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跳過這個話題吧。”王榮很明智的將這個想法給打消掉了,“我能問一下這張照片是誰送給你們的嗎?”
“這個老衲也不知道,對方是以不記名的方式郵寄到外寺,然後由了空帶回來的。”覺悟搖搖頭道。
摸着這張照片,王榮越來越覺得奇怪了,本來以爲這一次少林寺之行,自己能夠將事情弄清楚,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越弄越糊塗了。
難道……王榮眼睛凝視着照片,其實這照片上的人不是自己?這種念頭一出現,就被他給甩到腦後去了,這怎麼可能,自己從仙界逃下來本來就是一個臨時起意的事情,再說了,三千大千世界,三千中世界,三千小世界,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麼好運的下到了這個世界,難道還有人能夠操控天罰池不成?
這怎麼可能,王榮心中嗤笑,天罰池據說是仙界形成便已經存在的,就算是五大天帝都沒有辦法控制它,王榮實在想不明白還有誰能夠控制住它。
在所有人的意識裡,天罰池本來就應該是無主的,它是天地之間的一個重要的獨立體,沒有能夠掌控它,也沒有人夠資格掌控它!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王榮凝視着照片上的人,他突然有一種感覺,上面這個人是如此的熟悉而又陌生,這種感覺是從心底裡傳出來的。
“世子。”見到王榮還在疑惑,覺悟輕輕的叫道。
“恩?”王榮擡頭疑惑的看着他。
“世子在想什麼?和老衲說說,看老衲能不能夠幫助一二?”
“呵呵,沒什麼。”王榮勉強將心中的懷疑放到心底,他很想找個人將心中的疑問和對方說一下,很明顯,面前的幾個和尚絕對不是這樣的人選,要是一旦發現自己不是他們心中的世子,王榮真的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還能夠豎着從這裡走出去。
冒充世子這個罪名可不是一個小事啊,他們可不會在乎你是不是自願的,這羣和尚平時看上去一個個的和藹可親的,但是一旦關係到具體的原則的時候,他們是絕對不會介意替天地淨化妖魔的。
“對了,不知道方丈這一次找我過來有什麼吩咐呢?”王榮跳過心中的疑問,詢問道。
“阿彌陀佛。”覺悟開口道:“是這樣的,這些年,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妖界的封印開始鬆動,已經有部分的妖孽開始進入人間,雖然我們聯合各大山門都在盡力的圍剿,不過隨着時間越來越久,從裡面出來的妖孽法力已經越來越強了,我們的人也去往妖界封印口查看原因,但是什麼也沒有發現,老衲幾人想到也許佛祖所說的人間災難可能馬上就要來臨了,所以特意請世子過來商量對策。”
開什麼玩笑。王榮差點一跳而起,憑着自己現在這二毛錢的仙氣還能夠對付妖界的妖孽,你丫的能不能夠別開玩笑了。王榮的頭搖的如同搖鼓一般:“方丈大人,這個可不行,這個可真的不行,我根本就做不到的。”
自己只是想要老老實實泡妞而已,至於這個拯救世界的任務還是交給那個真正的世子來完成吧,這一次的少林寺之行,王榮雖然留下了衆多的疑惑,但是也證實了一點,那就是自己確實不是什麼世子,他們一定是認錯人了。
“世子。”覺悟冷喝道:“這是你世世輪迴的使命,難道你不想要重新飛昇仙界嗎?”
“不想!”王榮想都不想,直接回答道,開什麼玩笑,自己費盡了力氣才從仙界那鬼地方逃出來,要是自己再飛昇上去,那豈不是自投羅網嗎?語氣很是堅決,沒有任何的商量的餘地。
瞧着對方被自己氣的變了色的臉,王榮心中有點忐忑,他們不會將自己怎樣吧?應該不會吧?他們畢竟也是得道高僧啊。心中也更加的鄙視,還是得道高僧呢,不是說什麼六根清淨嗎?怎麼這麼一句話就變得顏色了呢?
感覺到自己的話有點過了,王榮苦笑着解釋道:“大師啊,我是真的不想再回仙界那鬼地方,那哪是人呆的啊。”
“世子。”不愧是高僧,這麼一會兒覺悟已經將心中的怒氣給平息了,苦口婆心的勸道:“就算您不想飛昇仙界,但是這關係到人世間千千萬萬的普通老百姓的性命,您的肩膀上面可是揹負着幾十億人的期望的啊。”
丫的,你能不能夠不要這樣子啊,好歹你也是一代高僧啊,王榮有點無語了,揉了揉兩側太陽穴,無奈的道:“讓我考慮一下吧,不過我認爲你們有點緊張過頭了,現在天朝一片祥和,哪裡有什麼妖魔鬼怪啊。”這樣一想,王榮頓時豁然開朗,對啊,現在天朝一片的祥和,哪裡有什麼妖魔鬼怪,好吧,就算是如來那禿頭是對的,不過他只是說在未來,又沒有說明這個未來到底是那一個時代,說不定這個未來還是幾萬年以後呢?
“世子,佛祖的話是絕對不會出錯的。”覺悟正了正臉色,嚴肅的看着王榮道:“我佛所有的預言都實現了的,所以我們一定要防範於未然,這樣在事情發生的時候才能夠將損失減少到最少。”
“好了好了,我答應了還不成嗎?”王榮纔不相信他的鬼話,想着答應了也沒有什麼損失,如果不答應的話,看他這個樣子,恐怕會留着自己在這裡一直的叨嘮,識時務者爲俊傑,王榮還是很明智的點頭答應了再說,反正空口無憑,到時候自己屁股一拍,誰愛幹啥就幹啥,與我有何關係?
“世子果然是菩薩心腸啊。”見到王榮終於答應了,覺悟終於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心中也有點疑惑,這世子一向來都是爲了人間和平和存在的,爲什麼到了這一代世子表現的這麼……奇怪呢?不管怎麼說,世子最終還是答應了不是?
覺悟的這句發自真心的話在王榮的耳朵怎麼聽着這麼的彆扭呢?王榮摸了摸額頭上的汗,訕訕笑了笑,連連道:“應該的,應該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