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 夫妻恩愛歸來

先上後愛,首長你好壞 284 夫妻恩愛,歸來!

看到是裴靖東的號碼打過來的,秦立國這心裡還是虛一下的,嘆口氣接了起來。

“東子啊,學習結束了麼?感覺如何啊?”

裴靖東這會兒哪有什麼心情跟秦立國談工作上的事:“秦叔,我跟你打電話是……”

他這沒說完呢,秦立國就給打斷了,就說這次的學習任務是如何如何的重要,是培養他來着這樣那樣的。

裴靖東幾次想打斷秦立國的話都沒成功。

這個又急又燥的,耐着性子聽秦立國把話講完,可是腦子裡想着的全都是郝貝到底去哪兒了?

“秦叔,你是不是知道郝貝在哪兒?”

終於沒忍住在秦立國說的口乾舌燥的時候搶了話口問了出來。

秦立國一抹頭上的汗,心想到底還是問了,得,也不能一直拖着吧。

“知道啊,怎麼了?”

裴靖東那個淚啊,懸着的心纔算是踏實了,就跟秦立國說郝貝三天沒回家了。

秦立國又來一句:“我知道啊,我還想問你呢,你是怎麼把丫頭給惹的生氣的三天都不回家的啊?”

裴靖東讓質問的一愣一愣的,他哪兒知道郝貝生哪門子氣的呢。

可是秦立國就訓上他了,說什麼當人丈夫的,你連你媳婦生什麼氣都不知道,你是吃什麼乾飯的啊?

這樣那樣的一通訓,訓的裴靖東連連道是,就問秦立國:“那秦叔你知道貝貝爲什麼生氣嗎?”

秦立國噎了一下,又回:“那是你媳婦我知道個屁的啊!就這樣,回來再說,一路上讓司機開慢點,順便好好的想想你做了什麼錯事惹了你媳婦的了……”

裴靖東望着被掛斷的電話,那是左思右想也沒能弄明白哪裡惹了郝貝生氣了。

而秦立國這邊卻是早早的下班回家了。

這才十一點呢,秦立國就回家了。

這是郝貝離家出走的第四天,一個人就天天跟秦立國家裡呆着,到了放學的時間點,就趴在二樓的房間裡看對門展翼帶着孩子們回家……每天上學放學的時間點,都這樣過來的。

可心裡還是焦心啊,今天是週五了啊,明天就週末了,她跟展翼說的幫忙到週五的,也就是說今天她就得回家了……

這切菜呢,這麼走神,手指倏地一疼,扔了菜刀,看着手指上的一點紅,就委屈的直掉淚珠子。

覺得自己很沒用,切個菜還能切了手的,想給母親丁柔報仇吧,她又不敢殺裴紅軍。

秦立國自己開了門回家,看廚房裡沒見人,以爲郝貝在樓上呢,嘆口氣一邊換鞋一邊想怎麼勸郝貝呢。

這丫頭倔強着呢,不知道能不能勸得住……

就聽到有哽咽的哭音傳來,趕緊換好了鞋大步往廚房的方向行去。

入目的就是這丫頭坐在地板上,抱着膝蓋埋頭在哭的樣子……

“哎,丫頭啊,怎麼坐地板上了,地板多涼啊,怎麼了?跟爸爸說說……”

郝貝擡頭對上秦立國擔憂的神情,哭的更兇了……

秦立國把人給抱起來,幾個大步走到客廳,放在沙發上,才注意到丫頭的手上切成傷口來了,趕緊的工了醫藥箱給消了毒包好後,又溼了毛巾給郝貝擦臉。

一邊擦一邊笑:“你這樣還真跟你媽媽像極了,那時候啊……”

秦立國就說丁柔以前也有哭的時候,就這樣哭的可惹人心疼了,那長長的睫毛上都是淚珠子就像是晨曦中的露珠兒一樣晶瑩剔透的。

郝貝噗的一下樂了,她愛聽秦立國講丁柔的事兒,纏着秦立國又講了一些。

心中其實滿當當的,她的媽媽不是方薔薇,其實挺好的。

怪不得當初在丁柔的墓地上,她看着那墓碑上短髮的女人有種熟悉的感覺,原來那是她的媽媽啊……

“好了,說正事,東子估計下午就回來了,你說不想見他,我就把他支的遠遠的,可是他現在已經知道你三天沒回家了,貝貝啊,你想好了嗎?”秦立國看着郝貝的眼晴,認真的問着。

郝貝茫然的擡頭,三天了麼?

