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小鳥依人一樣貼在一個才認識了兩天的男子身上,一縷縷陽剛氣息似乎能滲透進自己的肌膚及至靈魂,饒是何慕柳也算是經歷不少風浪的導遊,此時卻也難免感到渾身綿軟乏力,心跳臉紅,眉目含春。一雙手死命擋在自己酥胸和餘子清的胸膛之間,平坦的小腹儘量收縮着,渾圓堅挺的肥臀想高高擡起,避免下身跟餘子清的親密接觸,卻又因爲隱隱感覺到後面的人近在咫尺,又不得不選擇放棄提臀動作。
“便宜你這老實人了!”何慕柳紅着臉,紅潤的嘴脣貼在餘子清的耳朵根,微微張啓,吐氣如蘭地嬌聲嗔怪道。
確實,相對這些不三不四的陌生男人,何慕柳倒更願意讓餘子清佔她的便宜。
還有什麼話比這更能撩人勾魂的呢?饒是餘子清心堅如鐵,聽了這話心裡也忍不住微微一蕩,那動人的嬌軀在身子裡顯得越發惹火,讓他有種揣了一團火在懷裡的感覺,身子某些部位差點就要暴露出猙獰的面目。
好在餘子清不是尋常人,愣是壓抑住了心頭那股邪火,笑着低聲在何慕柳耳邊調侃道:“是你佔我便宜好不?”
“你!”何慕柳聞言氣得一雙玉手由按壓變成狠狠的擰抓。
只是一抓下去之後,似乎感到了兩顆綠豆般的東西,何慕柳芳心一顫,臉紅得就如滲血一般,趕緊鬆開手,一對烏黑嫵媚的美目看都不敢看餘子清一眼。
餘子清也有些傻眼了,自己堂堂一個四梵天金仙竟然被一個女人在電梯裡給“奶抓手”了,這要是傳到仙界去,恐怕連大羅天聖人估計都要被驚動!
餘子清用“幽怨”的眼神死死盯着把頭壓得低低的何慕柳,恨不得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也狠狠抓她一下,這輩子他還從來沒這麼吃虧過呢!
死了,死了!這回便宜真被這臭小子給佔盡了!
幸好餘子清聽不到何慕柳心裡的話,否則估計他真會不管三七二一也狠狠來一手“奶抓手”,什麼世道嘛?抓了神仙的奶頭竟然還說是自己佔便宜。
場面一下子陷入了極度的尷尬之中,兩人都爲被對方佔了便宜而耿耿於懷,渾然沒察覺到兩人此時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說有多親熱就有多親熱,好在馮玉榮等人沒有突然闖進電梯,否則他們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叮!電梯停止的聲音就如炸雷般在兩人的耳邊響起,驚醒了這對在電梯裡緊緊貼在一起,“奔放熱情”的男女。
何慕柳這個時候才發現因爲剛纔的意外,本來有隔離作用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了餘子清的腰間,就像主動摟着他一樣,曼妙身子凸出凹起部位都跟餘子清來了個零距離的接觸。
何慕柳啊地一聲低呼,立馬伸手要推開餘子清,仿若是餘子清在非禮她似的。
就在何慕柳要推開餘子清之際,身後一股風衝了過來,卻是一位男子腳步搖晃,兩位女子挽不住,搖搖欲墜地朝何慕柳後背倒撞而下。
何慕柳從對面的鏡子裡看到了身後的狀況,無奈再次撲向餘子清,而餘子清則順勢摟着何慕柳只堪盈盈一握的細腰,這回兩人的接觸幾乎達到了負距離,身子旋風般一轉,把何慕柳壓在了裡面,自己的後背對準那男子一頂,把他給頂到了一邊。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經常運動的緣故,何慕柳的腰不僅纖細還很有彈姓,而且隔着衣服似乎還能感受到裡面如綢緞般的順滑,以及朝下劃過一道驚人的弧線。
餘子清的心再次忍不住微微一蕩,手差點就要順着那兩邊弧線滑落到翹起的肥臀上。
被餘子清強有力地壓在鏡牆上,酥胸緊緊壓在對方的胸膛,鼻子嗅着好聞的男人氣息,腦子裡浮起今夜餘子清橫掃古惑仔時那種威風凜凜,英武冷酷的樣子,何慕柳再一次感覺到渾身綿軟乏力,俏臉春潮涌動,盈盈美目含着一汪勾魂的春水,身子裡似乎有股子莫名的渴望。
感受到身子下那具玉體越來越燙,輕輕掙扎挪動時帶起的摩擦說不出的銷魂,餘子清趕緊後退說道:“我們到了。”
說着人已經到了電梯外。
走道里空蕩蕩沒有一人,兩人站在電梯門口一時間倒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平時侃侃而談,媚眼飛飄的何慕柳此時就像還是個雛嫩的少女,一臉緋紅地低着頭。最終還是餘子清這位隱藏得很深的“老實人”先打破了僵局。
“關於剛纔我們討論的問題,我再來說一說。”餘子清開口道。
“你還說,明明是你佔了人家便宜!”還未待餘子清把話說完,何慕柳已經擡起頭,狠狠白了餘子清一眼,嬌嗔道。
“咳咳,我是想討論一下怎麼解釋我們兩人這麼晚出去的事情。”
“啊!”饒是何慕柳的臉皮比平常女孩子都要厚上不少,此時也羞得差點要找個地縫鑽了。
難得看到何慕柳如此害羞的樣子,餘子清感覺很有意思,雙目饒有興趣地盯着何慕柳看。
不過何慕柳畢竟是久經沙場的巾幗英雄,很快也就恢復了過來,捋了捋秀髮,看着餘子清道:“要不有人問起時,就說我要去見一個朋友,因爲太遲了,所以叫你陪同一起去?”
