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毛的“秘密武器”

聽到淒厲的叫聲和獰笑,我的心不禁一沉。

有沒有搞錯,好不容易遇到個要送我們走的鬼,黑化了。好不容易遇到了道士學徒,又來了個貌似更猛的攔住去路。

這種感覺,就像考了五十九分,查出誤判得了六十分,還沒來得及高興,又被告知八十分及格。是個人就會崩潰的喂!

陶小毛倒是沒有慌張,反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

“打了老的,小的居然出現了!正好來個厲害的角色,讓我完成這個月的KPI(績效指標)!”

我和我昏迷的小夥伴也驚呆了,這年頭道士不僅有學徒,居然還有KPI!管理真的是與時俱進啊。

陶小毛擺出架勢,右手銅錢劍,左手符籙,進入了戰鬥狀態。

“現身吧!”

隨着陰風和瘮人的笑聲,一件鮮紅的裙子飄在了門口。

說是裙子飄在了門口,其實是我不敢擡頭看裙子的主人。但是好奇還是強過恐懼,我還是從下到上仔細打量。

一雙白嫩的腳宛如新生,柔弱的雙腿並不是想象中的白色,而是接近於透明地顯現出了青黑的血管。勻稱的身材穿着妖豔的紅裙。看着脖子上的血痕,我可以很確信她是吊死或者勒死的。而上面的一張臉,出乎意外的優雅,恬靜,沒有吊死鬼想象中的長舌和眼珠突出,只是眼球部分是虛無的黑,而眼白卻是妖異地血紅。嘴上掛着詭異的笑。我不禁感嘆,活着的時候,怕也是誰的青春啊,真是可惜了。

顯然陶小毛並沒有像我想的那麼複雜,不屑的聲音響起。

“一隻有形的魑級,難度也不是很大嘛。”

嘴上輕鬆,可是身形並未鬆懈,銅錢劍護身,手裡的符籙頃刻間送出。直奔女鬼面門。

陶小毛的速度已經是很快了,但是女鬼卻輕笑了一聲,一眨眼就出現在了陶小毛的身後。

“好快!”我驚得喊了出來。

陶小毛也是一愣,銅錢劍隨即招架住了後背,不露破綻。

“哼”

女鬼一輕笑,攤開手掌,吹了一口氣。

一股黑氣,帶着淒厲的慘叫衝着陶小毛撲了過去。

就算是我,也知道讓那個東西碰到就不妙了。

陶小毛動作靈敏地撲到牆角,在包裹裡飛快地翻找。

黑氣眨眼間就到了面前,陶小毛拿着銅錢劍衝着黑氣一砍。金光大現的同時,無數淒厲的聲音開始慘叫。黑氣也一下子消散。

女鬼並未受影響,獰笑着撲了過去,陶小毛從包裡掏出來了一沓符籙,衝着女鬼來了個漫天花雨。

女鬼哀嚎一聲,身上也被貼了好幾張符籙,但是卻並未被定住。

女鬼喘着氣,但還是一臉輕蔑:

“看樣你也就這點本事了,那就留下來陪我吧,哈哈哈哈哈!”

陶小毛又從包裡掏出一個紅色的飲料瓶。

我在一旁實在是無力吐槽。

“你是機器貓啊!口袋裡什麼都有!這時候還喝飲料!”

陶小毛擰開蓋子,左手握住瓶子用力一甩,紅色的液體一下子就撒了過來,不僅撒了女鬼一身,還撒了我一臉,也撒到了一旁昏睡不醒的大寶。

“我去,這是什麼味道,好臭啊!”

我抹着臉上黏糊糊的腥臭液體,大寶居然也醒了過來,一臉嫌棄地弄着身上臉上的液體。

“這是黑狗血,可能天氣太熱,有點變質了。”

陶小毛說道。

我看向一旁的女鬼,她的腿上和身上也被黑狗血撒上了,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去,面目也變得異常猙獰。

大寶看着亂糟糟的局面,不禁懵了。

“怎麼又多了兩個?”

沒等我回答,女鬼便硬撐着站了起來。看樣子變質的黑狗血效果沒那麼理想。

只聽見女鬼捂着頭,痛苦地哀嚎,屋外頓時傳來了沉重遲鈍的腳步聲。

“不好,看樣子,這裡還有鬼,被她招來了,黑狗血撐不了多久的,我們快逃!”

一聽見逃,大寶沒有一點虛弱的樣子,一個箭步就竄了出去。我也緊隨其後,剛跑到門口,就看到大寶傻愣愣地站在那。

我急的大喊:“愣着幹嘛?趕緊跑啊!”

大寶看着我,指了指樓梯下面,露出無奈的笑容。

我定睛一看,樓梯下面擁擠着一堆農民工穿着的人,不,從腐爛的程度來看,顯而易見是鬼。

“這棟大樓裡到底有多少鬼啊!”

大寶看向我“一白,看樣這裡都市傳說都是真的!”

身後的陶小毛見狀大喊“往樓上跑!”