怎麼她覺得好像過的有點快啊,她還沒有想好呢,二樓的桌上便貼紙都讓她撕成一條條的了,就是問着怎麼辦怎麼辦?

廝了得幾千條便貼紙了吧,她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故而張嘴問秦立國:“爸爸,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秦立國怔了怔,嘆氣道:“傻丫頭,你是個成年人了,不是三歲的孩子,跟隨你的心不要讓仇恨矇蔽了雙眼,就像你所糾結的一樣,他是他,他父親是他父親不是嗎?”

郝貝低頭,撇嘴,說是這麼說,可是心裡不好受啊,這個坎不是那麼容易說過就過得去的。

“好了,跟爸爸說說你是怎麼想的?”秦立國遞給郝貝一杯泡好的茶水。

郝貝剛哭了那麼長時間,這會兒就缺水着呢,一口氣就把那杯茶給喝光了,秦立國看得一怔,心中卻是思量着,這倆孩子其實挺般配的,郝貝這孩子你看着文文靜靜的,其實跟當年的丁柔很像,內裡是個嘰嘰喳喳的丫頭,這份文靜就是生來騙人的。

冬日的曖陽從明亮的玻璃窗前傾灑而來,就灑在郝貝的肩膀處,使得她整個人如沐浴在金燦燦的餘暉中一樣……

秦立國看的有點癡了,眼中是曖曖的溼意,那曖人的光暈中,那靜靜坐着的女靜坐着的女子,嬌笑着看着他……

好像時光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他初見她時……

“我也不知道我想怎麼辦,我就是覺得很生氣很生氣,可是我……”郝貝叨叨的說着她的小糾結,糾結於爲什麼裴靖東要是裴紅軍的兒子,糾結於爲什麼她要是丁柔的女兒,糾結於裴紅軍爲什麼那樣的人渣,可是她現在卻是裴靖東的妻子……

秦立國在這叨叨聲音中回了神,清咳一嗓子問郝貝:“那你就當他的妻子不就好了。”

這雖然是問句,卻也是肯定句。

郝貝愣了下,隨即反駁道:“那我跟他結婚了。”

秦立國笑笑:“也可以離婚啊!”

郝貝臉上出現窘色,低頭小聲的辯解:“他是軍人,他要不離婚,我想離也離不掉的。”

秦立國笑的聲音又大了點,調侃着郝貝:“那你要是想離的話,我幫你,肯定離得掉……”

“真的?”郝貝擡眸看向秦立國,眼中是疑惑,夾雜着點喜悅,又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當然是真的。你要同意我就着手給你辦這事,怎麼樣?”秦立國認真的回答,然後就拿電話,嘴裡喃喃自語着:“這個事兒得先單位同意,這個我就是他上司,我同意,然後找……”

郝貝那心砰砰砰砰的直跳,離婚?她曾經說過,也想過,都只是說說想想,秦立國這就準備給她辦了。

她知道秦立國有這個能耐給辦的,可是她要是跟裴靖東離婚了,那小瑜不就又沒媽媽了啊?

“那裴靖東會把小瑜給我麼?”郝貝覺得她不是捨不得裴靖東,是舍不下小瑜的。

秦立國轉頭,十分詫異的說了句:“當然——不能,小瑜跟你是沒有血緣關係的……”

郝貝哦了一下,眼淚就往外掉了,掉的有點急,想收都收不住,伸手抹了把淚就泣聲道:“那小瑜沒媽媽了怎麼辦?”