餘子清想想這理由講得通,笑着朝何慕柳豎了下大拇指道:“果然是幹導遊的,忽悠人有一套!”
“什麼忽悠,人家這是機智。”何慕柳終於逐漸恢復了正常,得意地甩了下如雲的秀髮,大言不慚地道。
餘子清笑了笑道:“那行,就這樣說定了。”接着兩人稍微在細節上,如時間地點人物做了約定。
約好之後,餘子清轉身回房間,走了幾步卻聽到何慕柳在叫他。
扭過頭,看到何慕柳婷婷玉立在原地,雪白的貝齒咬着紅潤的嘴脣,一副欲言又止的誘人樣子。
“什麼事情?”餘子清走上幾步,問道。
“剛纔謝謝你!”說着何慕柳又像上一次一樣,在他的臉頰親了一下,紅着臉道:“這是獎勵給老實人的!”說完轉身飛一般地走了。
餘子清怔了怔,不知道何慕柳謝他什麼。卻不知道像何慕柳長得這樣漂亮的女導遊,一年不知道要碰到多少男人的搔擾,甚至還隔三差五蹦出個有錢老闆明言要包養她。這些男人哪個看到她不是像蜜蜂見了蜜一樣,恨不得把她剝了個精光,扔到牀上去。像剛纔在電梯裡,若是換成另外一個男人,早就在她的身上動手動腳,而餘子清卻愣是規矩得很。就算後來他緊緊壓着她,那兩隻手也從始至終老老實實地放在她的腰部,沒有挪動一分,而且不用她提醒,他就主動撤到電梯外。
何慕柳謝的就是餘子清尊重她,沒有乘機佔她便宜。
餘子清雖然聰明絕頂,老殲巨猾,對於女人這種微妙的心理還是無法明白的,況且被何慕柳奶抓手之後,餘子清還真存了幾分被佔便宜的念頭,就更沒法理解何慕柳這句話了。
不過不知道何慕柳謝什麼沒關係,反正是好事不是壞事,但何慕柳又在他的臉上印了個脣印,想起之前就因爲這個脣印被衆人逼問,餘子清叫住了何慕柳。
何慕柳有些疑惑地扭過頭,那張俏臉還殘留着一抹動人的紅暈。
“這個,何導麻煩你下次要親我時,擦下嘴。”餘子清一本正經地道。
“你去死!”
何慕柳沒想到餘子清叫住她竟然是爲了這事,氣得彎腰脫下鞋子,然後舉起來就扔了過去。
餘子清身子一閃,躲了開去,用手指了指臉還有脖子上的脣印,然後哈哈笑着揚長而去。
何慕柳這才知道那句話的意思,看着餘子清哈哈笑着揚長而去,臉一下子就通紅了。
看到美女導遊吃癟,餘子清終於出了被美女奶抓手的惡氣,心情愉悅地回到房間。
門一推開,馮玉榮等人就如兇惡的衙差,張牙舞爪地撲了上來。
以餘子清的身手要躲開他們自然是輕而易舉,不過看着他們一臉惡相地撲上來,餘子清卻只感到無法言明的濃濃溫馨,怔了一怔就任由他們一左一右把他給抓拿了。
“說,晚上都幹了什麼?”羅昌陽坐在椅子上,就像個高高在上的法官,一臉嚴肅地問道。而馮玉榮和何繼勝則一左一右依舊按壓在餘子清的肩膀上,發出嘿嘿的冷笑聲,顯然只要餘子清說個不,他們就要“酷刑”侍候了。
餘子清真有些哭笑不得,這是羣什麼男人呀?不去當狗仔,卻窩在地礦所這種科研單位實在是埋沒人才了。
“要想知道我都幹了什麼也不難,不過你們這樣子的態度,我很不滿意!”說着餘子清特意左右瞥了瞥按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
馮玉榮和何繼勝一聽立馬改按壓爲拿捏,一臉諂媚地道:“我們這不是怕您老連夜作戰身子骨勞累,特意給您拿捏嗎?”
羅昌陽也急忙站了起來,把餘子清拉到靠椅上,笑眯眯地道:“我是過來人,知道這事情最累人了,您老先坐着休息休息喘口氣,我給您老倒杯水潤潤嗓子解解渴。”
說着羅昌陽拿起杯子屁顛屁顛去倒水,走到一半還扭過頭衝着馮玉榮和何繼勝吆喝了一聲。
“好生伺候你們的餘書記!”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