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本公子?”白城看着此人,然後面露不屑道:“你也配?我們白家就算一隻狗也是武帝修爲,你一個區區四品武尊也配?”
頓時大帳中,幾乎所有人都對白城的話,深表不信,但是隻有那少數人明白,這是真的,因爲方外世界修爲最低的都是武帝。
雖然也有不是武帝的,可那些要麼是武帝后人,要麼是武神後裔。而且武帝之下的修士,在方外世界根本沒有地位,還真就不如一條有武帝修爲的狗。
除非是身份顯貴,出生豪門或是大世家,否則都是草芥。
“不,小人願做公子的一條狗,僕人,奴才。”此人心態非常人可能比,直接一句比一句說的卑微,連最基本的人格都棄之腦後了。
“呵呵,像你這種狗,本公子怕會反咬自己,所以你玷污先祖之命,還是去死吧!”白城露出狠辣之色,直接一巴掌拍在此人的頭頂。
此人連話都沒說出,就被白城白大公子當場一掌斃命,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看着白城,充滿了敬畏。
要知道那個人可是武尊,並不是小雞,反掌就拍死了,由此可見白城的實力。
“二弟啊!你既然認識白公子這等人傑,真是了不起。”炎天陽見此事告一段落,一語雙關對古天星道。
他這麼一句,其一是爲了試探古天星和這位來頭大的嚇人的白家公子是什麼關係,其二也可藉此譏諷古天星狗仗人勢,非君子。
古天星哪裡會聽不出來炎天陽陰陽怪氣的話,當即沒好氣道:“炎天陽你不用如此枉費心機,我和這位白公子沒有任何關係,就算你殺了我,他也不會當回事,也不想想人家白公子是何身份。”
炎天陽聽到古天星的話,心中略微遲疑,他把目光投向白城道:“白公子,我這位二弟的話當真?”
白城見古天星投來殺人的目光,心中暗暗有些嘀咕,然後他便瀟灑的搖着摺扇:“自然,本公子何等身份,只是無聊之餘,想來真陽大世界隨便逛逛,偶遇古天星便讓他帶路,僅此而已。”
面對古天星威脅的目光,白城還是覺得配合一點比較好,否則沒好果子吃啊!這些都是血淋漓的教訓,而且古天星的實力比自己還要強,又豈會怕這個剛剛覺醒的武神轉世之身?
“很好,既然白公子只是需要人帶路,欣賞真陽大世界美景,在下恰巧可以勝任。”炎天陽心中一喜,這麼好的機會結交白家之人,這可是求之不得,真是不知道自己這個二弟走了什麼狗屎運。
“可是有古天星了啊!“白城一副渾然不覺的樣子,似乎沒聽出炎天陽的話中含義。
“等會可能就沒了,白公子不會怪罪在下吧?”炎天陽心中有些無語,自己明明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可這白公子怎麼就聽不懂了?既然如此,那索性把話直接挑明。
“呵呵,這個麼……”看到古天星的目光,白城心中十
分不爽,但是仍舊一臉風輕雲淡道:“本公子自然不會怪罪,只要有人給本公子帶路便好。”
炎天陽點了點頭,然後道:“既然如此還請公子稍作歇息,帶在下解決家事,便陪同公子游歷各方美景。”
白城笑了笑,並未開口說話。
“說了那麼多廢話,炎天星你累不累?”古天星臉上充滿了譏諷,顯然對炎天陽的表現十分不以爲然。
炎天陽對古天星的譏諷毫不在意,在他看來,古天星根本不明白聖帝家族的含義,否則恐怕就不會如此了。當然他沒有義務與古天星解釋這些,在他看來,古天星早晚都要變成死人。
“二弟,看看你這個樣子,我真的認不出來你了。”炎天陽輕描淡寫的一句,卻惡毒無比。
古天星面露寒霜,他如何聽不出來,炎天陽在譏諷他現在人不人鬼不鬼,身體血脈已經不是皇家血統。
“炎天陽,你空有炎家血統,可卻是衣冠禽獸,想要弒君殺父,而我縱然血脈已不存,可我的靈魂,我的心永遠是炎天星。”古天星振振有詞,豪氣干雲道。
一旁的炎類聽聞,大有一種老懷安慰的感覺,此事他覺得自己或許不是那麼失敗,至少此時此刻,他還有星兒,還有一個爲他抱不平的兒子。
他說的很多,他的身體血脈或許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但是心和靈魂卻永遠都是自己的兒子。
再說了血脈這東西,在遠古真陽大世界本來就不是看的很重,修者奪舍重生,轉世重生大有人在,只有如今真陽大世界武帝不出,武神遁世的年代,血脈才被重視一些,可也僅僅是王族特別重視。
