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知道嗎?淑夫人重回後進了,據說還是後三進東廂,和那位主子只一牆之隔。嘖嘖,誰能想到啊……”
大清早,將軍府一種僕從聚在一起小聲議論。
“噓,我跟你說一個內幕消息,淑夫人得勢據說和二十七公子有關。你是不知道啊,二十七公子府邸又在大興土木,今天張管家一大早就屁顛屁顛的去二十七院。
他身後跟的四個使喚丫頭,一個個水靈得讓人眼珠子都能滾出來,據說都是後進精挑細選的上好姑娘。
還有那左前和左後兄弟據說也成了二十七公子的跟班,那兩位兄弟何許人也?那可是‘龍’……”
“哎,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說什麼?”一箇中年漢子一拍兩人肩膀,兩人嚇一跳。
“好你個魏老三,一驚一乍的嚇死人了!”
“得,得,幹活去。你們說的那點屁事也算是內幕?早就在府裡傳遍了,人盡皆知。”
“二十七公子得勢了,這幾天你們一個個都小心點,別亂嚼舌根子。後進的姑奶奶門心情可壞得很,今天董夫人院子就剛剛杖斃了一個兩個奴才一個丫頭,你們可別撞槍口上了。”
“不說,不說了,幹活,幹活……”
幾人散去,很快卻又有湊過來道:“王麻子,你剛纔說二十七公子……”
“噓……輕點,輕點,別讓魏老三聽着了,咱們去那邊,那個二十七公子啊……”
整個將軍府數千僕從,這幾天都有些神神叨叨,而他們討論的對象自然就是將軍府突然崛起的二十七公子。
將軍府二十七院。院子裡四個嬌滴滴的一等丫環畢恭畢敬的站着。
除了丫環,兩名身材相似,容貌相近的灰袍老者一左一右的站在主房的門口。
另外,還有二三十名僕從在院子裡列隊。所有人都寂靜無聲。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響。
偶有僕從丫環忍不住好奇的瞅一瞅正房,卻懾於張管家就在眼前。不敢失禮。
天氣並不熱,可是張管家今天似乎特熱,手裡拿着一個絲巾不斷的拭汗,神情焦躁忐忑。來回在院子裡踱步。
每隔幾分鐘,他就會湊到門口道:“朱先生,公子忙完了嗎?”
“快了,快了,張管家,您稍等一會兒準好!”
然後又是枯燥的等待。
二十七公子譜兒大啊,幾十號人一大早就來了。都在院子裡站幾個時辰了,也不見他露面。這派頭比主房的那位主母一點不差。
可是儘管如此,誰敢不服?不說二十七公子現在在府裡的地位今非昔比了,就是單憑二十七公子這幾個月闖出來的名聲。幾個僕從丫環也斷然不敢流露出絲毫不滿。
敢在大門外將三十五公子吊着打的角兒,縱觀將軍府的公子小姐,有幾個有這氣派? wωw ⊙TTKΛN ⊙¢ o
主房,朱魚盤坐在修煉榻上,絲毫不在意外面幾十號人在等他。
他深皺眉頭,似乎是自言自語,道:“黃板牙,你說的那個有點太離譜了吧。真要到將軍山大鬧一場,憑我現在這幾人,分量還不夠吧。將軍山可是有天師級強者坐鎮的,你說……”
“哎呀!你這小子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我讓你仔細體會和朱瞎子碰面的那感覺。那天你表現就很好嘛,一個膽大妄爲,肆無忌憚,天不怕地不怕的紈絝公子哥就是那樣的。
去鬧,將軍山又不是龍潭虎穴,把藏經閣裡面的好的功法秘籍抗一車回來。你別忘記,朱四十一人稱朱蠻子,天賦異稟,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你不找幾本秘籍將你的拳法和符道磨礪磨礪,對上朱四十一,你有敗無勝……”
紅塵之門後面,張桐極盡慫恿之能事,他頓了頓,道:
“你朱瞎子都不怕,還怕將軍山的幾個老混蛋?再說了,你現在有將軍山令牌在手上,上將軍山暢通無阻。你還是得聽我的,直闖將軍山,擺出那股子囂張跋扈的氣勢來。”
朱魚沉吟半晌,從昨天到今天,他都在消化和朱瞎子會面秘境突破的諸般領悟。
他現在已經觸摸到生死輪迴奧義了,悟大道,觸生死,結萬壽金丹,朱魚只要把握好,底子在夯實一些,就可以結萬壽金丹了。
現在手上有一把好牌,有了一枚將軍山令牌,在將軍府前府後府橫着走,將軍山也暢通無阻,西楚城除了王府和千策軍以及烈虎軍大營去不得,其他哪裡都去的,包括鎮西軍的大營都能去。
除了令牌,多了兩個萬壽後期的打手,還外加幾個嬌滴滴的丫環。
