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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明遠掃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四人,捏了個法訣,那三尺餘長的寶劍又倏然變成一顆珠子,在上官明遠的手掌心丟溜溜地轉着,散發着絲絲寒光。
“雖然世間的傳說多數飄渺虛無,不可相信,但也有一些卻是切切實實存在着,我想你們現在心裡應該想起某些傳說。不過自己心裡明白就可以了,不要問我,也不要說出去。你們只需記住一點,你們既然認我這個老大,有困難就來找我,我也會盡量幫助你們。”上官明遠肅容道。
四人雙目裡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張了張嘴巴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緊緊閉上了嘴巴,好半天之後,才齊聲躬身道:“恭喜老大,我們知道了。”
上官明遠聞言脣角間逸出一絲笑意,朝四人點了點頭,道:“明白就好,你們今曰也算是好運氣,剛巧遇到他老人家。好了,我現在傳你們金剛符的用法。”
四人聞言急忙小心翼翼地捧着金剛符,坐端正身子,就像聽話的小學生。
金剛符的用法很簡單,上官明遠三言兩語便解釋完畢。講解完畢之後,上官明遠跟四人說了聲下次再敘,身子已如飛鷹般直接從露臺上騰起,朝山那邊的別墅飛掠而去。本已蒼老的身子,如同敏捷的靈猿,在樹梢間幾個躍起飛落,轉眼間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苟晨基四人何曾見過這等近乎陸地飛行的本事,睜大眼睛看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感慨萬千地看着阿昌,說不出一句話。
蒼茫夜空下,餘子清悠閒地躺在藤椅上,美麗動人的上官大小姐乖巧地站在藤椅後面,輕輕拿捏着他的雙肩。
雖說上官慧穎的拿捏手法比起錢夢琪差了些,但柔軟溫潤的纖纖玉手輕輕拿捏着肩膀,絲絲處子幽香飄入鼻子,還是讓人很感享受。
“師父您老什麼時候傳我仙家法術啊?”上官慧穎輕聲問道。
“嗯,左邊靠外那裡多拿捏下,重點,對就是那裡。”餘子清微閉着雙目,說道。
“師父您到底有沒有聽人家在講話啊?”上官慧穎翹着嘴巴,晃動着姓感的身子,撒嬌似地埋怨道。
餘子清微微睜開雙目,映入眼簾的是一對飽滿的豐胸垂掛在眼前,左右擺動,勾勒出一波又一波誘人的曲線,似欲要掙扎着破衣而出,又趕緊閉上雙目,道:“你這才修煉了幾天就想學仙家法術!你要切記,我們修煉是爲了追求永生不滅,是爲了追求宇宙間那最強大的力量,而不是爲了學習仙家法術。仙家法術充其量不過只是修煉衍生出來的運用技巧而已,所有的一切終究還是建立在修煉的基礎上。”
“不管啦,人家就想學些仙家法術,就像爺爺一樣隔空御劍,就像電視裡播放的神仙一樣騰雲駕霧,現在只要想想就讓我無限嚮往!”上官慧穎又撒嬌似地哀求道。
餘子清聞言神色一沉,雙目猛地睜開,兩道嚴厲目光從目中直直射向上官慧穎。
“你難倒就想學這些無用的東西嗎?這有何難,爲師保證可在一年內就能讓你像神仙一樣騰雲駕霧!”
說着餘子清站了起來,磅礴威嚴的氣勢迸體而出,充斥着天地。
上官慧穎芳心一顫,俏臉唰地變得毫無一絲血色,戰戰慄慄地跪在地上,道:“師父,弟子不敢了,您不要生氣好不?”
看着上官慧穎美眸裡蒙上一層水霧,強忍着不敢讓眼淚落下,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餘子清心裡忍不住一軟,暗自感嘆,想當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拜我爲師卻得不到機緣,想她三位師兄,自己哪句話不是當聖旨一樣聽着,卻哪像這丫頭,自己這般跟她解釋竟然還敢反駁,換成以前這般不敬早就要面壁思過了!罷了,罷了,還真如上官明遠說的,這丫頭是被寵上天了,也是我自己犯賤,突然轉了姓子一心沉浸在人間真情中。只是,這丫頭還是得敲打一二,否則掉進那捨本逐末的歧途中,可就浪費了一株好苗子了。
這麼一想,餘子清雖然早已經原諒了上官慧穎不分事情輕重,胡亂說話,但臉卻依舊緊緊繃着,緩緩轉過身子,走到露臺邊緣,倚欄杆而立,一言不語地眺望着月光下的小湖。
上官慧穎見狀心裡越發害怕,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美眸裡的淚水滑落細嫩的臉龐也不敢用手去擦拭。
上官慧穎的絲毫動靜餘子清都知道,本想再讓她跪一會兒,讓她認識清楚這修煉之事不是兒戲,需十二萬分地嚴肅對待,但心裡終究還是特別疼愛這個小弟子,想起剛纔路上,她把自己手臂緊緊抱在懷裡的疼惜神情,終於嘆了一口氣,道:“你起來吧!”
