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怡人的氣息差點讓李問道心猿意馬起來,好在李都護還是有很強的自制力的,“傻丫頭,你還有什麼沒告訴哥哥的?”
“不是的哥哥,是剛纔不敢肯定,但是剛剛那兩隻醜鳥和上面坐的人離我們很近,我探查的就清楚多了。”
“探查到什麼了?”李問道不由得好奇起來,這丫頭從沒對自己保留過什麼的。
“嘻嘻,哥哥先親我一下,不然月瞳不告訴哥哥,一路上都不理我。”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剛說時還笑語盈盈的,說完小嘴就撅起來了。
巨大的環境改變確實讓李問道多數時間裡都在沉默,月瞳這麼一說,李問道才發現,從深淵最後的休息地出發後,已經過去整整一天一夜了,野果子都吃了兩次了,兩人一直都沒親熱過。
緊了緊抱着懷中渾家的雙手,又含住她的櫻桃小嘴,脣齒交融了好久一會,“對不起小丫頭,都整整一天一夜了,累了吧,哥哥這就找個休息的地方,我們好好睡上一覺,休息休息。”
“我不累,我害怕來到這個奇怪的地方,哥哥就不喜歡我了。嗚嗚,嗚嗚......”說着說着,竟然伏在李問道懷中哭了起來。
李問道一瞬間就戰敗了。
“傻丫頭,無論在那,你都是哥哥的命,哥哥不會不喜歡你的。好了,不許哭了。對了,你肯定什麼了?”哄到一半,李問道突然想起渾家剛纔的話,立刻好奇起來。
“哥哥你用手戳一下這棵樹幹,不要太用力,輕輕的用點力就行。”擡起梨花帶雨般的面頰,月瞳纖手指着身邊的樹幹對李問道說道。
李問道伸出一隻手指,輕輕戳向月瞳纖細的指頭點着的地方,眼見指尖有點往樹幹裡凹,再加大點力度,手指的頭一截居然進去了,再加大點力量,整個手指全都插進了樹幹裡。
“月瞳,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脆弱?”
“不僅僅是樹幹,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這樣,剛纔那幾個人的身體也是這樣的。剛纔他們飛過來時,離我們很近,我探查過了,他們身體裡的物質非常稀薄。不過哥哥不用擔心,我們的身體沒變。”
“怎麼會這樣?”李問道陷入了思考中,好一會兒,突然眼光一亮。
“哥哥你想到了什麼?”
“月瞳,我知道了,這一切都是因爲吸力小的原因。你看,因爲吸力小,身體裡的物質就不能象地面上那樣被吸力緊密的束縛在身體裡,導致身體裡的物質很稀薄,所以這可樹幹才這麼脆弱。同樣,人也好,別的什麼動物也好,全都是這樣。對嗎,月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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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哥哥說的有道理,難怪我探查到他們的身體物質很稀少呢。啊,對了,他們恐怕也不能象我們這樣一下子跳得很高,跨的很遠,因爲他們身體不夠強壯,不能支撐他們做如此的運動。嘿嘿,哥哥,在這裡,恐怕哥哥就是天神了。”
“那你就是天后娘娘了。”
“嗯嗯嗯,我纔不要做什麼天后娘娘,我只做哥哥的渾家。”
一句話讓李問道心如火燎,是啊,一天一夜了,得休息一會了。想到這,李問道抱着渾家飛身下了樹幹,然後腳尖一點地面,幾個縱身,飛到附近一個小池塘邊的一棵粗達丈許的高大樹木跟前。
“小丫頭,去池塘裡洗個澡,一會哥哥給你變個樹屋出來。”說罷,放下月瞳,抽出了裂陽刀。雖然此時天色已經黯淡下來,夜空中沒有星星閃爍,但是李都護的裂陽刀的刀峰依舊寒氣森森。
月瞳查看了一下池塘裡的水質,跟地面上差不多,脫下衣服就歡快地把自己投入了水中。等她飛出水面,李問道已經將她的衣服洗乾淨,還有內力給蒸乾了水分。
穿好衣服的月瞳被郎君拉到大樹下,眼前的樹幹中間出現了一扇帶着書皮的木門,藉着已經不太明亮的光線,還能看見裡面空間還挺大的。原來李問道用鋒利無比的裂陽刀,如斧砍嫩柴般的把這顆粗大的、不知名的樹木給掏出一個小房間出來。
月瞳當然明白她的問道哥哥的意思,臉頰微紅的走了進去,一整天了,她很想的。李問道跳進池塘裡,急馬三槍地在池塘裡衝了個澡,也跟着進去了,然後這塊帶着樹皮的木板就把門洞幾乎嚴絲合縫地給封上了。
地面有些輕微的震動,也不知道哪裡傳出比蚊子哼還要小的、軟軟糯糯的、充滿人性的華美樂章。
這裡的夜本就比地面上的夜黑的徹底,密閉的樹屋裡更加的漆黑,餓了一天一夜的李問道,沒想到他的渾家竟然還隨身帶着兩個大白饅頭,已經餓極了的李問道,貪婪的吃着渾家遞給他的兩個大白饅頭。他雖然餓的比狼還難受,但是依舊捨不得一下吞入口中,那吃法,跟兒童吃糖葫蘆似的,怎麼都捨不得一口吞下。
月瞳則被他這種孩童般的吃法逗的咯咯地笑個不停。
“哥哥,你就餓這麼狠嗎?”
月瞳笑得渾身無力,躺在軟軟的草甸上,鳳眼迷離地看着他的郎君。
“小丫頭,你有哥哥餵食,當然沒哥哥這麼餓,這一天一夜的,也不管我餓不餓了,怎麼當我渾家的。”
“討厭,誰讓你只顧拉着人家亂跑的,也不親人家。我纔不怕死呢,要死也要和哥哥親親熱熱地死在一塊。”
“別動不動的就說死,你還沒給我李家生兒育女來,怎麼着你也得生個七男八女的才行。”
一個時辰之後,夫妻二人才把這頓飯吃完。
看郎君吃飯既歡喜也是很累,哪怕是強大的血族,累了當然也是找個溫暖安全的臂膀枕着沉沉睡去了。
異域的夜晚,也是別有風味的,尤其是運動過後依舊合體而眠。
不知何時,兩人相繼醒來,過了會,又睡了過去,然後再次醒來。也許是這裡環境特殊,也許是吃飽了後體力充沛,每次兩人醒來都不安分。
“哥哥越來越壞了,一夜都不安分,哎呀真是的,就像月瞳平時怎麼虐待你似的。”
她好喜歡這種被哥哥整夜都征服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