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首長歸纏綿夜(新春福利)
現場鮮血染地,很是悽慘,展翼怕兩個孩子嚇着,所以抱着兩個孩子站在警戒線之外,郝貝是自己一個人走到小女生的屍體跟前的。
如此,小女生的媽媽撲過來時,所有人的都沒有料到!
眨眼間,郝貝已經被撲到在地。
小女生的媽媽簡直是瘋了,周邊人的議論聲在她的耳際一直迴盪着……
她的女兒是替這個女人去死的,爲什麼死的是她的女兒。
郝貝被小女生的媽媽撲到在地,被死死的掐住脖子,觸眼之處是小女生媽媽那種已經讓小女生的死給打擊到扭曲變態的臉龐。
雙眸睜大,眸底充血,眼神兇狠的像是發了瘋的狂獸,嘴裡還無意識的罵着:“爲什麼爲什麼死的不是你不是你……”
衆人都驚呆了,展翼看到這一幕怒的大喝那些在現場的警員:“你們都是死人嗎?”
把小娃兒放下,人就要往那一處大步走去,卻不曾想,有兩道小身影像是猛踩了油門的汽車一樣,嗖的一聲就衝在了展翼的前面。
“放開,放開,你放開我媽媽……”
“嗚嗚嗚,放開我媽媽,你壞人壞人……”
兩個小娃兒才五歲呀,身單力薄,但就算是這樣,他們也不允許壞人傷害他們的媽媽!
郝貝被掐的難受死了,她以爲自己會就這樣死掉,腦海裡也全是那個死掉的小女生的笑容,好像看到那個小女生對她笑了……
驀然,小娃兒們的哭喊聲喚醒了她,睜大雙眸就看到兩個小娃兒,裴瑾瑜趴在這女人的後背上,勒着這女人的脖子,裴黎曦則大力的去扳這女人的大手。
裴瑾瑜小娃兒見勒不動,更是張嘴就朝着女人血糊糊的脖子狠狠的咬下去!
小女生的媽媽瘋了,徹底的讓激怒了,特別是看到這兩個小娃兒如此的叫着媽媽媽媽時,喪心病狂的瘋掉了!
鬆開郝貝,抓起一個乾枯的樹枝,單手捏着郝貝的脖子,一隻手高高揚起……
眼看着樹枝就要朝着郝貝或是裴黎曦紮下去,周邊的警員和近在眼前的展翼都傻掉了!
所有的人都不敢呼吸了,時間好像靜止了一般,郝貝哭喊着:“小曦,快閃開閃開呀……”
那個樹枝在女人的手中好像電影的慢放鏡頭,在郝貝的眼中一點點擴大……
裴黎曦沒有閃過,郝貝的雙眸慢慢閉上,無力反抗,心疼的要死了一樣,就這麼眼睜睜的要看着小娃兒爲了她受傷!
不遠處——
一輛黑色轎車內,黑色西裝的男人手中黑亮的m5手槍瞄準了警戒線中心的位置
另一邊,墨綠色的豐田車嘎吱一聲緊急停下,一身迷彩作戰服的男人正是得到緊急趕來的裴靖東,後面跟着一輛裝甲車,荷槍實彈的特種兵戰士動作迅速的排開人羣。
迷彩作戰服的裴靖東一雙虎眸緊眯着,額頭青筋暴跳,心中波濤洶涌,他是追着一個人到了這邊兒,路上才知道遊樂園出了事,卻並不知,郝貝和小娃兒們也在遊樂園。
而且還就在這事故的現場,如今他的妻兒正面臨着危險!
這麼近的距離,他就是飛過去都來不及了!
迅速的掏出腰間的手槍掛膛上檔瞄準……
三二一——一道自黑色轎車男人射出的子彈在前,裴靖東射出的在後,不同的方位,卻驚人一致飛向那婦人的手腕。
兩顆子彈一前一後,快的讓衆人都沒有察覺出的時候,那女人的手腕一疼,郝貝睜大的圓眼就看到有什麼東西一個兩個從婦人的手腕穿出。
婦人手中的樹枝啪的一聲掉落咋在裴黎曦的頭頂後滾落在地,那舉着手腕中間一個血洞,正是動脈處,鮮血前像是開了閘的水籠頭,嘩嘩的滴落,落在裴黎曦的頭頂再滴到郝貝的臉上,一滴兩滴……
全是鮮紅的血!
展翼雙眸噴火的一把抱起那婦人背上的裴瑾瑜,再掀開那婦人,半跪在在地上半抱着郝貝的頸處大喊道:“嫂子,嫂子……”
郝貝回了神,看到裴黎曦頭頂的血,又聽到展翼的呼喊,當下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上去緊緊的抱着展翼的脖子哭喊着:“展翼,展翼,展翼……”
裴黎曦也是嚇呆了,被郝貝這一撲,人也在展翼的懷中,也是喃喃的哭着:“展叔叔,叔叔,叔叔……”
裴瑾瑜小娃兒也是抱着展翼的胳膊不鬆手,哇哇的狠狠的哭了起來!
