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你歐陽邪也許有你狂妄的資本,但是我十七年之後既然決定回來,那麼就註定你歐陽家族不會存在長久,這就說明,我也有我尋仇的資本。”
修斯當即便是冷笑着迴應道,實則,對於歐陽邪他本就是沒有絲毫的把握戰勝於此人,鬥氣自己現在只不過是靠着鳳清交給自己的口訣,激發鬥氣潛能強撐着罷了,而對於武道,也許這纔是自己的那麼一點資本罷了。
“是麼?”歐陽邪也是冷笑着,這刻,那皇浦家族之人的威脅絲毫沒有被歐陽邪放在眼中,只是對於修斯所言,他卻是絲毫沒有在意。
修斯體內有萬相之力不假,然而,就在自己剛纔突襲之下,目的倒不是爲了就此了結修斯性命,卻是在試探修斯體內萬相之力,這麼試探之下結果便是,萬相之力依舊沒有被修斯所掌控,而是被某種不知名的力量給壓制在了其體內,那麼說明,修斯這唯一能夠威脅到自己的萬相之力竟也是沒有絲毫作用了,他實在是想不到究竟修斯還有什麼招術能夠刻制自己,鬥氣?亦或者是修斯那麼一點微末的武道之力?
“一人不行,那麼兩人如何”
歐陽邪冷笑之下,卻是沒想及,遠處的帝鈴卻是這刻來及修斯身邊,大聲就是朝着那歐陽邪喊道,眼神之中竟也是如同修斯一般,滿是怒意。
帝鈴舉動使得衆人這刻再次譁然開來,修斯乃是修家後人,今日遇上仇人是爲了報仇,然而帝鈴雖然是與修斯可以稱得上是朋友關係,但是也不應該來管這件事情纔是,衆人心頭譁然之下卻又是驚詫不已,但見着帝鈴之外的另外幾個女子,卻都是沒有舉動,這時候卻是再次尋思帝鈴與修斯的關係來了。
修斯一聽正是帝鈴聲音,此刻帝鈴卻也已經是來及自己身前。
修斯眉目稍稍一皺,看了看鬥氣之下的帝鈴,心頭微微尋思,再次展顏。
歐陽邪這時候一見另有一女子上前,不由心頭稍稍一愣,對於帝鈴的身份他卻並非之知情,只是即便是帝鈴的出現,也是沒有能夠絲毫改變歐陽邪這時候心頭想法。
帝陽見帝鈴舉動,面色就是一沉,對於帝鈴的身份他是再清楚不過了,這時候帝鈴雖然是找到了當年屠滅修家之人,然而這時候帝鈴的實力對於找歐陽邪報仇不正是以卵擊石。
“多一個送死的我也不在意多花些氣力殺一個人罷了。”歐陽邪冷沉着說道,對於帝鈴這刻是絲毫不以爲意。
“你有把握勝過他?”修斯這時候心頭苦笑不已,當即笑聲就是朝着身旁的帝鈴問道。
“你有沒有?”帝鈴反問道。
“起初沒有。”修斯蒼白俊逸的臉龐這刻擠出了那麼一點笑容說道。
“那麼現在呢?”
帝鈴一聽,心頭倒是來了興趣了。
“還是沒有。”
本以爲修斯會順着自己的想象回答下去,怎料修斯卻是在這時候還有心情打趣。
“那你爲何?”
帝鈴嘴角微微一咧,說着。
“因爲爹孃臨死前的意願。”
修斯見帝鈴這麼問自己,當即面色再次一沉說道,腦中不由就又是回憶起十七年前修氏夫婦臨死前回望自己的那般眼神,心頭仍舊是爲之一顫。
“意願?”
帝鈴並不明白修斯此中意願究竟是指何事,然而,感受着修斯周體氣息,心頭卻是一定,修斯是爲了修氏夫婦的意願,而帝鈴則是爲了修斯上百口性命。
雖然修斯與帝鈴同爲修家後人,然而,在於修斯來說,自己轉世在修家也只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對於修家的人物並非怎的深究情感,然而,而自己之所以找尋當年的歐陽邪正是修氏夫婦的那般看向自己孩子的眼神,其中的複雜情感震顫修斯心頭十幾年沒能平息,而帝鈴卻又是不同了。
帝鈴在修家生活了那麼幾年。雖然當時年少,然而,在情感上卻是對於修家產生了強烈的情感依託,對於修家的人事物都是有了根深蒂固的親情,在那樣一種全族被滅的情況之下,自然帝鈴想到的是爲修家上下幾百口亡靈報仇雪恨,而不僅僅侷限在修氏夫婦兩人身上,帝鈴依舊記得當初自己是怎麼逃過那一場劫難的。
如不是大師兄與二師姐在危難關頭將自己藏進了密格之內,自己現在也不過是一對白骨罷了。
想起救命於自己的大師兄與二師姐,帝鈴眼角卻是泛溼。
“你說大伯要是知道今日我們兩能夠共同對抗當年仇人,他們會怎麼想?”
