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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南商帝國的公主,深居皇城之內,因此不知道這人的名字倒也並不奇怪,這人名叫修斯,不過我聽說兩年前修斯在與歐陽家族衆高手鬥法的時候實力不濟被擊殺了啊,怎麼?穆‘露’你難道不知道?”

姬發這時候又是道士又是鬼,用打趣的眼神看着穆‘露’問道。

“啊?他怎麼可能死了?”

穆‘露’見姬發居然說修斯居然死了,不由就是不滿意地反駁道。

“可是當年傳出來的事情經過就是這樣?你又是如何知道這件事情的?”

姬發好奇的問道,按照穆‘露’這樣‘性’子的‘女’子,與兩年前的子竹一般無二,所以,鑑於子竹並不知道當年修斯的事情,所以可以推斷這穆‘露’定然也不是主動知道的纔是,一定是有人告訴穆‘露’的。

“我姐姐告訴我的,我姐姐當年就在東陵學院學習,而且在當年的比斗大賽之上我姐姐還被修斯給擊敗了呢,我姐姐可是很厲害的,而且還有我穆家祖傳的寶物,可是修斯還是將我姐姐擊敗了,他可真是厲害。”

穆‘露’說着一雙靈眸之中乍現出了繼續崇拜與愛慕。

穆霜一聽穆‘露’竟是將自己給供了出來,俏臉竟然也是微微一紅,有些慌‘亂’的趕忙偷瞄了一眼修斯的神情變化,卻立馬轉移視線,故作鎮定的看着穆‘露’,並不敢與修斯對視,心頭這時候已經跳動的厲害,腦中也是有些空白。

“哦原來如此啊,看來那修斯還真是不簡單啊,有意思,相當有意思。”

姬發一聽這穆‘露’竟然把穆‘露’給供了出來,心頭暗笑了起來,暗忖道,這可是買一送一的買賣,這時候看着穆霜與修斯又是一陣壞笑地說了起來。

子竹是解決了一個心頭的疑‘惑’怎想另外一個緊接着就又來了,不由有些氣惱,而且對於這修斯只是被穆‘露’大概的介紹了一下,至於其中細節她一無所知,因此一時之下理解起來還是有些費勁。

“什麼有意思啊?穆姐姐告訴小‘露’這件事情有什麼有意思的?”

子竹倒是重溫發揚了不懂就問的好習慣,看着姬發又是問道,這時候的巧手已經是悄悄如同靈蛇一般貼近了姬發的腰部。

姬發一察,不由呼吸短促起來,暗道乖乖,一個不小心自己又要遭殃。

不過,兩人之間的這點小舉動自然不能夠被他人發現,尤其是正被自己幸災樂禍的修斯知道,要不然這小子定然會毫不顧忌的損回來。

“呵呵,這個嘛帶回告訴你,唉,嘶”

姬發用自以爲天真的笑容看着子竹,但怎想,子竹可不是憐香惜‘玉’的‘女’子,見姬發還給自己賣關子,手下也是毫不留情的下手了,姬發一時委屈不已。

姬發只得暗自壓抑着腰間傳來的刺痛,不時的還衝着身邊的子竹傳達很是憋屈的笑意。

其他人此刻的注意力這時候並沒有放在這兩人身上,自然,兩人的這點小動作,修斯等人並沒有注意到。

姬發這麼似有意似無意的說道着,穆霜面‘色’再也是鎮定不下來了,那以往都是冷若冰霜的俏臉刷的便是紅潤了起來。

穆霜的這點神‘色’變化卻都是落在了穆‘露’的眼中,對於自己這個姐姐穆‘露’是極爲的瞭解,但見着姐姐穆霜竟然會有這種神情,心頭不由就是大爲不解。

“姐姐,你的臉怎麼紅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穆‘露’不諳世事,當即便是心直口快問道,但是對於穆‘露’的這種舉動自然全部都是出於對穆霜的關心罷了。

穆‘露’這不提還好,可是被穆‘露’這麼當面之處,穆霜現在是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了事。

“呃,啊,沒,沒事。”

穆霜此刻心頭怦怦直跳,生怕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是到了自己身上,尤其的修斯的目光。

然而,被穆‘露’這麼一提醒,穆霜心頭的那點僥倖心理這時候被扯得支離破碎。神情很是怪異,看着對面依舊是‘摸’不着頭腦的穆‘露’心頭又是氣卻又是無奈。

“哎呀,穆大小姐,真的啊,你該不會真的是哪裡不舒服吧。”

