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辛苦了好幾天,你這邊的資源我也用不順手,不過……我查到一點線索。”亞瑟一進來,眉飛色舞的開口。
他身後跟着木星,立刻送上一疊文件,“顧少,查到溫喬親生母親這邊的人了。尤其刻意的是,他們的戶頭,定期有人匯款。目前正在查匯款源頭,最近的一次,是半個月前。”
亞瑟手指勾了勾下巴,“這條線,說不定能夠將西澤爾隱在曼城的勢力給挖出來。也幸好有溫喬透露給你那位姓紀的朋友那點關於自己的小線索,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道,通過這麼點線索,我們就有本事順藤摸瓜查到這個溫家。”
“恩。”顧安南淡淡應了聲,將遞過來的資料隨手翻了幾頁,放到一邊,“不過,這點線索還不足以表明和他有關係。最快能將他誘出來的辦法,還是隻有一個。你們最近準備一下。”
亞瑟挑眉,“那位紀先生捨得?”
顧安南神色淡漠,視線移向桌上的一張邀請函。
“如果是真,捨不得也要捨得。如果她是無辜的,盡一切可能保住。”他睨着邀請函,“準備充足點,如果昨天查出的那件事是真,這次的機會他應該不會放過。”
亞瑟眯着眸子,“我一直以爲他縱容手下亂來,自己是個節制禁慾的人。這**行事就是和常人不同,原來一般人他看不上。”
只喜歡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口味還真重。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喜歡,至少並非是當玩物。
倘若只是當個玩物,他也犯不着因爲艾倫公爵的兒子看上溫喬,被他冒着被發現的風險也要將人廢成太監。
最後,他還是栽到自己曾經的衝冠一怒上。
如果不是因爲查到艾倫公爵的兒子和他的恩怨,他們根本不可能知道這傢伙跑路也要帶上妹妹,竟然是因爲這樣禁忌的原因。
“他能爲她幾度冒險,打破原則,不惜讓自己身陷險境,那這次也不會例外吧。”亞瑟輕鬆的挑眉,笑道,“我真想知道你朋友在得知這件事之後的想法……”
顧安南驀地擡眸,“半個字都不許透露出去。”
“你還沒說?”亞瑟詫異。
顧安南沒說話。
亞瑟一直通過溫喬這條線索深挖,昨天才查到艾倫公爵曾經和西澤爾的恩怨,原來是因爲溫喬,並因此從艾倫公爵那得知了溫喬和西澤爾不是普通的兄妹關係。
只是在知道後,他選擇暫時瞞住。
西澤爾囚禁溫喬多年,他也不能確定她是被迫,還是他們兩個根本就是一對。
只有用這個誘餌將她找出來,才能肯定。
“總之,這次生日會是個契機。在加勒海附近準備好,等着他自己出現。”
亞瑟撇撇嘴,對木星說,“木星,聽到了?”
“我馬上開始準備。”
顧安南擡頭,突然說,“這件事交給木北。”
木星愣了下,“顧少,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還是有什麼事情做得不好?”
“你另有任務。”顧安南沒解釋,“你去處理舒家的問題。最近舒家有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幾度想要騷擾晚晚,去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