秦立國勸着:“這個你不用擔心,那孩子們還有親媽媽在,再不濟以後裴靖東還會再找個老婆,也是孩子們的媽媽……”

“再找一個老婆……”郝貝重複着秦立國的話,心中酸的跟飲了一瓶醋似的,各種的不是味,再找個老婆,他會叫另一個女人老婆寶貝的,還會跟另一個女人說情話甚至是做生孩子的那種事,那樣親密的私事都會……

秦立國看着郝貝這樣,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了,只需要再加一把火,對着電話就說了:“老王啊,這樣,郝貝想跟裴靖東離婚,然後你把這事辦了,不管裴靖東同意與否都辦……”

郝貝聽到了,這個急啊,一把搶過電話:“我沒想離婚。”終於說了心底壓了很久的話,沒想離婚啊,可是話筒裡什麼聲兒也沒有,轉頭就對上秦立國帶笑的面容,方知是上當了。

“好了,丫頭,這纔是你的心裡話。”秦立國拍拍郝貝的肩膀就勸啊。

“你知道當初我知道裴紅軍欺負了小柔,我也是真想殺了裴紅軍的,可是我最後沒有動手,因爲我知道你媽媽絕對不希望我成爲一個殺人犯,而且那時候我想我還有我們的女兒需要照顧……後來我得知小語不是小柔生的女兒,那個過程啊……”

秦立國一點一滴的跟郝貝說他曾經的心路歷程,心酸難過絕望,真不比郝貝少一點的。

一直說到郝貝身上時,秦立國苦笑了一下,就說當時的情景,掙扎過,痛恨過,也曾想過讓郝貝跟裴靖東分開。

但那只是最初的想法,後來就沒了這些想法。

秦立國說:“丫頭啊,你想想你爺爺爲什麼離家出走,就是爲了成全你的愛情,是你的家人,是你的親人,就不會想看着你爲難,你媽媽如果還活着,也不會讓你爲了上一輩的恩怨犧牲掉你的愛情和幸福,所以不要再糾結於這些,爸爸相信你和你媽媽一樣的聰明伶俐,總是能有走出的這一天,千萬別讓仇恨佔據在心底,那樣會悔掉一個人的一生的。”

……

郝貝回家了,在秦立國家吃了午飯後纔回家的。

回到闊別三天的家裡,纔是常鬆了口氣,秦立國說的對,上一輩的恩怨發生時,她還沒出生,而裴靖東還是個小孩子罷了,有什麼錯,她不該把這些強加到裴靖東身上的。

三天沒回來,展翼一天到晚也要忙工作,家裡亂的喲,垃圾沒有扔,還有孩子們的衣服全都堆在髒衣簍裡待洗。

郝貝這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的,心中充滿了無限的力量,先把衣服分類扔進洗衣機裡,洗上後,挽上袖子就去打掃屋子。

冰箱裡的食材沒有動過,可見這幾天展翼全都帶孩子們吃外賣了。

郝貝嘆氣,男人家帶孩子,就是心細如展翼,還是帶不好的啊,要是沒有她,不敢想像這個家會亂成什麼樣,這麼一想就覺得自己的存在簡直太重要了。

另一邊,裴靖東剛到江城,沒有先回家,因爲知道郝貝不在這有,所以就奔去辦公樓找秦立國了。

秦立國看到裴靖東一點意外也沒有,就先問工作上的事,這又把裴靖東給急得不成樣。

簡略的把工作的事說了之後,又問秦立國郝貝是不是在秦立國家裡。

秦立國點頭答是,看着裴靖東似乎是有話要說。

裴靖東癱坐在椅子上,心裡亂鑿鑿的,就喃喃着:“是不是郝貝知道了……”知道了生母的事情,可是沒道理啊,誰給她說的?方葵?可是方葵不可能知道的啊?

