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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錢夢琪一臉憂心忡忡,還不忘嘲諷自己,餘子清真是服了錢夢琪,也懶得再跟她計較,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道:“行了行了,你也別管我皮膚白嫩不白嫩的,反正到時我哄得你媽同意我跟你交往就是。不過我可有言在先,只此一次,下不爲例。”
說着餘子清站了起來,拍拍屁股回房間去了。
獨自一人呆在房間裡,靠在藤椅上,悠閒地看着書,聽着門外錢夢琪洗碗時,自來水衝下來的嘩嘩聲音,餘子清感覺愜意極了。
十月份,杭臨市雖還殘留點夏曰的炎熱,不過天色已經比夏曰黑得早多了。餘子清纔看了一會兒書,不知不覺外面就黑下來,遠處鬧市區的高樓大廈燈光依次亮了起來,在夜空下一閃一閃,展現着杭臨市的繁華。
餘子清想起朱麗珍現在應該已經收攤關門了,於是合上了書本。
剛出了社區大門,餘子清看到一箇中年男子從阿珍包子店裡走了出來,然後彎腰鑽入一輛停在路邊的奔馳S600。
車門關上,奔馳車疾馳而去。
餘子清微微有些疑惑,心念一動,聯繫上了停在阿珍包子店對面梧桐樹上的那隻符紙折的小鳥。
小鳥所傳來的信息有限,除了今晚,也就看到過這個中年男子出現過兩次。一次是白天中午,店裡沒什麼人,這位中年男子下車在店裡吃了碗餛飩,還跟朱麗珍聊了幾句,至於聊什麼,餘子清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次,是四天前,也大概是這個時候。
對於中年男子三番兩次來找阿珍,餘子清雖不知道這個中年男子來找阿珍幹什麼,但看到一個陌生男人這個時候單獨來找朱麗珍,心裡還是隱隱感覺到一絲莫名的不舒服。
包子店的店門是開着的,朱麗珍正用手臂支着精緻小巧的下巴,兩眼望着店門外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女兒文文像往常一樣靜靜地坐在位置上,兩眼同她媽媽一樣望着外面發呆。
看着這對母女並排坐在位置上發呆,餘子清心裡隱隱升起一絲疼惜。
“這個時候了,怎麼還不關門?”餘子清面帶微笑地走進包子店,問道。
“啊!你怎麼來了?”朱麗珍從發呆中驚醒過來,見是餘子清,臉上立刻露出驚喜的表情,急忙站了起來。
“怎麼,不歡迎啊?”餘子清笑道。
“看你說的!”朱麗珍很嫵媚地白了餘子清一眼,然後搖曳着姓感的腰肢,走到門口,把門給關了起來。
看着朱麗珍關門,餘子清突然想起剛纔的門是大開着,顯然朱麗珍是不想跟那中年男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存了戒心。而自己一來,她卻立馬關門,顯然是把自己看成了自家人。這麼一想,餘子清內心深處似乎感到了一絲說不出的滿足,之前隱隱感到的一絲不舒服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
朱麗珍轉過身來,看到餘子清正盯着自己看,嘴角掛着一絲微笑,情不自禁想起了傍晚的時候,餘子清那灼熱的目光,俏臉微微一紅,急忙指着椅子道:“幹麼站着?”
餘子清不知道朱麗珍俏臉爲什麼紅,只是朱麗珍臉紅的時候特別的嫵媚,就多了一眼,這才笑着坐到了椅子上。
見餘子清落座,朱麗珍心裡的慌亂羞澀這才慢慢平靜下來,重新坐到女兒旁邊。
兩人都落座後,餘子清本想問中年男子是誰,但想想這是朱麗珍的私事,加上又只是遠遠看到,並沒有正好碰在一起,問起來似乎有些唐突,也就作罷。於是,餘子清把目光轉到文文的身上。
“文文最近怎麼樣?”餘子清關心地問道。
“還是老樣子,看醫生也沒什麼用。”朱麗珍見餘子清問起文文的事情,神色黯淡了下來。
“那以後就不要去醫院了,文文的病我來幫你治。”餘子清說出了今晚來此的真正目的。
“你?”朱麗珍驚訝道。
“怎麼不相信我嗎?忘了我以前替你療過傷的事情嗎?”餘子清微笑道。
想起那一晚,自己光着上身在眼前這位年輕人面前,主動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還要他摸,朱麗珍的臉突然就變得通紅,一直紅到脖子。
餘子清看到朱麗珍臉變得通紅,猛然意識到那一晚的療傷似乎太過香豔,不宜提起。不過目光卻已經很自然地落在了朱麗珍豐滿挺拔的胸部上。
朱麗珍感受到餘子清的目光,臉更紅了。
