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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快點走吧,不要去管其他的時間。 ”狻猊對着其他的妖神說道。

而這時修斯卻是趕到那牽引“九世悲女”的地方,那是一處漆黑深幽的洞府,修斯遠遠的都有着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很是恐怖,修斯都有些寒冷,那是種巨大的壓迫,那是一種“恐”的感覺。

修斯感到腦海的“悲”更加的強盛,已經能夠凝華成實質,形成各種悲的臉孔,悲愴,悲楚,悲蹙,悲惱,悲怒等等,四周的景物都被渲染着這份的“悲”,而落敗枯萎,掠過的鳥獸都不自覺的留下眼淚而迷失在其。

七情是喜怒憂思悲恐驚,修斯所擁有的是“悲”,而現在卻是出現“恐”,看來還是有着其他五情緒的逆天存在,這種詭異而逆天的手段的確是讓人震撼。

修斯又想到“六慾”,想必他們也都是非凡的存在吧。

沒有任何的猶豫,修斯進入那漆黑幽深的洞府當,現在卻是由不得修斯後退的時候,修斯緊閉着雙眼,感受着那“恐”所引發的的各種異象,雖然無法的看到周圍的情況,但修斯卻是能夠清楚的知道那“恐”的源泉所在。

當沒有任何的危險,連考驗都完全的省略,順利的讓修斯都有些不敢相信,但是隨即想想也釋然,單憑那“恐”字都要任何的考驗強得多,要不是他本身有着“九世悲女”所形成的的光幕保護,算是他面對“恐”所演繹生成的各種異象,都無法的去承受的。

“恐”卻並不是修斯所想的是棺木,是屍體,而卻是修斯怎樣都無法想到的東西,那居然是蒼蠅,但在這裡卻不是這樣叫的,而是緒蠅。

緒蠅是極爲獨特的生物,是生活在人的腦海的一種幼蟲,感受着人的情感波動,特別是對恐懼最爲的敏感,最爲主要的卻是他是以“恐”爲食,是“恐”的化身,更是代表。

修斯的腦海突然出現這種信息的波動,對緒蠅的介紹很是詳細,他們的誕生說是要追溯到未知名的年代,據說人初生時存在着許多的問題,有着很多的先者都前仆後繼的去探索,纔有着如今稍微完美的人類,而其無法控制感情是其的一項問題。

傳說後來某位的強者勘破人類這種缺陷的根源所在是人類的“七區域”是絮亂的,各種情緒都彼此的混亂而無法的保持穩定,最後他以無的實力,配合着他所研究的各種情緒生物去協調人們的情緒,才變成現在這樣有着秩序,並且很是豐富的情緒的人們。

而那人被後人稱爲“情緒大帝”,是掌握天地所有人的情緒的無存在。

修斯一時間根本無法的消耗這樣龐大的信息,腦海都暈暈的,這是他從未了解的,以前的“九世悲女”從來都沒有展現過得,修斯只能夠想到這是由眼前的緒蠅所觸發的信息。

只是那“情緒大帝”到底是何許人也?卻是根本沒有聽過,不過聽到他這個稱謂知道這絕對是帝境的級強者,已經能夠稱帝的存在,絕對是與木皇是同級別的。

緒蠅在看到修斯到來的剎那,想要向修斯撲來,但在緒蠅的四周卻是點點亮光閃爍,是個囚籠,緒蠅被捆縛在其。那囚籠根本不受緒蠅的影響,威力依舊,一看知道絕不是凡物。

在囚籠的四方卻是有着四道符粘貼其,修斯看向那符,卻發現那道符居然是勾勒着整個的天地,連通着神則,是藉助天地大勢來壓服着緒蠅形成的囚籠,這是極大手筆的存在,是這手,沒有聖境巔峰的實力都無法的佈置出來。

修斯不知道能否破除,算是擁有着“大萬光符耀”這符族族源,修斯都沒有很大的信心,現在只能夠死馬當做活馬醫。

修斯的右手拿着“大萬光符耀”的符篆,如今融合各種符印的“大萬光符耀”,符篆已經清澈透明,頗具威勢,雖然離恢復還有着很遠的距離,但是也不是修斯最初見到時那樣的破破爛爛的,虛無境的強者想要鎮壓,這還是能夠辦到的。

