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說的也是不無道理,狐狸雖說已是塊一把年紀的老骨頭了,剛纔跟小妮子簡單地捉弄一番後,馬上就來了興趣,拽其入了洗手間,玩得也很是盡興,把那個比他小了好幾個輩分的小妮子把玩得服服帖帖,不能不說是他煉製的靈藥起了特效。
“狐狸,能否把你煉製的靈藥給我試一試?”凡德茅塞頓開,頓覺確是自己法不得當,才使得進補失去了效用,逐地眨巴起一雙大眼睛,像只哈巴狗一樣地瞅着狐狸,希望這個主人能夠賞賜一二。
眼見靈藥在狐狸身上見效,他自是深以爲信。
狐狸又是笑了笑,說:“要得,要得,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待你把事情給辦妥咯,我自然會把你的身體調理好,讓你青春永駐,神采煥發,於鮮花叢中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縱橫千里,無堅不摧,所向無敵!啊哈哈!”
凡德聞言,自是覺得狐狸話中有話,這纔想起該向他彙報工作了,於是乾咳兩聲,說:“狐狸,那小子已被我給逮着啦,要是不出什麼意外的話,等走完流程,他就得進去!”
凡德話音剛落,狐狸臉上就露出了笑容,可他笑容裡又盡顯敵意,只見他把手裡的柺杖往身前點了點,憤然說道:“就這小子,也太自不量力了!敢跟我搶生意?你說是不是腦子浸水了?”
“是是是!”凡德連連點頭。
狐狸又是說:“我們的玉肌膏賣兩萬塊錢一瓶,他只賣兩千,你說不把他搞垮,我們還哪裡還有活路?”
“狐狸,這小子無證售賣假藥,我在司法機構有的是人,到時候把他往重裡判,少說也能讓他在裡面呆個三年五載的,到時候看他還怎麼跟你鬧眼子?”凡德笑嘻嘻地補充了一句。
“如此甚好!”狐狸詭異地一笑,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瓷瓶塞到了凡德手裡,說:“這藥你先拿去用用,效果很靈驗的。”
凡德眼見靈藥,逐地喜笑顏開,他一把接過瓷瓶,從裡面倒出一粒藥丸,脖子一仰,那藍色的藥丸被他另一隻手抖進了喉嚨裡,然後順勢從散臺上擰起一杯酒水,往口裡餵了去。
狐狸站起身來,伸手在凡德背心上敲了敲手,說:“我有事先走啦,記得把那小子處理妥當了!”
凡德聽罷,深深地點了點頭。
狐狸走出包間後,又用柺杖抵開門走回來,笑眯眯地說道:“凡捕快,你今晚就住樓上的包房裡,那姑娘待會還會再來,房間已給你開好啦。”
男人出來玩投的就是個盡興,半途掃了雅興是誰都不會樂意的,即便真是如此,也一定得想出一個妙法來進行彌補,要不然他就不會再跟你玩了。
狐狸是個聰明的老頭,他閱盡人間百態,深諧世故,很是明白這個道理,更何況他還要凡德爲他效力,不把這個捕快伺候妥當那決然不行,萬一那一天這個二愣子跟他唱反調,打馬虎眼,壞了他的大事,那豈不是欲蓋彌彰?
狐狸出門的時候跟那個領凡德進包廂的女人交待了一番,那女人立馬去把被凡德轟走的翠姑娘領了回來。
“凡局,翠兒又回來啦,這是樓上包房的房卡,你們玩得開心點!”那女人牽着翠姑娘的手,遞給凡德,似乎早已忘了她只是個雞頭的角色。
這雞頭交待完,把房卡交到翠姑娘手上,又把她往凡德身上推了推,然後帶上房門,轉身就走了,想必是要去接別的業務。
翠姑娘撅起嘴脣,慢騰騰地走到凡德身旁,輕輕地在他座位旁坐下,一副很是委屈的樣子,抽泣着說道:“凡局剛纔不要翠兒了......不要翠兒了,翠兒是哪裡做得不好?”