晶石的問題,對朱魚來說根本不是問題,芥子空間隨便搬一尊靈晶巨石出來,換算成晶石就是幾千萬上億。
現在朱魚是有錢、有人、有靠山,這公子哥兒樂子還找不到,他就該拿塊豆腐撞死得了。
直闖將軍山,將將軍山攪個翻天覆地,這的確是個樂子。將軍山是整個西楚修士眼中的修煉聖地,誰他媽到了那個地方不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朱魚能在將軍山攪個翻天覆地,的確是裝逼帶勁,而且也有樂子。
有兩個萬壽後期的巨頭當打手,將軍山只要不去最後山碰上那些老怪物,一般的執事長老估計也只有被踩的份兒。
很誘人啊……
“小子,你還猶豫什麼?你如果不幹,以後你就別在我面前得瑟了,什麼膽大妄爲,簡直就是膽小如鼠。如果早知道你就這點膽子,老子那天就應該讓你在朱瞎子面前屁滾尿流,省得現在我還要苦口婆心的給你壯膽。”張桐道。
“我操,你他媽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老子膽大妄爲可也不能蠻幹,一味蠻幹,偷雞不成蝕把米,回頭他孃的萬一捅了簍子,老子辛辛苦苦攢下的好機會全他娘完蛋了。”朱魚怒道。
死黃板牙還是靠不住,一天就只知道攛掇,明顯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天生就是個賭棍,幹什麼事情不知道動腦子,朱魚賭可以,可是必須賭贏,萬一賭輸了,血本無歸的事兒他不幹。
“先別雞巴扯了,老子先練練兵,看看這手牌有幾分用處!”朱魚一下從修煉榻上跳下來。
朱潛規規矩矩的推開門道:“公子,您忙完了?外面張管家一衆人都等急了!”
“忙完了,忙完了!出去吧!”朱魚大手一揮,腦子裡牢記那天面對朱瞎子的那感覺,爆了一句粗口道:“他媽的張胖子,纔等一會兒就叨逼叨逼的,惹火了我,老子廢了他。”
朱魚竄到外門,張管家恰好聽到朱魚這句狠話,嚇得脖子一縮,立刻退了回去。
朱魚三步兩步走出門外,張管家立刻湊過來,臉上一臉諂笑,道:“二十七公子,大喜啊,今天老奴給你送老爺是賞賜來了!”
“來了,上將軍山金牌!”
一名乖巧的小廝捧着一個黃金盤子,盤子裡放着一柄半尺長短,金光閃耀的令牌。
上面“將令”二字大氣遒勁,見將令如見將軍,這牌子一共就三枚,一枚在左將軍詹右手上,一枚在芳妃夫人手上,而這一枚,朱瞎子竟然給了朱魚。
張管家看到這牌子,內心就激動,對朱魚那一丁點的不滿也迅速煙消雲散。
“公子……”
他從小廝手上接過盤子,一扭頭,朱魚已經不見蹤影了。
四個丫鬟都低着頭,個個都是絕色啊,個子高挑,身材纖體合度,肌膚白如凝脂,都是那種看一眼,就讓男人渾身發抖那種級別的美妞。
“都擡起頭來,怎麼了?還害羞?擡起頭來!”朱魚笑眯眯的道。
第一個擡起頭來,柳葉彎眉,瓜子臉,雙目靈動,櫻桃小口,人生得纖細,胸前的兩團卻不小,那風流味兒很足。
“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婢叫紅葉!”
“紅葉?哎呦,讓公子我看看你這前面砸隆起一塊呢?你這纖瘦身板胸口腫這麼大?喘得過氣來?”朱魚邊說,手卻已經伸了過去。
小丫頭哪見過這陣仗,嚇得往後躲,朱魚一手抓住她,終究還是在她前面膩了一把,彈力驚人啊……
紅葉臉通紅,嚇得渾身都發抖。
“好了,好了!一回生,二回熟,慢慢就適應了啊!”
“第二個!”
“小婢春蘭!”
“哎呦,肥而不膩啊,你看看這屁股墩子,一看就是好生養……”朱魚將叫春蘭的丫頭又上下其手戲弄一番。
接下來又是小娥。
最後一個……丫頭擡起頭來,朱魚嚇一跳。
看這女孩,絕色啊,細眉朱脣,五官精緻至極,身材該細的細,該粗的粗,添一分太過,少一分不足啊。
張管家屁顛屁顛的過來,道:“公子,也位叫品竹……”
“滾你個張胖子,要你湊個屁啊!”朱魚一巴掌扇得張管家飛出老遠,眼睛卻盯着眼前的品竹,那意味是越來越食指大動了。
“品竹,來,過來讓公子我仔細瞧瞧?”
朱魚隨意伸手,抓向女孩那翹挺的胸部。
一伸手抓了一個空,品竹後退一步,喝道:“公子,請你自重!”
“喲,朱瞎子那老王八蛋搞什麼鬼?讓他給我弄幾個妞,他塞了一個生黃瓜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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