黑色轎車裡的男人看到這一幕嘴角狂抽的搖搖頭,發動車子緩緩離去。
而裴靖東則黑着一張臉站在十米之外空空的人行道處,眼睜睜的看着他的妻兒一聲聲的喚着別的男人的名字!
警員這時候才慢半拍的喊着醫生護士,那被打中手腕的女人流血過多,很快就被擡到了救護車上。
警方的頭目快速的走到裴靖東跟前,行了個禮道:“裴隊長你來了,事情是這樣的……”
警方頭頭嘰裡呱啦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最後問道:“裴隊長你看這從何如手?”
“……”裴靖東雙眼死死的盯着那抱在一起痛哭的比一家人還一家人的四個人,壓根就沒有聽到警長說的是什麼。
“裴隊長,裴隊長……”警長又喊了兩聲。
裴靖東纔回了神濃眉一擰,冷聲道:“你說什麼?”
啊——警長張大嘴巴,難道自己剛纔的聲音太小裴隊長沒有聽清楚嗎?
於是很大聲的吼道:“我是說,事情是這樣的!”
好吧,這次聲音又太大了,把裴靖東震的耳膜一鼓一鼓的,當下一個冽眼甩過去冷聲道:“吼什麼吼老子還沒耳聾!”
這下被震的換成了警長,嗚嗚嗚的想哭,裴隊長怎麼這麼兇呢?警隊裡的小警花特別崇拜裴隊長,天天在他耳邊說裴隊長如何的溫柔如何的親民……
“是,對不起隊長……事,事,事情是……”警長抖着身子哆嗦着小聲的開口解釋着!
裴靖東那眉心間擰的跟股麻繩一樣,伸手解了迷彩作訓服最上面的那顆釦子,虎眸噴火的凝視着那抱成一團的四人,心中暴走的想着這還要抱到什麼時候!他是過去給展翼一拳頭吃吃還是再給一拳頭呢?
心中想着這惱人的煩心事,偏偏那個警長還結結巴巴的在他身邊嘀咕。
裴靖東暴燥的想揍人,深吸一口氣再吸一口氣,眼神狠狠的剜向年輕的警長警服上的領花嘲諷道:“嘖嘖,這年頭,口吃也能當警長了嗎?”
嗚嗚嗚……年輕的警長這下是真哭出來了,雙眸都乏紅了!
看得裴靖東又一陣煩燥,狠剜他一眼:“那點出息!”
“……”警長淚奔了……
裴靖東幾個大步上前,站定在抱成一團的四人跟前,那是越看越心煩,越看越想砍人的節奏……
偏偏那抱在一起的四個人完全無所察覺的模樣。
郝貝真是讓嚇死了,長這麼大,除了擁了劉佳那一次之外,就這一次見的血最多,完全是讓嚇傻嚇呆掉了。
展翼完全震住了,這一大兩小就這樣在他的懷中,心底騰昇起一股油然而來的責任感來……
深呼一口氣,低頭,觸到那黑亮的軍靴時展翼才如夢初醒,當下錯愕的擡眸……
倒抽一口冷氣,莫名的跟着雙眸一紅的喊了聲:“哥……”
站在他們面前的裴靖東雙眸噴火一樣的看着展翼,淡淡的‘嗯’了一聲。
展翼只覺得一股冷冽的寒風呼呼吹來,耳邊迴響起方三那個賤人的賤語:小展子,你是想剁爪子呢還是想剁爪子呢……
嘎——
展翼覺得這會兒首長不是想剁他的爪子而是想剁她的脖子了!
郝貝還沉浸在自己那個淚水的世界裡完全不能自拔,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裴靖東的到來,雙手死死的抱着展翼的脖子,如溺水的人死命的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的。
“嫂子,嫂子,首長來了……”
展翼這麼說時,郝貝還是沒鬆手,一直到裴靖東冰封一樣的嗓音喊道:“郝貝!”
