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大概明天藏長老能夠親自過來,到時候你也能夠如願以償,成爲晃鎮最爲尊貴的人。!這也要好好的謝謝你,沒有想到居然還有着一件玄至品武器,真是老天有眼,桀桀。”木統領的笑聲很是陰深,寒意十足,有着什麼很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另外一件,不是隻有一件嗎?”孫立生很是不解的問道。
“次所見到的那個男子手拿的血刀也是一件玄至品武器,不過很是可喜的是並沒有完全的發揮出玄至品武器的強悍之處,要不然的話,你以爲我們還有命嗎?據說,只有着完全打破桎梏,煉製出更加強悍的能量,才能夠完全地發出玄至品武器的終極的力量,稍有不慎,可能會遭到反噬,輕者一身修爲也廢了,重者,哼,去閻王爺那裡去報到了。”完全的不怕孫立生說出去一樣,可能內心也是有着熱血澎湃,木統領不免的也多說幾句。
“只要這一次的任務完整的完成,到時候能夠得到藏長老的賞識,得到重用這是根本不費力的事情,到時候什麼沒有。”木統領沉浸於美好的想象當,沒有想到自己一個小小的家族侍衛,居然有朝一日能夠進入到宗派這樣很是氣派當,想想也讓人覺得很是熱血沸騰。到時候,楊天霸在自己的面前算什麼,讓他提鞋也不配。
“藏長老不是搖光宗的長老嗎?應該有着很多的資源,像是玄至品這樣的武器應該也是有的吧,怎麼還需要楊家的那個什麼‘蠶絲甲’?”孫立生很是不解的問道。
“玄至品武器你以爲是什麼,算是搖光宗也是很有限的,況且蠶絲甲可不是一般的玄至品武器,好像是高級的存在,而且裡面好像還隱藏着一個天大的秘密,關於到一個強者的寶藏,裡面有着很多強大的功法與武器,還有着很多強大的丹藥,這纔是藏長老想要的。”木統領很是白癡的看着孫立生,好像在說,從來沒有再像你這樣很是白癡的人了。
世間的人,無論是誰,我們只當保留三分,沒有無謂的愛,也沒有無謂的恨,當然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心與叛逆。扒下一切的外衣,剩下的只有着赤裸裸的利,利益。
有句俗話,“富不過三”,其實,對於人性的心性也是這樣的,忠不過三,誠不過三,可能有着世家這樣的一說,但是從歷史看來,世仇遠世家這樣的關係更加的牢靠,更何況是孫家、楊家這樣的不知道打過多少次的交道?
孫立生與賊人勾結,木統領背叛楊家,這些看是很偶然,很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存在着一種必然性,一種根本性,對於世人的心性,這是一個很是難懂的話題,淡然處世,憤恨世俗,這是一種很是詭異的結合體,充滿着矛盾,但是恰結的卻又如此的“鬼斧神工”,充滿着一種飄逸、孽隨的感覺。
“彭”
在孫立生和木統領各懷心思,用着一種篤樣的心情談論的時候,推門的聲音猛然而起,讓正在高談的他們猛地一驚,有着一種偷情時被抓住的感覺,那是一種很難意味的情緒,很是緊張。但是當他們看清楚是誰時,又長長的噓了口氣,雖然是有點氣惱,但是卻是笑臉相迎,道:“二叔,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爲是父親呢,剛纔嚇了我一跳。”孫立生拍着自己的胸腹,長長地嘆了口氣。
“哼,老遠聽到你們在談論了,不是告訴你們多少次,不要在家裡談論這件事情。”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人,臉的皺紋很清楚的顯露出這一點,半白的頭髮看去依舊如此,不過卻不是鄰家大叔的形象,眼神很是陰厲,表情也很是嚴肅,嘴角有着淡淡的嘲笑,看着孫立生有着很深的不屑,這是孫友生的弟弟,孫家的二當家,孫友孟,在孫家是一個以智謀,陰狠而著稱的人,而且更加很是難能可貴的是,他是一個十足的小人,瑕疵必報,在晃鎮有這一句話,叫“寧惹閻王,莫惹二爺。”這其的二爺是指孫家的二爺,孫友孟。
