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亂說什麼呢，沒聽到主管剛纔的話嗎？”顧子悠無奈說，“聽起來可不是什麼肥差，也跟潛規則沒關係的。”
“總之在他手裡做事，是我們公司很多人求之不得的。”
“爲什麼？”
前臺八卦的說，“帥啊！多養眼啊！”
顧子悠想了想，“還好吧，我覺得沈總比他帥。”
“咳，只能說，帥的不一樣。但是沈總多難接近，而且在沈總手下工作是特別痛苦的事情。就不說內心壓力有多大了，工作壓力啊，還有時刻要面對沈總的臉色啊。可是楊副總不同了，你剛纔看到了，他笑得多有味道。而且他從來不爲難女員工的！”
顧子悠聽得雞皮疙瘩起一身，十分受不了的說，“聽起來是個喜歡佔女下屬便宜的上司啊。而且，什麼味道，你聞過啊？”
旁邊出來的同事也正巧聽說這事，聽到她們正在聊，呵呵一笑，“別想了，楊副總雖然不隨便爲難人，但他也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他看起來是有點花花公子，可人家是有女朋友的。聽說特漂亮呢，你呢……”
同時將顧子悠從上到下打量一下，“平心而論，雖然你也不差……可比起別人，還是差了點女人味啊。”
“什麼女人味。”
“自己想吧，小女孩。”
同事走後，顧子悠和前臺面面相覷。
最後顧子悠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
“嗚，我被鄙視了。我也不想胸小啊，那我該怎麼辦呢。”
*
工作時間很快到了，顧子悠跟着去了樓上，被帶到楊副總的辦公室。
“你別緊張，楊副總是個很有親和力的上司。”帶她上去的助理，看着顧子悠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以爲她是太緊張了，“其實他也不會親自交代你做什麼，到時候看情況吧。”
“我知道了。對了，他叫什麼？”
“楊副總嗎？adam。”
顧子悠撇撇嘴，小聲說，“好好的中國人，非要用個英文名。”
助理一笑，“沈總和楊總其實都是美籍華人，聽說他們是國外長大的。”
原來是國外長大的。
她之前還覺得沈總有點眼熟呢，看來果然是弄錯了。
她幼兒園畢業就跟媽咪回國，不會認識什麼國外長大的人。
剛解釋完，已經到了楊瀟的辦公室。
“砰砰。”
“進來。”
顧子悠進去後，看到他桌面上成堆的合同，正在頭大的翻閱。
楊瀟擡頭看到她，立刻將文件放下來，臉上頓時又露出那種奸詐狡猾的樣子。
沒錯，在顧子悠看來，那笑容簡直跟狐狸似的，不懷好意。
回頭發現助理已經出去了，她謹慎下，沒有繼續往前走，仍然留在距離辦公室大門不遠的地方。
“楊副總有什麼事情交代吧，我會去外面做完的。”
楊瀟喝了口咖啡，輕鬆的說，“不急，我們先聊個天。我上午才下飛機回來，現在看到工作我頭大。”
“楊副總！”顧子悠嚴肅的看着他，“可是，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陪你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