郝貝才如夢初醒,雙眸睜大,看到自己的手還抱着展翼,懷中的小娃兒都讓她給擠的不行了。
當下機警的側擡眸,尋着那一聲郝貝的聲源而去。
就望見那站在自己跟前的男人,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的俊美,周身都散發着冰冷的氣息,但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卻是冒着洶洶大火,就這樣高傲的站在那兒,睥睨的看着她的狼狽,他高傲的像個帝王站在那麼高的頂端輕睨着向他臣服的子民們。
兀然,他那兩片緊抿的菲薄脣片掀起,命令味十足的說道:“過來。”
骨節分明的古銅色大手朝着郝貝伸來,郝貝抽泣的快要喘不上氣了,如果說展翼是那救命的稻草讓她抓的死緊,那麼眼前的男人就像是她靈魂的救贖。
紅紅的秀鼻抽動了兩下,哽咽着泣道:“我起不來了。”
裴靖東本來是滿腔的怒火的,恨不得扭斷展翼的脖子,再把這隨便抱別的男人的小女人給好好收拾一頓。
他發誓,他是想冷着臉表達自己的怒意的。
但此時,這小女人,就用她那樣一雙水霧斑斑的美目看着他時,他的心傾刻間就軟的一塌糊塗。
滾他媽的怒呀火呀,都沒有此時這小女人雙眸通紅眼中乏淚的模樣可人疼。
“出息。”裴靖東嘴上雖然這麼說着,但高大健碩的身子一彎,從展翼的懷中一扯,嬌小玲瓏的女人瞬間就到了他的懷中。
郝貝被這麼大力的一扯,紅通通的鼻子撞到男人鐵壁一樣的胸膛,鼻頭一酸,淚珠子又一次決堤而下。
伸手圈住男人的腰身,把臉埋在他胸口的位置嗚咽着:“嗚嗚嗚……裴靖東好可怕,好可怕……”
裴靖東就這麼站在那兒,懷裡他的妻子,兩個小娃兒不知什麼時候也到了他的身邊,兩個一起往他們中間擠,擠在他跟郝貝的兩腿間,抱着他和她的大腿開始狂哭。
現場的圍觀的人們也都被感動的直抹眼淚……
“裴靖東裴靖東……”
“爸爸爸爸爸……”
男人的耳邊全都是郝貝和小娃兒的叫喊聲,在這一刻,他再一次肯定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方槐得了消息也趕來了,讓嚇的不輕,得知都平安才鬆了一口氣。
裴靖東把現場指揮交給特警後,才帶着妻兒離開。
一行三個男人,領頭的裴靖東抱了郝貝在懷裡,後面跟着的方槐和展翼一人一個小娃兒抱着。
郝貝窩在裴靖東的懷裡還有些羞澀:“你放我下來,孩子們也嚇壞了。”
裴靖東看都沒看她一眼,冷哼道:“他們比你經嚇。”開什麼玩笑,裴家的男人如果連這麼點小驚小嚇都受不住的話,將來怎麼能長成驚天動地的鐵血漢子。
郝貝嘴一瞥不樂意了,死男人說不會說句好聽的嗎?
裴靖東他們走了之後,事故現場,一名小民警在清理現場時,發現兩枚子彈頭,打在那顆染了血的梧桐樹上,兩顆子彈頭緊緊相鄰,趕緊喚了同伴過來……
“快來看呀,裴隊長真不虧爲神槍手,連發兩槍都能打在這麼近的距離。”
……
玉欣園。
郝貝回到家,總算是沒有那麼怕了,可是這一身的血腥味還是讓她怵極了的。
等兩個小娃兒洗好澡後,她就去放水洗。
浴池裡,明明是那樣清澈的熱水,但眼中的紅越來越多,慢慢的浴池的水全成了血……
她狠掐自己一下,告訴自己這是幻覺,幻覺。
但是,眼前的紅色還是不能消褪。
裴靖東給兩個孩子穿好衣服後,有些擔心的看一眼浴室的方向。
那女人就是嘴硬,剛纔自己問她要不要陪洗,死女人還說他想佔她便宜。
這會兒……
“爸爸,你是擔心媽媽嗎?”裴瑾瑜小娃兒歪着腦袋倚在爸爸的懷裡問着。
裴靖東一挑眉頭沒答話。
裴黎曦卻是開口了:“爸爸要擔心就去看看媽媽,我和弟弟去找小展叔叔玩一會兒。”
裴靖東又一挑眉不同的是這次眼角間都是笑意,明明心裡都樂呵死了,嘴上還是裝酷又認真的說:“你們兩個真的沒事嗎?沒讓嚇着……”
兩個小娃兒一致的搖搖頭:“媽媽比較膽兒小。”
裴靖東把兩個小娃兒送到對門,關上601的房門,走到浴室前敲門……
“郝貝,郝貝……”
郝貝這會兒小腦袋瓜子走神的厲害,壓根沒聽到有人叫她,耳邊響着的全是那個媽媽的哭罵聲。
裴靖東喊了兩聲沒人應,便伸手去擰門鎖,沒成想,這小女人還把浴室的門給反鎖了。
疾步走到玄關處,拿了鑰匙開門,看到郝貝坐在浴室邊上時心中鬆了口氣,還以爲她一個人偷偷的在哭呢。
原來只是在發呆,那就沒事了。
但當裴靖東走到郝貝跟前站定時,郝貝還是沒有一點反應,這才讓他察覺出不對勁來。
半蹲下身喚她:“郝貝,郝貝……”
“……”沒反應。
裴靖東眉頭一蹙,想着定是嚇着了,子彈穿過那女人的手腕時,郝貝是親眼所見的,所以……
畢竟還是個小丫頭片子呀,男人的心底一軟,伸手捏住郝貝的下頜道:“郝貝,看着我……”
郝貝木頭一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驀然回神驚叫:“啊,你怎麼在這兒?”
