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說可能不太熟悉,那麼這個範圍就已經很廣了。
看來,還真是需要一些時間去找出這個人呢。
“是嗎,那按照你說的,我很快就要失去這些了。”
“我還真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誰能夠讓我失去這些。”
詩琪冷笑兩聲,沒有在看蘇然,直接轉身離開。
不願意說的人,她留下也只不過是浪費時間,何必呢。
剛走出警局門口,詩琪手機便響了起來。
拿出一看,顯示的是‘長墨’,詩琪疑惑的挑眉,師兄這個時候找她是有什麼事情嗎?
【喂,墨哥,有什麼事情嗎?】
詩琪就算是在疑惑,還是快速的接通了對方的電話。
【小琪啊,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
對面的人稍微沉默了一下,纔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詩琪脣角微勾,眼裡閃過一抹深色,看來還真的是有什麼事情呢。
【墨哥,您說,我們之間沒什麼該不該說的。】
【前不久,我看到程子欣跟蘇然見面了。
本來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的,昨天看到新聞,才知道原來是蘇然。
只是當時我隔得比較遠,並不知道她們在一起說了什麼。
對了,當時程子欣做了很大的僞裝,我想當時蘇然都沒有認出對方來。
我之所以認出來了,是因爲她手腕上帶着的手鍊。
那是我第一次認識她的時候,就帶在手上的,她說是祖傳的。
不過我還是不能肯定的說,那個人就一定是程子欣。
所以我想着,還是跟你說一下,至於要怎麼辦,就看你自己了。】
長墨也是想了好多天,才決定跟詩琪說的。
他本來是不想要參與這蹚渾水,只是有的時候並不是想不想的問題。
沒有辦法,就算是他不主動走進來,也還是會被被動。
所以還不如干脆一點,把爛攤子都丟給當事人,他不管了。
詩琪倒是沒有想到會得到這麼一個意想不到的消息【墨哥,我知道了。
您安心拍戲,若是有什麼事情直接找我,我會注意的。
至於您剛剛說的事情,我什麼也沒有應道,您也什麼都沒有說。
那人既然能夠跟蘇然搭上線,就不是個簡單的。
墨哥你自己小心。】
詩琪對長墨選擇在這個時候告訴她消息,還是很感謝的。
至少最後他還是選擇了站在自己這一方,雖然第一次跟自己對上了。
但這也並不表示所有人都是那種撞了南牆還不回頭的性格啊,至少這樣的就很好。
【好,我知道了,你注意休息,夏老讓我轉告你,儘快回來。
他還等着你把剩下的給補上,目前的進度比較快。
他想再是下個月初的時候,就出樣品。】
長墨明白詩琪的用意,還是很開心。
詩琪笑着回道【好,幫我轉告老師,我這兩天就會回去。】
兩人又說了兩句,便掛斷了電話。
詩琪現在已經有個方向了,不管那人是不是程子欣,都一定有什麼關聯在裡面。
只是詩琪現在還有一個想不明白的是,程子欣這個人背後到底是誰在支撐。
中覺得背後的人很神秘,但是又好像根本就沒有那個人的存在。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心裡有着隱隱的不安。
蘇艾見詩琪掛了電話,纔出聲:“莫小姐,您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恩,剛剛我一個朋友跟我說,程子欣跟蘇然見過面。”詩琪沒有想隱瞞的意思。
想了想又道:“程子欣你聽過這個名字嗎,對她有沒有什麼印象。”
“怎麼,你聽過?”詩琪本來還只是想要疑惑的詢問,卻沒想到蘇艾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當下就有了懷疑,看來這程子欣還真是不能小看呢。
只是不知道她背後到底是有誰在了。
“恩,我聽過這個名字,但卻也不是。”
蘇艾點了點頭,似乎是在回想着什麼。
兩人坐在車上,詩琪靜靜的等着蘇艾開口。
今天修陪着爸媽去辦事去了,所以她就跟着蘇艾過來了。
“我所知道的是程欣,這個名字可以說在我們圈子裡面很有名。”
“她是北辰家主的情人,甚至差點因爲這個情人跟老婆離婚。”
“就是北辰少主的母親,也是因爲這件事,所以北辰少主纔會踏入了娛樂圈。”
“但是那個時候北辰少主並沒有見過北辰家主的情人,我們也都沒有見過。”
“只知道一個名字,程欣。”
“北辰家主很寵這個情人,也把對方保護的很好。”
“到現在,雖然沒有在傳出關於程欣的消息,但也沒有聽說北辰家主拋棄了程欣。”
“想來北辰少主也還是不知道程欣到底是誰吧,不過我也不確定這個程欣是不是你說的程子欣。”
“只是覺得,名字太過相似了。”
蘇艾覺得這兩天真的是發生了多好事,很多陰私也被扯了出來。
想來也是,這些人不作不死,一作就來了個大的。
這也不能怪別人直接深挖了,總的說起來,不好不壞吧。
哎╮(╯▽╰)╭
詩琪摸着鼻子,這還真是巧合呢。
可也太過巧合了吧,怎麼會呢。
她知道的北辰哥是不想要進部隊,所以才離家的,卻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層啊。
程子欣,程欣,要說這兩人不是同一個人,詩琪都覺得有些不可能。
退一萬步講,這兩人要不是同一個人,也絕對有什麼關聯。
“我想,謎底很快就要解開了。”
詩琪勾脣淺笑,她怎麼忘記了呢,程子欣你是不是想要拿到北辰家呢。
蘇然的計劃中可是有北辰家的呢,那麼蘇音根本就沒有勾·搭上北辰哥。
可蘇然卻那麼篤定北辰家會站在她這一邊,是什麼原因呢。
原來是你啊,北辰家主的情人,還差點被扶正了。
本事還真是不小呢,她倒是想要看看這最後的狂歡,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莫小姐,您的意思是說,這程子欣就是程欣?”
蘇艾皺眉,臉上也有些冷凝:“程欣是在六年前冒出來的。”
“程子欣好像是四年前出道的,從時間上看,似乎好像.”
詩琪伸出手指,搖了搖,笑的別有深意。
“不,不,不,要知道最不可能的可能纔是最可能的可能。”
“時間上的差距,恰好是一個最好的僞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