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鷹來看向白雅言,對她說:“既然Candy那麼喜歡你,和我們一起回去吧。”
“啊?”白雅言以爲自己聽錯了,古鷹來這是在邀請她和他住在一起嗎?未免太令人驚訝了。
古以甜迅速的從古鷹來身上滑下來,到了白雅言身邊,俏皮又激動的抓着白雅言說:“媽咪還不懂嗎?爹地要帶我們一起回家住啦,哦!好開心!”古以甜似乎此時開心的連頭痛也減輕了,白嫩的小臉蛋上滿滿的幸福。
白雅言本來是想拒絕的,但想到可以更加靠近古鷹來,這樣可以更好的觀察他,就點頭答應了,她卻不知道爲什麼臉有點發燙。
既然古以甜不再討厭古鷹來,古鷹來也就鬆了一口氣,直接帶了她們一起回家,三個人在路上氣氛還算融洽,不過只有古以甜坐在後面和白雅言說着話。
“媽咪,小弟弟多大了呢?”這個七歲的小女孩似乎對白雅言肚子裡的孩子特別的感興趣,時不時的還用小手去摸摸,顯的很是開心和驚訝。
“Candy,不是不許你叫媽咪了嗎?”古鷹來還在糾結着這個問題,這讓他從心裡不舒服。
但古以甜非常的倔強,她認準了白雅言就是她的媽咪那就一定是,絕對不會改變,她對古鷹來說:“爹地,你再說我這個事情的話,我就永遠不理你了。”
白雅言看着撅着小嘴巴的古以甜,越發的可愛了,就摸摸她的頭髮對古鷹來說:“她喜歡就隨便她叫吧,你又何必惹孩子不高興呢?”
古鷹來沉默了,並沒有反駁白雅言,古以甜開心的拍拍小手,而後抱住了白雅言,撒嬌的說:“從今以後,我就天天跟着媽咪了,媽咪,你要送我去上學哦,我要讓我的小夥伴知道我也是有媽咪的孩子!”
這樣的揚眉吐氣,可是古以甜盼望已久的事情,又如何能不激動呢?但白雅言聽了卻暗暗覺得這孩子可憐,不管家裡有多少錢,也不管古鷹來多麼的對女兒好,終究沒有媽媽的家不是一個完整的家,孩子也或許總覺的低人一等的吧。
白雅言寵溺的捧着古以甜的小臉,親吻了她的額頭,說:“好,只要我們甜甜開心,我做什麼都好啊。”
這個孩子實在太需要母愛了,白雅言打心眼裡喜歡着甜甜,也不自覺的想要把自己的關愛帶給古以甜。
回到家後,古鷹來從車裡出來將古以甜抱了起來,白雅言挺着小肚子也走了下來,他們好像一家人一樣,顯的很歡快的樣子,當然,古鷹來依舊是繃緊了臉,一言不發的,可古以甜卻對白雅言不停的做鬼臉,將白雅言逗笑個不停。
到底有什麼好笑的?古鷹來看一眼身邊的白雅言,白雅言低下了頭,止住了笑,而古鷹來卻從她這個動作裡體味到害羞的含義。
進了家裡,古鷹來纔剛將古以甜放下來,這孩子就撒歡似的跑上了樓,直接奔自己的臥室去了。
“哎,甜甜,你去幹什麼?”時刻關心着孩子的白雅言在換鞋的時候也不忘問古以甜,但古以甜沒回答就不見了。
她一隻腳要穿鞋子時,卻有點不穩當,幾乎要跌在
地上,而古鷹來適時的扶了她一把,拿眼睛瞪了她:“你笨的和豬一樣。”說完脫下西服去了廚房。
白雅言在他身後做了一個鬼臉:可惡,我又不是故意的,幹嘛說我是豬,你纔是,豬豬豬!而在這時,樓上的古以甜已經拿了畫板奔了下來。
白雅言擔心不已,對她說:“小心點,你這孩子,剛好點就這樣,我會擔心你的。”
可愛的古以甜揚起一張小臉來,燦爛的揮動着手裡大大的畫板,對她撒嬌:“媽咪,你快點來教我畫畫吧!”
“畫畫?爲什麼呢?”白雅言不解,雖然她也會點,但還是奇怪爲什麼一進門的古以甜就立刻想要畫畫。
古以甜將她拉到皮質沙發邊坐了下來,而後自己選擇坐在了一張絨絨的白色地毯上,靠在白雅言的小腿邊,抱着白雅言的小腿說:“我都快一個星期沒去幼兒園了,我們大班的老師佈置了作業,說每個小孩子都要交一個全家福的畫作呢,我都愁死了,媽咪,你快點教我畫畫好不好?我明天就去學校!”
白雅言摸摸她的頭,說:“你還沒有完全好啊,過幾天再去學校好不好?”她暗暗想古鷹來知道也絕對不會同意的,畢竟醫生說沒有十天半個月古以甜的傷口是好不了的。
古以甜有點難過,但還是很聽話的“哦”了一聲,而後再次要求道:“那我們也要畫畫呢,我想給大家看我們的全家福。我也是有媽咪的孩子。”
白雅言溫和的點頭,拿過了畫板和筆,問她,你要怎麼畫?
