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佛成魔冊•;皇權宗教卷
無花和這個貴公主卿卿我我好一會兒,這才動身。
現在他們已經是進入了漢月國的邊境,再下一站,就是漢月國的內城了。
氣候睛朗,鳥兒喳喳地叫着。
無花和燕筠兩個人手扣着手向前走,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是不是想來個浪漫之族,竟然不用飛行,而用步行。
前面突然傳來嬌叱之聲,這對正眉目傳情的男女忙是擡頭一看。
只見前面一個女子手中一把劍神出鬼沒地和一頭獸怪鬥在了一起,此魔獸是靈級魔獸,雖然這女子手中的劍是神出鬼沒,但,卻奈何不了它。最重要的,這個女子大腹便便,一看就知道是有身孕,動起武來,諸多不便。
“無花哥,快去幫她一把。”見女子是個孕婦,燕筠同情心大起,忙是對無花說道。
無花應了一聲,長身而起,化血神刀直切而過。
“轟——”的一聲,無花一刀切過,把魔獸切成了兩半,轟然倒地,如同是摧金山、倒玉柱。
因爲血罡入體,魔獸片刻化爲血水。
見心上人神威,燕筠頗爲自豪地鼓掌,與共榮焉。
有身孕的女子忙前來向無花兩人道謝。此女子讓人一看,就難於忘記,因爲她身上有一種氣息——劍氣。好像她專爲劍而生。朗目劍眉,有男兒之氣,但在眉間,又不失溫柔之色,或者,她快要做母親了,散發出母性的光輝。
“小女子燕亦心,多謝兩位。”女子舉止得體,一看出是非凡之人。
聽到這名字,無花一驚,忙是說道:“你就是燕亦心。”
“尊敬的先生可知道小女子的名字?”見無花神色,燕亦心也頗爲遇外。
無花笑呵呵地說道:“原來是自己人。尊師覆霜羅王上次曾對我們提起過,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
原來這個女子,就是覆霜羅王的唯一女弟子,後來嫁入了皇家,成爲非爾十六世的皇后。
燕亦心也打量無花一下,忙是說道:“原來尊敬的先生就是家師所說的魔武雙xiu的光明魔法師。聽家師說光明魔法師的修爲天下無雙,讓人敬佩。”
無花忙是謙遜幾句。
燕筠高興地說道:“原來燕姐姐是覆霜羅王的高足。”
畢竟五大羅王是榮光大陸享有盛名,讓人尊敬。
燕亦心也看出燕筠不是一般人,忙謙遜幾句。
無花問了一些覆霜羅王的近況,對於這位如慈父一般的羅王,讓人打心底裡敬佩。爲了弟子的婚禮,竟冒險來取通天魔獠的結晶,如此師父,天下雖大,但卻不多。
“不知道燕姑娘爲何到此了?”最後無花問道。
燕亦心說道:“亦心本來出來散散心,打打獵,沒有想到一時迷路,和夫君他們走散了,在這裡遇到魔獸,還好遇到了無花先生你們。”她所指的夫君,當然是指非爾十六世。說到夫君,燕亦心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神色,看來非爾十六世真的很疼愛她,覆霜羅王也應該放心了。
燕亦心是覆霜羅王的得意弟子,劍法修爲極高,可惜,有孕在身,平日裡一半的功力都達不到。
就是在此時,一陣馬蹄聲傳來。
無花他們望去,只見一個青年正領着一隊的鐵騎,縱馬而來。
“夫人,你沒事吧。”見到燕亦心,青年忙是跳下馬,焦急地說道。
夫人?此人一定是非爾十六世,燕亦心的丈夫,漢月國的國君。
無花暗暗打量此人,非爾十六世身帶貴氣,一直處於權力巔峰,臉上流露出威嚴,帶凌厲之色,龍虎之姿,有帝王風範。