裴靖東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我要不在這兒,你是打算坐這兒發一晚上的呆嗎?”
郝貝小臉微紅:“那個,裴靖東,你殺過人嗎?”心裡後怕死了,那一槍開的那樣精準,好險,如果有一點偏差的話,打中的可就是孩子們呀。
裴靖東怔了一下,捏她下頜的手鬆開,反掌用手背摩挲着她白嫩的肌膚。
沒有回答她的話,反倒是俯身去親她一下,再親一下,擡眸看她。
此時的郝貝通紅的鵝臉蛋小臉兒,彎彎的青黛色細眉,雙眸亮晶晶的,秀挺的粉鼻,嫩紅的櫻桃小嘴微啓一條細縫,純真又嫵媚的矛盾着。
被水霧打溼的棉質睡下,那曲線完美的軀體誘人得連怕是聖人都要無法自持了。
那睡衣之下有讓人無法掌握的傲然又嬌又嫩,不盈一握的蜂腰,渾圓挺翹的臀部,纖細筆直的美腿,裴靖東全都記的一清二楚。
特別是想到她那白晰的大腿勾在他的腰間時的媚樣,光是這樣一想,就讓他熱血沸騰,恨不得把眼前這小女人揉進他的血肉裡一樣。
郝貝不明白,明明她問裴靖東的是正經的嚴肅的問題,怎麼就會變成現在這樣……
男人的大手三下五去二的就把她的棉質睡衣剝下,嘴裡一本正經的說着:“老公得好好的給你洗一洗,把你身上別的男人的味道全洗掉。”
郝貝赫然心虛,當時那種情況,別說是展翼了,那怕是一個她認識的人她都想去抱緊了,可以說,她完全是無意識的,碰巧出現在她眼前的是展翼而已。
這男人在回來後這好像已經是第三次提這個問題了。
她都解釋過了,還這樣。
“呵,裴靖東,你吃醋了嗎?”郝貝任由男人把她抱進放好熱水的浴池中。
她白晰的肌映着他古銅色的肌膚,鮮明的對比,格外的性感曖昧。
男人一擡眸,燦若星辰的眸子凝着他,裡面有着柔的能膩死人的溫柔,貼在她的耳心處,輕呼熱氣,曖昧又纏綿地低語着:“不要喊名字,叫聲老公我就告訴你想知道的。”
郝貝被他吐出的熱氣喝的一震,一股酥麻之感升入心扉。
這種又酥又麻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着急需什麼來撫慰的感覺又來了……眉眼間也滿滿都是動了情的色彩。
男人的大手在作亂着,讓她根本無法思考男人爲什麼不讓她叫名字的事情,暈呼呼的順站他的意喚着:“老公,你告訴我嘛~”
男人那原本在作亂的大手僵掉了,
那個‘嘛’字拖了重重的尾音,因爲哭的時間過長,鼻子也堵堵的,帶了股鼻音,卻又該死的勾人之極。
看着眼前這雙眼迷濛輕喘脣上溼潤光亮的小女人,全身的血氣都涌聚在某一處。
“該死的小妖精,對,你老公吃醋了,你滿意了嗎?”男人狠狠的咬牙,狠不得把這小女人給剁碎了一塊塊的吃到肚裡去。
郝貝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眉眼都笑成了小月亮,彎彎的甚是喜人。
正得意的笑着時,那防男人會不打招呼的突然襲擊,驚的她“啊……”的一聲尖叫起來。
伸手捶打着身下的男人,羞澀之極的不敢面對此時的情形。
一波浪接一波的歡快讓郝貝神智迷濛,只知道在身體正在經歷着無限的快感。
羞澀不在,哼哼唧唧的配合着男人的節拍。
“啊……媳婦兒,好貝兒,乖寶兒,太美了……”男人低吼着衝刺。
郝貝覺得整個身體都愉悅得在顫抖不已,身體明明酸的極致,但又期待男人更加放任的對待,他灼熱的體溫煨得她整個人都快融化掉了。
水霧嫋嫋的浴室裡,浴缸裡的水花如遇狂風在肆虐一般,掀起一層層的水浪。
水聲,女人的嬌吟,男人的粗喘,火熱的氣息響徹屋頂,交織着男女之間最美最古老的旋律。
“媳婦兒,你真棒。”事後,浴池裡的又加滿了熱水,男人輕吻着已經沒有力氣攤軟在懷裡的郝貝,一起回味着高潮後的餘韻。
郝貝全身軟綿綿的,像是踩在了柔柔的雲朵上的感覺,拼命的想忽視此時的曖昧。
沒話找話的又提起先前的問題:“你還沒跟我說你殺過人嗎?”
