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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南宮博的語勢卻是有些不尋常,這點微妙的變化立馬便是使得他人心頭一動,對於南宮博的行爲暗自揣測了起來。

“南宮博,你若是不害怕什麼,幹嘛就是那麼着急着對我動手,想要早些要了我的‘性’命,難道你害怕我在死之前說出些什麼不成?”

南宮遠這時候立場一變,竟是與修斯來了個一唱一和。

“南宮遠,死到臨頭難道你還要做困獸之鬥不成,你認爲這時候你說的什麼話會有人相信不成?”

“唉唉唉,那可不一定,至少我會考慮相不相信南宮遠的話。”

修斯沒有半點的猶豫,立馬就是追着南宮博的話說道。

“修斯,今晚你似乎管的事情也太寬了點吧。”

南宮博見修斯又是橫‘插’一槓子,當即便是質問道。

“我沒有管你們什麼事情啊,我現在只是想讓大家更加清楚明白當年的事情,各位你們說是與不是?”

修斯說着就是衝着東方家族與慕容家族兩大家族呼道。

“這個我看也是,修斯小兄弟可是並沒有挨着你們什麼事情,待會等南宮遠將這一切都是說完了,你們愛怎麼着就怎麼着。”

慕容廣耘很不失時機的再次出口說道。

修斯有了慕容家族這麼一個聲援,那南宮博即便是想要再說卻也是無奈,一時之間心頭暗恨不已。

“修斯,那晚皇城之戰你我並沒有分出勝負來,你卻是知道爲何麼?”

南宮遠這時候不急不緩地看着修斯說道,卻沒有提及到南宮博絲毫。

修斯微微一愣,心頭一嘆,他不得不承認,那晚上他的確是沒有與南宮遠分出勝負來,不過南宮遠這話便是直接的承認了自己的事情。

“的確,不過讓我很是不解的是,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我懼怕什麼,但是卻在關鍵時候逃了,這究竟是爲什麼,從你今晚上的行爲來看,你並不是一個會逃避的人,就想弒殺南宮陵一樣。”

修斯也是極爲好奇的問道。

“當晚我之所以會逃跑自然是有原因的。”

“哦?那我倒是極爲感興趣,能夠讓你這樣修爲的厲害人物逃跑人應該是極爲恐怖的人才對。”

修斯故作驚異地說道,目光卻是不經意間看了看南宮博。

“此人修爲說厲害不厲害,但是絕對不簡單。”

南宮遠與修斯是相互拉家常一般,你一言我一語的。

“這究竟是爲何?”

修斯再次裝作驚奇的問道。

“因爲此人相當的有心計,就是當年的我也是被此人給利用了。”

南宮遠不慌不忙的說道,似是絲毫沒有在意此時此刻自己的處境一般。

“難道當年你被此人給利用了?”

修斯此刻倒是沒有做作,卻是十足的驚訝了起來,看着南宮遠呼道。

“不錯,原本以爲當年我弒殺兄長南宮陵乃是我一心所爲,但是而後我發現這根本就不是這種情況,依照當年我的修爲,根本就是無法擊殺南宮陵,而對於支持我的陣營我卻不可能去求助,而恰巧在這個時候一個勢力就此出現了,正好就是給了我這樣一個機會。”

“這就是你爲何在那晚上會出現在皇城的原因?”

他人聽着南宮遠的話是心頭滿是疑‘惑’,然而修斯作爲半個當事人此刻卻是立馬明白了過來,想必南宮遠所爲的北利用就是從此刻開始了,而那個所爲的勢力修斯心頭已經是有了答案。

“不錯,當晚與你‘交’手也是實屬無奈,你修爲的確是厲害的很,可是當晚我若是不逃跑只怕當晚我便是會殞命在皇城之上了,而你又要落一個弒殺南宮家族的家主的罪名。”

南宮遠此話一出,修斯心頭震驚不已,面‘色’也是大爲一變。

“什麼?”

修斯驚呼了一聲。

南宮遠的話着實是令修斯吃驚不小,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半月前在皇城之內的那場鬥法之戰竟是還有這麼多的玄機,倘若那一晚上真的就是將南宮遠就此擊殺了,那結果正是會如同南宮遠院說的那樣,自己將要揹負一個弒殺南宮家主的罪名,而至於南宮雪的事情,自己就更加的沒有機會出手了。

“我承認在南宮雪出現之時,我的確是想要要了她的‘性’命,畢竟十幾年前的事情我不想讓別人知道,不過,在我知曉小‘玉’已經知道了當年的事實真相的時候,其實我心頭並沒有打算將南宮雪殺了,因爲,我知道,遲早有一日小‘玉’會將這一切給說出來的,小‘玉’,現在你明白我之前在衆長老面前爲什麼那般高調錶態了麼?”