“你有心又能如何?你以爲你可以反敗爲勝?你當自己是救世主?無所不能?”炎天陽大笑起來。
“有何不可。”古天星傲然而立,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果然沒有絲毫改變,看來還真是你,二弟,你的驕傲,你的自信,仍舊一如既往,可惜正是這份驕傲和自信廢了你一次。”炎天陽神秘一笑,話語中充滿了濃濃的蔑視。
“是你下的手?”古天星瞪着炎天陽。
“不是。”炎天陽想了想,然後一口否認道。
“不是你?”古天星楞了楞,之前見炎天陽氣運加身,應該不是大奸大惡之輩,可如今知道炎天陽是武神轉世之身,應該是上一世積攢的功德,與這一世沒有一毛錢關係。
所以古天星很果斷的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猜測,可現在炎天陽直接否認,以古天星對他的瞭解,應該是真的,因爲炎天陽和自己一樣是個很高傲的人,不屑說謊否認,更不屑。
“的確不是我,甚至此事發生之前我都不知道,因爲我一直想要親手殺了你,證明我比你更強。不過此事因我而起,你也可以認爲是我做的。”炎天陽露出笑意,看着古天星,戰意沖天。
聽炎天陽如此說,古天星基本可以確定,
此事肯定和皇后脫不了關係。
“那便是你的那個好母親範蓮做的了?”古天星臉上寒霜密佈,同樣戰意滔天,與炎天陽爭鋒相對。
“放肆,母后貴爲後宮之主,母儀天下的王后,你只是個庶出幼子,怎敢直呼母后大名?”炎天陽露出怒意。
“幼稚,收起你那套可憐的規矩,莫非你不知道規矩是強者定的?”古天星十分露骨的說了一句,然後接着道:“就像你要弒君殺父,一樣是因爲你的實力強,如果我的實力比你強,那麼直呼那賤婢的大名又有何不可?”
“炎天星,你已經成功激怒寡人了。”炎天陽一臉憤怒,對古天星的態度十分不滿。
“這就怒了?那賤婢欺辱我母妃的時候,你認爲就你會憤怒嗎?”古天星盯着炎天星,咬牙切齒道。
“你那生母只是區區一個賤婢,如何與寡人母后相提並論?她只不過是生出你這個小雜種,所以才能夠母憑子貴,而我母妃乃是三宮六院之首的王后,乃是父王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母妃歸根結底只不過就是一個賤妾,你懂嗎?”炎天陽徹底撕破了臉皮,對着古天星羞辱道,就連秦勾都不放過。
而古天星此刻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雖然炎天陽說的很難聽,可卻也是事實,這一直以來都是古天星的心結,也是終生的恥辱烙印。
秦勾忍不住落下眼淚,他倒不是覺得自己委屈,而是覺得是自己給兒子帶去了屈辱,讓古天星吃了憋,所以心中特別難受。
“逆子,你那母妃雖然是正宮,可本王還沒有死,本王已經決定,休了那個惡毒無比的賤人。”炎類見狀,陡然開口,然後抓住秦勾的手,情意綿綿道:“這些年讓你們母子受委屈了,寡人如果還有機會必要將你從新明媒正娶,接入我炎家。”
炎天陽見狀,頓時火冒三丈,這老不死的竟然這般幫襯這個雜種,看來自己提前奪位是明智之選。他心中原本那絲愧疚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此刻對炎類盡是痛恨。
當着羣臣的面,炎類如此說,頓時讓炎天陽和範蓮淪爲天下笑柄,除非炎天陽將這裡的所有人都殺了滅口,否則它朝必將成爲笑談。
“父王,莫非我不是你的王兒?莫非母妃對你就不夠情深義重?你爲何如此偏護秦勾這個賤妾和炎天這個雜種?”炎天陽盯着炎類,臉上滿是怨恨。
“寡人沒有你這樣的好王兒,更無福消受那個毒婦的情誼,寡人身上這毒應該是那個賤人做的吧?否則你以的性格,勝券在握的情況下,根本不會多此一舉。”炎類想到此處,就氣的七竅冒煙,不但兒子背叛了自己,就連幾十年的妻子也背叛了自己,真是祖墳冒煙了。
“父王,和此人說那麼多做什麼?”古天星已經毫無耐心,立刻對炎天陽發出挑戰:“可敢一戰?”
“有何不敢?”炎天陽蔑視的看着古天星,毫不猶豫了接下了古天星的挑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