男人嘆惜一聲,心想這女人真不可愛,剛做完愛做的事,難道不該是分享下事後感覺嗎?爲什麼他要在這兒談論這種殺人不殺人的事情呢?
他是特種兵出身,執行過無數次任務,刀尖實彈上走過的人,那會沒有殺過人。
只是他不想讓她知道而已。
“……”郝貝見男人不理她,張嘴還想問時,被男人霸道的堵住了嘴,他的舌鑽進她柔軟的口腔內,勾着她的丁香小舌,狠狠的吸吮。
郝貝覺得這世界上一定有男妖精的存在。
而且這男妖精,不若她想像中那樣謫仙般的美,但卻能吸了她的心魂,就這樣一點點的,像身下的的這個男人一們,吮着她,像是要一點點的把她蠶食了99999一般。
白瓷浴缸裡的交纏在一起的男女像一對水中戲嬉的接吻魚那般緊緊的相連着。
浴室的上板上的水漬,一個個的帶水的腳印,一連串的到了臥室的大牀邊纔沒再串下去……
浴室,牀上,他一直纏着她,不給她說其它話的機會,一次次的用身體逼着她臣服,帶着她求饒,帶着她聲聲泣着喚着老公老公……
一直到夜色深沉,郝貝累極的聲聲告饒,男人才算是饒過了她,抱她去浴室重新清理乾淨,她累的倚在他懷裡任他擺弄,再發不出一聲哼唧的昏睡過去。
臥室的大牀上,裴靖東倚在牀頭,胸膛上是女人柔軟烏黑的小細捲髮,無聊的伸出大手,繞成一個又一個圈圈。
腦海裡卻在思索着白天的事情。
原本,他還以爲這次任務是空穴來風,是秦司令心虛怕他查墓地被炸的事才安排了此次任務。
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鬼煞——人如其名,國際頭號通緝殺手。
多年前的一場惡戰,他毀了鬼煞的一隻眼。
這麼以來,先前墓碑被炸,秦司令不讓追查的事情就有了着落。
鬼煞是來複仇的吧。
該死的,是他疏忽了。
鬼煞既然來複仇,那很可能就在他的身邊。
鬼煞真正長什麼樣,目前還沒有知道,鬼煞的易容術業內出了名的,據說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容。
而白天遊樂園裡,郝貝說的那個對他笑的十幾歲小男生。
想到特警隊發來的訊息監控視頻中,竟然只有一個背影。
所以他可以肯定,此次遊樂園事件是針對郝貝而來,而最終的目的應該是自己。
翌日,郝貝醒來時,牀上又是隻有她一人了。
睜開眼,看到身邊空空的,心裡涼涼的一片,摸了摸身邊的位置,沒有一點溫度,那麼裴靖東是很早就離開了嗎?
撐起身子時又酸又痛,暗罵這死男人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不要臉的厲害。
她還記得昨夜裡,她這樣罵他不會輕點慢點溫柔點時,男人說的那些混蛋話,想想都臉紅心跳喘不過氣來的。
穿好衣服,揉着腰打開臥室的門……
嘎——
她看錯了嗎?
揉了揉睛,再揉眼……
一二三四五六……屋內有六個一身黑衣的西裝男,像個雕塑一樣分別守在幾個窗戶的兩側,門口還有兩個。
黑社會!
郝貝張了張嘴本能的就想尖叫。
卻有一黑衣男恭敬的走過來道:“大少奶奶好,我們是大少爺派來的保鏢,負責保護您的安全。”
郝貝長舒口氣,嘴角又是一抽:“……”這屋子裡瞬間多了六個大男人,這讓她還怎麼生活呀!
客廳裡電話響,黑衣男走過去接了電話,而後舉着電話朝郝貝道:“少奶奶,是少爺的電話。”
郝貝走過去接電話,就聽話筒裡裴靖東很認真的吩咐道:“孩子們我讓方槐送回江州了,屋子裡的人是我派去的,你去那兒就讓他們跟着,這兩天少回孃家。”
郝貝覺得裴靖東有點小題大作了,昨天的事情,就算差點就是她,但終不是她,再者說了,這是現實又不是拍電影的,她沒招仇沒招怨的,何來仇家廢這份心思殺她呀。
“裴靖東,不用這樣吧,太那什麼了……”
郝貝的反駁男人根本就不聽只是一味的說她:“郝貝,你乖一點行嗎?最近我不會回去,不管你聽到或是看到什麼,都要等我回去。”
纏綿悱惻後的大清早,郝貝莫名的成了豪門少奶奶,出入有六七個保鏢跟隨,就連睡覺,屋門口還守着一個。
這種感覺簡直快要逼瘋她了。
終於,一週過後。
危機解除,裴靖東打來電話,說沒事了,孩子們暫時留在江州,保鏢也可以撤掉了。
於是乎,郝貝纔算是自由了。
而消失一週的展翼也出現在對門了。
只不過展翼這次看到她,卻是一副不敢靠近怯生生的模樣。
郝貝有些不解。
“展翼呀,你怎麼好像很怕我的樣子呀?”