我和大寶撒丫子就往樓上跑去去,連頭也不敢回。

不知跑了多久,我和大寶坐在樓梯裡喘着粗氣,身後的陶小毛也跟了上來,蹲在一邊喘。

“那個女鬼已經變成怨靈了,我的符籙對她已經不起作用了。還有那麼多其他的鬼,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們去找到那女鬼上吊用的繩子,鬼怕把自己殺掉的物件,應該可以超度她。”

“上吊的繩子?這樓裡怎麼上吊?我記得網上是說吊死在樹上。”大寶插話道。

“樹上?對了樓後不是有一棵樹嗎?”我突然想到。

“你們快去,再往上走一層應該是樓頂,我在這裡佈陣拖延,一會在樓頂匯合。”

“好!”

我和大寶馬不停蹄地來到樓頂,向下望去,果然有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

“應該就是它了。”

“可我們怎麼下去啊,最起碼還差兩層樓啊!”我撓撓頭。

大寶沒有說話,悄悄繞道我身後。

我還在思考着怎麼去到樹上,只聽見

“我去”的一聲!

下一秒,我被大寶踹飛了下去。落在了樹上。

“一白!你還活着嗎?”

“大寶我去你大爺的,這tm的是槐樹,扎死我了。”

“別廢話,能動就找繩子!”

我揉了揉屁股,慢慢地巡視四周。

這棵樹太大了,居然長到了六七層樓高。怕是得有好幾百年了。

我慢慢的看着各個枝椏,在月光的照耀下,我看到了東南方向的一棵粗枝,一條長長的麻繩垂下。

“就是它了!”

我跳到那棵枝上,解開繩子,心裡卻總感覺繩子上有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順着樹幹禿嚕下來,磨的我渾身都在流血。看着陰森的爛尾樓,手裡的繩子和回去的路,我開始鄙視自己居然有逃走的想法。

“大寶,等着我,老子來救你啦!”

樓頂。

一堆民工逐漸圍了過來,陶小毛被一下子打倒在地上,手中的銅錢劍也被打落到一旁。

大寶絕望的看着天空。

“一白,快回來啊!”

女鬼一爪掐住陶小毛的脖子,陶小毛雙腿亂蹬,右手卻從兜裡一下子掏出了什麼東西,貼在了女鬼的身上。

“啊!”

隨着淒厲的叫聲,女鬼被打飛數米。

大寶一下子看呆了。

“什麼秘密武器,還不早點用,快給我一個!”

陶小毛沒說話,紅着臉扔給了他。

大寶接着一看,下巴差點驚掉了,居然是一塊用過的蘇菲。

“大……大師,這算哪門子秘密武器?”

“咳咳,道教裡叫赤龍,法力很強!”

大寶忍住翻滾的胃口,拿起赤龍,揮舞的虎虎生風,一時間,周圍幾隻鬼竟不敢近身。

奈何雙拳難敵四手,兩個人還是被逼到了死角。

大寶拿緊手中的赤龍,正要和最前面的一隻鬼拼了。我也在此時爬了上來,來不及喘幾口粗氣,我就大喊一句。

“接着”

把麻繩扔了過去。

陶小毛眼疾手快,接住了麻繩,大喝一聲“替我護法!”就閉眼打坐,念起了經文。

“遍滿十方界,常以威神力,救拔諸衆生,得離於迷途,衆生不知覺,如盲見日月,我本太無中……”

隨着經文的低聲誦讀,那條麻繩發出了光,盤旋於半空。而紅衣女鬼,也第一次露出了恐懼的神情。

我跑過去拿起遺落在地上的銅錢劍,也沒顧及大寶手中拿着的蘇菲,和他就圍起了陶小毛。

隨着陶小毛經文的誦讀,諸多怨靈好像獲得解脫,紛紛站立於此,不再想攻擊我們。

那紅衣女鬼跪倒在地,眼中漸漸清明,雙眼竟流起淚來。

“我終於可以解脫了,我被那個混蛋害的好慘,我以爲他是真的愛我,沒想到卻要我賣身給他還債,我不同意他就勒死了我,還僞造我自殺的假象,我好恨!真的好恨!我想殺了那個負心人,卻被那人操縱,這些年害了不少人命,謝謝諸位超度。”

隨着淚光的消散,女鬼也漸漸變得透明,看樣子也是要消散了。

陶小毛一掐法訣,“望爾悔改,早登極樂!”

女鬼的身影消散前突然驚慌:

“你們記得快點逃,你們真的不是她的對手,她……”

還沒等女鬼說完,便消散無影。

我一臉驚慌地看着陶小毛,

“還沒結束是嗎,老的沒了小的出來,是不是還要來一個更狠的,沒完沒了了是吧,讀者會說我們水字數啊喂!”

陶小毛也沒答話,又掏出八卦鏡,看了看四周。

“陰氣聚而不散,地脈彙集卻兇險,必是還有厲鬼,再說了,遊戲不打完大boss怎麼進入下一關!”

我一臉無語地看向大寶,發現他也眼睛都是血絲,憤怒地吼道:

“不知道腦殘作者是有多腦殘,西遊記也只有三打白骨精,沒有一晚被鬼打三次!”

沒等我吐槽,耳邊又傳來一陣吟唱聲。

“女子豆蔻正芳華,未知許配於誰家,有心覓得情郎歸,唯恐明朝獨白髮。若是天有慈悲心,莫叫賊人入我家,家人老小不曾活,十里血色染槐花,命喪黃泉難閤眼,含淚百年寧爲煞!”

聽着悲切的詩句,我和大寶的文化水平顯然一時半會難以理解。

一晚上都沒有驚慌過的陶小毛卻驚恐地喊道。

“魅級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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