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世界
“居然是辟邪劍?”江風不敢相信的叫了起來:“辟邪劍怎麼會在你的手上?這把劍可是岷江派的身家性命啊,難道……難道你將岷江派滿派抄斬了?”
慕容煙瞥了他一眼,似乎並不知道他與岷江派有什麼恩怨,只是淡淡的說道:“我怎麼得來的你不用管,重要的是……它現在屬於你了!”
“什麼?”江風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他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天的狀況,那天在拍賣場,葉青兒不斷的提高拍賣的價錢,以至於岷江派差點侵家當產,假如說讓岷江派乖乖的把這把劍交出來,那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難。而現在,這個與自己非親非故而且還有糾葛的人,竟然要把它送給自己?
還未等江風從愣神中反應過來,慕容煙又開口了:“不過,我只是暫時送給你了,等殺完了玄鳩之後,我會再向你要回來!這把辟邪劍分量極輕,我根本就無法操縱,我剛纔試了試你所驅用的那根枯樹枝,分量也就比這把劍稍微重一點點,我相信除了你,已經沒有人更適合用這個劍了!”
原來只是暫時送給自己啊?江風重重的舒了口氣,他早就知道這娘們不會這麼好心,現在把劍送給自己,還不是想要利用他來殺玄鳩,既然不是自己的東西,他也懶得研究,直接扔進了須彌戒指裡。
當然,他根本就沒有想要貪污的意思,就連岷江派視這把劍爲鎮派之寶,慕容煙都能給他們搶過來,那就更別說自己了。之前與酒劍仙在一起時,他早已經把所有所能驅用的樹枝都驅用了一遍,現在的辟邪劍對他來說根本沒有問題。
慕容煙打量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又把頭轉到一邊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江風現在是越來越疑惑了,這慕容煙不但性格一時一變化,就連身上的法寶和修爲,都是深不可測的,怪不得他昨天晚上想要送她法寶,卻被她拒絕,原來人家是看不上眼。想到這裡,江風下意識的摸了摸之前的那隻冰瑤手鐲。
居然不見了?!
江風猛然站起了身子,他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已經將它收入了須彌戒指,這是一點都不會錯的,既然這樣,怎麼可能會在一夜之間就消失無蹤了呢?要知道,須彌戒指是個人的財務,除了主人,一般人是根本就無法潛入的,可是,自己的法寶怎麼會就此消失了呢?
江風越想越急,他倒不是心疼那一隻小小的手鐲,只是在不經意之間拿走自己須彌戒指裡的東西,這也未免太過可怕了吧?尤其是在這深鳩遠林裡邊,更是讓他毛骨悚然,上一次的一批魔靈猩已經讓他險些崩潰,現在又出現些什麼東西,他可不敢想象。
不過,最讓他驚疑的是,這一路居然連一隻騷擾的魔獸都沒有出現。
他正想去跟慕容煙商量這件事情,可是人還未走到,他赫然看到慕容煙那雪白的皓腕上正帶着一隻冰晶一般的手鐲,正是冰瑤手鐲。
這是怎麼回事?江風忍不住上前詢問道:“慕容煙,你手上的手鐲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昨天我已經把它放入了須彌戒指,難道你能進入我的須彌戒指?”
慕容煙雙手托腮,轉過頭來望了他一眼,又轉了回去,臉上一片冷霜,就好像根本沒聽到江風在說話。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挺喜歡說話的麼?今天你要是不把這事情解釋清楚,我跟你沒完!”自己的隱私被人窺探,江風自然不會就如此善罷甘休。
慕容煙緩緩的站起身子,語氣依然平靜如常:“我這個人本來就是這樣,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了解我,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驅縱我,恐嚇我!我是怎麼拿到的,你不用管,反正,只要是我想要的東西,我就一定能得到!”
江風重重的嘆了口氣,也不願跟她這種莫名其妙的人去多爭辯什麼,一個區區的冰瑤手鐲不算什麼,只要自己以後注意一點就應該沒什麼問題了。這個女人身上的謎團太多太多了,江風總感覺她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羣人,所有人所能具備的性格,她全部都有了。
又休息了一會兒,兩人相對無言。
慕容煙似乎休息夠了,站起身子,對江風道:“現在就開始趕路吧!”說完,見江風氣勢洶洶的追了上來,趕忙道:“對了,這裡是深鳩遠林的第三深林,如果沒有地圖,就只能在這裡走迷宮了,如果你現在不想跟我走,我也不會強迫你!”
