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妲己心頭揣摩待罷,卻是再次緊接着說道。
對於蘇妲己這番話卻是說的極爲適當,因爲,子辛本來就是已經漸漸同意了蘇妲己的觀點,而只是那麼一點點的理智在使得子辛左右徘徊着,但是這可蘇妲己之言卻是頓時使得子辛心頭的那份僅有的一絲理智頓時就是當然無存,此刻子辛心頭滿是蘇妲己懇求自己的神情,對於蘇妲己的這般神情,子辛心頭也是有着一番優越之感,當即便是將比干的那些言語全部拋之腦後。
“你說得倒也是有些道理,如此,我答應你便是。”
子辛將蘇妲己緩緩拉了起來,笑了笑說道。
蘇妲己一聽,不由俏臉之上就是一喜。
“真的嗎?”
蘇妲己驚喜的問道。
可是在子辛看來,蘇妲己的這份驚喜是那般的真切,可是在蘇妲己自己想來,卻是爲着自己計謀得逞而驚喜,一絲極爲不易察覺的冷笑悄然而逝。
“帝王,有急事稟報。”
這刻,那‘門’口‘侍’衛再次在外高呼道。
子辛一聽面‘色’就是微微一沉,蘇妲己面‘色’也是微微一變,妲己暗想着該不會到這個地步了還會出什麼岔子纔是吧。
“何事稟報?”
子辛當即沉聲就是說道。
那是爲這刻慌張走了進來。
“稟報帝王,子竹公主逃出皇城去了。”
“逃出皇城?”
聽着‘侍’衛這話,子辛倒是並不覺得驚訝,畢竟子竹偷偷出皇城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對於‘侍’衛用逃這個字眼卻是有些不解。
“子竹公主時常出皇城何必這般驚慌!”
子辛不由沉聲說道。
“帝王,這次似乎與以往不同,子竹公主並不是悄悄出去,而是極爲憤怒地與守城‘侍’衛大打出手的強行闖出皇城去的。”
‘侍’衛連忙說道。
“大打出手?這是爲何?誰又是招惹子竹了?”
子辛一聽不由面‘色’再次一沉,問道。
“這,這小的並不知道,只是子竹公主看起來很是憤怒。”
‘侍’衛顫巍巍說道。
“哼,越來越不像話了,現在她人呢?”
子辛怒聲說道。
“‘侍’衛們不敢與公主動手,公主這刻已經出皇城而去了。”
‘侍’衛又是說道。
“什麼?那你們還不去將公主追回來?”
子辛一聽不由就是怒聲喝道。
“屬下已經命人前去,但是‘侍’衛們不敢與公主動手,所以,只怕將公主追回來的希望很是渺茫。”
那‘侍’衛又是說道。
子辛一聽不由一愣,暗想這倒也是,不過這時候心頭卻是想及了一人,其他‘侍’衛也許不行,但是此人卻是定然能夠毫髮無損的將子竹給帶回來。
“傳我口諭,立即命劉雲哲都尉前去將公主給我帶回來,記住,是毫髮無損的帶回來。”
子辛當下便是吩咐道。
那‘侍’衛一聽不由就是全身一鬆,當下便是允命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
那‘侍’衛領命而去,子辛雖然驚異於子竹的舉動,然而,心頭倒是沒有怎的擔心,畢竟,只要劉雲哲想要將子竹帶回,卻是輕易的很。
“子竹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蘇妲己本就是心頭明白子竹爲何這般表現的,但是,在子辛面前,她卻是裝作絲毫不知。
“子竹還是這般孩子氣,看來,我還是太寵着她了。”
子辛苦笑着看着蘇妲己搖了搖頭說道。
“嗯。”
蘇妲己只是應了一聲,並沒有怎的言語,她現在等待的可是子辛是如何去面對自己的妹妹子竹公主。
“妲己,你還是回寢宮歇息着,我這裡還有很多大臣們的奏摺,一時半會是‘抽’不出時間來陪你。”
子辛對於蘇妲己倒也是幾分真心,一代君主,對於一個‘女’子這般語氣,可見一般。
“如此,妲己就不打擾帝王處理國事了。”
蘇妲己現在是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自然是不會想着還要與子辛在這御書房繼續待下去。
等到蘇妲己走後,子辛面‘色’卻是微微一變,不過,現在子辛想着的不是關於蘇妲己的事情,卻是子竹突然之間的這般舉動,一日之內,自己身邊的兩個‘女’子都是出現了這樣反常的舉動。
這子竹出皇城向來都是揹着自己,雖然在子竹看來那是偷偷的無人察覺的情況下溜出來的,但是在子辛看來,子竹的那些小動作一切都是在子辛的眼中,只是子辛在子竹面前向來都是不揭發罷了,所以,對於子竹偷偷出皇城的行爲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然而,這種現象已經是維持了這麼久,卻是從來沒有哪一次是這樣子的,子竹公然與那些‘侍’衛動手,想要硬闖出去,難道真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成?