這鎮壓緒蠅的四道符都很是不弱,要是能夠把他們都吸收的話,或許能夠讓“大萬光符耀”再次的晉級,到時候有多一件厲害的道品武器。

修斯把力量全都加持到“大萬光符耀”的面,極力的向着那四道符而衝刺,四道符受到觸動,迸發出強烈的異彩,那都是無數的符道印所組成的,阻擋着修斯的踏入。

但“大萬光符耀”的是符祖,對所有的符都有着剋制作用,更能夠融納符的功能,那符道印卻是被吸進“大萬光符耀”進去,只是四道符卻是有着很是精緻的結構,擁有着特意的功能,卻是不容易被破壞,即便是“大萬光符耀”只能夠吸納點點,像是汪洋大海當的一滴水,根本沒有任何的影響。

“果然是沒有那樣簡單的。”修斯如是的想到,加大着能量,發揮出“大萬光符耀”更強的力量。

這是場拉力賽,看誰能夠堅持到最後,修斯對着卻是充滿着信心的,大萬光符耀是在不斷的增強當的,彼消我長,只要是不出意外的話,結局已定。

跟隨在修斯其後的手持書筆的老者隨後降臨到這裡,看到兩種異象,他知道這是“悲”與“恐”所引起的。

“我倒要想知道這到底是誰居然快我一步,當初可是情緒大帝出的手,根本不可能存在其他的人存在。”老者很是不解的說道。

看着眼前所形成的的結界,老者用右手的筆在天空寫下“怒”,然後結界破開裂縫,老者卻是趁機而進入到其。

“看這裡的符應該是‘四囚龑符’,龍吟囚天,看來當年封印‘七緒’的應該是道符大帝啦。”老者邊走邊看着四周,說道。

“怪不得當初大帝要讓我們掌握符引‘符諧’,原來是這個用處,要不然的話不會得到其他‘五緒’喜怒憂思驚啦,但是卻沒有符篆的祖符‘大萬光符耀’強大,那可是演繹所以符的存在,要不然的話不需要浪費這麼多的時間啦。”

“這是~~~。”等老者進入到洞府深處時,卻是看到修斯正在與“四囚龑符”對持,而修斯手更是有着數米高的符篆在吞噬着“四囚龑符”的符,場面很是宏大,即便是見過無數大世面的老者也有些驚呆。

四周的符像是感應到突兀進來的老者,數道符卻是直接的向着老者而去,想要把他給囚禁,岑馳越野,道道輝耀,宛若聖獄囚天懲地,展現出詭異的能力。

“四囚龑符”這是道符大帝參悟天地暗術而煉製的無符篆,雖然不及“大萬光符耀”那樣是他窮極一生所研究而成的,但是他的威力卻是超然的,聽說道符大帝曾經用它封印過半片天地。雖不知到如何的程度,但聽聽知道極爲的不凡。

老者很是清楚這點,沒有敢有任何的耽誤,極快的反應過來,用着左手的銅書抵擋着那符的靠近,右手用筆揮灑的寫着“擋”“隔”。

不說那老者手的銅書,鐵筆都不是凡物,所寫出來的字擁有着神鬼莫測的能力,居然還真的抵擋着那“四囚龑符”,但是老者的臉卻依舊很是不放鬆,睜眼看着那些符。

“幸虧我這天書是全套的,能夠發揮出全部的力量,要不然的話還真的懸啦,想我情瑔再怎麼說都是情緒大帝的後裔,身流淌着大帝的血脈,再差也不能夠差到這種地步吧。”

“那是‘大萬光符耀’。”看着修斯手巨型的符篆,以及他所看到這異常的場景,能夠很是輕易壓制“四囚龑符”的符篆,不用多想,答案呼籲而出。

“這人還真的很是怪,居然能夠承受得了那“九世悲女”所帶來情緒的厚重,還擁有着‘大萬光符耀’,身更透露着連我都無法看透的東西,還真是充滿着神秘,沾染着很多的因果。”