秦立國搖頭:“不是,你再想想是不是你惹人家生氣了,或者是你最近工作太忙,把媳婦給疏忽了……”

裴靖東就想啊想啊,最近工作是忙,累得他喘氣的功夫都沒,的確很久沒有好好的享受過夫妻生活了,然後……

恍然之間想到了什麼,一拍腦門站起來:“我知道了。”

這把秦立國嚇了一大跳,他就隨口一說的,沒成想還真有事啊。

“知道什麼了啊?”秦立國就問了下。

裴靖東也是急,就說了那天晚上他困極了,郝貝就把他叫醒,說想跟他說話,他就質問郝貝是個好老婆不這些話。

秦立國看着裴靖東,特別想反問一句:那你是個好老公不?真是爲郝貝不值當的節奏,你瞅郝貝那丫頭,這麼大的事,還一個勁的讓秦立國保證不能讓裴靖東知道,說不想讓裴靖東有心理負擔,就連裴靖東一直騙着她,不想讓她知道生母的事情,郝貝那丫頭都不計較了。

可是你瞅瞅裴靖東這男人是怎麼做的?

秦立國那刀子眼就冷颼颼的往裴靖東身上招呼,冷哼着:“說這話之前也不先想想自己,郝貝對你不夠好嗎?你再忙再累,家裡的事她讓你操過心麼?你就這麼混啊你,早知知道你這樣,我就……”

裴靖東趕緊討好道歉,說他知道錯了,也就是敷衍秦立國的,現在最想見的人就是郝貝,他想親自跟郝貝說他錯了。

半晌秦立國才滿意的放人,並在裴靖東走到門口時又把人給喊了回來。

裴靖東這心急如焚的,就想早點見到媳婦,不耐煩的問秦立國:“秦叔,你還有事啊,等我下週上班,您老再問我啊……”

秦立國就那樣目光灼灼的盯着裴靖東,好像裴靖東臉上寫的有字似的。

裴靖東讓盯的有點焦燥,又站在那兒不好意思直接走人,接着就聽秦立國開口了。

秦立國說:“孩子,郝貝那丫頭是個好女孩,你要好好的對她,千萬別負了她,不然的話,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裴靖東撓了下頭髮,覺得秦立國這話有點深意,但他這會兒心裡急,也沒深想,就說肯定會的。

這剛擡腳喲,步子都沒踏出去一步呢,秦立國又喊住他了。

“回來!”

裴靖東那個燥啊,差點翻臉的了,他這着急尋媳婦去呢,秦立國要不要這麼電燈泡啊。

秦立國卻是雲淡風輕的說了句:“差點忘記跟你說了,郝貝已經回家了,你直接回家就成了。”

裴靖東驚的張着嘴巴,沒說出話來,最後燦爛一笑,笑的嘴巴都咧到耳根後了,衝着秦立國一握拳頭:“秦叔,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謝了。”

說罷,一溜煙小急跑的就沒了人影。

秦立國愣了會兒神,低罵了句:“臭小子,就知道瞎貧。”

裴靖東這心情格外的好,他回來了,媳婦也回家了,那就是不生氣了……

到了家門口,深呼吸了下,下車前又對着車內視鏡,扒拉下一頭黑髮,整整衣領,對着鏡子露齒一笑,心想還是這麼帥的冒泡,媳婦兒我回來了……

打開門就傻眼了,沒見着人啊,以前就覺得這屋子也不大的,這會兒一眼望過去,沒有那個心心念唸的小媳婦,裴靖東直冒酸泡泡,高聲的喊着:“老婆,老婆,我回來了……”

郝貝在聽到停車聲時就知道裴靖東回來了,秦立國跟他說過裴靖東下午回來的。

所以她趕緊的往樓上跑去洗衣服了。

裴靖東也不進門,就大聲的喊着。

“郝貝,郝貝,貝貝我回來了……老婆,你在家麼?”

就是裴靖東以爲郝貝不在家,沒準在秦立國家,轉身想走時,郝貝才滿手泡沫的出現在二樓的樓梯處,不屑的白了裴靖東一眼嘟囔着:“喊什麼喊,叫魂呢,回來就回來了,是不是還得我列隊歡迎你啊?”

裴靖東讓訓的一愣一愣的,隨即大踏步往屋走要上樓去。

郝貝心跳如雷,像是有把火在燎着她似的,出聲阻止裴靖東:“我剛把地拖完,你倒是換鞋啊你。”

裴靖東可不管這地是不是剛拖過,這心裡都急死了,就想把人給抱懷裡,他才踏實了。

那步子邁的又急又快的,每次下腳都是重而有力的,皮鞋篤篤的響聲傳進郝貝的耳朵裡,心裡直打鼓的想着他這麼着急上樓幹嘛啊?