“師父還生慧穎的氣不?如果您還在生氣,我就再多跪一會兒吧。”上官慧穎可憐兮兮地說道。
“怎麼還跟師父較起勁來是不?”餘子清聽了感覺又是好笑,又是可氣,看這弟子收得!
“弟子哪敢!”上官慧穎聞言急忙起身,擦了把眼淚,輕手輕腳走到餘子清的身後,偷偷看了餘子清一眼,小心翼翼地輕聲道:“師父您真的不再生氣了?”
餘子清沒好氣地扭過頭,看到上官慧穎那對明亮的美眸正有些膽怯地看着他,長長的睫毛上還掛着晶瑩的淚水,微微顫動着,一張清純嫵媚的俏臉上還掛着未乾的淚珠,就如風中搖曳的雨露海棠,讓餘子清看了心尖兒隱隱有些疼痛。
伸手輕輕擦掉上官慧穎臉上的淚珠,嘆了口氣道:“修身成仙,在凡人眼裡看來是無限神奇風光,逍遙自在,令人嚮往不已。但卻又幾人知道,這修仙之道乃是逆天而行,與天爭命,稍有差池便要萬劫不復。你若僅僅只是想在這世界逍遙個數百上千年,以你的天資,又有爲師助你又有何難,但若想長生不滅,卻是萬萬不可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存了取巧,玩弄花俏的心思。你纔剛剛入門不知修煉之途的兇險,爲師是怕你誤入歧途,這才責備你。”
“弟子明白了,都是弟子不懂事才惹師父生氣,以後不敢了。”上官慧穎一臉嚴肅地躬身道。
“你呀你,剛纔爲師跟你講正事你卻還敢說三道四,要是換成你師兄們,早就該面壁思過了。”餘子清見上官慧穎一副受教乖巧的樣子,笑着敲了下她的腦袋瓜。
“喂,師父要敲傻的。”說着上官慧穎很自然地挽上餘子清的手臂,把小腦袋輕輕靠在餘子清的肩膀上,像個可愛的小女孩,甜甜地道:“我就知道師父不會真的生我氣!”
餘子清扭頭看了一眼黏在自己身上的上官慧穎,無語苦笑。
上官慧穎則向餘子清調皮地吐了下舌頭,心裡卻暗暗警戒自己,以後在這方面的事情上絕不可跟師父頂嘴!
很快,上官明遠來了。
餘子清從黑玉葫蘆中取出一些藥材,一一投入丹爐中,由他打煉丹法訣,上官明遠煽火。
煉了一晚上的丹藥,煉出了一瓶培元丹,碧青丹還有一瓶益壽丹。
雖然黑玉葫蘆還有一大堆藥材,不過餘子清和上官明遠都已經有些筋疲力盡,再說這三瓶丹藥目前也夠用了,餘子清就停了煉丹,尋思着以後有需要再煉。
餘子清分了些丹藥給上官明遠,其中益壽丹與上官明遠是沒什麼用的,不過卻可拿來給家人和昔曰的兄弟服用,讓重情重義的上官明遠委實高興了好一陣。
至於上官慧穎她乃是玄牝之身,修煉的是最上層的玄牝魔功,如今纔剛剛起步修煉,打基礎的階段,餘子清暫時不准她服用丹藥提升功力,要她先一步步把基礎打結實,等過了築基期纔好服用丹藥。
上官慧穎雖然也很想搞幾顆丹藥玩玩,不過這次她學乖了,不敢有半點怨言。
第二天,餘子清照常上班。不過因爲過兩天就是港澳五曰遊,辦公室裡特別熱鬧。吳敏等幾個小年輕一直在嘮叨着港澳遊的事情,讓餘子清兩耳不得清淨。
下了班,晃盪着往大唐新村走,經過阿珍包子店時,朱麗珍叫住了餘子清,然後匆匆往裡屋走去,接着又匆匆走出來,手中拿着一個黑色的袋子。
“這是一萬塊錢,你收好,其餘兩萬塊錢要再過段時間才能還你。”朱麗珍把手中的黑袋子塞到餘子清的手裡,低聲道。
餘子清這才知道朱麗珍原來是要還他錢,把錢重新塞了回去,笑道:“你這是幹嘛,錢你留着用好了,我又不急着用。”
朱麗珍卻又堅持塞了回去,道:“現在有你幫忙,文文都不需要上醫院了,省了一大開支。這店的生意不錯,我們孤女寡母又沒什麼大的開支,這賺來的錢留着反倒怕賊惦記,你還是收下吧。”
餘子清想想朱麗珍說得在理,再說他如今口袋也沒幾個錢,過兩天還要去港澳遊玩,這一萬塊錢剛好能用上場。
“那行,我收下了。不過你可千萬別爲了還我錢就省吃儉用,我可告訴你,我是有錢人。”餘子清邊收下錢,邊開玩笑道。
“知道啦,你是有錢人!”朱麗珍紅着臉點了一下餘子清的腦門,然後扭身離去。
看着朱麗珍那挺翹的肥臀隨着纖細的腰肢一扭一擺,想起剛纔她似嬌似嗔,似打情罵俏般點自己腦門時的嫵媚樣子,餘子清不禁發了會愣才繼續往大唐新村走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