鬼才不跟你走呢!江風撇了撇嘴,心道,不跟你走的人一定會變成鬼。這深鳩遠林的內深處可不比外邊,外邊的地方凌空飛翔還可以避開那層層迷霧,這內層就不一樣了,這裡邊似乎已經全部被濃霧所包裹了,往哪邊走,都有濃厚的霧氣在圍繞着。
經過剛纔的小矛盾,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冰冷了起來,就連周圍的霧氣,都似乎要凝結了起來。慕容煙伸手將繩子系在自己的腰上,又將另外一頭甩給江風,“喂,把自己捆結實一點,要不然一會兒掉下去可不要怪我!”
江風瞪了她一眼,撇嘴道:“這還用你說?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慕容煙這回倒是沒有跟他計較,驅馭着自己那把奪魂刀繼續向前行去。江風由於沒有了那根枯樹枝,只能蹩手蹩腳的驅馭起那把辟邪劍向前飛去。辟邪劍雖然特別輕,但是江風有高級驅馭術,半點問題都沒有。辟邪劍的速度極快,因爲本體的靈性就非常高,因此只需要一點點的靈力灌入就可以了,這一路飛來,江風感到極爲輕快,而且只需要輕輕的輸入靈力,便差點超越了慕容煙。
上古十大神器絕對不是浪得虛名。
到了深夜的時候,前邊一直飛行的慕容煙才停了下來,飛到這裡,原本那濃郁的霧氣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且樹木也不再那麼密集,偶爾放眼望去,還有可能會望到一片草原。
慕容煙停下來之後將身子轉了過來,兩人身體所連接的繩索只有四五米長,江風腳踩的辟邪劍居然在一瞬間剎不住車,快速的與慕容煙撞擊在一起。慕容煙本來已經開始伸手解繩索,江風這一陣衝力,讓她驚得瞪大了雙眼,一時間都忘了躲避。
接下來,兩人齊齊的撞在一起,江風的雙手緊緊的抱着慕容煙的纖腰。要不是兩人急時將頭側開,恐怕早已經兩敗俱傷了。腳下的辟邪劍還在不斷的顫抖着,內中的靈力似乎永遠都不會枯竭。
感受到自己胸口那團軟綿綿的突起,江風心中不由的一蕩,恨不得將慕容煙整個與自己融爲一體。這還是他第一次與女人如此親密的接觸,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身體不斷傳來的種種莫名的快感讓兩人差點迷失其中。
還是慕容煙首先反應了過來,伸手將江風向後一推,一隻白皙漂亮的手掌已經打了過來。江風早已經料到她會有這一手,腳下只是輕輕的一用力,辟邪劍立刻與地面的石頭擦出一道火花,急速的向後飛去。轉眼看剛纔辟邪劍所擦過的地方,只見石頭已經碎成了好幾塊,而且避免的一層已經碎成了粉末狀。
“你給我過來!”慕容煙臉色冰冷中帶着點點粉紅,咬着下脣喊道:“你這個無恥小人,竟然敢趁機佔我的便宜?”
江風尷尬的笑了一聲,揮手道:“你不要誤會,我只不過是對辟邪劍的操控不太熟練而已,真的沒有別的想法!”說着,他趕忙伸手想解開腰上的繩子,哪知道剛纔由於害怕中途掉隊,只好系的死死的,這次看來是福禍雙至了。
慕容煙早已經沒有了解開繩子的閒心思,身子一動,也不見有什麼移動,已經剎那間出現在江風面前。江風雙眼一瞪,身子趕忙向後退去,可是這一次沒有了辟邪劍的幫助,只能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
打完了之後,慕容煙的臉色纔算緩和了一些,她寒着臉哼道:“江風,你是第一個敢碰我的人!抱我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活動胸膛來佔我便宜?”
江風苦着臉道:“真是冤枉啊,我只是……我只是當時感到特別癢而已,胸前那麼軟的兩顆……”
“你還敢說?”慕容煙原本雪白的臉色唰的紅了下來,指着他吼道:“你信不信我讓你做不成男人?”說着,她的手還做了個“咔嚓”的手勢,讓江風不由自主的擋住了自己的那裡。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江風知道她算是消了氣,這才晃晃蕩蕩的向前走去,邊走邊解着自己腰間的繩子。一想起剛纔那軟綿綿的感覺,他又開始嚮往起來,男人與女人在一起的這種感覺,他還是第一次體會,雖然之前與蘇靈媚已經兩情相悅,但是他還沒有真正的與蘇靈媚有過肢體接觸,就連牽手,都沒有過幾次。
慕容煙也不知道是城府極深還是沒有在意,只是一會兒,之前臉上的那份尷尬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掏出地圖來又看了一會兒,纔拿出筆在地圖上的山腳處畫了一個紅色的圓圈。然後轉頭頗有意味的看了江風一眼,舒了口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