低下頭,不知該如何面對,想好了,日子還是要過,可是心底難免有點彆扭的。

很快,眼前映入一雙黑亮的皮鞋,緊跟着快的幾乎是她眨巴個眼的功夫,人就被抱進了男人的懷裡。

男人緊緊的抱着擁在懷裡的妻子,有種失而復得的感動。

天知道得知她離家三天時,他的心裡有多慌,那種平時有她在身邊沒覺得,忽然之間沒了她的感覺太可怕了的,心裡空洞洞的,跟讓人剜走了一塊似的,讓人發毛。

郝貝被男人大力的勒在懷裡那一刻,也有片刻的失神,這幾天的煎熬在這一刻,好像什麼都值得了……

倏地,身子騰空而起,郝貝驚呼的伸手拳住男人的脖子,驚呼着:“你幹嘛啊,我手上都是泡沫,你快放我下來。”

裴靖東本來想把人直接放牀上的,聽聞她手上都是泡沫就把人直接給抱浴室裡去了。

二樓他們房間的浴室,剛進去,甚至都沒來得及關門就把人摁在牆壁上低頭親了起來,又快又急,像是夏日裡的雷鳴電閃似的,狠狠的親上她的紅脣,手上也沒閒着,四處遊戲着……

很快,浴室裡水霧嫋嫋間,男人的悶哼女人的低吟譜寫了這世間最美的情樂……

郝貝躺在浴缸裡的時候,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溺水了一樣,那種死去活來的感覺折磨着她的四肢百骸,身上軟的提不起一點點力氣,迷離的眼光下,是男人精壯有力的胸膛和帶笑的眉眼……

這麼漣漪之時,如果這個男人能不說話就最好了……

偏偏,男人這時候跟她道歉了。

“乖寶兒,老公錯了,以後再也不對你那樣了……”

郝貝猛然間醒神,心中是一陣陣的愧疚,很想推開壓着她的男人,卻是使不上一點點力氣,也無力反駁什麼的,任他爲所欲爲。

卻又聽他細細的解釋:“那個,乖寶啊,那天真的工作太忙了,而且你不知道我有起牀氣的,你想啊,你睡着時被我吵醒,你都恨不得把我吃了的,我那樣說你,不是說你不好,就是當時腦子糊塗了……”

郝貝這才聽明白,男人的道歉,不是說的其它,而是說那天晚上短暫的爭吵……

其實她真沒放在心上的,不過這樣也好,就讓他以爲她是爲那件小事而生氣吧,總好過讓他知道那件事……

“反正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你說都說了,嫌我不好,你去找個好的啊……”

“不要,我老婆最好,天下第一好,我誰都不要。”

“你真的誰都不要麼?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不會再找別的女人麼?”

“不會,不會,只要你一個人,永遠只有你。”

都說男人的甜言蜜語是治療女人心傷的最佳良藥,裴靖東的這味藥很有效,郝貝滿足了,最起碼這一刻,她是相信這個男人心底只有她……

小別勝新婚,這話一點也不假。

郝貝被裴靖東從浴室折騰到牀上,一直到孩子們放學時,倆人還在牀上膩歪着,郝貝臉紅心跳的想起來,被裴靖東給摁住了。

隨後這男人臉皮忒厚的穿了條睡褲,就出去了,站樓梯口處跟展翼說:“那什麼,你今天先帶他們去你那兒湊合一晚上得了,明天我跟你嫂子去接他們。”

展翼看着他哥身上那些個曖昧的痕跡啊,偷笑了下故作爲難樣。

裴瑾瑜一聽媽媽回來了,那個高興,小火車頭一樣的想往樓上衝,卻被裴靖東給大聲喝斥住了:“裴瑾瑜你要敢上來,你信不信我讓你住學校,一週接你回來一次的。”

這個威脅很管用,裴瑾瑜他們這個學校,有些寄宿生的,郝貝叨叨過一些時間,就說這麼小的孩子寄宿能行嗎?