在面對燕亦心之時,非爾十六世臉上又流露出溫柔的神色,看來,非爾十六世真的很愛燕亦心。
燕亦心臉上也洋溢着幸福之色,兩個人真是一對恩愛夫妻。
非爾十六世帶來的鐵騎緊緊地守在四方,儘自己的本份。
問過愛妻子之後,非爾十六世忙來向無花道謝,說道:“多謝尊敬的光明魔法師出手相救,魔法師你的大名,非爾早有耳聞,就是我們龍騎士鋒丘先生對光明魔法師都讚美不已。偉大光明魔法師你所創造的奇蹟讓人佩服。”說着,臉上流露出嚮往之色。
作爲一位國君,對人與事,是特別敏感,所以,和無花一同面,就有拉攏無花之意。
無花忙是謙遜幾句,現在的無花,不再是以前遲鈍的人,當然看出非爾十六世的意思。
非爾十六世忙叫士兵紮營,邀無花他們一同喝一杯,盛情難卻,無花他們只好答應了。
作爲帝王就不同,雖然遠在外,但是,一切和皇宮沒有多大的區別,美酒佳餚,一樣不少。
一頓美酒之後,無花作別,畢竟,和帝王在一起,渾身都不舒服,總不免多了個心眼。
非爾十六世再三作挽留,但見無花去意已決,沒有辦法,只好和燕亦心爲無花兩人送別。
離開非爾十六世他們,無花鬆了一口氣,外面的空氣新鮮多了。
燕筠當然更樂意和心上人在一起了,所以,和無花手拉手,高興萬分。
“無花哥,羅王之墓不好找,你這裡只有一份地圖,路線不清。”看着無花給她的羅王之墓地圖,燕筠皺了皺眉頭。
無花笑了笑,托起美人兒的下巴,說道:“放心,就算找不到,那就當作旅行吧。若是找到了,就送給我們妹子一件最珍貴的寶物……”
無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停止下來了,因爲他看到一個人走上山崗,打破了他們兩個人親暱的空間。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讓無花頭皮發麻的左炎。
見到左炎到來,自己卻被心上人託着下巴調笑,燕筠則是害羞,忙別過臉去。
無花頭都發痛,這個左炎怎麼陰魂不散的。
左炎走上山崗,見到無花他們,露出笑容,望着無花,柔聲地說道:“我沒有打擾你吧?”
無花對這個人,有些乏力,和燕筠大作親暱模樣,說道:“當然有打擾我們了,沒有看到我正和我家妹子親熱嗎?你在一旁,礙手礙腳的。”若不是自己欠他一個人情,只怕,早就一腳把他踹開了。
燕筠聽到無花這話,大羞,嬌嗔一聲,輕捶無花的胸膛,把頭顱埋入心上人胸中,不敢再見人了。
無花倒是樂意,笑呵呵摟着美人兒。
見他們打情罵俏,左炎心裡面涌起一種特別怪異的感覺,說道:“你當作我是個隱形的人不就得了,當我不存在。”
無花沒有好氣地說道:“你跟着我們幹什麼!”他都頭痛,不知道怎麼才能甩開這個人。
左炎理直氣壯地說道:“公主殿下乃是金枝玉葉,她出門在外,我身爲騎士,理當爲她的安全負責。”
被左炎找到這麼一個理直氣壯的理由,無花無可奈何。
“好了,知道你有理由。”無花無可奈何,總不能對左炎拔刀相向吧,難道要殺了他不成?
左炎見他們摟在一起,淡聲地說道:“以我看,天色不早了,你們就算要打情罵俏,也要找個落腳的地方。我知道離這裡不遠有個城鎮,今晚我們就在那裡落腳吧。”眼看着自己喜歡的人竟然和一個女人親熱,他在心裡面古怪極了,但,他卻一點都怨不起來,反而遷就。
“好了,你先生一步。”無花對他沒有好臉色。
左炎也不見怪,轉身就走,爲他們張羅。
無花頭痛,這個人如果真的甩不了,那,他的日子就不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