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日理萬機,哪裡是我們普通人能夠比較的?所謂物輕情意重,我覺得能夠得到太子爺的一聲祝賀,已經很是心滿意足了!”
溫如初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已經完全地反擊了紀嬌倩的話。諷刺她一個小人物豈能和人家太子爺這個大人物比較忙碌?而且,太子爺就算只是送一個花環來祝賀,她就已經很高興了,而她紀嬌倩親自到場,她卻絲毫不高興。再說了,太子爺的一聲祝賀,可不是誰隨隨便便就能夠得到的,足以證明,她溫如初在太子爺心目中的份量。
此話一出,記者們也不由地暗暗讚歎。
溫如初這話說的滴水不漏的,反襯着紀嬌倩就是一故意來找茬的,偏偏還像個小丑一樣,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紀嬌倩豈能不明白?當下臉色就變了。她是千金大小姐,從小就只有她給人臉色看,哪有別人給她臉色看的份?可這個溫如初,每一次都搞得她極其難堪,極其丟臉,她怎麼可能會輕易地放過她?
她知道今日是她的重要日子,今天也會有許多的媒體到場,所以她自然是要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地在衆人面前羞辱她一般,卻是沒有想到,人不但沒有羞辱到,還反過來被溫如初嘲諷。
紀嬌倩雙手用力地攥成了拳頭,看向溫如初的眼神也像是噙着劇毒一樣。
溫如初絲毫不畏懼地回視着她,甚至還朝着她勾了勾脣。
這半年的獨自闖蕩,溫如初的脾氣已經磨得圓滑了許多,不再和以前那樣,肆意地任性放縱。所以,能夠不樹敵,她都會留一分餘地。
但這個紀嬌倩不一樣,她似乎要把逼死她作爲己任,對她出手絲毫不留情。既然如此,她溫如初也不是什麼聖母瑪利亞,不會乖乖地任由她宰割。
想要逼死她?
那就放馬過來!
看看到底誰玩兒誰!
溫如初脣角的那一抹笑,越發地刺激了紀嬌倩,紀嬌倩氣得臉上的笑都要維持不住了,但她依舊存在一絲理智,現在衆目睽睽之下,記者們都在盯着,她若是發飆,對她沒有一點好處,反而還讓溫如初佔了便宜。
她沒有這麼傻。
紀嬌倩一點一點用力地把怒火給逼了回去,她就不信每一次她都會輸給溫如初。殺手鐗,她都還沒有拿出來呢。
紀嬌倩重新揚起笑臉,聲音柔軟,“話雖這麼說,但就算太子爺再怎麼日理萬機,若是想要擠出點時間,也不是不能的吧?時間肯定是有的,只不過,得看看這個人值不值得他來騰出時間罷了。”
紀嬌倩朝着溫如初眨了眨眼,裝的不經意地問着,“如初,難道太子爺連這點時間都不願意擠給你?不應該吧!”
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變,紀嬌倩這個花瓶,功力還是上升了一點啊,若是以往,剛纔她就得發脾氣了。現在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不過,如果她以爲她這些話能夠打擊到她,也太天真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