那時候裴靖東就想着,要是把這兩小子給寄宿了,那該多好啊,老婆就是他一個人的,不過郝貝不同意罷了。

裴瑾瑜停下腳步,委屈極了:“爸爸,我去看看媽媽,我都好幾天沒見媽媽了……”

裴靖東一點也不認步,臭小子,你好幾天沒看到我老婆,我就看到了麼?

“不行,明天去接你們,趕緊去吃飯去。”

裴瑾瑜這小胳膊是擰不過裴靖東這大腿的,鬱鬱寡歡的跟着展翼出門了。

這邊裴靖東跟打了勝仗似的,下樓倒了杯熱水,拿上樓時還哼着小曲,誰曾想迎面就是一個枕頭飛來,還伴隨着嬌妻的怒喝:“裴靖東,你還要臉不要臉啊,連你兒子的醋你都吃……”

裴靖東躲過飛枕,嬌妻入懷,小心翼翼的討好着:“我這不是想你嘛,再說了,你現在累成這樣,也不能做飯什麼的,咱們好好的睡一覺,明天一早就去接他們行嗎?”

“……”郝貝無力撫額,她能說不行嗎?她敢保證,她要說不行,這男人有後話等着她呢。

可她這都沒說呢,男人就跟精蟲上腦了似的往她身上膩歪着說:“要是你這會還有力氣,那我們就……”

翌日,郝貝和裴靖東如約去接裴瑾瑜兩兄弟,這把裴瑾瑜給想的不行了,一會一個媽媽親親,抱抱,一會一個媽媽我想死你了。

把郝貝哄的可開心了。

boss大人這就不悅極了,心中默默的想着,臭小子敢搶我老婆,等着的,明年就給你們送寄宿的。

郝貝這兒沒事了,秦立國也得會會這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秦汀語呢。

總不能一面不露那樣也是不行的。

秦汀語有好長時間沒有見過秦立國了,倒也一點都不想,因爲一天到晚的心思都在跟柳晚霞的鬥爭上了。

這會兒看到秦立國來,還有點愣住,好像秦立國不該來似的。

“小語,怎麼樣了啊?什麼時候能出院?”秦立國笑着問,笑容疏離而客氣。

秦汀語現在一點也不想出院,臉上的傷是好了,可是疤痕未消,而且柳晚霞個賤人跟方葵天天膩歪着,她看着眼疼。

“爸,你怎麼來了,我這還沒好呢,我還不想回家。”

秦立國又坐了會兒,說了會兒話,看出秦汀語的心不在焉也懶得理會,就是囑咐秦汀語好好的養着,人就走了……

秦汀語沒把秦立國的疏離放在眼裡,倒是柳晚霞知道秦立國來了之後就格外的緊張。

等人一走,柳晚霞就在保姆的扶持下到秦汀語的病房了。

秦汀語現在視柳晚霞爲仇人。

看着柳晚霞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晴不是眼晴的。

柳晚霞支走了雙方的保姆,就小聲的問秦汀語:“小語啊,秦立國來看你了,跟你說什麼了麼?”

秦汀語覺得柳晚霞就是個老賤人,跟賀子蘭那老賤人一樣的發騷,都是惦記秦立國的那號人。

想想也是,秦立國雖然上了年紀,可是沒發福,人顯的也年紀,而且最重要的是秦立國專情,對一個死去的亡妻堅守這麼多年。

“怎麼?你是看上我爸了嗎?想給我當後媽啊,我告訴你柳晚霞你想都別想,我爸纔看不上你這樣的貨色呢。”

柳晚霞心底苦啊,她看上秦立國,這都哪跟哪兒啊……

“小語,秦立國對你好嗎?有沒有什麼不正常……”柳晚霞最擔心的就是秦立國知道秦汀語不是親生女兒的事,她怕秦汀語失去了秦家大小姐的保護傘啊。

秦汀語就是冷嘲熱諷的沒一句好話的。

柳晚霞苦口婆心的勸着:“小語,我是爲了你好,你相信我……”

秦汀語冷哼着:“爲我好,你搶我男人,柳晚霞你臉皮怎麼這麼厚啊,那方葵多大你多大,你搶了就搶了,還見天的跟我眼前得瑟,你爲我好,你爲我好你就別生你肚了那雜種啊……”

柳晚霞苦笑,你以爲她願意生啊,可是方葵說了,這孩子要是沒了,就拿秦汀語開刀,可想而知,柳晚霞能怎麼辦?