帝鈴稀鬆了一下瓊鼻,美眸用力眯了眯,便是問道身旁的修斯。
“我不知道。”
讓帝鈴再次意外的是,修斯卻是回答的這麼冷淡,修斯的回答這刻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修斯對於修家並沒有絲毫的眷戀和傷悲,而他之所以會想要體修家,更確切的說是修氏夫婦報仇也是因爲一種來源於修斯最終的修氏夫婦臨死前的意願罷了。
然而,這刻再次想及修氏夫婦意願之時,帝鈴卻不由俏臉泛紅。
這刻腦中卻是回憶起十七年前修氏夫婦曾經抱着剛出生的修斯與自己打趣地說着那些事情,小心肝不由也是突突跳的更爲厲害,只是隨即帝鈴心頭一嘆,眼前的修斯定然是不知道當初的那些事情了,這時候帝鈴卻是眼神有些幽怨地隔着那以白色鬥氣看向了身旁的修斯。
“我們戰勝不了歐陽邪,但我可以保證我們兩會安然無恙。”
帝鈴心頭正尋思着當年的那些事情,卻不料修斯再次說道。
“歐陽邪的修爲我們已經清楚,難道戰不勝歐陽邪就會手下留情不成?”
對於修斯的話,帝鈴卻是疑惑不已,當即便是問道。
“歐陽邪是個會手下留情之人麼?只是,今日場上情況還是會讓歐陽邪礙手礙腳的,現在的歐陽邪貌似平靜鎮定,其中定然有些做作,場邊上的皇浦家族的威嚴剛纔就已經被歐陽邪那話給完全挑釁了,現在這皇浦家族衆人心頭定然會極度反感歐陽邪此舉,不過,礙於大家族的面子,這刻卻是沒有行動罷了。”修斯淡淡說道。
帝鈴聽罷,不由微微點了點頭,修斯所言正是如此,然而有一點卻是歐陽邪並非是孤身一人?皇浦家族就算有意想要與歐陽邪爲難,但是想要保自己二人卻也是不怎的可能。
“可是歐陽家族也是衆多高手到場。”
帝鈴又是遲疑地說道
“難道你爺爺他們是吃素的不成?”
修斯說道這裡嘴角卻是邪異一咧,一股莫名的微笑就此懸掛於臉上,但見着修斯眼神之中的怒意卻是絲毫未消。
“不過我不殺無名之人,你既然想要幫着修斯出頭,就行報出命來便是。”
歐陽邪這刻再次衝着帝鈴說道
“歐陽邪,當年讓你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修家存留下來的不只有修斯一人,還有我,帝鈴,當年修家家主之弟,修域天之女修鈴。”
帝鈴冷笑着便是回道。
“帝鈴是也是修家的後人,原來如此”
帝鈴此言一出,衆人再次議論開來,這時候衆人心頭對於帝鈴舉動的疑惑便是釋然而解。
皇浦沉香與歐陽詩詩面色這刻就是一變,她們兩人本就是疑惑爲何帝鈴要去摻和修斯的家世,原來是這種緣由。
但見着歐陽詩詩面色更是不好了,帝鈴是自己的好友,而修斯卻是自己又討厭又在意的人,可是上天就是這麼與自己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將這兩人自己都是在意之人愣生生就是扔到了與自己家族有着血仇的位置之上,心頭悽苦不已,這時候歐陽詩詩看向修斯與帝鈴兩人的眼神滿懷着愧疚與罪責。雖然當年之事並非她歐陽詩詩所爲,然而卻是與她家族有着直接的關係,她歐陽家是罪魁禍首,作爲歐陽家族的一員,她歐陽詩詩沒有勇氣抵抗修斯與帝鈴兩人,但也沒有決心站在修斯這一邊與自己家族爲敵,因此只有這種深深的罪惡感和愧疚感才能夠稍稍平衡一下這刻歐陽詩詩的心中感受。
子悅見着帝鈴上前這番說辭,心頭倒也是使然,原本想要跟着上前幫助修斯的衝動也是在此暗暗壓制下來。
“歐陽邪,當年你屠滅修家,鬧的整個鄧地甚至是東夏帝國個大家族動盪不已,今日卻應該是你歐陽邪償還的時刻到了。”
皇浦元烈只在出現之時適當的威脅了歐陽邪,隨後便是沒在言語,這刻見着場上形勢隱隱有着向修斯與帝鈴共同對抗歐陽邪的局面,當即便是大聲喝道。
在於皇浦家族而言,現在的修斯還不能夠出事,那麼自己皇浦家族的拼盡力量保證修斯的安全,以確保這次的目的順利完成,而一旦此後,修斯的生與死便是不再在他皇浦家族的關心範圍之內。
“償還?哼,皇浦元烈,當年如不是你女兒降生天生你妻子死去,你會放棄當年搶奪萬相之子的機會?”