“怕什麼,這裡是我的地盤,而且這周圍的人都是我們的人,況且,要不了多久,整個晃鎮都是我的。”孫立生很是得意的說道,在自己的面前是一幅自己憧憬很久的畫面,不知覺的流出很是快意的笑容,威風照亮整個的畫卷。
想象美好的畫面下,卻是沒有發現木統領很是不屑的眼神,有着淡淡的嘲笑,好像是在看跳樑小醜一般無異;更沒有發現孫友孟那種陰寒至深的眼神,有着一種嗜血的衝動,閃爍着流動的光芒,很是妖孽,絕對是一臉你是白癡的樣子,而作爲當事人的孫立生卻是不異覺察。
“藏長老明天要到了,說實在的,藏長老對於你們的辦事效率可是有着很大的不滿,費了這麼多的時間居然沒有很大的收穫,實在是讓人很是擔憂。”木統領對於這樣的談論完全的是無耐性,冷冷的說道。
“你以爲是多麼簡單的事情嗎?況且你以爲楊天霸是表面的那麼粗鄙不堪嗎?不要說我們,是你這個在楊家這麼久的人也不是沒有完全的高明白嗎?更何況,我們只是合作的關係,可不是他的下屬,哼。”孫友孟也是冷哼哼的說道,一來有着一種很是大氣的感覺,完全的不同與孫立生的那種唯唯諾諾。
孫友孟雖然在孫家位居第二,但卻是毫無疑問的孫家最爲厲害的高手,雖然他的天賦在以前並沒有孫友生那麼的耀眼,但是很可惜的是在幾年前透支生命,完全的變成廢人,失去昔日的風采,雖然名以仍然是孫家的家主,但是卻完全的離異了,更多的下人偏向於這位名以的孫家第一人,一個天權境巔峰的存在。作爲一個算是入高手行列的人,孫友孟的確是有着他的傲氣,即使對面是搖光宗長老的藏長老,但是這份氣度是不能夠丟棄的。
“那你們慢慢地談,恕我不奉陪。”木統領也好像是意識到自己態度問題,但是他同樣是一個很是高傲的人,更何況,他現在的身份是藏長老的人,孫友孟算是有殺他之心,但是也沒有殺他之膽,更何況這個孫友孟是一個較聰明的人,更加的不會做出這樣的蠢事。
“現在木統領是越來越囂張了,真恨不得殺掉他,完全的沒有把我們放在眼,哼。”在木統領走出去以後,孫立生狠狠的說道,他很早對木統領懷恨在心了,要不是因爲其他的原因他早殺掉他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沒有學會老虎的本事,倒是先學會耍威風了,會有這樣的機會的。”孫友孟淡淡的說道,很是不經意的看着孫立生,流露出同樣的神情,陰深而恐怖。
“那個藏長老不是天璇境的高手嗎?他爲什麼不直接的搶奪呢,反而這樣的麻煩,他那樣的高手做這樣的事情不是輕而易舉嗎?”孫立生並沒有注意到他這個二叔看他時的眼神,而不解的問道。
“好了,這不是我們所關心的事情,楊家作威作福的日子不遠了,以後這是我們的天下了,關鍵在明天之舉,好好的休息吧。”孫友孟並不想解釋那麼多,也懶的廢這樣的勁,像是打發要飯花子一樣,很是不耐煩的說道,然後向着外面而去。
黑夜,光芒一閃,催動着耀眼的光芒,揮灑而出,有着一種異樣動漫的旋律,隱隱感到有着一股冰寒至極的感覺,好像是自己處在冰寒的雪地裡面,那是寒冷的北風帶動着人們的心扉,充斥着人們那並不溫暖的身體,僅存的溫馨也完全的被吹散,不寒而慄油然而生。
孫立生感到自己的脖子有着涼涼的感覺,伸出自己的雙手,赫然發現那居然是顯眼的紅色,血,一個讓人不得不想的字冷颼颼的出現在他的腦海,讓他有點反應不過來,很是不適應的感覺,映入他眼眶的赫然是那個讓他很是憤恨的男人,是他讓自己遲到那樣的虧,當他想叫時,已然出不來聲,“彭”的一聲,轟然倒地。眼睛睜得很大,赫然是死不瞑目。