不過餘子清的話也提醒了朱麗珍,他不是普通人,是個很神秘,讓人看不透的年輕人,朱麗珍心裡升起了一絲希望。
“求求你,一定要幫幫我女兒。”想起女兒的事情,朱麗珍再也顧不得羞澀,猛地擡起頭,看着餘子清苦苦哀求,不知不覺中淚水涌了出來。
看着朱麗珍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餘子清忍不住伸手輕輕把朱麗珍臉上的淚珠擦去,柔聲道:“你放心,文文的病我一定會醫治好的,不過需要一段時間。”
餘子清的手和聲音就像帶着巨大的魔力,讓朱麗珍本是絕望的心充滿了喜悅和希望,內心深處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朱麗珍情不自禁抓住餘子清的手,讓它繼續輕輕地在自己的臉上來回摩挲,雙目微微閉上,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顫動,還隱隱掛着淚水。
“謝謝你子清!謝謝!”朱麗珍閉着眼睛低聲呢喃着,一滴淚珠沿着眼角滑落下來,滴在餘子清的手上,晶瑩而清涼。
餘子清任由朱麗珍握着自己的手,摩挲着她光滑細嫩的臉,心裡涌起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柔情,隱隱中有種想把朱麗珍攬入懷來的衝動。
過了一小會兒,朱麗珍想起女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臉正貼在餘子清的手掌上,俏臉不禁隱隱發燙,急忙鬆開了餘子清的手,低着頭有些不敢看他。
燈光下,害羞的女人最是風情動人。
餘子清這輩子不知道見過多少漂亮的仙女,但他發誓絕沒見過一位仙女有像朱麗珍今晚這樣嫵媚動人的。
朱麗珍感受到餘子清的目光,臉燙得厲害,心兒更是跳得歡,不過她終究記掛着女兒,最終還是勇敢地擡起了頭,低聲道:“你要怎麼醫治文文,需不需要買藥?”
餘子清回過神來,微笑道:“我用的是精神療法,不需要買藥。”
“是不是就是催眠術?聽說這個醫療小兒自閉症很有效,可惜我跑了很多醫院,好像沒有一位心理醫生真有那麼神奇的催眠術。”朱麗珍驚喜道,美眸滿懷希望地盯着餘子清,對眼前這位年輕得不像話的“醫生”,朱麗珍有着莫大的信心。
餘子清的精神療法自然比起催眠術高級了許多,只是解釋起來卻是頗爲費神,朱麗珍既然這麼說,餘子清也就點了點頭道:“你理解爲催眠術也可以。”
說着,餘子清溫柔地拉過文文的雙手,雙目凝視着她,柔聲道:“文文,看着叔叔。”
文文聽到餘子清的聲音,雙目無神地朝餘子清看去。
泥丸宮中的那滴真元在餘子清說話間,丟溜溜地轉動起來,散發出一道道如月光般柔和的光芒。那光芒射入了文文的雙目,朝她神秘自閉的內心世界潛伏而去。
一霎那間,餘子清看到了一個充斥着黑壓壓霧氣的世界,他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情況,但卻能感受到其中的壓抑,恐懼和驚慌。
餘子清暗暗嘆了口氣,如果他泥丸宮修成元嬰,這點黑壓壓的霧氣根本算不了什麼,不過如今卻只能循序漸進,急不來。
餘子清通過精神觸手朝這個黑壓壓的世界傳去友善溫柔的信息,那信息一入黑壓壓的精神世界,那黑氣就隱隱中有些散去一些,好似渾濁的水缸裡丟進去一塊明礬,懸浮的東西慢慢沉澱下去。
小孩子的精神世界是很脆弱的,餘子清如今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情況,不敢傳太多信息刺激它,傳了少許帶着友善溫柔的信息之後,餘子清就把精神觸手撤了回來。
當餘子清的精神撤回來時,文文因爲那點友善溫柔的信息,恐慌的心靈受到了一絲安撫,竟閉上雙目睡着了。
從餘子清開始施法,到施法結束,前前後後不過一分鐘而已。
看着餘子清幾乎什麼都沒做,幾乎一分鐘不到的短短時間,很多時候要坐在牀上發呆到深夜纔會睡着的女兒,竟趴在桌上深深地睡着了,朱麗珍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驚訝地用手捂着小嘴巴,差點就要驚呼出聲。
“行了,以後我每隔一個星期左右給她施……催眠一次。我想最遲明年這個時候,文文應該就能完全康復了。”餘子清邊說,邊溫柔地抱起文文。
餘子清的話就像天籟之音在朱麗珍的耳邊響起,讓本是絕望的她幸福得差點就要昏過去,喜悅的淚水撲撲怎麼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