展翼淚呀:“嫂子,我不是怕你。”我是要和你保持距離,天知道他讓老大丟到獸營操練了一週,那是想操練死他的節奏呀!
身邊沒有小娃兒的鬧騰,郝貝無聊極只能天天往孃家跑。
展翼就成了她的小跟班,天天跟着郝貝往郝家跑。
展翼生的俊俏,偶爾還有些天然萌,對人也有禮貌,很快便迎來了郝貝一家人的喜愛。
郝貝媽還經常拿展翼和裴靖東比較。
搞得郝貝無語極了。
無聊煩悶的日子裡,總算是迎來了一件大喜事,那便是沈奶奶決定要去京都了。
沈奶奶臨去京都前,特別的來找了郝貝,祖孫兩人聊了很久。
等沈奶奶走後,郝貝纔不可思議的問展翼:“展翼呀,京都的裴家很厲害嗎?”
展翼想了想,據實以告,扳着手指頭細數着裴家的產業和有多少人從軍從政什麼級別……
郝貝驚呆了,敢情敢情自己還真是孤陋寡聞了。
是夜,月色深沉。
展翼拿着手機細細的跟首長彙報着近日來在郝貝身邊出現的形形色色人物,那怕是一個路人甲,他都細細的觀察過,沒有任何可疑的消息。
江州,裴宅。
裴靖東掛了電話,倚在臥室的窗臺前若有所思。
難道鬼煞放棄了,還是說……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捏了捏皺緊的眉心,這幾天沒日沒夜的想對策,分析,羅列可疑人員。
但那一日遊樂園人太多,根據是郝貝說的,描繪出來的那個頭像根本找不到能對上號的。
那麼,一直這樣也不是個辦法,那麼只能……
翌日。
江州裴宅,兩個小娃兒起牀後驚奇的發現坐在他們牀頭的男人——二叔!裴靖南。
其實這在裴家不算個秘密室,大家稀裡糊塗的誰也不會較真的去拆穿。
當一身高級手工西裝的男人走到客廳時,裴太賀子蘭眼前一亮驚叫着:“阿南你回來了……”
男人輕點了下頭算是應了,前幾天在南華髮生的事,他可是聽展翼一五一十的彙報過,賀子蘭這是活膩歪了,敢那樣對郝貝。
“阿南呀,你回來了是不是去看看小語呀……”賀子蘭臉上的傷總算是好了,趙老太還一直在軍區總院的加護病房裡住着。
這些天,每天想的都是一件事,必須讓秦汀語嫁進來,把那個郝貝趕出去。
聽說出事了,可是怎麼死的不是那小賤人呢!
“呵,我忙着呢,那有閒功夫去看她。”男人冷呵一聲,動作優雅的開始吃早餐。
早餐很豐盛,中西餐都有,卻是相對無語。
男人擡眸觸到兩個小寶貝落漠的神情時,眸底一黯,心中則想着要加快速度把鬼煞給逼出來才行,他已經和小娃兒們一樣習慣了那女人做的早餐,習慣了那女人的存在。
賀子蘭眉眼間全是溫婉的笑意:“那這樣,那我打電話請小語來家裡作客怎麼樣?”
“隨你的便吧。”男人丟下這句話,煩的早餐也不想吃就推座離去。
南華。
南華軍區武警總隊宣傳部辦公室內,一身墨綠色軍裝在身的秦汀語自有一股英姿颯爽的氣質在身。
穿衣鏡前,她伸手摸着肩章上的領花,想到自己費心求父親得來這樣一份文職工作,不就是爲了離那個男人近一點再近一點嗎?
都說穿軍服的女人有一種制服誘惑,秦汀語有自認,這樣的自己男人一定會喜歡的。
手機鈴鈴的響起來。
秦汀語看了一眼號碼後,有絲嫌煩的接起來。
裴太賀子蘭來南華趕郝貝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就因爲知道所以才覺得這賀子蘭根本上不了檯面。
而且外人都道賀子蘭是裴家的女主人,卻不知江州的裴家,那只是裴靖東父親自立門戶的一處落腳地一樣。
真正的裴家,那是跟秦家有得一拼的,有着軍政商三界強大背景的豪門世家。
不管從商還是從政的人都有一句戲言,南有秦北有裴。
說的正是南邊的豪門秦家,和北邊的裴家。
而賀子蘭連這個都不知道,肯定沒入裴家的家譜,世家都是在戶名份的,沒入祖譜的,那怕你跟男人扯了證結了婚,那在世家豪門的眼裡,那也只是個上不了檯面的小妾而已。
據她所知,當年裴靖東的母親裴靜可是入過裴家祖譜的。
“賀阿姨……”心裡雖煩,但秦汀語面上還是帶着笑容接起了電話。
賀子蘭一聽這陌生的稱呼,心裡就不自在,她嫁給了裴紅軍二十多年,卻在那天真的讓打臉時才知道,自己對於裴紅軍來說,那就是個外人。
太多太多她不知道的東西,雖然她極力的忽視,但也不能壓下心中的不甘心。
而秦汀語對她的態度,也開始生疏起來,從最初的裴媽媽裴阿姨到現在賀阿姨,雖然只是一個稱呼,但賀子蘭敏感的就是察覺出不同來了。
“小語呀,是這樣的,阿南迴來了,阿姨想請你過來玩幾天,你有時間嗎?”
