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神兵出世,橫在九天之上,照耀出璀璨奪目的光芒。
十方天地皆顫,日月星辰崩滅。
至尊神劍飛出,讓無數人心動。
“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至尊神劍竟然飛了出來”。
“快,追上至尊神劍,不能讓至尊神劍跑掉”。
有人大吼,快速朝着至尊神劍追去。
“嗖”。
楊凡也不例外,追向至尊神劍。
這是劍神宗九世紀元傳承下來的至寶,擁有着難以想象的價值,只要能夠得到至尊神劍,戰力不知道能夠提升多少個檔次,楊凡自熱會心動。
火靈說道,“我這裡有一段劍神宗的口訣,你速速記下來,看看能否奪走至尊神劍”。
楊凡臉上露出喜色,道,“還有口訣?太好了,快點將口訣傳授給我”。
接着火靈便將口訣傳授給了楊凡。
“劍之靈,在於銘心,心之靈,在於銘神……”。
楊凡誦唸口訣,快速記住這一段口訣,或許會起到大用處。
“轟”。有人從虛空之中衝出,那是一名道士,十分儒雅,袖袍一揮,一招袖裡乾坤,想要將至尊神劍給收取了。
“五莊觀觀天道長”。
有人驚呼,認出來了這個道人的來歷。
他的來歷說出來真是嚇死人。
五莊觀,這是仙界最爲恐怖的勢力之一,哪怕天庭都不願意去招惹五莊觀。
傳聞五莊觀的鼻祖叫做“鎮元大仙”。
鎮元大仙還有一個外號,地仙之祖。
此人的神通,通天徹地。
當年齊天大聖橫掃諸天,萬界難尋敵手,但似乎都對這鎮元大仙無比忌憚,由此可知,鎮元大仙的厲害之處。
當然,無盡歲月過去,也有傳聞稱,鎮元大仙已經隕落在了遠古諸神大戰之中。
可,哪怕鎮元大仙真的隕落了,如今的五莊觀,依然強大,傳聞,金丹境界以上的巨頭級別存在就有七人。
眼前這位觀天道人便是其中之一,五莊觀並非蠻域的勢力,乃是神域內的勢力,這萬國戰場的開啓也真是熱鬧非凡,連五莊觀的高手都吸引了過來。
袖中乾坤這一招十分厲害,據說可以吞噬一片天地。
眼看着,那至尊神劍就要被觀天道人收取,忽然,至尊神劍盪出一道驚人的劍氣。
噗!
那道劍氣,直接撕裂了觀天道人的袍子,並且朝着觀天道人斬殺而去,觀天道人的臉色微微一變,不得不快速後退。
至尊神劍繼續朝着遠處飛去。
這時,一道金光裂開了天地。
接着,一名男子出現。
那名男子繚繞在金光之中。
他與人族長得一模一樣,但是,他卻生有一對黃金色的羽翼。
“金翅大鵬族”。
楊凡吃驚,這是與大鵬王,小鵬王一個種族的人物。
九州,金翅大鵬族如今就只剩下了大鵬王,小鵬王,還有楊凡當年得到的那枚金色獸卵孵化出來的小金三人。。
起碼,楊凡再也沒有見過其他金翅大鵬一族的人物,如今在仙界卻見到了。
那尊存在,速度太快了,直接飛到了至尊神劍的身邊,伸手抓向了至尊神劍的劍柄。
“妖族的金鵬王”。
有人吃驚。
“不是傳聞他已經被天庭巨靈神將斬殺了嗎?怎麼還活着?”。
“那就是沒死”。
周圍一些修士在議論着。
金鵬王乃是仙界之中妖族的大能,也是妖族如今的領袖之一。
不過,現階段的妖族處境可是相當糟糕的。
之前,楊凡也從天蛟聖君那裡得知了妖族的處境,如今妖族被天庭圍殺,早就已經七零八落,散落在仙界各地隱藏着,苟延殘喘。
金鵬王冒險出現,顯然是想要得到這至尊神劍,或許可以藉助至尊神劍,重振妖族昔日的神威。
但,至尊神劍真的足夠可怕,當金鵬王抓向它的時候,至尊神劍盪漾出億萬道劍氣朝着金鵬王斬殺而來。
金鵬王不想就此放棄,他一邊抵擋劍氣,一邊靠近至尊神劍,想要強行收取至尊神劍,只是,至尊神劍真的太恐怖了,強大如妖族大能金鵬王也被億萬道劍氣震得連連後退,無法靠近。
那至尊神劍,掃蕩時空,飛向遠方,它擺脫了第二尊大能級別的存在。
很多人都追了過去,並不想放走至尊神劍。
楊凡停在了一座山峰上面,開始默唸口訣,運轉火靈傳授給他的控劍訣,這是劍神宗的控劍訣,或許能夠將至尊神劍給召喚過來。
“萬劍有靈,天地神劍,至尊劍訣,回”!
楊凡低喝,他感覺自己與此劍產生了一絲微妙的聯繫。
楊凡全力將其召喚過來,果然,那至尊神劍沖天而起,朝着楊凡這個方向飛來。
火靈笑着說道,“哈哈,這劍訣還真的有效果”。
楊凡也頗爲興奮,至尊神劍要歸自己所有了,但是,讓楊凡鬱悶的事情出現了,至尊神劍飛到一半便停止了下來。
這至尊神劍有一些邪門,似乎有了自己的意志,那股意志,強行切斷了劍身與楊凡之間的聯繫。
最終,至尊神劍轉向,飛向別的方向。
“不行,失敗了…”。
楊凡搖頭,感覺十分可惜,巨力收服至尊神劍,真的不遠了。
“轟隆隆”,這時,天空之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無比的漆黑色漩渦,吞噬天地,想要將至尊神劍給吞噬。
在那龐大的漩渦之中,似乎站着一名如魔神般的男子。
顯然,又有大能級別的強者出現,想要收取至尊神劍。
但是,至尊神劍真的太可怕了,震盪出億萬劍氣,掃向那座龐大的黑洞。
最終,那座黑洞直接崩塌。
至尊神劍撕裂了虛空,要逃之夭夭,可就在這時,遠處一座山峰上面,一名白衣如雪的男子,他取出了一個劍鞘。
“至尊神劍,迴歸”。
那白衣如雪的男子輕語。
嗖……
至尊神劍竟然朝着他快速飛去。
最終,那至尊神劍,插入了白衣男子的劍鞘之中。
“哈哈,你跟了我,也是緣分,暢快”。
白衣男子取下腰間掛着的酒葫蘆,大口喝了一口,有一種說不出的豪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