南宮遠說着便是看向一旁此刻一直是沉默不已的南宮‘玉’問道。

南宮‘玉’此刻心頭不知道是作何感受,當初南宮遠公然將南宮雪的身份給暴‘露’出來,這點便是讓南宮‘玉’心頭吃驚,而且這些日子以來她是一直都想不明白,南宮遠爲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他不怕那些長老們的反對不成?

但是事到如今,似乎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了起來,南宮遠在知道自己已經知曉當年的事情之後就沒有打算再殺了南宮雪的打算,而他當初的做法卻是有着另外一番目的?可是這點在南宮‘玉’來說一時之間卻還是難以接受。

“可是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南宮‘玉’面‘色’此刻極爲複雜,看着南宮遠,情感一時之間也是有些莫名矛盾起來。

南宮遠見南宮‘玉’這麼問自己,不由就是苦笑了笑。

“難道考慮到南宮家族的未來,弒殺大哥南宮陵我也是無奈,再者,對於大哥的一些事情你並不清楚,所以你那樣想卻是難免,不過南宮雪的出現現在依然成了定局,我已經是改變不了什麼,我卻爲何還要去上海大哥的孩子,雖然在你聽來我的一切行爲都是在爲了這個家族,你會覺得不屑一顧,但是我南宮遠自問是出了弒兄這件事情之外都是問心無愧。”

南宮遠此刻言語之間有些‘激’動,但又是幾分的慷慨‘激’昂。

修斯聽在心頭不由一陣感嘆,暗忖,之前對於南宮遠的猜測還是太過於片面了,不過眼下後悔卻已經是來不及了,這時候的修斯不知道今晚上自己的一意孤行的舉動是否是正確的,可是當時卻只想到了南宮雪的事情,並沒有想到這事情的背後還有這樣一番情節。

南宮‘玉’此刻沉默了下來,竟是沒有反駁二哥南宮遠的話,似是對此表示着沉默。

南宮雪一眼不發,一直只是緊緊地盯着南宮遠與修斯兩人,她並不是因爲當年的父母血仇而衝昏頭腦的人,如不然,早在幾年前便是會直接殺向了南宮家族尋仇來了,等了這麼多年,事情有着變故,她更是心頭冷靜了下來,對於她來說,南宮遠是殺父殺母的仇人,但是此刻對於當年南宮遠舉動的評判,她心頭也是出現了矛盾。

“大哥當年還有什麼事情?大哥做事向來是光明磊落,豈能像你,這般處心積慮。”

南宮‘玉’此刻這刻卻是心頭一想,立馬說道。

“正是因爲如此,當年他惹下了滔天大禍,當初幾乎就是讓我們南宮家族走向滅亡,你可曾知曉,可憐的是,大哥竟是將這一切都隱瞞下來,沒有告知任何人?而我卻是通過極爲特殊的渠道知曉了那件事情,不然,我怎會向大哥下那般重手。”

南宮遠沒有因爲南宮‘玉’的突然反駁而表現很是‘激’動,反而南宮遠的情緒很是平淡無奇。

“你說這些誰有能夠相信。”

南宮‘玉’冷笑一聲,說道。

南宮遠面‘露’苦笑之‘色’,他自是知道自己這個妹妹的‘性’子,卻也不與她強行辯駁。

“南宮博,當年南宮陵犯下的那些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

南宮遠這時候卻是話鋒一轉,衝着南宮博沉聲問道。

南宮博一聽南宮遠之言,面‘色’就是微微一變,但隨即便是恢復過來。

“笑話,我怎會知道當年什麼事情,再者,南宮陵行爲舉止都是磊落不已,怎胡有你方纔說的那件事情。”

南宮博毫不客氣地回答道,但是言語之間卻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修斯一聽,心頭不由暗自發笑,但卻並不點破,眼下還沒有輪到自己說話,他自然不會‘插’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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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不知道,那我給你一點提示,你應該便會知道了。”

南宮遠沒有動怒,反而是極爲怪異的‘露’出了笑容來,讓衆人一時之下竟是‘摸’不着頭腦,不知道這南宮遠究竟還要說些什麼。

“穆家主,當年你父親之事你可曾知道?”

