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
佛光大作,卍字法印漫天飛舞。
古霄對上了無思禪院的五頭禿驢,打得是不可開交。
爲了奪取如來神掌這門佛門的不世絕學,這些禿驢也是真的下了血本了。
五頭禿驢,沒有一個的修爲在煉神境之下,全都是煉神境的高手,境界和古霄持平。再加上,他們那深厚的經驗,以及高深的佛法造詣,放眼煉神境之中,也算是一等一的狠角色了,更召喚出了大勢至菩薩的法相金身。
星辰大6之上的佛門和上一世的佛門到底有何關係?
還是說,他們之間不存在任何關係,只是單純的一種教義類似。
古霄不知道,也沒有太大的興趣知道。因爲,他很清楚,即使這個世界的佛門,與自己上一世的佛門真的存在着某種內在的聯繫,可這些禿驢也絕對不可能知道太多的內情。只因,雙方的差距實在是太遠了。
古霄很清楚,在自己這不斷的輪迴之中,的確有人在幕後操縱着自己的輪迴,但一定是那種屹立於諸天萬界之上的真正大佬,比如說,傳說之中的混元大羅金仙!
他渴望知道,到底是誰在操縱着自己的命運,在背後玩着這一場遊戲。無論那個人到底是誰,他都死定了,只因沒有人能玩弄他的命運,將他玩弄於鼓掌之間!
除此之外,他對其他的事情沒有太大的興趣。
自從戴上了臉上的這一張面具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了絲毫的情義,只剩下了仇恨!
無與倫比的仇恨!
對於如今的他而言,凡是出現在自己對面的人他們叫什麼名字,是什麼身份一點都不重要。敵人就是敵人,不需要第二個名字!
敵人就是敵人,或者也可以稱呼爲死人。當他用自己手中的劍,親手殺死自己面前的敵人之後,他們就不剩下其他,只是他成功道路之上的墊腳石。
“阿彌陀佛!”如來神掌的威力被古霄催生到了極致。
釋迦摩尼如來法相對上了大勢至菩薩法相,一時間難解難分。
兩股幾乎同出一脈的清淨佛光在虛空之中碰撞,宛如是天佛降世,佛國建立。展露出了足以讓無知凡人臣服於腳下,爲之癡迷的色彩。
堅持半晌之後,佛祖與菩薩之間的交鋒,終於分出了上下,終究是佛陀勝過菩薩。
雖然這兩具法相金身未必是同樣的存在,但是佛陀位業終究還是要勝過了菩薩位業。
大勢至菩薩面對佛門現在佛祖——釋迦摩尼如來佛祖的碾壓,僵持半晌之後,便節節敗退。無盡菩薩清淨氣息被佛祖的至尊至聖氣息給徹底湮滅,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而大勢至菩薩的金身也隨之暗淡了許多,好似是一個非常容易破碎的瓷娃娃一般。
咔嚓!
不多時,在大勢至菩薩的法相金身之上,出現了一道道裂縫,這一具金身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隨之而來的,五名召喚出大勢至菩薩法相金身的無思禪院禿驢也是面色煞白,神情萎靡,相繼吐出一口金黃色的鮮血!
勝負已分!
“阿彌陀佛!”一聲響亮的佛號出。
隨後,如來金身伸出了一隻佛掌,朝着五大禿驢碾壓下去。
“啊!”慘叫聲響起。
五大禿驢拼死反抗,但奈何先天之上的剋制。
釋迦摩尼如來乃是佛門現在佛祖,也就是佛門名義上的領導人,即使是過去佛和未來佛,也要屈居其下。更不用說,他們這幾頭無思禪院跑出來的禿驢了,面對如來法相,五名禿驢的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不多時,就只剩下一堆紛紛揚揚的血肉墜落下去。
“哼!”擊殺了五頭不自量力的禿驢,古霄狠狠地一振披風,冷哼一聲。
唰!他的目光朝着遠處投去。
雅間之中,法清和尚等人同時都產生了一種被野獸給盯上了的感覺。
就好似他們現在已經成爲了一頭傳說之中的洪荒巨獸的獵物,隨時都可能被一口吞下。渾身上下汗毛豎起,冷汗直流,好似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
讓自己只覺一陣不寒而慄。心中升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之感和讓人心驚膽戰的味道。
他現我們了!四人對視之間,心中同時泛起了這個念頭。
“阿彌陀佛。”法清和尚再一次口誦佛號,一股佛性力量涌動。
嘭!佛魔兩股極端對立,卻偏偏只是一線之差的力量交鋒,在虛空之中出了一聲悶響。
呃!法清和尚那原本白皙的面容之上劃過一絲潮紅,隨後手中的一串佛珠竟然斷裂,那由綠玉寶石串成的佛珠當場灑了一地。
而在遙遠的蒼穹之上,古霄身軀動都沒有動一下,一絲滿意出現在了他的眼眸之中。隨後,化作了一道流光飛出,朝着遠處而去。
……
一天之後,古霄回到了恨天魔宮之中。
再一次回到了這裡,他的心情非常的平靜。
這裡永遠都是那麼冰冷,冰冷的就像是玄玉晶石一般,讓人簡直不寒而慄。以往,古霄還能對這裡產生一絲一種家一般的歸屬感,可現在他對這裡已經是毫無歸屬感可言了。因爲他真正的家早已經毀掉了,和他有血緣關係的人更是被他幾乎殺光了!
孤家寡人,他現在算得上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一個除了力量之外,幾乎什麼都不剩的可憐蟲!
“你乾的很好。”恨天大殿大殿之中,古霄再一次見到了自己的那位師尊——恨天魔君!
再一次見面,師徒二人之間的關係還是那麼的僵硬,沒有絲毫的變化。
古霄平靜的點了點頭,道:“這沒有什麼。”
“接下來,你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皇朝損失的力量不小,短時間之內,沒有可能再一次進兵了。”恨天魔君道。
古霄道:“我知道。”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說完之後,師徒二人就再一次的告別。
古霄徑直返回了自己的住處之中,繼續練功。
他現在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