子竹現在早就已經出了皇城,而子竹率先來的地方卻是穆家。
“子竹姐姐,你都好久沒有來我這裡玩了。”
穆‘露’看着子竹到來,自然是興奮的很,在穆家,出了自己的姐姐,還有一個與自己一般年紀的玩伴,在穆‘露’這個年紀心頭倒也是更多的在乎不受拘束的生活,可是自己的姐姐卻是一心向着修煉,‘性’格也是與穆‘露’截然不同,這就直接造成了,雖然同爲姐妹的他們兩個,卻是沒有一絲共同之處,除了這血緣關係。
當初子竹與穆‘露’第一次認識,這兩人‘性’子倒是查不了幾分,這樣一來自然死英雄惜英雄,這兩人便是湊到一塊去了,與子竹是一回生二回熟,往後子竹的到來,穆‘露’都是照着子竹陪着自己,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這子竹卻是中間有了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來穆家,這點在穆‘露’心頭很是不解,心頭那份活潑的衝動早就已經按捺不住了,今日見着子竹來了,自然在心頭比吃了蜂蜜還甜,暗想着,終於有人陪着自己玩了。
實際上,子竹來穆家,當初絕大部分原因是因爲姬發還住在穆家的緣由,後來與姬發之間的關係似乎有些了疙瘩,子竹卻是來的少。
子竹見着穆‘露’神情洋溢,但是她卻是絲毫也是笑不起來。
“穆‘露’,你可知道你姬發大哥昨日出城朝着什麼方向去了?”
子竹心頭焦急萬分,自然不想與穆‘露’還說說笑笑,當即便是拉着穆‘露’的手問道。
穆‘露’被子竹這麼一問,當下便是一愣,看着子竹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暗想,感情今日子竹來了並不是特意來找自己的,應該是來打探姬發消息的。
穆‘露’雖然心頭有些喪氣,但是這些日子多少也是知道子竹與姬發之間的那些個事情,當即不由就是笑了笑。
“嘻嘻,子竹姐姐,怎麼?姬發哥哥這麼纔剛走一天,你就是開始想他了?”
穆‘露’雖然見着子竹神情很是焦急,但卻並沒有從中讀出什麼來,還以爲這子竹是心頭急於想要見到姬發這才這樣子。
“穆‘露’,我現在沒有心思與你開玩笑,你是否知道你姬發哥哥究竟是朝着那個方向去了。”
子竹不由神情嚴肅了起來,看着穆‘露’便是說道。
穆‘露’見聽着子竹言語,不由再次一愣,看着子竹又是良久說道。
“子,子竹姐姐,你,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穆‘露’現在可是明白了子竹的心境,當即便是問道。
“哎呀,穆‘露’,現在我沒有時間與你說這些,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姬發哥哥去了哪裡?”
子竹神情再次一變,焦急地問道。
“這,這我並不知道,昨日姬發哥哥出城的時候不是我們在送,是我姜伯伯在送。”
穆‘露’神情也是顯得嚴肅了起來,心頭暗自揣測着究竟是發生了何事?
“那你姜伯伯呢?”
子竹一聽,連忙便是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姜伯伯當初將姬發哥哥兩人送出城之後,他並沒有回來,想必現在姜伯伯應該還在辦自己的事情纔是。”
姜尚到現在並沒有回來,穆‘露’心頭尋思着便是說道。
“怎麼會這樣子?”