古以甜古靈精怪,似乎根本就有自己的想法,她說:“媽咪,我來畫,你看着哦!”
原來根本不是教而是要給白雅言看呢,白雅言眯起來眼睛笑彎了,她發現這孩子真是可愛的要緊。
很快,古以甜就畫了簡筆畫出來,她將那畫板交給白雅言,一臉的傲嬌,對白雅言介紹說:“媽咪,你看這是我最簡單的構思,左邊是爹地,右邊是媽咪,中間是我,當然了,媽咪的肚子是圓圓的大大的,裡面我畫了一個可愛的小弟弟,這就是我們的全家福了!”
白雅言拿過去一看,不禁一愣,這孩子的簡筆畫畫的相當的不錯,她都自愧不如,問古以甜:“你怎麼畫的這麼好?”
古以甜驕傲的摸摸小鼻子,說:“因爲我經常學畫畫,我是我們班畫的最好的人了,哈哈。”
白雅言很滿意,說:“真的很不錯,畫的我居然這麼像,我們甜甜好厲害,不過爲什麼要給爹地的頭上加兩個牛角呢?”
一邊站着喝水的古鷹來終於忍不住走了過去,搶過了那副大作看起來,果然,上面畫了兩個牛角,他看向古以甜:“爲什麼?”
古以甜哼了一聲,湊近了白雅言,摟住白雅言的胳膊說:“因爲爹地是牛魔王,總是欺負媽咪。”
“噗”白雅言在一邊忍不住笑出聲來,甜甜真是太可愛了,不過說的也很對啊,畫的嘛,那也很形象逼真了,古鷹來在自己女兒的眼裡居然是牛魔王,恐怕古鷹來都沒有想到吧?
古鷹來果然陰霾了臉,說:“不許說爹地是牛魔王。”
說着就將古以甜抱了起來撓癢癢,古以甜哈哈哈的笑起來,拍打着古鷹來說:“爹地好壞,好壞的牛魔王!”
白雅言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在笑夠了之後,看着父女兩個人,由衷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他們天生一對,這就是她的家一般。
原本以爲只有苦澀,而今居然因爲古以甜的存在生出偶爾的歡樂,這還真是出乎她的意外了。
但她沒有忘記,她走進古家到底是爲了什麼。當她哄着甜甜睡着之後,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就回到了自己單獨的房間裡,躺在牀上睡了大概兩個小時後,她醒了過來:此時正是她的好時機。
偷偷的下了牀,走出了臥室,來到空曠的走廊裡,她摸到了古鷹來的書房,她猜想着一般重要的東西都在一個人的書房裡,古鷹來重要的東西應該也會在那裡,她想找出一些東西來,那次她在書房面壁思過就應該翻找的,只可惜自己當時太實在了!
書房沒有上鎖,她擰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一到那個大大的書房她就直接奔了書桌而去,在那開始翻抽屜,但是根本一無所獲。
接着她又到處胡亂翻,可是依舊沒有翻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倒是古鷹來看書的筆記翻出來一堆,原來就知道他喜歡看書,想不到他還那麼喜歡做讀書筆記啊。
將東西放回原處,她繼續在大的書房裡到處翻找着,而與此同時,當她走到一個角落的時候,一副油畫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副油畫是一個女人的肖像,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的肖像!
真奇怪,白雅言看着那肖像畫,這裡怎麼可能有自己的肖像呢?不可能的,或許是姐姐白梓琳的吧。
她想到這裡時,心裡有一點不舒服,卻因爲那油畫那麼的精緻而忍不住伸手去摸,就在她摸那油畫的時候,忽然看到窗臺邊放了一個精巧的小盒子,那是一隻黑色的鋼琴樣的盒子,她以爲是八音盒,忍不住又去動那件盒子。
在打開盒子的時候,她卻發現裡面只有一個挺立的紅色圓柱子,像按鈕,她幾乎想都沒想,真是出於本能的反應去按下了它。
“叮”的一聲,厚重的書櫃忽然分成兩半,向裡面推開,出現一道暗門來。
白雅言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真是沒想到,原來在古鷹來的家裡也有這樣的暗道存在!
她對那道暗門後面充滿了好奇和期待,或許所有的秘密都在這裡,也許她要找的證據就在這裡面了!
她推開了那道暗門,只聽見“吱呀”一聲輕響,裡面一片黑暗,還好她拿了自己的手機,便也不慌不忙的按下了手機鍵,點亮了屏幕,而後照亮了前方。
但這並不是什麼暗道,說白了,不過就是一間二十平的小房子而已,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個隔間纔對。
白雅言有點索然無味,因爲在這個小隔間裡,她並沒有看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裡面什麼都沒有,空空的,真是讓人失望透頂了!
白雅言剛要離開的時候,卻忽然發現在另一端,黑暗中似乎還有更深的一條豎線黑暗,那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