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先生對她很好啊,她每次回來,都是夜先生親自接送,照顧得無微不至。”陸晚晚想到那個氣質神秘的男人,以及他偶爾落到錦兒深深的視線,“我覺得他並非對錦兒那麼無情。”
“其實我們家,錦兒纔是爺爺的心頭寶。她當初堅持留在英國,爺爺臨終前,我和夜司擎都答應過,會好好照顧錦兒。夜司擎是個責任心很強的人,而且只要是爺爺交代的事情他都絕對完成。其實我當初從英國回來,也有被她逼的原因。我不在,她就是夜司擎的責任。”
“其實也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他也爲了讓錦兒死心做過不少傷她心的事。可是這麼多年,最終發現各種辦法都毫無用處。他們大約達成了某種協定,錦兒安安靜靜在他身邊,他也安安靜靜照顧她。現在的狀態,錦兒已經很滿意了。”顧安南薄脣摸索着她的脖子,“總之,你就不要去操心這件事,十幾年的恩怨由他們去。你該想的是以後怎麼餵飽我。”
話音一落,陸晚晚整個人一輕,被他擡起身按在牆上。
腰臀貼着牆壁,手臂自然而然搭上他肩頭。
整個身子掛到了他身上,脣被封得死死。
現在的身體還沒恢復好。
可想而知,等她產後恢復好,醫生表示他們可以那什麼,某個餓過了頭的人會怎麼連本帶利將他最近受的罪討回去。
曼城國際機場,帶着墨鏡的女子拎着行李箱出來。
木星看了眼時間,還好沒晚點,和跟哥哥說的時間差不多。
這幾個月,去美國調查夏璃和夏夢,在顧少的解藥沒有問題後,然後她就消失了。
她告訴柏凌雲她必須要參與這次調查,然後不聲不響的,在只有顧少和哥哥知道的情況下,直接去度假了。
至於柏凌雲有什麼反應,她不知道。
完全的逃避起來,不管不顧的在國外躲了兩三個月。
她覺得前段時間,她和這個男人突然間走得太近了,感覺甚至有點不真實。
急於想知道完全沒有他的生活怎麼樣。
結論是,這次因爲念瑾少爺的滿月酒回來,她有了足夠強迫自己的理由,卻發現,她很期待。
柏凌雲一貫是閒雲野鶴的調調,從不見他有過什麼生氣的時候。
不知道爲什麼,她覺得他這次有可能火大了
想到他會生氣,她的心跳都跟着快了起來。
木星一直很懷疑他的話,或許從一開始她認識這個人,就是因爲調查他和少夫人有沒有什麼不應該發生的事情。
她呢
和少夫人比起來來,她差太遠了,只是一個和哥哥相依爲命的孤女。
甚至在被迫曝光之前,她的生活經常是見不得光的,獨行在黑暗裡。
她和這個聚光燈下的人,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
“我到了,馬上出來。”木星給哥哥回了個短信,深吸了口氣。
沒兩天就是酒宴了,到時候看到他第一句應該說什麼
木星漫不經心的走出機場,墨鏡下的眸子還在出神,突然之間手裡的行李箱被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