情瑔現在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因爲在這每件東西的背後都存在着一尊大人物,而現在卻是多事之秋,大劫當道,很多的強者都可能要回歸,而他們想要回歸都有着佈局,其有着極大的因果,稍微的不慎可能沾染,這是情瑔所不願見到的,但是“悲”“恐”卻是他必須要得到的,而現在是最好的結局。

情瑔想到家族所流傳的話,說是在天地大劫的時候,會有人來開闢出新的紀元,衍生出在沒有打劫的和平天地,那是天地的終結者,難道所說的是眼前的人?情瑔如是的想到。

但是天地大劫的徵兆變得越發的明顯,不需數十年的時間可能要完全的爆發,數十年對他們這些修士來說,只是瞬間的事情,而修斯的境界還只是真實境,不要說其他,算是在新天地的任何大陸,修斯都絕對是在最強的千名強者當的,這回是傳說的紀元終結者嗎?情瑔有着很大的懷疑。

先開天書的最後一頁,那裡面的是一道符印,很是複雜,在天書的頁腳寫着“符諧”,這是情緒大帝所留下來能夠找到“七緒”的線索,情瑔正是通過它才順利的得到其他的“五緒”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讓天來去見證。

情瑔掀開那最後的頁章,用着鐵筆去沾染着“符諧”,在天空繪畫出。

“符諧”一出,天地變得震動起來,符卻是不斷地纏繞交織,彼此的相互牴觸起來,強烈的爆炸瀰漫在整個的天空,而大萬光符耀,符諧,四囚龑符卻是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

修斯沒想到居然有人能夠進來搗亂,突如其來的符印讓修斯觸不及防,幸虧修斯的反應是很快,再加大萬光符耀所擁有的優勢才勉強的扭轉局面,但此刻卻是膠質下去。

修斯微微的轉過頭,看到那手持書筆的情瑔,在他的身修斯沒有感應到任何強者的氣息,像是平常的老人,沒有任何獨特的地方,但正是如此卻讓修斯感覺到更加的不簡單,能夠隨意的進出這裡,而且讓修斯都看不出半點的深淺,用屁股想想也都知道眼前的到底是何許人也?這絕對是聖境強者。

但不是說聖境強者無法進入到“妖嶧山”的嗎?爲何他能夠隨意的進入,但修斯隨即想到這哪裡還有着妖嶧山,已經被破壞掉,這妖皇天墓已經被打開,所有的禁制都被金烏所破壞,也是說聖境強者可以進入,看來事情變得很是麻煩起來。

“敢問前輩高姓大名,不知道我有啥能夠爲你效勞的。”修斯笑着說道。

“你是從那古老的本源大陸而來的吧,你不用擔心我,還是全力的去應對眼前的事情吧,我只是想要求證某件事情,不需要擔心我偷襲你,有我在這裡爲你防守,你儘管的放心。”情瑔說道。

看着那吞噬符印速度變得很慢的“大萬光符耀”,像是進入到瓶頸的狀態,但修斯卻是知道他的靈力已經供應不“大萬光符耀”的需求,身體所存儲的靈力消耗的差不多,接下來是需要調動深層次的靈力,譬如修斯的靈泉等,或者是修斯細胞的靈力,這卻是需要靜心去感應的,容不得半點的馬虎。

雖然那老者不足以相信,但是眼前卻是沒有更好的辦法,想必他也是有所忌諱的,要不然的話他不會站在那裡去浪費時間,只能夠多留點心眼。

修斯盤坐,感悟着“大萬光符耀”,聆聽着其的大道至理,

“萬物爲符,符演天地,本源盜跖,天元始於,一爲衆生,符篆滿天。萬元爲本爲始爲一,天地爲生爲卻爲因,我得道爲一,天求爲符,~~~如何爲符。”

修斯的耳邊響起這種很是高深的話語,追尋着那絲絲的感悟,而在聽到那句“如何爲符”的時候,修斯突然間有着感悟,嘴不斷地默唸着這句話“如何爲符”而陷入到癲瘋的地步。

天地如何而存在?以某種的方式而存在?這到底是怎樣的存在,符族是以符來了解,陣族是以陣法來闡釋,機甲族是以機械來說明,各族有着各法來去看待這個世界,即便是同族,用着同樣的方式,他們的表現卻是有着差異,算是同一個人在不同的階段都是有着不同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