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他聲線極冷,身體將她擋得毫無退路,“在你眼裡,這種事情是不需要告訴我的,是不是?”
“我只是……”陸晚晚咬了咬脣,“我不想讓你知道,也根本不想跟你提到他。”
顧安南的眼神變了又變,低聲問,“他說了什麼?”
“他……”她擡頭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陸晚晚發現他不是發火,在他故意的怒氣背後其實是惶恐。
因爲擔心蕭夜將實話告訴自己,所以他纔會這麼緊張?
“他……”陸晚晚想了一刻,咬脣道,“他知道我想去流掉這個孩子。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知道的人應該不多,一定有人告訴他。”
“他只說了這些?”顧安南看着她的眼睛,彷彿絲毫沒有在意陸晚晚提的問題。
“還要說什麼?”她詫異的問,“還有什麼事情?”
“他冒着風險打電話來,應該不會只告訴你,他知道這件事!”顧安南深吸了一口氣,指腹移上她的側臉,“還說了什麼?”
陸晚晚垂眸,“他不許我去流掉這個孩子,否則……”
她頓了頓,才繼續說,“就永遠不會告訴我,我親生父親是誰。他說,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陸晚晚低着頭,額頭抵着他的胸口。
她知道他中毒的事情不想說出來,否則他一定不會不計代價的阻止她。
腦後被他的手臂圈住,陸晚晚緊緊貼着他的胸口。
伴隨着他灼熱的氣息,耳邊落下他低沉的聲音,“以後接到他的電話,立刻轉接給我。”
“可是我想知道我生父是誰。”她低着頭。
“最多一天,我將他從曼城找出來,這件事會查清楚。”他肯定的說。
“他在曼城?”陸晚晚陡然擡頭,“他怎麼會敢來?”
男人陰沉的臉上,眉宇隱現凌厲,“今天你哪兒也不要去了,你想知道你生父是誰,等找到他就知道了。”
陸晚晚心裡咚咚直跳。
蕭夜敢來,一定是因爲不得不來。
他已經明着告訴自己,他必須要她腹中的孩子,那肯定是因她而來。
爲了阻止她去流掉這個孩子,他也不會讓她再留在曼城。
可如果他被顧安南找到,蕭夜是絕對不會交出解藥的。
“好,那我等你找到他。”陸晚晚沒有多說,說多了,生怕露出破綻。
她下頜突然被他擡起來,男人不悅的聲音說,“以爲這樣就完了?”
還沒反應過來,突然被他狠狠穩住。
身子一擡,她被他託着坐上了辦公桌。
陸晚晚心裡一驚,忙伸手去阻止。
這裡可是她的辦公室,萬一有人進來看到……
可是他發了狠似的,似是吻,又似乎是咬。
她吃痛的想推開他,可力氣上她一貫都是不如他。
齒關一鬆,被他靈舌長驅直入……
“再瞞着我一次試試!”一吻罷,他輕咬着她微腫的紅脣威脅。
“放我下來!”
“你再大聲點?”
“……”
陸晚晚被他抵得死死,只要想從桌子上下來,就只能和他身體貼的更緊。
大聲?
她要是再大聲,恐怕誰都知道她在辦公室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