“什麼?”秦汀語瞪圓了雙眸,怎麼會?
她好不容易說服父親給換來了接近他的機會,他卻又跑回江州去……
“好,阿姨,看看時間再說……”最後秦汀語也沒有直接應了那話,反倒是說再說。
良久,秦汀語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來,伸手輕撫領口的領花,拿出手機來撥了個電話。
“郝貝,我們談談吧……”
郝貝接到秦汀語的電話時,人還在她媽家,聽到秦汀語這樣說時,趕緊捂住了聽筒進了她媽的臥室纔開始講話。
等掛了電話後,郝貝氣的又一次想摔手機了。
秦汀語說,郝貝,他是我的阿南,你要識相就自動離開。
秦汀語說,郝貝,你知道裴秦兩家,一南一北,我跟阿南的結合纔是門當戶對。
秦汀語說,郝貝,我不管他到底是裴靖東還是裴靖南,他就是我要的阿南。
郝貝覺得秦汀語這女人簡直就是個變態,她都已經解釋了,這世界上沒有裴靖南只有裴靖東,可是那女人卻依舊故我的堅持那偏執的調調。
這幾天拜展翼的科譜,郝貝也知曉秦汀語說的門當戶對之事。
所以才更加的想摔手機。
打電話給裴靖東問他什麼時候回來時,他只是說讓她等……
等等等,等你妹的等,現在秦汀語都已經打電話示威了,秦汀語都說阿南都約了她去江州了……
之後三天。
郝貝簡直是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手機收到一條又一條的彩信。
俊男靚女同遊江州,男人溫柔的快要滴水的眼神凝着墨綠色軍裝的女人;燭光晚餐時,女人一身紫色洋裝被男人擁在懷中的畫面……
雪花一樣的擠進郝貝的短信收件箱裡。
拉黑一個號碼,馬上就會換成另一個號碼繼續發來。
搞得郝貝心煩的不想知道都不行,淡定的告訴自己,那是裴靖南,不是裴靖東,但是他媽的,她心底又該死的清楚的知道,不管是裴靖東還是裴靖南,他們是一個人,是她的丈夫!
有句話這樣講,謊話說一百遍就會變成真話。
同樣的道理,這些照片,看一次又一次,看的多了,郝貝還真就覺得自己像個外人,人家纔是一對。
是夜,銀月如盤的鑲嵌在墨染般的星空,郝貝坐在電腦前霹靂啪拉的在搜索欄打了一行字。
【裴靖南秦汀語】
百度出來的內容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第一樣的內容全是那些她曾收到過的照片。
有他們牽手時的照片,有曖昧的相擁男人低頭要親女人時的動作定格照……
一張張的,那熟悉的眉眼都讓郝貝嫉妒的發狂。
這時她尚還不知那種嫉妒從何而來。
鬱悶的關了網頁,氣的不能再氣。
打開qq上線,又是陸銘煒煩人的頭像在閃爍着。
一大堆的消息像雪花一樣出現在電腦前。
郝貝看也不看的直接關掉,查看高中同學羣的消息時,驚呆掉了。
【天呀,夏秋那女人可真騷,嘖嘖真沒想到呀……】
【什麼情況?】
【喲,你還不知道吧,記得那個叫夏秋的不?長的挺漂亮的那個,網上爆出大尺度豔照了……】
【不信你去看看。】
郝貝盯着那羣裡的蹦出來的消息,腦袋轟轟直響。
趕緊的去看夏秋的qq,那簽名已經換成【人已死請燒紙。】
這簽名郝貝以前沒少見,好多人用過,但這次她卻是莫名的心慌了。
顫抖着手去點那個同學羣裡發出的網址。
那是一個需要註冊的成人電影網站。
郝貝註冊了後,纔打開那個名爲醉酒的蕩女的視頻。
郝貝沒跟裴靖東前雖然是個處,但也是長期盤旋於互聯網的宅女一枚,島國動作片不是沒看過,但這是第一次讓她看的想哭的……
畫面中,夏秋那駝紅如胭脂一樣的臉上一片迷茫,身邊三個猥瑣的男人輕柔慢捻的擺弄碰上她……
兀然,郝貝睜圓了雙眸,摁了暫停鍵。
她跟夏秋好到一起洗過澡,一起睡過覺,所以,那畫面中女人白嫩的溝壑讓郝貝睜圓了雙眸。
夏秋的那中間有一顆紅色的肉痣。
郝貝這下來了精神,一抹眼淚,手指在鍵盤上飛揚,一個小時後,潛入這家網站的後臺,細細的察看了那個視頻的來源。
發現是用國外服務器登陸的,無真實ip地址。
那個服務器的地址,郝貝複製下來之後,用了好幾種方法試圖破解密碼都沒成功。
腦中靈光一閃,閉着眼晴輸了一下號碼,睜開眼竟然成功了!