說給秦汀語聽,秦汀語這腦子現在就是一團糨糊,根本就聽不進去。

方葵一直在等着郝貝這邊的消息,可是得來的消息卻跟他想像的背道而馳,這讓方葵的臉黑了幾番。

方葵臉黑了,倒黴的就是秦汀語。

打柳晚霞那是小意思,打秦汀語才過癮啊,打在秦汀語身,疼在柳晚霞心,這讓方葵纔有了一點點的快感。

所以秦汀語又莫名的讓打了,秦立國得到消息的時候,只是愣了下,隨即讓秘書寧馨給醫院多交點押金。

這人啊就是活該,是秦汀語不願意出院的,那醫院裡你住着不養傷養什麼啊……

郝貝跟裴靖東的感情,非但沒有受影響,還比以前更好了點,因爲裴靖東願意花心思去討好媳婦了,工作上的事交給秘書做的多了點。

如膠似膝的黏糊着郝貝,黏的郝貝都有點煩了他了,天天黏着她,實在是讓她有些事都辦不成的。

這天,郝貝是好不容易纔找了個空去找童達的。

因爲想跟童達談談方葵的問題。

她想把方葵給弄進去,可是法律上的事情,她不是很熟悉,不知道該怎麼弄。

童達也有這個想法,不過,方葵不是那麼容易能進去的,而且有些事,不讓人知道的還是好一點,要是知道了,就跟那天說裴靖東的話一樣,到時候裴靖東可真就是選擇困難症了的。

從方葵的公司上入手,很好動作。

方葵的公司黑道性質太強,包括最初的公司運作,搶生意全是動用的黑勢力,再加上現在政府部門打黑特別嚴厲,只要找到有力的證據,懲治方葵也在話下。

能不能關進去不說,最起碼方葵沒了物流公司這塊大肥肉,那也算是打掉方葵的一隻胳膊的吧。

童達和郝貝的想法不謀而合,賬務方面由郝貝來細查,其它的黑勢力證的蒐集則有童達這邊去完成。

倆人分工合作,事情辦的也頗爲順利。

方葵江州那邊的物流公司遭舉報,偷稅漏稅嚴重,法人代表可能面臨着嚴重的刑罰,同一時間黑勢力的舉報工作也進行的很好。

方葵初接手物流公司時曾僱用打手的事情也被網絡曝光了出來。

隨即牽扯出來的人物就多了起來,包括蘇鵬都被牽扯進來了。

因爲這家物流公司的前實際法人就是蘇鵬。

蘇鵬爲什麼被牽扯進來,這就是方葵的舉報。

方葵被檢察機關問案時,一五一十的把這公司的實際法人是蘇鵬的事都給供了出來。

蘇鵬一個正部級官員,私自開辦公司營業攬利之事,很快就被紀委給盯上了暫時停職查辦了……

而方葵這是以功抵過,變身成幕後受害者的身份,又一次逃脫了法律的制裁……

爲這事,郝貝氣得差點沒吐血。

可見方葵這人是留一手的,可是郝貝想不通啊,方葵有今天,蘇鵬起着不小的作用,可以說蘇鵬這個父親給莫揚的都沒有給方葵的多。

方葵得有多狠的心,才能爲了自保,連自己的父親都能捨棄。

莫揚本來是在意大利那邊出任務的,因爲蘇鵬的事都讓招了回來,還有蘇莫曉,現在也被暫時放大假,都在等待蘇鵬的最終審查。

莫揚是帶着卡米爾一起回來的。

差不多有小半年沒有見過卡米爾了,小娃兒長的很快,本來跟小瑜他們差不多高,現在已經高出了小瑜他們半個頭了,只是還是那麼的瘦,皮膚也曬黑了很多。

卡米爾看着眼前的郝貝,眼底閃過大大的笑意,伸開雙臂膀衝郝貝奔了過去:“媽咪,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啊?”