子竹一聽,面‘色’再次一變,自語說道。
“子竹姐姐,究竟出了什麼事情,瞧你這麼焦急着。”
子竹一直不肯言明,可是穆‘露’卻也是一個好奇心極重的‘女’子,當即便是耐不住了就是問道。
“那你姜伯伯要什麼時候回來?”
子竹並沒有理會子竹的問話,再次問道。
“這個嘛,我不確定,姜伯伯出去辦事一般時間都是比較長久了,這次他回來距離上一次已經有三年了,這次出去辦事只怕是時間也不會短。”
穆‘露’回憶着便是說道。
“啊,這麼久。”
子竹一聽之下便是驚呼道。
“哎呀,子竹姐姐,你就告訴我吧,說不定我還能夠幫上什麼忙呢?”
穆‘露’現在可是心頭癢癢的很,她這麼一些時間來可就是尋思着能夠有些什麼刺‘激’的事情落到自己身上,可是在家族中被自己父親管的嚴,卻是沒有地方施展拳腳,心頭可謂是憋屈的很,現在有了這麼一個好機會,她豈會就此放棄。
“那你們家族中還有誰知道他們的去向?”
子竹依舊沒有理會現在央求着的穆‘露’問道。
“沒有,只有姜伯伯一人知道,就是我爹他也是不知道。”
穆‘露’回答着。
“如此,那我便是告辭了。”
子竹說着便是想要離去。
“唉唉唉,子竹姐姐,你等等。”
穆‘露’一見子竹不但沒有告訴自己,竟然現在還要離開,心頭不由就是着急了,連忙將子竹拉住了。
“怎麼?你還有什麼事情?”
子竹不解地看着穆‘露’問道。
子竹此話一出,穆‘露’便是明白了過來,感情剛纔子竹根本就沒有將自己的問話聽在心頭。
“子竹姐姐,是不是姬發哥哥現在有什麼緊急事情啊?你這麼着急定然是這樣子,要不你帶上我吧,說不定我還能夠幫上你的忙呢。”
穆‘露’看着子竹很是堅定的說道。
“你?”
子竹看着堅定的穆‘露’說道。
“嗯。”
穆‘露’連忙點了點頭。
“不行,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摻和的好,與你也沒有什麼關係。”
子竹說着便是在於‘欲’走。
“子竹姐姐,這件事情只要與姬發哥哥有關係那麼就是與我有關係。”
穆‘露’聽着子竹這些話語心頭當下便是不滿的很,嘟着小嘴,極爲可愛的看着子竹說道。
子竹見着穆‘露’這般模樣,心頭卻是苦澀一笑,穆‘露’現在的神情多少還是與自己當初的模樣差不了幾分,當初自己的‘性’子不也是這般。
“穆‘露’,你這是在幹什麼?”
就在這刻,卻是聽得兩人身後傳來了另外一‘女’子的聲音。
子竹一聽這聲音不由就是一愣,穆‘露’卻是吐了吐小舌頭,看着子竹不由調皮地笑了笑回過了嬌軀去。
“姐姐,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練功麼?”
穆‘露’回過身軀就是笑着走了過去喊着問道,這刻雙臂已經是樓主了來人的胳膊。
子竹這刻也是回過了身子去,但是見着眼前‘女’子不由也是大爲之驚‘豔’,但是隨即卻又是見着子竹面‘色’微微一變,雖然此刻走來的‘女’子生得俏麗絕美,但是神情卻是冷若冰霜,不由自主的就是給他人帶來了一股股的寒意。
“不是叫你好好在方內練功麼?以你現在實力只怕到時候見到他了也是沒臉與他站在一起了。”
來着正是穆‘露’的姐姐穆霜,而此穆霜也正是當初在最後一場比斗大賽之後消失在了東陵學院之內的穆霜,那個擁有血祭靈之劍的穆霜,而她的另一個身份也正是穆‘露’的姐姐,穆家的大小姐。
穆‘露’一聽不由就又是調皮的吐了吐小舌頭,朝着子竹這刻卻是一笑,穆‘露’的笑語穆霜的冷若冰霜的神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者如同暖陽,一者卻是如同冰窖一般。
“穆大小姐。”
子竹聽着穆‘露’對穆霜的稱呼便是明白了該‘女’子的身份,而且,當初穆‘露’可是與自己提到過這麼一個姐姐,只是以往從來沒有見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