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衆人不約而同的朝遠處看去,只見一個笑容可掬的白鬍子老頭一身白衣,手持銀絲拂塵,駕着祥雲一朵飄蕩而來,緩緩地停立在孫悟空面前丈許之處。
“張道陵見過太白金星。”張道陵見到這老頭,立刻肅然起敬。原來這白鬍子老頭竟是有名的太白金星。
太白金星的主要職務是玉皇大帝的特使,負責傳達各種命令,外加他品德超人,忠厚善良,很是令人尊敬,所以天上神仙都很賣他面子。
“老星兒,多年不見,你可還好?”孫悟空見到太白金星,立刻變得眉花眼笑起來,上前拽了拽太白金星的衣袖,又圍着他轉了半個圈,用指頭點了點他的肩頭。
就如同慈祥的長者見到了頑皮的孩子,太白金星無奈搖頭笑笑:“大聖,玉帝託我傳命,請你去接替蟠桃園監管職位。”接着又低聲補充道:“桃子可以管飽,但可別胡亂浪費......”
孫悟空哈哈一笑,心中也頗爲感動,看來玉帝也知道他闖了禍,爲他安排的這個蟠桃園監管雖然聽起來遠遠不如什麼鬥戰勝佛,甚至還不如個小小羅漢,但這個卻是一個自由自在的閒職,這也正是他所期望的,便點頭道:“多謝老星辛苦跑一遭,玉帝老兒這次可是費心了,可得代俺老孫謝謝他。”
太白金星苦笑着搖了搖頭,低聲道:“大聖,以後可得收斂一點了,要是混鯤祖師知道你這麼和他作對,那可不太妙啊......”
“俺老孫理會,多謝老星提醒!”孫悟空哈哈一笑,拍了拍太白金星肩頭。
太白金星微笑着一揮拂塵,招來一朵彩雲,與張道陵踏雲而上,後者留下一句話來:“霍小友,待你拿到補天石,令姐身子再康復一些,老道會將她送返下界,一切無需擔心。”
“小子,加油!可別死了啊!”轉向霍君白,用攥着的拳頭在他的胸膛上再次輕輕一擊,孫悟空露出微笑,踏着虛空,緩緩地飛向太白金星和張道陵,跟着前邊二者消散於天之盡頭。
霍君白重重點頭,高聲叫道:“大聖,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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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趟天界之行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天時間,但對於霍君白來說卻像過了數年一般,不僅僅是因爲他在修爲上的突飛猛進,還有見識到的天界神仙的實力,以及前世與呂誠的恩怨,讓他整個人都成熟了不少。
據白冰兒所說,自她踏足天界起,姜子牙就窩在那個智慧行天中,很少與旁人往來,連玉帝王母舉辦的蟠桃大會和瑤池大會也很少參加。他給人的影響就是非常非常的低調。
但是,姜子牙一直和天庭諸將中的西岐舊部關係非常好,如楊戩,哪吒,李靖,雷震子,土行孫這些神仙,都與姜子牙來往頗多。
雖然天庭嚴禁拉幫結派,結黨營私。但玉帝念及姜子牙封神有功,外加他也沒有公然拉幫結夥,只是和自己的舊部關係密切一些而已,所以玉帝也就睜一眼閉一眼,當作不知道此事。
但從霍君白講過他在畫中界姜子牙派徒弟呂誠來向畫仙陸玄學習魂魄天賦的事,白冰兒幾乎能肯定,姜子牙他們肯定在預謀某些事情,但轉念一想,玉帝這邊人才濟濟,不僅有三清四御相助,現在又將原本屬於西方佛界的孫悟空和豬八戒收編麾下,想必姜子牙也不會翻出什麼大浪來。
不管怎麼說,現在霍君白的首要任務是去刑天墓尋找補天石,不過刑天墓白冰兒不能進,雖然霍君白現在實力飆升,但她不能一同進入那麼危險的墓穴,心裡還是有些不安。
霍君白現在修爲雖然只是不墮境界,只能算作最差檔次的地仙,但在五行合縱之術的加成下,實力甚至不弱於普通天仙,但是爲了保險起見,白冰兒還是要求讓他做足準備,先回天虎國都城臨江都,匯合慕以柔和翟冰清在說。
現在的霍君白修爲達到不墮境界之後,已經無需御劍便可以踏空飛行,而且又因爲服下諸多仙丹仙酒,他的飛行能力甚至堪比白冰兒,不需要駕雲便可以從南天門直飛而下。
