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問道:“婆婆,他這是怎麼了?”
卻沒聽見自己毒婆婆的回答,原來那毒婆婆早就進入了入定狀態修復傷勢去了!“
“小子,你亂嚎什麼?”老瘋子衝了進來。
李凝卻胡言亂語道:”我對不起師伯,我對不起師伯!啊,我對不起師伯!“幾日前他只念着去尋找玄真子報仇,直至先頭調皮用舌頭促黠了臭姑娘的嘴時李凝方嚐到男女之間的情愫。
他昔年在逍遙派中與之相處的都是年紀不想若地位不等的人,此刻碰見這臭姑娘無論年齡還是身份都沒有太大區別。就在那一顆,忽然感覺到男女之間情愫問題時他便覺得心中慌亂了起來。
老瘋子便覺一股勁風朝着自己劈面而來,嘿的一聲他側身反掌一抓提着李凝的衣服就是一擲。‘砰’的一聲響,便又是‘噗通’落地的聲音,原來那李凝竟然被他這一摔之下給摔的昏死了過去。
“這小子皮糙肉厚,骨頭硬朗。若是兩百年前我定然有心情讓他做我的徒弟,可是現在老子只想找到娘子!”
老瘋子嘀嘀咕咕的幾句,便不再去管李凝。
良久,臭姑娘再沒有聽見洞中有人說話。想要轉頭去問自己的婆婆,卻又不敢打擾。於是輕聲道:“賈明,賈明你怎麼樣啦?”
忽聽得木板上有人輕聲道:“還沒死呢,只是昏了一次可卻萬不打緊!”
“你先頭可摔得痛了麼?”
“哈哈,你關心起我來啦!”
“呸,纔跟你正經說話你就胡言亂語。我,我...”
這當兒,果真聽不到李凝再說什麼話了。臭姑娘無聊的很,她昔年與自己的婆婆在一處時除去殺人外便是在洞中過夜。婆婆從來不讓自己與陌生男生接觸,所以沒人與自己說話。此刻跟李凝說起話來,便覺得有許多好奇的事情想要去聊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可真若不說,又覺得難受不已。
她盼着李凝說話,可李凝卻一句話也不說來。
過了良久,便聽見一聲女子的悶哼。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子竟然是在幫助姓楊的女子療傷來了!
‘嗵,嗵,嗵’的腳步聲響起,臭姑娘心中開始緊張了起來。她知道,或是天已經亮了。那瘋老頭再也等不了,便要來殺人了。
她心中沒有念及李凝的生死,但卻怕那個賈明把自己和婆婆所在地給供出來。
果然聽見啪啪啪的耳光響聲還有那賈明的怒罵聲,饒是那瘋老頭越打越狠,但賈明卻不肯說出自己和婆婆的所在。見狀,心中不禁覺得這臭小子壞事壞了一些卻也有一股男子漢的氣概。
“龜兒子,你便是打死爺爺爺爺也不肯說!”李凝怒吼着,臉上早已經麻木了。
“找死!”一聲怒喝,瘋老頭終於一拳朝着李凝砸來。若這一拳砸下,李凝非死不可。
卻在這當兒,驀然一股巨力撞上自己。李凝頓時‘砰’的朝着上空拋去,待及落下時便看見幾道人影一閃。而後那瘋老頭頓時喊道:“娘子,原來你躲在這兒!”他接着誒喲一聲道:“你幹嘛要用蠍尾針來害我?誒喲喂,我真氣提不起來啦!”
李凝大喜,剛好騰的落在了地上。便聽那臭姑娘喊道:“還不快帶我和婆婆走?傻小子被打傻了吧?”
李凝頓時道:“誒喲,我給忘了!”
然後跑了過去,他依稀看見那瘋老頭躺倒在地昏死了過去。心中便想着瘋老頭定然是被暗器給拍暈了,於是從一旁將牀上的楊素丟入了木板之下按動機括將她給藏了進去。他慌忙左手扶着毒婆婆,右手挾着臭姑娘健步如飛衝了出去。
“往西處走,走山道!”那毒婆婆命令道。
李凝便即嗯嗯啊啊的答應,然後朝着外面跑去。
此刻天已放亮,山路雖然崎嶇陡峭但卻攔不住李凝。只可惜他因攜帶兩位傷患,便無法御劍飛行了。
奔行了一里地,李凝不禁道:“這樣的走法只怕不行,太慢了些!”
“你怕死,也不用攜帶我們兩個婆孫倆!”
李凝呸的一聲道:“毒婆婆這話兒可不對啦,我賈明什麼時候怕死過?縱然怕死,又豈能拋下婦孺獨自逃命?”
毒婆婆咬牙嘿的一聲笑道:“那你倒是個漢子!”
聽她語氣全不似誇獎反倒是略帶譏諷,李凝索性不與她爭辯。
“蟹蜂針雖有劇毒,但終究傷不了那老瘋子。小子,憑你的速度逃是逃不掉的!”毒婆婆道:“還不如放下我們婆孫倆歇會兒,省得沒被抓回去就得累死!”
李凝這便將二人放下,便看見毒婆婆咳嗽着。瞧她面上也帶着斗笠,卻是白色。身穿白色衣服,手上也帶有白色的手套。如那臭姑娘一樣,渾身是下被捂得嚴嚴實實似乎不讓人看見她們二人的一絲肌膚。
李凝心中微襯‘這婆婆年輕時想來也是個極美的人物,若非如此怎麼會穿的如此嚴實?瞧那臭姑娘也定然是跟這婆婆一樣,是個極美的人物吧!’
他不自禁的端詳起那邊坐在地上的臭姑娘,便聽她斥道:“臭小子,你看我做甚?”
李凝笑道:“看又看不到你,你怕什麼?”眉目一閃,道:“我瞧你還是專心養傷,莫要...”
說話時頓時傻眼,便看見臭姑娘忽然從口袋之中拿出一個奇怪的盒子。將那盒子打開,頓時便看見一條條不知名的蟲子從其中爬出。有蠕動身子的綠色長蟲,還有綠油油的蠍子夾着大鉗沿着盒子爬出。
只見那數十隻毒蟲爬到了臭姑娘的身上,從衣袖中鑽入。然後過了片刻又從她的褲管之中鑽出,只鑽出後又從褲腿鑽回那木盒之內。
那些毒蟲儼然有序顯示經過特殊訓練,李凝從沒見過這種折磨人的方法心中大是駭然。
便瞧見那些蟲子全部回到了木盒之中,臭姑娘又用手將那些蟲紛紛捏癟擠出許多血液。此刻但見她雙手微微顫抖顯然是身子極爲虛弱,只不多時便將那些蟲子體內的血擠了有小半碗。
將那小半碗惡臭的毒液遞給了毒婆婆,毒婆婆拿過便咕嚕嚕的喝下。
整個過程二人一言不語,看的李凝頭大如麻。良久反應過來道“你們用毒蟲做甚?”
“婆婆需要血,待我的血用完了後便用你的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