姬發在這當中可是最爲明白的人,一見穆霜的神情,自然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好機會,不過姬發的最終目的是將這把火燒到修斯身上纔好。

修斯心頭尋思,也是有些好奇,他雖然是當事人,但此刻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看着穆霜的眼神也是有些不解。

“我們都是修煉之人,怎麼會這般輕易身子不適。”

穆霜此刻見姬發竟是壞笑着打趣起來,心頭更慌,當即便是解釋了起來,眼角餘光在觀察着修斯舉動,心頭怦怦的跳動得厲害。

“這刻說不定,修煉之人雖然在傷寒感冒上不大容易出現,但是修煉畢竟還是存在風險,其中在體脈當中的問題就最爲常見,所以穆大小姐還是得多加小心爲妙,你說是不是,三炮。、”

姬發果然是說着說着就是將事情又往修斯這裡引。

修斯微微一愣,暗想,怎麼事情繞來繞去都會繞到自己這裡,苦笑不已。

“你說的雖然不假,但是一般修煉者只要在修煉初期對於體內氣血的調勻得當,而後修煉如沒有出現重大失誤是難以出現經脈上的問題的。”

修斯這話其中倒是有着一點爲穆霜解圍的意思。

“嗯,那你認爲穆大小姐現在卻是什麼一種情況?”

姬發心頭嘿嘿之笑,神情更是耐人尋味地看着修斯問道,目光在兩人之上來回打量了起來。

“呃,這個,穆姑娘,應該是這刻環境的原因吧。”

“對對對,就是環境的原因,我說嘛。”

穆霜一聽修斯居然找到了這麼一個理由,當即心頭就是接且地緊跟着修斯說道,正要暗自心頭大出一口氣的時候,卻怎料穆‘露’這時候又來壞事情了。

“唉,姐姐,最近你總是有些古里古怪的啊。”

穆‘露’歪拉着腦袋看着穆霜問道。

穆霜面‘色’一滯,悄悄的瞪了一眼穆‘露’,示意穆‘露’不要再說下去了。

可是穆‘露’哪裡會意得了,見姐姐瞪了瞪自己,反倒沒有害怕停止語勢,卻是說道。

“姐姐你瞪我幹嘛啊,我說的是實話啊,以前你可都是一個人整日整夜的在房內修煉,可是姬發哥哥他們來了之後你可沒有以往那麼勤於修煉了。”

穆‘露’是一股腦的全部給抖了出來。

姬發聽着是一個勁地在心頭嘿嘿發笑,暗道越來越有意思了。

子竹依舊是一臉的不解,看着其他衆人,似是在尋找着答案一般。

穆霜現在是恨不得就此將穆‘露’這張不聽話的小嘴被封上,竟是害的自己這般出糗。

“我哪裡有啊?”

穆霜這一反駁,卻更是有了幾分小‘女’子的韻味。

穆‘露’微微捏着下巴。

“唉,你是當局者‘迷’,穆‘露’是旁觀者清嘛,你自己沒有意識到罷了,你說是不是?三炮。”

姬發這刻不失時機的再次‘插’話到,但是目的又是轉向了一邊本來沒有干係的修斯。

修斯暗想姬發這小子是沒說一句都要以“你說是不是?三炮”結尾,此刻也是徹底的明白了姬發此刻是沒安好心思。

“呵呵,行了行了,這些個事情沒什麼好議論的,你還是先說說你什麼時候離開朝歌?”

修斯發現了姬發目的不單純,卻也不語姬發糾纏下去,當機立斷,轉移了話題說道。

姬發心頭不由一嘆,修斯這麼一說不就是錯失了良機了,以後再要與修斯相聚卻不知道是何年馬月去了。

“兩日之後。”

姬發神情之中也表現的很是遺憾。

子竹聽姬發這麼一說,身子微微一動,但卻沒有出聲。

“啊,姬發哥哥,我還想你在這裡多留幾日呢,你說你知道修斯,那你和我好好說說他的事情,總之是越多越好。”

穆‘露’這時候有些焦急的看着姬發說道。

穆‘露’這話鋒似乎又是將話題給撤回來了,姬發心頭一樂,暗想,還是穆‘露’這丫頭可愛。

“行了,小‘露’,姬發公子還會在朝歌停留兩日,你就好好利用這兩日與他詢問便是,再說,正如姬發公子所言來日方長,你又何必急於這一時呢。”

