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飛遠的楚夜幾人,突然感覺到身後傳來猛烈的爆炸聲,伴隨着劇烈的暴風呼嘯而過,硝煙味濃郁無比。
這個時候奇魯莉安的生命水滴治癒效果已經發揮,耳膜的創傷開始恢復,只不過沒有恢復完全罷了,想要完全復原還需要去一趟精靈中心申請更加專業的治療才行。
楚夜和姚依依趴俯在比雕的背後,兩人都忍不住回頭望去,只見身後濃煙滾滾,偶爾看到巨大的爆炸火光,可見王琦與噴火駝戰鬥烈度有多強。
等到幾人飛到裡任務地十公里外,姚依依才指揮着她得飛行系精靈落地,讓巡檢隊的諸位稍微修整一下。
落地,樹林裡,孫志英兩兄弟立刻放出他倆的精靈負責警戒和驅趕附近的野生精靈。
安薄歡大叔拿出幾卷備用的壓縮毛巾丟給幾人,然後擰開隨身攜帶的水壺,把裡面乾淨的水倒在只有掌心大小彷彿一片紙一般的壓縮毛巾上,毛巾吸水後慢慢漲大,安薄歡大叔展開毛巾的摺疊部分,然後只有掌心大小的紙片就變成了一塊一般大小的毛巾。
安薄歡大叔擦拭着耳旁殘留下來的血跡,感嘆道:“最近的科技發展越來越快,之前的脫水蔬菜技術讓我門這種經常在野外執勤的人吃上新鮮的蔬菜,唉,有點跟不上時代了,十多年前我還沒這些東西用呢……”
安薄歡看着楚夜一邊清理血跡一邊向來的方向看去,只是距離太遠了,只看到有着劇烈濃煙升騰而起的景象。
安薄歡用肩膀撞了撞楚夜,笑道:“怎麼?還在意那隻噴火駝嗎?”
楚夜點點頭問道:“大叔,我之前也不是沒見過館主級的精靈,甚至還見過好幾只天王級別的精靈,只是它們……”
安薄歡知道楚夜想問什麼,接話道:“你想問爲什麼那隻噴火駝會那麼強力對吧,這也對,我們邕州地區不適合飼育火系精靈,你應該沒見過號稱天災之一的火系高等級精靈出手過。”
說着安薄歡頓了頓,一旁的姚依依已經處理完她身上的血污,小聲的接話道:“……一般的精靈晉級到館主級別之後就會着重開發能量與特性高級的運用,像飛行系精靈到館主級後就會傾向於利用能量來影響空氣的流動,使得場地更傾向於飛行系精靈戰鬥,其他的系別都會有各種各樣的變化,唯獨火系和地面系不同……”
“這兩個系的精靈只要到達館主級別的實力後,別人都會給它們一個特殊的稱呼,那就是天災,火系能量只有一種很簡單的特性,那就是提升火焰的溫度,和其他系別的多樣性不同,它們只是單純爲了提升技能破壞力而存在的,一般一隻天王級別的火系精靈,就有能力在短時間內強行毀掉一座沒有天王守護的百萬人口城市……”
孫志奇這時候也從一旁的叢林裡走了出來,他已經在周圍撒上驅趕野生精靈的噴霧了,接過安薄歡大叔遞過來的一次性壓縮毛巾,然後隨口說道:“同等級的火系精靈別的系沒有兩隻以上很難戰勝它們,哦,當然,龍系除外,就算屬性剋制,到了館主級別它們也會有一套它們自己的辦法規避,除非同等級的屬性剋制,等級低於它們的水系精靈都很難對他們造成有效的傷害。”
“就像剛纔我們兩隻水系的精英級別的精靈僅僅只有激怒噴火駝的作用,我們夏國中的天王其中的兩位就是屬於火系和地面系的專精訓練家,而他們兩個的稱號就是以破壞力出名的【雙天災】!”
“如果沒同等級的天王阻攔的話,給他們小半天的時間,他們甚至可以滅掉一個小國。
”
楚夜目光閃了閃,聯想到那隻只有59級巔峰的噴火駝就讓場的所有人束手無策,好在檢察部門給出的任務只是阻擋噴火駝前進的腳步,而不是解決掉噴火駝。
而且楚夜也是見過號稱雙天災之一的地面系天王章餘,還有一位火系天王還沒見過,他們之所以能成爲天王恐怕就是因爲這兩個系擁有的強大的破壞能力,在夏國啓到核彈一般的作用,可以震懾外敵。
“多謝解惑。”
安薄歡大叔爽朗一笑,拍了拍楚夜的肩膀說道:“沒必要想那麼多,每個系別都有每個系別的特殊作用,只是火系和地面系更加擅長破壞罷了。”
“接下來的任務就由那個擅長使用飛行系精靈的王副團長解決了,我們的任務完成,在這暫時修整一下我們就回暮陽。”
嗯,暴鯉龍雖然沒有翅膀,但它確確實實是有着飛行屬性的精靈,王琦是飛行系訓練家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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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這是夏國的首都,雖然不是前朝首都所在,但在這幾十年的建設下,也是整個夏國最爲繁華的國家中心。
京城有着內外兩個城區,今任景帝的皇宮就坐落在內城中心,圍着皇牆周圍建起來的就是東南西北四個大區,再外圍就是普通民衆的居住地與各種集市。
一間繁華的會所酒店裡,一個穿着這白色禮裙的女孩走了出來,門外一個短髮女孩看到這個身影,臉上頓時泛起燦爛的笑容,把手聚過頭頂揮了揮。
“無垢姐,我在這!”
白色禮裙女孩正是那無垢,她剛剛參加完爲禮部尚書家的公子成年禮所舉辦的舞會,原本靈動純潔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疲憊,她還是不適應這種上流聚會。
她現在十分懷念在超能系精靈族羣中生活的時光,那個時候不像現在,需要應付那麼多人。
身爲現任天王的直系順位繼承人,有太多人揣着別有用心的目的來接近她,雖然他們都表現得彬彬有禮,沒有一絲一毫逾矩的地方,但是那無垢身懷天生超能力,一眼就能看出他們隱藏起來的想法。
這段時間那無垢學習了不少家族社交禮儀,雖然不喜歡這些人,但她也只能強忍心中的不快與他們微笑聊天。
就像剛纔在舞會上,在場的所有官員家的適齡公子們紛紛向那無垢發出跳舞的邀請。
那無垢吐出一口濁氣,腦海裡閃過一個黑色的身影,然後她搖了搖頭,別讓自己想那麼多,臉上帶笑的向自己的護衛短髮女孩迎去。
“沫沫,這麼晚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都說了不用來接我了啦……”
短髮女孩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拉開已經停好在路邊的車門,伸手做出了一個請字,雖然那無垢沒有別的大小姐那種嬌氣性格,平時與她相處的時候都是以姐妹的態度。
但是短髮女孩知道自己只是那家的一個附屬而已,地位不相等的她可沒有資格和那無垢姐妹相稱。
那無垢提起活動不方便的裙襬低頭鑽進車內,車門關閉短髮女孩轉頭的瞬間,她眼裡的笑意頓時蕩然無存,只有細微呆滯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