怎想,南宮遠竟是朝着下方的穆野喊道。

那穆野本來就是一直在聽着上面的事情,此刻見着南宮遠竟是轉向了自己,不由心頭一愣,滿是不解,暗想這件事情怎麼就是與自己的父親有關係了。

不過,見竟是與自己穆家牽扯上了關係,當下穆野也是沒有猶豫,化作金光而上,經歷半空之下,穩住身形看着南宮遠客氣說道。

“南宮家主,不知你剛纔那話究竟是何意思?”

“呵呵,看來穆家主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始末原委了,你父親還是瞞得你們穆家上下‘挺’深的。”

南宮遠並不在意,反而是笑了笑緩緩說道。

穆野更是不解,這南宮遠張口閉口就是自己的父親,難道此事真的就是與自己的父親有關不成?但是自己父親已經是於十幾年前一次修煉之中不慎經脈重損而亡了。

“還請南宮家主把話說明白了。”

穆野依舊客氣說着。

“自然,今晚上既然把話都說道這份上了,索‘性’將當年的事情都抖個乾淨,南宮博,你且不要得意,等會再說說你的事情。”

南宮遠言語之下竟是警告起了南宮博,南宮博一聽,面‘色’不由微微一滯,但卻強行穩住心頭之事。

“你父親穆元天當年修爲不可小覷,雖然你們家族乃是一生意財商著名東陵大陸,但是你們穆家的鬥氣實力我南宮遠卻從來沒有敢小覷過,當年南宮陵仗着修爲高強,卻是衝撞你父親穆元天,而當時的穆元天正好在修煉關鍵時期,不慎被南宮陵撞上竟是被其擊傷,穆元天當時懷恨在心存心報復,但不僅僅是報復南宮陵那麼簡單,而是整個南宮家族,而後我卻是知道這件事情,曾經與你父親商議一二,但是你父親執意要拿我南宮家族問話,從那一刻起,我便是知曉你們穆家的實力肯定不簡單,不過當年你父親在我的苦心勸解之下提出了一個條件,便是以南宮陵的‘性’命來‘交’換南宮家族的滅亡,對於這件事情我當時並沒有答應,只是心頭很是爲難,一者是南宮家族的存亡,另一者卻又是我大哥的‘性’命,由此爲難之下遲遲不敢決定,而你父親穆元天卻是緊‘逼’不捨,況且,當年南宮陵修爲高我一籌,即便是我有心按照穆元天的意思去做,卻還是沒有那個能耐,首先這件事情不能夠讓南宮家族的人知曉,而就在這個時候卻是突然之間出來了一個勢力,一個強大到讓我恐慌的實勢力,當時就是這個勢力給我提供了力量將南宮陵擊殺,我原本以爲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巧合,可怎想十幾年之間我才發現,當年這個勢力的突然出現,並不是一個巧合那麼簡單,而是就在那一天起,我便是踏入了別人的圈套之中。”

南宮遠說着便是目‘露’兇光,竟是瞪向了那南宮博。

“難道就因爲穆元天的威懾,你就要弒殺大哥不成?”

南宮‘玉’對於南宮遠的當年的可笑行爲實在是難以理解。

“小‘玉’,穆家的實力究竟如何?你可清楚,穆家主,不是我故意刺探你們穆家的實力,想必這麼幾百年來,你們穆家財商能力神通廣大,籠絡東陵各大生意,難道就不會招人眼紅?這東陵大陸修煉者無數高手自然是不少但是這些人都是有着個子的心數,自然良莠不齊,不正者更是存在,由此對於你們穆家不會生出貪念?但是你們穆家卻是如同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一切都是那樣的風平‘浪’靜,你認爲這樣正常嗎?而且,我刻意調查過你們穆家的背景,卻發現,你們穆家可謂是極爲的不簡單啊。”

南宮遠說話之間,只見穆野面‘色’是一變再變,這南宮遠的能耐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的,當年這南宮遠究竟是何其年紀,竟是能夠與自己父親商議當年的事情?而據他所言,當年自己父親竟是答應來南宮遠的勸解,從而提出了那樣一個條件,雖然中間的細節自己並不清楚,可是即便是聽南宮遠如此輕描淡寫的說來便是證明此人斷然是不簡單,而這些年南宮家族的實力增進便也是一個表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