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楚夜見過的第四隻天王級別的精靈,剛纔那招水炮估計只是隨手用出的試探性攻擊而已。
不過就算是試探性攻擊,直面招式的那一瞬間,楚夜真實的感受到了死亡前的恐怖。
楚夜低垂眼簾,掩蓋住驚駭的刺激下醒來的洛託姆,那淡藍的電光在楚夜黝黑的眼眸中一閃而逝。
在孟博士把洛託姆封印之後,洛託姆不會很活躍,楚夜的眼睛這段時間已經很少被洛託姆影響變色了。
雖然做好心理準備,只是沒先到衛孜校長居然真的隱藏起了自己的天王級主力精靈,只把一隻河馬王放在明面上。
也不知道他還有多少天王級精靈在手中,如果是一整隊完全培育完畢的天王級精靈的話,那就麻煩了。
楚夜等衛孜校長和葉璃寒暄完,纔開口說道:“老師,這次沒能完成您佈置的任務,請您責罰。”
衛孜校長笑容不變,擺擺手說道:“這不是你們的錯,誰都不會知道訓練營突然改變訓練計劃,你們沒有機會去完成任務也是正常。”
期間有精靈科的警衛部部長跑來看看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被衛孜校長用測試弟子的緣由打發走了,順便還叫周防希通知人來處理大門的那個巨大的洞窟。
畢竟校長大樓關乎精靈科的門面,讓人看到這樣的破損豈不是叫人看了笑話。
把無關人員打發走了之後,學院內的警報才停止下來,恢復了以往的安靜。
楚夜也趁機把準備好的幾份禮物送上,衛孜校長也沒推辭,用手摸摸禮物盒子,然後笑着說道:“恭喜你們兩成爲實習檢察官,你們能在水箭龜的攻擊下保命我也不用擔心太多了。”
在衛孜校長看來,楚夜和葉璃只有高級訓練家的實力,不過兩人如果聯手的話,憑藉他們兩個手上那些精靈的詭異力量,一般的精英訓練家都不會是兩人的對手。
這樣他們去邕寧上任的話自己就不用擔心太多了,畢竟在邕州這個偏遠與京城這種權力中心的地區,精英級別的訓練家很少能夠遇到了。
只要兩人不要作死,這樣衛孜校長就不用了花太多心思在保護兩人上,這樣自己就能分出部分精力去做其他事了。
想着,衛孜校長從抽屜裡拿出一張名片和兩份文件,放在桌子上推向楚夜和葉璃,然後笑着說道:“這是邕寧檢查部副部長的電話,你們有時間的話去拜訪一下吧,憑我這張老臉,遇到什麼你們不能解決的事他應該會給個幾分面子幫忙的。”
“還有這是你們兩的外出實習申請文件,保留學籍,只要你們在期末抽一點時間回來考試就行了,雖然你們已經拿到了保送名額,但是該做的門面還是要做的。”
楚夜接過文件和名片,恭敬的道了一聲謝,這就是系統裡有關係的便利之處了,這也是楚夜身爲衛孜校長的福利之一,辦啥事都可以找衛孜校長的關係網,總比自己去瞎摸碰壁得要強。
有了這個名片,不說以後都會一帆風順,但是也能避免掉大部分麻煩。
特別是在這個人情社會裡生存,有關係和沒關係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遊戲難度。
道完謝後楚夜說道:“老師,我想在邕州大學申請個實驗室,培育精靈在外面實在有些不方便,還有精靈中心那個實驗室名額還有富餘嗎?”
說到這裡,楚夜頓了頓,看到衛孜校長的眼睛眯起來了,接着說道:“我想借那些人來實驗一下耿鬼的能力,現在我對耿鬼的能力還不算很瞭解,想深入研究一下幽靈系精靈的力量。”
衛孜校長敲了敲桌面,沉吟片刻,然後說道:“可以,申請材料我會給你遞交上去,但是其中的費用小夜你要自行負責,還有邕州大學實驗室是有相關規定的,每年都要有研究成果纔有科研經費發放,你能接受嗎?”
楚夜點點頭說道:“嗯,這方面沒問題。”
衛孜校長說道:“這就好,申請需要一段時間,你先去檢查部門學習一段時間先吧,有消息了再通知你。”
楚夜說道:“謝謝老師。”
在這裡使用實驗室可不像在訓練營裡使用那麼簡單,使用邕州大學的實驗室還有在學院裡招收不少研究人員,設備的維護費用,還有人員的工資,這都是實驗室負責人給的。
再加上楚夜現在又不是邕州大學的人,只是借關係去用實驗室而已,如果實驗器械損壞楚夜也要賠償,還沒算試驗材料的投入,單單這些就要花上不少錢。
如果有研究成果還好,把研究成果和邕州大學掛鉤的話還能拿到部分研究經費,沒有的話那就涼了,一切都要自費。
現在楚夜可沒有科研資歷,沒人會找他這種小嘍囉做投資,靠自己去弄了。
不過能在現在能夠拿到官方實驗室的使用權已經很不錯了,如果楚夜要自己建一所實驗室的話,那麼花費就更大了。
再和衛孜校長聊了一下訓練營的各種經過之後,楚夜和葉璃便起身告辭,畢竟想要的都弄到手了,也沒有必要在這久留。
就在楚夜準備出門之際,衛孜校長好像想起了什麼,開口說道:“小夜,你去精靈中心把小小帶去邕州吧。”
“是,老師。”
說完便和葉璃出了精靈科,驅車到了精靈中心。
楚夜下車時葉璃提醒道:“天王級的。”
楚夜知道她是提醒自己那隻水箭龜的等級,點點頭便進入了精靈中心,而葉璃也開車去做自己的事了。
擁有超克之力的她對於精靈的等級很敏感,她擔心楚夜沒有看出那隻水箭龜的虛實,所以開口提醒了一下。
兩人都各懷心思的去做自己的事,之前一路上兩人也很少開口。
楚夜進到了精靈中心,詢問護士然後直接前往安置顏小小的病房內,打開病房,就發現躺在牀上的顏小小。
穿着淡藍色的病號服,雙眼無神的盯着天花板,原本暗紅的頭髮變得灰白,整個身體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乾枯的手上還吊着一瓶並沒有什麼軟用的營養針。
看來這三個月可是把她餓得不輕啊。
【昨天去拆線,痛了一天,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