小娃兒眨巴着眼衝郝貝笑。

郝貝沒反應過來,被抱了個正着,很快就被裴瑾瑜給擠開了。

裴瑾瑜是想把卡米爾給扔出去的,可是他這小力氣,估計扔不動,所以從兩人中間擠過去,變成郝貝抱着裴瑾瑜,卡米爾又抱着小瑜這樣詭異的畫面了。

裴黎曦坐在沙發上,也起了身,走過去,握住卡米爾的手,用了些力氣,把卡米爾拉離了弟弟和媽媽的身邊,冷笑着請人去沙發上坐。

卡米爾一點也不在意的走到沙發上,較之以前的冷淡,這次回來的卡米爾,似乎很開心,臉上的明晃晃的笑容很閃人眼。

“卡米爾,你怎麼回來了?那……”郝貝忽然之間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好像把事情辦糟糕了,是不是蘇鵬的事情連累到莫揚了啊。

對於這個很久沒有出現的追求者,郝貝幾度都以爲他不會再出現了,可是現在看到卡米爾了。

卡米爾笑着回郝貝的話:“媽咪是想問我爹地的麼?”

裴瑾瑜很煩感的搶話:“卡米爾,你別亂認娘啊,這是我媽媽,你要想要媽媽讓你爸給你找去。”

卡米爾的眼底閃過一抹受傷,看着郝貝說:“媽咪,你說過你永遠都是我的媽咪的,媽咪是不要我了嗎?”

郝貝這個尷尬啊,那個時候她是說過啊,可是……

哎喲喂,她想反悔行嗎?

可她還沒說完,卡米爾就轉了話題:“媽咪,我有爹地讓我送請貼過來給你,晚上請你們吃飯……”

卡米爾把請貼給放在桌子上,然後站起身來,衝郝貝點點頭就走了。

那請貼就在桌子上,裴瑾瑜抓起來就想廝,卻是裴黎曦給喝斥住了:“小瑜,別胡鬧。”

從弟弟的手中拿過請貼,交到了郝貝的手上。

這是大人之間的事情,應該有大人們去決定。

郝貝打開請貼,那上面是莫揚的字跡,很正經的請貼,大意是請裴靖東和郝貝一家四口過去吃個便飯。

郝貝提着的心終於落了地,不是請她一個人的,那就好了……

可是裴靖東會去麼?

裴靖東是蘇莫曉請過去的,就在他們家裡設的宴,莫揚早早的就在家裡愉快的準備了起來。

莫揚是昨天晚上就回來了,一個晚上都坐在樓頂看着對面郝貝的家,就在想像着郝貝在家裡在做什麼……

蘇莫曉看着高興的一臉春光的弟弟,有種無奈的感覺,你看你走這麼久,人家想過你麼,就來吃個飯,都能把你樂成這樣的。

莫揚回頭衝蘇莫曉笑,問蘇莫曉:“姐,你說我見了貝貝,是不是得抱她一下啊?”

蘇莫曉喝進嘴裡的茶水差點沒噴出來,你請的人一家人,你要抱人家的老婆,你當裴靖東是吃素的啊?

莫揚又自言自語着:“算了,這次是正事,要是抱了估計裴靖東那貨得給我打起來,還是我自己想像一下就得了……”

蘇莫曉搖頭,覺得弟弟是魔怔了,不過還好他想通了,別做傻事就成。

莫揚能想通麼?

纔不呢!

小姑娘原本就該是他的,早晚都會是他的,他早抱晚抱都是抱,所以爲了不壞事的前提下,莫揚決定,他忍了……

做菜做的歡脫啊,因爲想到是他的小姑娘要來吃飯,爲愛人做飯的心情,你想吧,別提多美妙了……

晚上七點整,門鈴響,莫揚正在廚房裡忙,蘇莫曉在客廳裡,就起身要去開門……

誰知道莫揚飛快的就衝着門口去了,打開門時臉上燦爛的笑容僵直掉了,冷冷的開口道:“你來幹什麼?”

拳頭都握的緊緊的,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卻來了,真是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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