而且,在來天界時那些守南天門的天將天兵給霍君白一種實力深不可測的感覺,而在回去經過南天門之時,同樣是那些天兵天將,他看到時便覺得對方修爲平平,甚至不是自己數十招之敵,這不僅歸功於實力的提升,更大的原因是他吃下了孫悟空帶給他的人蔘果,體質已經完全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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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到臨江都的天龍客棧,這裡正是當時與慕以柔和翟冰清分別的地方,四人會面,都是欣喜萬分,當晚由翟冰清主廚,慕以柔幫廚,整治了一桌酒席爲他們接風。
雖然今次天界之行霍君瑤沒有回來,但此行卻鎖定了補天石的位置,霍君瑤想必有望恢復壽命,所以霍君白的心情還是非常不錯的,被白冰兒連連勸酒,來者不拒,又沒有刻意用體內靈氣來化解酒氣,所以很快便喝了個酩酊大醉,由二女摻扶着進房睡了。
睡到半夜,霍君白迷糊之中覺得小腹內一股熱流冉冉升起,接着便感覺到自己的那根東西堅硬如鐵,伸手一探,自己只穿了一條底褲,他此時困的眼睛都睜不開,心裡兀自糊里糊塗,心想肯定是柔兒昨晚臨睡前替自己擦拭了身體,脫去了外衣褲。
他也不以爲意,想翻個身繼續睡,結果一翻身,自己的手便搭到了一個柔軟的棉被之上,他手搭到的地方劇烈一顫,明顯裡邊裹着一個人,雖然他醉的稀裡糊塗,但隔着棉被也能清楚的感覺到那是一個玲瓏的嬌軀。
“柔兒這丫頭,心想我醉的如此厲害不能‘欺負’她,竟而主動睡了過來。”霍君白心中想起在城中界與慕以柔結合的旖旎時光,心中不由的一蕩,外加上小腹內的那股熱流竄來竄去,他心中慾念頓生。
“好你個柔兒,既然主動送上門來,爲夫可不能饒了你。”霍君白雖然醉的不輕,甚至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但行房事的能力想必還是有的,當下便將那片棉被揭開,一翻身已經壓到了那具嬌柔的身體之上。
“啊,這丫頭,居然早就準備好了,看來是早就料到我會這般對她。”清楚的感覺到,身下的嬌軀竟而一絲不掛,霍君白不由得心中會心一笑,大膽的行起事來。
......
“起牀了,懶豬!”一塊冰涼刺骨的冰塊突然從被褥的縫隙中溜到了霍君白的背脊地下,讓他渾身一顫,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直接從牀上跳了起來。
“啊!冰兒!”跳起來後,霍君白纔看清眼前的玉人正是笑魘如花的白冰兒,他想起昨夜自己幹完‘壞事’後沒來得及穿上底褲就又翻身睡去,如今跳出來正是一絲不掛,不由得臉紅過耳,再次鑽進被中,一臉的尷尬。
白冰兒輕輕點了點他的鼻子,笑道:“笨蛋君白,都忘記了和我曾經一同共浴的事了?我又不是沒見過,幹嘛捂的這麼嚴實?”
霍君白撓撓頭,賠着笑:“冰兒,麻煩你將以柔叫來,讓她給我拿套衣衫來。”
正當這時,臥房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兩道靚影一前一後走進房來,前邊的正是一臉笑意的慕以柔,她正捧着一疊衣物,看樣子正是昨天霍君白所換下來的,已經被清洗並烤乾了。
後邊的翟冰清臉上表情略有一些不自然,似是羞澀,又似甜蜜,她手中平託着一個茶盤,上邊託着一個瓷碗,輕聲道:“漱口水來了......”
“額,麻煩你了,漱口水放在那邊桌上就好。冰兒,你和清兒先出去一下,我換下衣衫,立刻就好......”身無寸縷的霍君白見三女在場,臉上更紅。
白冰兒和慕以柔見霍君白這幅表情,同時噗嗤一笑,翟冰清臉上卻是紅雲過耳,低眉垂頭。
“笨蛋君白,你揭開你身旁的棉被看看被褥。”白冰兒嘻嘻一笑,伸指一彈,一道細細的指風點在霍君白腦門之上,隔空打了他一個鑿慄。
聞言一怔,霍君白看了看幾人,疑惑的掀開自己身旁的棉被,只見雪白的被褥之上幾點殷紅如梅花映雪,鮮豔無比。
“這......”霍君白一皺眉頭,顯然是正在苦苦思索這幾點殷紅的來歷,突然間,他顫聲道:“冰兒,難道昨夜是你和我......”
“笨蛋,笨蛋!我纔不會趁你之危呢!”再次彈了他一個鑿慄,白冰兒將翟冰清拉上前幾步,後者藏在慕以柔身後,頭都快要垂到胸口之上了,顯然是羞澀無比。
“啊!!!昨夜......昨夜是冰晴......”霍君白看着一臉壞笑的白冰兒和輕輕點頭微笑的慕以柔,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