這樣靜靜的過完大約半個時辰以後,在屋頂卻是有着很是微弱的聲音,源遠流長,像是與着周圍的空氣融爲一體,這是偷偷而來的修斯。修斯原本是在與楊天霸有着兩年之約後,想要離開這個地方繼續着他的修煉之道,但是想到還有着孫立生、木統領的存在。是有着很大的擔心的,但是卻是沒有想到背後還有這樣的陰謀,真是讓人很是感到心驚,修斯未來這裡一探究竟而感到很是欣慰,要不然的話,可能會讓他後悔一輩子。對於孫立生,修斯實在是生不出很好的情緒與心意,悍然出現那很是酣暢粼粼的一擊,必殺一擊。
人生的際遇是一件很難以捉摸的事情,剛纔的風花雪月,豪情萬丈,在下一刻也可能變得窮困潦倒,愁雲密佈;一刻的天堂,也映襯着下一刻的地獄。這樣的一種很是扯淡的說話,孫立生怎麼也沒有想到果然是報應不爽。
自己編織的美好的藍圖,未來生存的大計,橫霸天下的絕世武力,無限擴張的版圖,~~~~~~~這一切在他的腦海是那樣的清晰,確實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這樣的掛了,實在是很憋屈,到死也是沒有能明白的,瞪大着自己的眼睛,死不瞑目,更多的卻是不甘心。
修斯對於這樣沒有實力的叫板,只是感到實在是很蠢的,沒有認清別人所用的籌碼,更沒有掂量自己的幾斤幾兩,夜郎自大而已,最多隻是一個跳樑小醜,殺掉也殺掉了,並沒有什麼值得惋惜的。
一擊必,必殺一擊,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很明顯修斯已經得到了刺客之道的精髓。殺掉孫立生以後,修斯並沒有任何的停留,向着西面而進,那是木統領行走時的方向。說實在的,一個小小的孫立生並不是修斯所來的主要的目的,木統領纔是最終的那盤菜,孫立生只不過是開胃而已。
楊家,修斯並不是救世主,也不是什麼好人,按照修斯的本性是不會趟這樣的渾水的,不落井下石,打打秋風算是夠對得起他們了,更何況楊天霸對修斯的那種高高在的態度,更是讓修斯感到很是厭煩,但是間有着一個楊倩韻,那情況完全不一樣了,雖然並不是那種一見鍾情,但是感情本身是讓人很是難以捉摸的一件事情,修斯現在對於楊倩韻是否真的是愛,修斯本人也不是很清楚,不要說是其他的人了,只是那種很是難以言明的情愫是的確存在的。
對付孫友孟這種天權境巔峰的高手,修斯根本不是對手,算是現在,修斯也只不過是玉衡境高級,經八脈也只打通了陽蹺脈,陰蹺脈,任脈,督脈,衝脈,還有着陽維脈,陰維脈,帶脈三脈,當修斯完全的打通自己的經八脈,這也說明修斯能夠達到玉衡境巔峰的存在,只要在開闢出自己的“丹田”,修煉出高於星力的那種有着本質屬性的能量,稱爲“靈力”,這也完全地達到另外的一種天地。
內功功法,像是翟家的《寒冰五式》,楊家的《燎火三通》,這些雖然是很低級的“凡品武學”,但是算是這樣,也並不是一般的人隨便的能夠修煉的,其最爲根本的是需要很是強大的能量爲根本,而且要求也是相當的嚴格,如果沒有修煉出自己的“靈力”,沒有修煉出自己的“丹田”,強行修煉,結果只有一個,那是經脈枯竭而亡,算是輕者,以後再也沒有修煉的可能,這是你一生無法打破的桎梏,也是這樣的原因,限制了多少人的成長。
在孫家的西北的一個房間裡面,有着一個很是淡然,但在這淡然下還有着一股傲氣,很是盛氣凌人,根本看不任何的人,看着別人的眼神很是不屑,好像與他們說話,是巨大的恩賜一般。這也是與修斯交過手的木統領。
“真是一羣鄉巴佬,看這件事完成以後怎麼收拾你們,哼。”眼神有着怒火,面部表情有些扭曲,有着一種嗜血的衝動,木統領很是陰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