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陽哥,他將我送到醫院就走了,沒有你以爲的那麼誇張。”
“送到醫院就走?不可能啊!”紀邵陽和溫喬對視一眼,“他一晚上都沒有去別的地方,不在醫院在哪兒?”
顧安南跟他打過電話,是詢問兩個孩子是否安全到家的問題。
當時紀邵陽也沒問他是不是在醫院,因爲他就沒有想過他會將陸晚晚一個人扔在那就走的可能。
再說,顧安南確實一晚上不見人影。
他沒回顧宅,沒去葉宅,也沒有去公司,就連山頭那些事,也是他去收場的。
“你怎麼知道他沒去別的地方?”陸晚晚反問,心裡也有些緊張。
如果他在的話,豈不是就知道孩子的事情了。
“那我不知道,我只是沒想出其他的可能。”紀邵陽也沒明白這件事,“不過他昨天淋雨,傷口有點感染,聽說發燒了。我想着,淋雨那就只能在那邊了,因爲是市區這邊,昨天是沒有下雨的。”
陸晚晚愣住,她沒想到過這個問題。
但她也聽邱姨說了,顧安南去葉宅的時候渾身是的。
這麼一回想,她上午從醫院出來時,那邊確實還在下雨。但是到葉宅時,明顯地是乾的。
也就是說,即便他不在醫院,也在她附近?
“可能他又去處理什麼別的事情。”紀邵陽輕描淡寫的說,心裡卻想着,這件事恐怕要查一下。
雖然百分之九十,就是他故意不露面。
“不過,他發燒了還在公司也是亂來。”紀邵陽說着,就看了她一眼,“我看他不倒下,也是不會甘心的。”
陸晚晚想起他早上的臉色,以及雨水和傷口……
她站起身,“我想起來,悠悠和墨墨早上被他接過去了,我答應他們要親自去接他們回來的。昨天的事情謝謝你。”
說完後溫喬起身相送,她匆匆離開。
紀邵陽思來想去,查了下距離那座荒山最近的醫院,打電話過去。
“對,手臂受傷的男人抱着一個女人,他真的將她送過去就走了嗎?”
電話那頭說,“你是說那個懷孕差點流產的?沒錯沒錯,那位先生送來就走了,他們之間沒有什麼瓜葛。”
那頭的醫生頭都大了,這錢真是不好賺。
好不容易以爲這事結束了,居然又有人來問。
這一定是那個女人真正的老公,捉姦的?
紀邵陽本來對醫生‘隱瞞’哭笑不得,不過很快意識到不對,“等等,懷孕的女人?她懷孕了?”
*
陸晚晚去顧安南公司的時候,從亞瑟手裡接到兩個孩子。
亞瑟送他們到辦公室門口,“他確實發燒,所以我趕他回去了。”
“嚴重嗎?”
亞瑟猶豫着,餘光撇到她的小腹,想起了那個孩子。
要是再沒有一點緩和,她真的將孩子做掉了怎麼辦?
孰輕孰重顧安南應該知道的。
想到這裡,亞瑟擡頭,認真嚴肅的說,“雖然他表現得輕描淡寫,但是非常嚴重,今天早上差點倒下,但是他不會將這件事說出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