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院兩大頂尖精英弟子,葉平和司馬千千。
不錯,正是他們!
陰屍教勾結魔族作亂,他們聞訊第一時間從魔域中心區域撤離,準備向傳送大陣方向靠攏,沒想到在中途就遭遇到了魔族圍攻。
他們有心救援褚霸一羣人,可是投鼠忌器,因爲對面的山峰之上,也有兩人在對戰場虎視眈眈。
對面山頂之上的修士實力強大,有一人甚至是陰屍教的先天生靈。
此時的情況萬分危急,任何的輕舉妄動導致的都是災難性的的後果。
南海院兩大堂的精英弟子,數十號人,這些每個人都是南海仙界未來的希望。
如果此役戰敗,後果不堪設想,這絕對是南海院的災難,也是整個南海仙界的災難。
而就在他們束手無策的時候,突然有修士御使神秘符器駕臨這一片空域。
看這傢伙!
符器飛行速度極快,比飛劍還快,真就如同閃電流光一般迅疾。
這是什麼霸氣飛行符器?
符器飛近,看上去像一隻巨大的妖龜的形狀,可偏偏妖龜還生了一雙翼展達十幾米的翅膀。
飛行的過程中,翅膀拍打一下,捲起周圍無窮的靈力,真是快得嚇人。
符器之上有三個人,兩男一女,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名黑袍修士。
他咧着嘴,面露輕鬆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上去吊兒郎當,根本就似把這魔域當成了他肆意遊蕩的一片淨土一般。
盤旋的符龜最終停在了戰場的上空,黑袍修士咧嘴衝下面嚷道:
“哎呀呀。我道是誰,原來是煉體堂和傀儡堂的精英們啊!”
他十分風騷的揮手,道:“喂,兄弟們,還能不能扛得住啊!魔族很兇猛。魔族很強悍啊!”
顯而易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朱魚和石菁兄妹。
三人和陰屍教幾名弟子大戰一場之後,石菁兄妹對朱魚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尤其是石菁,看向朱魚的眼神分外的不一樣。
她怎麼也想不到,在仙緣街隨便拉的一名符修。赫然有如此強大的修爲。
這樣的修爲簡直就是超越半步先天,和先天修士只有一線之隔了……
如果不是朱魚,鏗鏘獵魔小隊全軍覆沒,石菁兄妹也必然成了陰屍教弟子鬼幡上的生魂了。
魔域劇變,石氏兄妹已然沒有了主見,很自然朱魚就成了三人中的頭頭。
朱魚決定以不變應萬變。就在這一片區域晃悠着,深入魔域中心的獵魔者肯定會很快往邊緣撤退。
而朱魚留在邊緣地帶也沒閒着,“誅仙之眼”符陣的威能盡顯,哪裡有陰屍教弟子,他們就會殺向哪裡。
打得贏就將其滅之,打不贏就逃跑。
說到逃跑,朱魚新建的“神行符龜”可以說大放異彩。雖然一尊符器高速飛行,所耗晶石量巨大,但是以晶石換速度,能夠儘快逃命,砸再多的錢也不惜。
再說了,打劫是個來錢最快的買賣。
這方圓百公里的魔域範圍,就是朱魚等三人的戰場,一連好幾天,他們就在這一帶佔山爲王,做起了山大王了。
南海魔域中心區域已經成了一片煉獄之地。無數人類修士和魔族還有陰屍教餘孽絞殺在了一起,而這邊緣地帶反倒成了最好的獵場。
魔族從中心區域殺過來,朱魚可以順手牽羊滅幾個小隊,只要不遇到大魔,基本對他們構不成威脅。
所以這幾天。朱魚三人晶石大把搶,寶物大把搶,魔族陰屍教弟子大把殺,魔族之中最寶貴的資源,源源不斷的流入他們的儲物袋之中。
獵魔不一定就非得深入中心區域,朱魚現在的收穫就是對這一理論最好的詮釋。
今天更是大買賣,魔族竟然和煉體堂還有傀儡堂的衆多精英在這裡遭遇了!
再說南海院一衆精英,一看來了幾名霸氣側漏,拉風碉堡的人類修士,個個精神大漲。
可等到朱魚一開口說話,簡直讓他們吐血。
“頂不頂得住還用問嗎?沒看到場面岌岌可危,隨時可可能崩盤嗎?這他媽是哪裡來的一個二百五?”
衆多精英們心中那個抓狂啊,如果不是魔族攻得急,他們早就祭出法器,把這拉風碉堡的猥瑣黑袍給打下來了。
可是此時,他們不能這麼幹啊!
褚霸擡頭望向天空,扯着脖子道:“這位道友,你既然認出了我們,還請……還請給予援手,我們同爲南海仙界,仙界遭此……遭此大劫,理當……理當同舟共濟!”
