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風山脈深處,天風崖邊,此刻正聚集着很多的人。
不過天魔樹下所站的卻只有四個人,其他人都站的很遠,沒有一個人敢靠近。
天魔果實即將成熟,按理以往所有人都會爭先恐後,想要爭奪這天魔果實,但是這一次,卻和以往不同。
因爲這四人中有兩個人都是天神榜上的高手,一個是寒隕真人,另一個則是天魔宗宗主。
這兩位高手放在過去,那都是獨當一面的強者,可是這一次這兩個人卻選擇了聯手。
而其他四大天神榜高手卻沒有出來,一時間無人能夠對抗兩人的鋒芒,紛紛選擇退到遠處。
之前還有些不怕死的,想要挑起事端,帶着衆人一起反抗。
可是在被寒隕真人一劍斬殺之後,便沒有人再敢做出頭鳥,所以整個天魔樹都被天魔宗給佔據。
當然在樹下的除了天魔宗宗主柳天擎和寒隕真人以外,剩下的便是柳長生和袁詩詩了。
此刻袁詩詩的神體已經被禁錮,根本無法動彈。
“袁詩詩,你該不會還等着你的小情人來救你吧,我告訴你別做夢了,指不定他現在已經死在了那峽谷之下,我勸你還是聽我的話,順從我得了。”柳長生看着一旁的袁詩詩眼饞說道。
袁詩詩全身都散發着無窮的魅力,讓他心中直癢癢。
若不是他的父親說暫時不要動她,要用她來逼着秦雲交出霸魔傳承,否則他早就將袁詩詩給收拾了,哪裡會等到現在。
“我相信秦雲是不會死的,等他出現,那時候便是你的死期。”袁詩詩冷哼說道,一雙星眸看着柳長生,眼中透着厭惡。
柳長生看到袁詩詩的眼中的厭惡,心中頓時涌上一股怒氣。“哼,就算秦雲出現又如何,到時候他還不是得死在我父親的手上,你別以爲他打敗了閻魔就是我父親的對手,等他來了,我會讓我父親當着你的面將他給廢掉,到時候我看你還有沒有話說。”柳長生拂袖
冷哼,眼中透着一股淫邪之意。
他對袁詩詩覬覦已久,可是偏偏袁詩詩卻對那個該死的秦雲情有獨鍾,這讓他心中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他知道自己不是那個秦雲的對手,但是他還有一個厲害的父親,他不相信自己的父親還殺不死那個該死的秦雲。
“臭女人,等到時候我就當着那廢物秦雲的面收拾你,我要讓他親眼看着他的女人是怎麼在我的威武之下瘋狂叫喊的。”柳長生心中冷哼,臉上更是奸笑連連。
“轟!”
然而就在此時,一聲巨響傳來,只見遠處一道身影暴掠而來。
不過那人並不是空手而來,而是一隻手託舉着一個巨大無比的神山,以無可匹敵的姿態掠過長空。
“這……這人是誰?這麼霸氣,居然託着一個巨山前來,難道是來砸場子的?”
人羣中頓時傳來驚呼聲,一些不知道秦雲之人,紛紛露出驚容。
沒錯,這託山而來之人,正是那氣勢洶洶而來的秦雲。
而他手中所託的神山,也是他半路中截取的,這座神山高大萬丈,一旦砸向足以砸死一個天神巔峰強者。
如此驚世駭俗的舉動,怎麼能不人震驚。
袁詩詩看到這一幕,俏臉之上頓時露出喜悅的神色。
她就說秦雲絕對不會死,現在這副霸氣英勇的姿態,纔是她袁詩詩的男人。
“哼,秦雲,你託着一個巨山嚇唬誰呢?你以爲這樣就能傷到我們?”柳長生看到秦雲的身影,心中頓時涌上一股怒氣,冷哼說道。
一旁的柳天擎和寒隕真人也看向秦雲,似乎想要看看最近一直聽說的秦雲到底是什麼人。
秦雲託山而立,一雙眼眸冰冷的掃視着下方。
當他看到袁詩詩被禁錮起來的時候,那雙足以殺人的丹鳳眸子中當即暴射出一股強烈的寒意,隨即將目光落在開口說話的柳長生身上。
柳長生被秦雲的眼神嚇了一跳,不知爲何,剛纔秦雲看向他的那一瞬間,他居然有種心底發寒的感覺。
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他心生恐懼,這秦雲怎麼會這麼強?
如此程度,就算他父親也未必做到!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是父親的對手。”柳長生連忙搖頭道。
然而就在此時,他卻感覺到頭頂之上傳來一股恐怖的威嚴,讓他的頭皮有些發麻。
他猛然擡頭,只見那原本秦雲將那託舉的巨山奮力一甩,那足足有萬丈高的巨山便向着柳長生狠狠的砸來。
四周衆人見到這一幕,紛紛嚇得退後,生怕被殃及池魚。
現在對他們來說,眼前這戰鬥根本就是神仙打架,而他們只能算是凡人,神仙打架他們這些凡人一不小心就會死於非命。
“爾敢!”
就在柳長生被這突如其來的巨山嚇得腿腳發軟的時候,一旁的寒隕真人卻是一聲冷哼。
手中一柄寒劍浮現,臨空便是一劍。
劍芒掠空,秦雲砸來的巨山便在這道劍芒之下被切成了兩半。
巨山被切,便直接掉落下來,砸在遠處的一座巨山之上,所有人引起一陣轟鳴。
不過所有人都震驚的張大嘴巴,因爲他們發現這巨山被切開的切口整齊的如一面鏡子。
能夠將巨山切開這不算什麼困難,但是能夠一劍將這巨山的切口切成鏡子,這就需要很強的劍法造詣。
這寒隕真人隨意一劍,便能如此,不愧是天神榜上的高手。
然而秦雲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波動,只是站立虛空,衣袍鼓動,冷冷的看向下方,只說了一句:“將我的女人放了,否則你們都得死!”
此話一出,頓時整個天風崖都彷彿炸開了鍋。
這尼瑪未免也太霸氣了吧,這簡直就是不將寒隕真人和天魔宗主放在眼裡啊!
天魔宗宗主和寒隕真人眼睛皆是眯了一下,不過他們身爲高人,還沒有那麼輕易就會被觸怒,但是他們的尊嚴卻容不得半點踐踏。
此刻的袁詩詩卻是感動的眼眶溼潤下來。人生得此一句,當死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