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發生何事你又爲什麼要關心?不過子辛卻是能夠將這件事情告訴你倒是讓我很是吃驚。 ”
姬發目光依舊是註釋着周圍,沒有看向子竹分毫。
“這件事情並不是王兄告訴我的。”
子竹一聽不由就是遲疑着說道。
“嗯?”
姬發一聽,不由就是一驚,“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猜出來的,你走後當天晚上,蘇姐姐就是有些奇怪的問起了我一些你們的事情,從蘇姐姐的話之中我感覺到了不對勁,所以就猜出來了,而後又是問及了王兄身邊的護衛這才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我以爲你”
“原來如此。”
姬發聽着子竹這些話,心頭不由就是一涼,嘆聲說道。
“啊?”
子竹被姬發的話‘迷’糊了起來,當即就是疑‘惑’地看向夜‘色’中的姬發。
“看來這就是天意,你王兄當年的罪行其實上天早就已經開始在懲罰他了。”
姬發更是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
子竹雖然不明白姬發究竟是何意思,但是從其語氣之上卻是聽得出來,姬發此言定然有着深意纔是。
“看來你在這是沒有機會了。”
子竹正心頭尋思着姬發那話,卻不想姬發這時候又是說出了令她更是疑‘惑’的話來,當即神情完全的給‘迷’‘惑’住了。
“你,你這些話究竟是何意思?”
子竹不由遲疑着問道。
子竹極爲不明白姬發此刻說的這些話究竟是何意思,滿心的疑‘惑’。
但是見着姬發目光卻是一直注意着四周的情況,心頭當即也是警惕了幾分。
“你現在還是回到皇城去吧,別忘了與你王兄說一聲,我姬發兩年前沒有死掉,如今回來就是他的死期到了,但是我不會讓他那麼痛痛快快的了結掉他的‘性’命,我會讓他嚐到失去重要東西的痛苦,想必到時候你王兄的內心將是極爲的複雜纔是。”
姬發此刻冷笑着對子竹說着,嘴角在黑暗之中竟是閃現着一抹邪異的表情,即便是隔着黑夜卻還是使得子竹神情一變。
“姬發,究竟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卻是讓你這般?”
子竹心頭極爲不解,當年子辛雖然截殺了姬發二人,但是現在兩人不還是沒事麼,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哼,這點我我看你還是親自去問你王兄纔是,亦或者去問問蘇妲己,相信,這兩年來蘇妲己定然是知道不少事情,雖然我並不知道她究竟是如何知曉的,可是你去問她應該也能夠得到答案。”
姬發在聽到子竹之前的那番話便是對於蘇妲己的心頭有了如此的猜測,也許,這麼兩年來,蘇妲己都是帶着目的生活着的。
“她,她又是怎的知道兩年前的事情?”
子竹雖然在兩年前蘇妲己似有意似無意地提醒着自己當年已經發生了的截殺事情之後心頭就是有了些懷疑,但是在當年心頭過於擔心姬發的生死,而後對於劉雲哲所言心有更是死寂,卻哪裡還有心思去思考關於蘇妲己究竟是如何知曉的,這兩年來,子竹竟是再也沒有笑過,這也是爲什麼在見到兩年後見到姬發時候會產生那副生疏笑容。
“各位既然來了爲何如同鼠輩一般不敢出面?怎麼?這兩年來子辛就是這般養着你們的?”
姬發現在顯然是顯得極爲的不耐煩了,當即也是顧不上子竹的發問,猛地就是將子竹一推,朝着周圍沉聲說道。
姬發此言一出,子竹面‘色’更是大變,在子竹察覺之下,這周圍並沒有絲毫的異常,怎麼姬發卻能夠知道?然而,子竹心頭正暗自尋思着,心頭又是猛地一驚,怎想,姬發話音剛落就只覺那一股股的氣息竟是突然之間全都是顯現了出來。
“哼,來的還真是不少,當年你們在這裡圍攻我大哥,卻是將我大哥擄去,兩年之後,我卻是再次回到了這裡,倒是想要見識見識,子辛手底下的修煉者究竟是和能力?”
姬發說着就是周身閃現出着刺眼的金‘色’光芒,一時間那圍繞着姬發身子兩丈遠近的範圍之內竟然都是被這道金光給照亮了。
而就在姬發鬥氣大盛之下,那圍繞着姬發五丈開外的距離竟是同時出現了七八個銀‘色’鬥芒的修煉者。
而此時的子竹竟是被排除在了包圍圈之外。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子竹見着竟是七八個劍宗修爲實力的人,當即就是沉聲問道,不過,即便是此刻出言問話,心頭卻還是有了答案,在朝歌城內,出了那些家族,也只有自己王兄有這個實力能夠一次‘性’出動這麼多的修煉者,但是姬發與朝歌城內的那些大家族並沒有什麼摩擦,所以,此刻圍攻姬發的七八人定然就是自己王兄子辛派來的不假。
“公主,請您先行離去,帝王急召。”
那七八個人並沒有起來回應子竹的問話,反而如此說道,不過這麼一說子竹心頭就是一沉。
“你們還真的是我王兄派來的。”
子竹沉聲說道。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所以還請公主不要爲難屬下。”
你些人之中又是有人勸道。
“今晚你們倒是動動他試試?”
子竹怎的會聽這些人的話,當即就是鬥氣一運,竟是身形急閃就是出現在了姬發的身邊,衝着這些人怒聲說道。
姬發見子竹這般舉動,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心頭便是有些欣喜,可是這點爲妙的心裡變化,姬發自然是不會就此表現出來。
“你王兄召你回去,你爲何還要待在這裡?”
姬發不由問道。
“兩年前我沒有跟着你離開朝歌,卻是已經後悔至極,原以爲你在那次截殺之中被我王兄殺死,這兩年來我卻是如何過來的我都是不清楚,但是上天卻是給了我這麼一個機會,你並沒有被我王兄擊殺,那麼這次說什麼我也是不想要再離開你了,當年的我過於在意皇家的血親,但是兩年之後的我有追求自己感情的權利,我也不想再這麼像這兩年之間一般渾渾噩噩的過下去,我不想。”
子竹隔着黑夜看向姬發的神情,眼神之中竟是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