舞幾人都看不下去了。
“造孽啊!這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看樣子起碼有幾年沒吃過東西了吧!這羣人看起來衣光鮮亮的樣子,怎麼還會剋扣一個小孩子的食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