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江孕水跑向羽化靈兵之處的龍香,是搭弓開箭,並且是連續的射出了幾根去,這些箭矢破空飛射向了羽化靈兵。
可是龍香射出的箭矢,碰到羽化靈兵身上的時候,是連本分都難以上傷到的。
江孕水是將從那呼勒格那裡奪來的弓和箭壺給了龍香,接到這弓和箭後,龍香是順手將手中的弓揹回到了身後,那箭壺也是被他挎在了肩膀上面。
隨之的,龍香是再次的開弓搭箭,那箭正是從箭壺之中抽出來的一根,這支箭在飈射出去的時候竟是發出去了“呼”的一聲銳嘯來。
龍香和江孕水之間的這些動作可謂是一氣呵成,而那被龍香射去的箭所吸引的羽化靈兵,正是擡起一隻巨大的手掌,向着江孕水和龍香抓來。
就在羽化靈兵這隻手掌已經距離江孕水和龍香,不足三步之距的時候,那支被龍香射出的箭,也是正好飛射了出去,正好是與羽化靈兵的手掌撞到了一起來。
只不過,這次的那支箭直接的穿透了羽化靈兵的手掌,更是帶着羽化靈兵手掌上面的黑色的碎爛的東西和汁液一同向着四周迸濺了開,在羽化靈兵的手掌之上頓時間是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通透的口子!
龍香顯然也是被震驚到了,她沒想到這支箭居然能夠傷到羽化靈兵,且是直接的洞穿了羽化靈兵的手掌。
而那羽化靈兵探出去的手掌,也是猛然間收縮了回去,那巨大的身子更是連連的退向了後面那霧氣之中。
江孕水和龍香所在的前方,已經是再無任何阻擋了,他們倆人很快就衝過了原先羽化靈兵所站的地方,更是衝進了那霧氣之內。
追在江孕水和龍香後面的那些人,自然都是跟隨着衝了進去,且是在江孕水和龍香這個缺口打開後,那後面跟上來的數百人,也都是涌向這個方向來。
就連得那正跟小童和炤德天師他們纏鬥的羽化靈兵,這個時候也同時是停了下來。
小童看着前面兒羽化靈兵迅速的退入到了身後的霧氣之內,而被炤德天師他們捆縛住了的羽化靈兵,則是直接的的崩斷了綁住了他腿腳的那些“仇龍鏈”來,也是隨着本是鎮守在羽化仙樹之外的其餘二十三個羽化靈兵,退入到了霧氣之中。
炤德天師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不過他是帶着身後時六龍等人,全都是衝向了霧氣之內。
這霧氣其實就像是一道霧氣之牆一樣,江孕水和龍香很快就穿了過去,不過他們發現那雖然本就聳立着的羽化仙樹,如今在他們的眼中就像是擎天支柱一樣的巨大,而他們倆人則是感覺自己像是螻蟻一樣的渺小。
江孕水和龍香心中驚詫,那同樣衝破了霧氣之牆的小童也是穿了過來,他也是發現了這異常來,雖是詫異了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鎮定。
隨着越來越多的人穿過霧氣之牆後,這些本是各懷心思的之人,也都是不敢再向前去了,因爲他們也是發現了此時的異樣來,那如擎天支柱一樣的羽化仙樹之上的一片樹葉,如今在他們的眼中都像是一片長在樹上的一塊兒地面一樣。
甚至愛這些人之中,開始有人打了退堂鼓,可他們是驚訝的發現,此時他們居然想退都退不出去了,那道本是被輕易穿透的霧氣之牆,現在卻像是銅牆鐵壁一樣,完全的阻住了他們的退路了!
那時六龍是驚呼道:“師父!這是怎麼了?”
就連的那登浪子也是忍不住說道:“師父!後路封死了!”
炤德天師雙目收縮,那陰柔的面上同樣是陰沉不定的樣子,隨後是說:“看來那古籍上面提到的傳說是真的!”
時六龍是道:“師父?古籍上說了什麼?”
