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離開朱雀山脈之後,便找了一處相對隱蔽的山林開始盤膝坐下,恢復自己的傷勢。
他並沒有選擇進入初始宇宙之中,雖然進入初始宇宙能夠利用時間加速儘快的修復自己的傷勢,但是秦雲卻不想這麼多,因爲他打算利用這次機會繼續感悟宇宙,說不定還能再次突破。
秦雲盤膝坐下,盡力讓自己的心神與天地契合。
這一次出手,幾乎榨乾了**內的所有力量,所以他必須要盡力的彌補自己的**力量才行。
天地玄黃之氣入體,順着秦雲的全身的毛孔流入秦雲的體內,流遍全身。
那原本乾涸的細胞也再次活躍起來,開始瘋狂的吞吸這些玄黃之氣,秦雲的臉色也開始恢復之前的紅潤。
玄黃神魔決能夠自行運轉,秦雲根本不需要花費心神在這上面,所以秦雲直接閉上眼睛開始感悟周天。
宇宙萬物陰陽相生,所有的一切皆是遵循着宇宙法則的規律。
這讓秦雲不由的想到了朱天成動用的滅神大陣,當時朱天成就是汲取天地之力,加持在自己身上,從而爆發出超強的戰力。
秦雲手一招,一枚儲物戒指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這枚儲物戒指不是別人,正是朱天成的,當初朱天成被秦雲劈出的劍芒斬殺之後,身體就被吸入了空間黑洞之中,不過那枚儲物戒指,卻被他給吸了回來。
之所以將這枚儲物戒指留下,就是因爲他看上了這滅神大陣,而這大陣的陣圖很有可能就在這朱天成隨身攜帶的這枚儲物戒指之中。
“嗡!”
秦雲探出仙識,接着他的仙識便毫無阻礙的進入了這枚儲物戒指之中,這說明朱天成真的死了,這枚儲物戒指也已經變成了無主之物。
儲物戒指的空間比秦雲想象中的還要大,足足有上萬立方米,堪比一個小世界。
這朱天成不愧爲朱雀一族的族長,在這儲物戒指中,仙玉堆積如山,各種品級的仙玉數不勝數,其他還有一些仙器、寶物之類的同樣很多,可以說這個儲物戒指,就是一個寶庫。
秦雲對於這些並不感興趣,所以直接選擇無視。
“咦,居然有黑石?”秦雲臉上露出詫異之色。
他發現在這儲物戒指之中,居然有一顆黑石,除了圖案和他得到的那幾塊黑石不一樣以外,其他無論大小材質全部都一樣。
“還好我將這儲物戒指給留了下來,否則這黑石怕是要少一顆了。”秦雲心中暗暗慶幸說道。
他的手中已經了有五顆這樣的黑石,加上這一顆,便是六顆。
古道師尊說了,這黑石一共有十二顆,蘊含着天大的秘密,而想要探出其中的秘密,必須集齊十二顆這樣的黑石才行。
“先不管這些,還是先看看有沒有滅神大陣的陣圖再說。”秦雲心中自語道。
秦雲的仙識便再次開始在儲物戒指中掃蕩起來,忽然秦雲的仙識停在了一處殘缺的獸皮卷之上。
“果然在這。”秦雲臉色一喜,心意一動,這獸皮卷便出現在他的手中。
這獸皮卷本來是一個長方形,不知道什麼原因,已經殘缺了一半,只剩下半張陣圖。
秦雲撫摸着獸皮,有種滑滑的感覺,但是卻是十分的結實,就是秦雲用盡全力也無法將其撕開。
要知道秦雲的力量可是能夠瞬間毀掉一座仙山的,然而就是如此龐大的力量都奈何不了這獸皮,可想而知,這獸皮到底有多結實,所以這獸皮殘缺,很讓秦雲感到吃驚。
在獸皮上,刻有玄奧的紋絡,似乎蘊含着極其奧秘的規則。
秦雲只是看一眼,就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就彷彿要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影響一般。tqr1
“好可怕的大陣,怪不得朱天成明明只有天道十重天修爲,卻能爆發出天道十二重天的實力,看來這朱天成根本沒有參悟這大陣,而是直接利用陣圖事先佈下大陣,只是運用大陣的力量而已。”秦雲心中驚訝自語道。
他也是修煉陣法之人,雖然已經荒廢了很長時間,但是對於陣法還是有一些見解的,他可以感受到這滅神大陣的威力到底有多強大。
“到底什麼人才能創下如此強大的大陣?難道是至尊?”秦雲猜測道。
如此恐怖的大陣,以仙帝級別的實力根本無法做到這一點,而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只有可能是至尊級別的強者。
“這滅神大陣果然是好東西,若是能夠參悟其中的蘊含的奧秘,說不定能夠令我的初始宇宙突破。”秦雲激動自語道。
所謂陣法就是發現天地規律,利用天地規律的一種手段,越是強大的陣法,裡面所蘊含的規律越是深奧。
比如奉天神院的周天星辰大陣,那就是利用周天星辰的規律從而佈下的超級大陣,擁有着無上的威能。
而眼前這個滅神大陣,一點也不輸於那周天星辰大陣,甚至若是這大陣完整無缺的話,怕是要遠遠的超越那周天星辰大陣。
可以說秦雲這張陣圖的價值,一點不亞於一個混沌至寶。
“嗡!”
秦雲不再猶豫,開始全身心的投入這滅神大陣的參悟之中。
那一條條陣紋開始浮現在秦雲的眼前,秦雲頓時感覺腦袋一陣強烈的暈眩。
“我就不信我的心神會被一個殘缺的陣圖給影響。”秦雲一咬牙,心中頓時生出一股強烈的不屈之意。
初始宇宙的天威瞬間加持在秦雲的仙魂之上,剎那間,秦雲原本有些迷糊的心神頓時變得清醒過來。
獸皮之上的陣紋也被秦雲完完全全的印刻在腦海之中。
陣紋有着陣紋的語言,蘊含着天地規則變化,想要參悟其中的陣法奧妙,不僅要讀懂陣紋的含義,還要明白這些含義背後隱藏的道理,那樣才能算是徹底的掌握陣法。
秦雲雙目緊閉,除了分出一絲心神留意四周以外,其他的心神全部沉浸在了對於陣圖的感悟之中。
而他這一坐,便是將近二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