凡德吞服完狐狸的藥丸已有十多分鐘,已見藥效,他的臉頰脹得紅撲撲的,似乎都要滲出血跡,一時之間,他已亂了心神,竟一把把翠姑娘摟進了懷裡,伸手往她後背摸了摸,說:“不是翠兒做得不夠好,是凡局不好,來!凡局敬你一杯,算是給你賠個不是。”
凡德從散臺上端起一杯香茗遞給懷裡的翠姑娘,自己也拎起來一杯,兩個人把酒杯一碰,各自一飲而盡。
“我就知道凡局是一定行的,這不?凡局果然沒有讓翠兒失望。”兩個人相互親暱時,凡德的動作過大,不小心使得翠姑娘身子往下一沉,正好落在了自己的褲.襠上。
那地方早就成了一個凸地,翠姑娘一經觸碰,驚訝得目瞪口呆,轉而就說出了剛纔那番話。
凡德也是一刻都不得耽誤,一手摟起翠姑娘的玲瓏小腰,一手托起她的大.腿,抱起來就出了包廂,走到走廊的盡頭,然後轉彎往樓上的包房裡走去。
狐狸配置的靈藥當真很是靈驗,凡德身體上的反應讓他又回到了十八歲的狀態,他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已然是蓄勢待發。
一夜的翻雲覆雨、顛鸞倒鳳過後,凡德穿好衣裳,往囧縮在被窩裡,身子嗦嗦發抖的翠姑娘的額頭上輕吻一口,獨自離房而去。
先前還在心裡埋怨凡德不行的翠姑娘,現下卻像只病貓一般,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氣力,她眼神空洞,嘴脣乾涸,心裡挺不是個滋味兒,發誓今後再也不接像這樣的客人了。
凡德似乎很是神清氣爽,他好久都沒有這樣逍遙過了,最近幾年裡,他老是力不從心,七夜一次的他終於實現了人生的反轉,做到了一夜七次,充分地挽回了男人該有的尊嚴。
清晨的太陽已經從地平線上冉冉升起,不多一會兒,凡德就走到了派出所大院裡,可是今天的情形卻讓他很吃驚,因爲那裡匯聚了不少的人羣。
市食品藥品稽查大隊的幾個執法人員都是凡德的好朋友,爲了方便辦公,他們幾個人昨晚在派出所裡呆了一夜,配合着公安人員對葉子榮進行了不間斷的審訊。
應該說這樣的操作是違規的,但是在山城市這樣一個經濟並不發達而又消息閉塞的貧困山區,類似的事情卻是時有發生,大家見多了,也是見怪不怪。
凡德用手分開人羣,大搖大擺地朝派出所的大廳走了去,他的身後突然有一個人朝他喝了一句:“葉醫生犯什麼法了?你們偏要抓他,趕緊放他出來!”
凡德回頭一瞥,吼道:“幹什麼?都在幹什麼?趕緊散了去!”
人羣卻是像沒有聽到吼聲似的,竟沒有一個人離開。
凡德無奈,搖頭進了大廳,心裡卻是想到呆會得想個法子收拾收拾那個崽子,只是在他想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身後突然跟上了幾個人。
大院裡的人羣也一擁而進。
凡捕快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樣的異動,點燃一根菸,大踏步走進了裡頭的審廳,讓他大吃一驚的是,哪個本以爲會被他的同事打得鼻青臉腫的兔崽子,卻完好無損地坐在審椅上,看樣子,倒很清閒自在。
而他的同事還有市食品藥品稽查大隊的朋友正趴在桌子上睡大覺。
“嗨嗨......都起來辦公了!”凡德用手敲了敲桌子。
審廳裡的人都被驚醒了,大鬍子男見凡捕快來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衝上前去,在他耳畔小聲說道:“凡捕快,這小子倔強得很,油鹽不進,打又打不過他,這不?我們都等着你來看怎麼處置呢!”
“什麼?”凡德聽後,大喝一聲,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
“你小子犯法了,知道不?”凡捕快橫了幾眼他的那些子個酒肉朋友,衝近葉子榮就要拳腳伺候一番。
“住手!”跟進來的幾個人中突然站出來一個戴着眼鏡的老先生,正是那林院長林竹青,還有仇大海,左丘月和小胖等人也走了進來。
林院長身後還跟着幾個精神抖擻的年輕人,他們都身穿黑色制服,看上去很乾練,他們制服上的肩章、臂章和胸章都說明他們是市藥監局的工作人員。
凡德凝住手,回頭一望,驚訝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林院長正色說道:“我是山城科技大學附屬醫院的副院長林竹青!”
頓了頓,用手指了指,又說:”他們是市藥監局的工作人員!“
凡德咋一聽,心裡一驚,又忙斂住心神,漏出一副牛逼轟轟的模樣,大聲說道:”這事不該你們管!爲了防止干預司法公正,我勸你們還是那涼快哪呆着去,不然我可以抓你們!“
林院長臉上頓顯怒色,說道:”凡局,藥品違禁問題好像不該你們公安部門來管,還有!你剛纔是要打人嗎?這是亂用私刑,簡直太不像話了!“
”趕緊放了他!“左丘月走上前,朝凡德橫了一眼,大聲喝道。
凡德見是一個美女朝他走來,頓時心生憐憫,火氣也消了一大半。
細細看來,這確是一個能讓人嘖嘖稱奇的大美女,凡德的腰帶下面本已經癟了,可當看到這個青澀的貞烈女子,那地方立時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