“哈哈,好!同舟共濟好!咦……這不是煉體堂褚霸師兄嗎?霸氣側漏的褚霸師兄在此,罪過罪過,我剛纔竟然沒認出來!”朱魚笑嘻嘻的道,符器在空中靜立,他好整以暇的坐着,一身都是懶筋,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
褚霸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他本就是火爆脾氣,扭頭就衝身後的師弟道:“這他媽是哪裡來的玩意兒?你們認識嗎?”
煉體堂其他精英弟子哪裡不認識朱魚?
朱魚燒成了灰他們都認識!
就是這小子,在精英堂指着煉體堂全體弟子的鼻子叫囂臭罵,當時那個場景之慘,很多人都歷歷在目!
煉體堂和靈符堂千人羣毆,也就因爲這傢伙,靈符堂把煉體堂全堂打垮,讓煉體堂在全院弟子面前擡不起頭來。
褚霸這一問,問得他們無言以對!
褚霸身爲十大精英,精英堂挑戰根本就沒他什麼事兒。
他還真不認識朱魚!
“朱魚,我是傀儡堂孫千,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再鬧……鬧了,我知道你和煉體堂有過節。但是我們傀儡堂和靈符堂一向同氣連枝……你……你不能見死不救……”傀儡堂一名弟子按耐不住,點破了朱魚的身份。
褚霸一愣,迅速扭頭看向朱魚:“他……這……這小子就是朱魚?他……他……”
褚霸在南海院公開放出話去,誓要碾壓靈符堂的新進精英弟子朱魚,朱魚現在都騎到他頭上了。他竟然還不認識。
就算認識又怎麼樣?
此情此景,他自身岌岌可危,別說是碾壓朱魚了,就是用眼睛看一眼朱魚都十分的困難。
沉默!
褚霸抿上了嘴脣,心中感覺複雜極了。
“不錯,褚霸師兄。我就是你要放言碾壓的朱魚。我就知道你是霸氣側漏的十大精英,不會認識咱們這種小角色的。怎麼樣,褚霸師兄您是否還抗得住?抗不住就開口啊,煉體堂的衆位精英,你們也一樣!
哎呦,哎呦。那邊要小心啊,被攻破了!”
朱魚一通奚落,煉體堂衆多精英個個面紅耳赤,卻又發作不得,真是比死都難受。
局面危險啊,隨時都有可能被魔族攻破大陣,一旦破防禦陣。所有的人都將完蛋。
“煉體堂的師兄們,你們就開口求求朱魚吧,這樣下去不行了,再……再扛下去,我們都完蛋!”傀儡堂幾名精英同時發聲。
他們可是看出來了,朱魚不是不願出手,而是人家和煉體堂結怨很深,得先調戲他們一番呢!
可是這種調戲,在現在這個場合簡直就是讓人難以忍受。
傀儡堂那邊的精英弟子怨氣沖天,有人忍不住已經開罵了:“我說你們煉體堂真他孃的就不是東西。自以爲老子天下第一,非得恃強凌弱去欺壓靈符堂,現在怎麼樣?
都是同院師兄弟,你們不太過分,能夠讓朱魚這麼幹嗎?”
傀儡堂一人開罵。其餘人紛紛附和。
煉體堂的一衆精英,個個臉漲得像猴屁股似的,哪裡還敢吭半聲?
朱魚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眼見火候差不多了,他一躍而起,衝後面山峰嚷道:“喂,山頂上兩位霸氣側漏的師兄,下山了!對面山上那兩個陰屍宗的雜種交給你們對付一陣!我這邊很快就完!”
“格格!”一聲輕笑從山頂之上傳下來,緊接着山頂之上騰空而來兩名紫袍修士。
一男一女。
男修御劍,女修騎着一尊長達數丈的金毛妖獅。
葉平!司馬千千!
南海院最強精英弟子!
“格格,有點意思!你就是朱魚?我聽過你的名字,果然和他們說的一樣,是個十分邪門有趣的人!”司馬千千跨在妖獅之上,渾身上下流露出的是勃勃英氣。
人很美,偏偏讓人覺得陽剛,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葉平則一臉的肅然,不苟言笑,他深深的看了朱魚一眼,道:“你怎麼發現我們的?”
“哈哈!”朱魚嘿嘿一笑,“兩位霸氣側漏的南海院頂級精英往山頂一站,魅力輻射四方,我身處百里之外,就感受到了強烈的霸氣,所以就趕過來瞻仰兩位師兄師姐的仙容來了……”
葉平愣了一愣,他沒料到朱魚竟然是這麼一個沒正形的傢伙。
他再一次深深了看了朱魚一眼。
作爲南海院最頂尖的精英弟子,他的目光極其銳利。
放眼南海院,精英弟子之中能威脅到他的屈指可數,最神秘的精英弟子“風”,還有一個就是司馬千千。
除此兩人,其餘的人都不在他的眼中。
可是今天,他看到這個這個小黑袍,竟然感到了強烈的威脅!
這個朱魚果然不簡單,靈符堂竟然出現了這樣的天才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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