呵——郝貝慘笑一聲,眼淚流的越發的兇了起來。
拿出手機給夏秋打電話,提示關機。
也對,發生這樣的事,夏秋肯定恨死自己了吧!
網站的視頻讓郝貝給刪除了,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把網上所有轉載的也刪除掉後,才鬆了口氣。
做完這一切,才發了條qq消息給一直抖他的那人。
【陸銘煒,明天左岸咖啡屋見。】
很快那邊就回了消息,郝貝看完果斷關掉。
qq又跳出一條消息來,是一個好友添加申請,附加消息:美女求加。
郝貝直接點了忽略,卻不曾想竟然跳出一個窗口來。
而後是一大串的英文字母:sorrysorrysorrysorry……
郝貝關掉窗口,剛關掉,窗口又跳了出來,接收到一張表情,那表情像是原創自己畫的,是個漫畫人物,帶着標準的微笑露了八顆白牙來,那牙齒白亮尖尖的,詭異的不像是人的牙齒,反倒像是某種野獸的尖利牙齒……
郝貝一個機靈,手一抖關了窗口,跟見鬼了似的頭髮絲兒都根根豎了起來。
關電腦前,那個窗口又跳出來了,還是一個大大的笑臉。
……
江州裴宅。
男人靠坐在大牀上,牀上睡着兩個小娃兒,他拿了一本成語故事書,正在耐心的給小娃兒們講着成語故事。
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秦汀語一身剪裁合體的家居服,手上端着三杯熱好的牛奶。
“來,喝牛奶了,喝完牛奶再睡覺。”
兩個小娃兒不約而同的蹙眉,他們只喜歡小貝媽媽,其它接近爸爸的女人他都不喜歡。
可是怎麼辦,爸爸現在是二叔,這女人又是二叔的未婚妻。
自從一週前,秦汀語住進了裴宅之後,兩個小傢伙怕這女人沒臉沒皮的爬上二叔的牀,天天粘着二叔,要跟二叔一起睡。
秦汀語雙眸帶着溫和的笑容,心底卻是恨的牙癢癢,好不容易有了接近這男人的機會,偏偏這兩個礙事的小鬼頭要湊熱鬧。
兩個小娃兒爬起來喝了牛奶,而後沒多久便睡熟了。
秦汀語把最後一杯遞給牀上的男人:“阿南,你也喝點吧。”
男人一蹙眉頭:“我沒這個習慣。”
秦汀語卻是不依不饒:“阿南,你既然讓我來幫忙,那麼就給我一個機會好嗎?如果我們真的處不來,你再說分手我一定同意的。”
男人一雙濃眉擰着麻繩一樣,看着坐近自己身側的秦汀語,嗅到她身上濃重的香水味,心中一股嫌惡。
秦汀語一直不放棄爬他的牀,還好有小娃兒們在,她也不能做的太過分。
“阿南,你喝嘛,還是你怕我在裡面加料呀,你信不過我呀……”
男人自負的斜她一眼:“量你也沒那個膽兒。”
秦汀語笑盈盈的說着討喜的話,看着裴靖南把那杯牛奶喝下去之後,豔麗的脣線輕輕揚起,男人呀,有時候別太自信爲好。
這個男人是她的,她一定要得到。
秦汀語離開後,男人走過去關上房門,沒察覺出任何異樣來,如果說有那兒不對勁,那就是秦汀語今晚格外的聽話,竟然沒有纏他。
一個小時後,男人自大牀上起來,口乾舌燥的喝了牀頭櫃上的那杯涼白開水。
不解渴一樣的下了牀,卻是在剛打開臥室的門時,一具幽香的女人軀體就撲到他懷中。
腦袋轟的一聲似炸掉了一般,男人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一處衝去,懷中這小女人怎到看怎到可口,是他的二貝……
“郝貝,你怎麼來了……”
男人眼眸中全都是心心念唸的小妻子,懷裡女人那烏黑的細捲髮兒,蹭在他的前胸處,癢癢的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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