炤德天師仰頭看着如今也只能看到羽化仙樹不高處的地方,隨後是說:“傳說之中,在這座‘酆都仙城’之中,那個‘尸解仙’身前得到了一株魔樹,只要是踏入到了這魔樹範圍之內的任何東西,都會小如蟻蟲一樣!而那個‘尸解仙’的仙宮葬處,就在這株魔樹的最頂之上!”
聽到炤德天師的話後,不管是時六龍,還是登浪子他們身後的人,全都是更加驚撼起來,且是在看向那“羽化仙樹”的時候,眼中都是懼意。
炤德天師是喝道:“不要怕!如今既然我們沒有了退路,那就只能想辦法上這棵樹的最頂之上了,只要得到了‘尸解仙’的那顆最寶貴的‘尸解丹’,我就可以改變這裡的一切而你們也會從此的長生不老!”
時六龍呢喃道:“真的有長生不老嗎?”
炤德天師先是看了眼時六龍,隨後是看向了身周的人來,他是聲音帶着一種蠱惑的說道:“相信本天師的沒有錯,那‘尸解仙’的肉只要你們吞了之後,就真的可以長生不死了。”
時六龍和登浪子他們所有人,都是在炤德天師說完之後,異口同聲卻是顯得詭異的道:“我們要得長生!我們要得長生!”
炤德天師滿意的點點頭,而後是率先帶着四屍,向着擎天支柱一樣的羽化仙樹走去,身後時六龍這些人,都是雙眼通紅如同吃過鴉片後一樣,興奮的跟在炤德天師的後面兒。
隨着炤德天師他們這裡一動,那小童自然也是跟了上去,隨之的江孕水和龍香也越衆而出,隨後那洪正也是帶着自家四個兄弟跟了上去。
“我們也走!”
“正是!既無退路,就拼上一把!”
“有炤德天師在!我等無事!”
……
此地那數百人,在看到接連又有人往前去後,是一同來的都在相互打氣,而後這數百人之中又有一半多開始向着羽化仙樹過去。
此時,甘葦箔是猛然間皺了下眉頭,隨後是鼻翼輕輕的動了幾下,而後是轉頭向着自己左側那個方向,他是自言自語道:“怎麼有種讓我覺得熟悉的氣味兒?不過又不是我記憶深刻的?”
在那酆都仙城城門入口之處,那守着城門的老叟也是再次出現,不過這次他是面向裡面望着羽化仙樹的那個方向,嘴裡面也是在奇怪的嘀咕道:“他終於還是來了?不過我沒有看出來。”
如今,在這外面所在,天上是一片的愁雲慘淡,四周也是漸有風颳了起來,並且天氣也是陰冷的厲害,根本不像是如今入夏的天氣時節。
在這外面兒的人,也都是奇怪的狠,當中有個擺着算命攤子的,臉上貼着一片膏藥,豎着一杆“神來一筆,八金不算‘旗子的年輕人,是擡頭看着天上,然後又看了看那個地面上的大洞,隨後他是拿出一個香灰盂來,伸手扒拉了下里面的香灰,然後是拿出三枚銅錢來,隨意的丟落到了香灰之中。
當這個年輕人在看到香灰中的銅錢後,他先是露出一副心痛的樣子來,隨後眼中是異色一閃而過,便是趕快的收起地上的東西來,然後一下子拔起來那杆旗子來。
旁邊兒有臨着的其他攤主是問道:“祁半算,今兒個這麼早就收攤了?”
這個被叫做祁半算年輕人是對這個攤主說:“我勸你一句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那個攤主呵呵樂了下打趣道:“你那卦都輸唬人的,沒有個準的時候。”
祁半算是連連搖頭說:“我算卦平常是餬口,如今這卦是真正的天機。”
那攤主還是笑,也是不在搭理這個祁半算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嘆了一聲後,便提着旗杆,抱着捲起來的算卦攤開始離開。
在這個祁半算的年輕人走後,那臨近的攤主是好奇的走了過來,然後就看到在地上,有這個祁半算年輕人丟下的銅錢來,不過卻是直接齊齊斷成兩截的三枚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