穆霜見機不妙,當即就是‘挺’身而出,說道。

穆‘露’見姐姐這麼說了,只得不情願地嘟起了小嘴,不再言語,但是隨即便似是想通了什麼一般,有些傻傻笑了起來。

這樣的結果自然是姬發最爲的鬱悶,本來還想在分開前好好的拿修斯這小子開開刷,從穆‘露’與穆霜這兩姐妹的神情言語來分析,這當中可是有着大文章,而且這其中的另一個主角便正是身邊的這個修斯。

“唉唉,剛纔被你們打斷了,你們認爲昨夜皇城發生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而且,我昨夜也是聽到了從皇城傳來的巨響,你們應該也察覺到了。”

穆‘露’這時候突然想起剛纔自己眉飛‘色’舞的在衆人面前說了一通的事情,這時候卻是重提問道衆人。

姬發與修斯兩人提聽,相互‘交’換了神情。

“這是發生在皇城的事情,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哪有那個閒工夫去管啊。”

修斯這時候率先說道。

修斯雖然這麼說,但是穆霜看向修斯的眼神卻有些不同,曾經與修斯‘交’過手的穆霜對於修斯的氣息很是清楚,昨夜皇城的事情雖然沒有親自去查探,但是對於那股強大的能量氣息自己卻是隱約察覺到了一絲熟悉,尤其是最後的那一刻,更是清晰可查,而且,不但如此,還有另外一人告知了自己昨晚上的事情。

不過,修斯既然不願意說出來,穆霜也沒有傻到會就此揭‘露’出來。

“哼,人家又沒有問你。”

穆‘露’就是看不慣修斯,見修斯發話就是來氣,敲着腦袋不屑地說道。

修斯見自己討了個沒趣,苦笑一聲也沒有怎的在意。

“小‘露’,怎麼與林公子說話的,剛纔不知道是誰還在着急林公子也要離開朝歌了呢?”

穆霜見妹妹穆‘露’這種神情言語,不由喝道,但是這語氣之中並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打趣的問道倒是更多一些。

穆‘露’見穆霜這麼一說,俏臉再次一紅。

“我哪有着急他離開了,我是着急姬發哥哥離開。”

穆‘露’現在雖然這麼辯解着,但是在幾人面前卻顯得很是蒼白無力。

“三炮說的對,那些都是皇城之內的事情,我們管不着,也沒有那個閒心去管。”

姬發見修斯如此說了,自然也是其聲附和。

穆‘露’不會去買修斯的賬,但是絕對會去買姬發的賬。

果不其然,見姬發都這麼說了,穆‘露’當下便是不再問及此事。

修斯與姬發兩人再次‘交’換了一下眼神,紛紛呼出了一口長氣。

朝歌城內的沸沸揚揚,可是這作爲局中的皇城卻是出奇的沒有半點動靜,似乎是在有意迴避着這些言論一般。

南宮家族

“爹,此人修爲極爲的怪異,我當初與他鬥法的時候沒有察覺到他半點的鬥氣氣息,然而他所施展的力量卻比我強大很多,你說朝歌城內什麼時候有了這樣厲害的男子?”

南宮翰這刻身子雖然稍稍恢復,但是當初與修斯鬥法使得鬥氣幾乎耗盡,這麼一段時間下來,只是恢復了個七八成罷了,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但是對於那日的事情,作爲南宮家族未來繼承人的南宮翰心思倒也不是如同那日那般無知,反而很是細膩,此刻就是將那日與之鬥法的男子的情況給南宮遠說了一番。

可是,這刻的南宮翰並沒有注意到,南宮遠的面‘色’這時候有些蒼白無力,似乎現在的南宮遠很是虛弱一般。

南宮遠聽到兒子南宮翰的這些話,卻是陷入了沉思當中,眉間緊皺,久久沒有言語。

南宮翰知道此刻南宮遠在考慮什麼,所以並沒有出聲打斷。

“你現在的傷勢怎麼樣了?”

南宮遠這時候竟是突然問道。

這麼一句話不由使得南宮翰心頭滿是不解。

“爹,現在的事情不是我傷勢的問題,而是在朝歌城內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一個人物,我們南宮家族可是要比其他家族更加早早的見機行事才行,況且,我並沒有什麼傷勢,只是當初鬥氣耗費過大,這才最近幾日身子不適罷了,不過現在已經好轉不少,相信要不了幾日就可以恢復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