歐陽邪見皇浦元烈再次說話,便是冷笑着說道。
歐陽邪這話明擺着是想要將皇浦家族拉近這個漩渦中來。雖然衆人心頭對於歐陽邪刺眼持懷疑態度,然而空穴來風並非毫無根據,衆人心中懷疑之下紛紛看向了皇浦家上下高手。
皇浦元烈一聽,面色一變,他沒有想到歐陽邪會反咬自己皇浦家一口,然而,皇浦元烈心頭的確有些發虛,當年之事正是如同歐陽邪之言,如不是發生的那些事情,他定然不會放棄那個機會,而且,對於歐陽邪所做之事,他皇浦元烈定然也是會毫不猶豫的同樣進行。
“怎麼?皇浦元烈,你難道不承認?”
見着皇浦元烈遲遲沒有迴應自己,歐陽邪便是再次冷笑着問道,語氣之中滿是戲謔。
“歐陽邪,我皇浦家族向來憑靠着家族修煉之法拼下了如今皇浦家族的實力,對於萬相之力雖有聽說,但則上下並非半點非分之想,今日你歐陽家卻是想要將我皇浦家族拉進這潭渾水不成?歐陽邪,你心也太邪惡了不是。”
皇浦元烈心頭雖然發虛,然則,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他自然不能夠表露半點出來。
皇浦沉香兩兄妹這時候見着歐陽邪之言。雖然心頭滿是憤怒,可是?對於皇浦家莫名想要捲進這場漩渦,其中的目的自然不淺,而皇浦家出面便是意欲要保修斯安慰,這其中難道僅僅就是想要保修斯這麼簡單?
兩人紛紛想着,這刻目光緊緊盯在了遠處皇浦元烈身上,心頭這時候也是忐忑起來。
“邪惡?”歐陽邪冷冷說道:“哼,鄧地三大家族中有那一家當年沒有這種心思?你皇浦家有,現在尚未出現的夏侯家同樣也有,只不過當年之事讓我們歐陽家搶在你們二者前面罷了。”
歐陽邪這番說辭擺明了是想要將皇浦家族的聲譽給做臭。
但見着衆人面色的改變,歐陽邪心頭越發的冷笑不已。
皇浦元烈心頭暗罵着歐陽邪無恥,然則,歐陽邪之言正好是說中了當年之事,面色這刻竟也是不自在起來,好在有了那鬥氣的屏隔,衆人卻並不知曉這刻皇浦元烈的神態。
“歐陽邪,我不管皇浦家族當年怎麼想的,然而,當年屠滅我修家之實卻是你們歐陽家所幹,當年我修家同有兩人在那種劫難中倖存,今日我兩就當練手手刃你歐陽邪,以祭奠我修氏家族幾百口亡靈。”
修斯這時候卻是打斷了歐陽邪與皇浦元烈之間的言語,冷冷說道。
“小子猖狂,既然你執意尋死,那麼我今日便是成全你們罷了。”
歐陽邪面色一變,便是說道。
“你們當中還有誰參與了當年之事,今日也一併站出來便是。”
修斯見歐陽邪答應,再次想着歐陽邪深厚數十人沉聲問道。
歐陽家所來的中高手當中,聽着修斯此言,紛紛猶豫,然而見着歐陽邪紋絲不動的身影,這刻卻是紛紛走出來了好幾個人。
修斯一眼之下,心頭卻是有了數目,加上皇浦元烈在內有八人,面對這種情況,修斯早已經有了準備,但見修斯這刻冷眼一掃之下,周身鬥氣大盛,便是想要動手。
“你想兩人對付我們八人不成?”歐陽邪這刻見着修斯周身鬥氣之變化,不由冷笑着說道。
“是又如何?今日就算拼了性命,我定然也要那你們的頭顱來祭奠我修家亡靈,怎麼?你不敢接戰?”
修斯一聽之下便是回答道。
“不敢接戰?”歐陽邪冷笑之下,卻不料周身金芒大盛,竟是化作一道金色流光就是想着修斯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