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刻卻是傳來了姜尚的聲音。
姬發還是有些愣頭愣腦的,傻笑着看向了姜尚,良久這才說道。
“想不到長期以來的瓶頸就是如此突破,還真是一大驚喜啊。”
“呵呵,修煉之事向來沒有定論,意外之事更是頻頻出現,這點也是不足爲奇,你現在的修爲應該是不如劍宗上格巔峰狀態,往後修煉若得機緣便是有希望衝入劍聖境界。”
姜尚拍了拍姬發肩膀說道。
“得姜兄吉言,姬發定當努力修煉纔是。”
此刻的姬發心頭倒是稍稍好轉,面‘色’之中的笑容更顯得是自然。
實則,姜尚在趕來這邊的時候便是碰上了子竹,從子竹的神情舉止之中姜尚倒是看出來了一些什麼,姜尚此刻看向那不遠之處的巨坑,卻也是更加肯定心頭的猜測,心頭一嘆,然而對於這樣的事情姜尚自認爲是無能爲力,爲情者,難斷也。
“這段日子你與你大哥好生調養,我會找機會將你們送出朝歌城去的。”
姜尚突然話風一轉說道。
“嗯,這點我也是這麼想到,只是不知道這麼一去不知道還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夠回來這裡。”
姬發說着神情有着幾分感傷,當初來到朝歌的時候姬發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離開的時候卻是會帶着這樣的心情。
“會的,將來你一定會再次回到這裡的。”
姜尚卻是極爲肯定的說道。
“只有這樣了,這段日子有勞姜兄了。”
姬發再次客氣着說道。
“姬發兄弟還是不把我當成朋友不是。”
姜尚連忙笑着說道。
兩人當下便是相互一笑。
“姜兄,雖然我們離開朝歌,可是我心頭一直是有着擔憂,這子辛將來若是報復我周部落卻是如何是好?畢竟他現在乃是帝國君主,權傾天下,誰能夠奈何的了他?”
姬發不無擔憂着說道。
“這點你倒是不必要擔心,你周部落乃是南商西陲邊境之處,部落實力還入不了他子辛的眼睛,況且只要你們沒有做出什麼大舉動也是沒有問題的,畢竟,子辛就算是想要出兵也得有個藉口,自古出兵征伐都要有個名頭,這就是出師有名,那樣才能夠稱爲義師,也只有這樣的義師才能夠被天下百姓接受,受到百姓的支持,如不然子辛不過是在自尋死路罷了。”
姜尚侃侃說道。
姜尚的一席話倒是使得姬發茅塞頓開,當即就是面‘色’一喜說道。
“姜兄之言姬發明白。”
“如此甚好,姬發兄弟一定要謹記,出了朝歌之後一切小心,雖然子辛沒有名頭正是討伐你周部落,但是暗中下手卻是不無可能。”
姜尚再次提醒道。
“這,姬發定當謹記在心。”
姬發不由眉頭緊皺,說道。
冊封之事早就已經是過去了兩月有餘,整個朝歌城似乎再次回到了那般安靜祥和的氣氛。
朝歌城外。
姬發,姬考兩人於那朝歌城‘門’前遠眺而去那城內,各自都是留有心頭之事。
“姬發兄弟,姬考兄弟,時候不早了,該走了。”
兩人身邊站着的卻是姜尚,這刻姜尚提醒着二人說道。
“呃,是啊,大哥,我們該走了。”
姬發也是對着姬考說道。
相比較姬發的期盼,姬考神情之中卻是多處了幾分痛苦之‘色’。
姬考滿臉的眷戀,這才轉身而去。
兩人上了早已經安排在城‘門’之外的馬車之上,姜尚卻是坐於駕座之上,提起馬鞭就是用力一揮,剎時間,馬車就是帶着一卷煙塵而去。
朝歌城外五十里之處,姜尚將馬車給停了下來。
“姬發兄弟,姬考兄弟,姜尚還有他事,請恕姜尚不能夠遠送。”
姜尚這刻下了馬車朝着馬車之內就是呼道。
姬發與姬考這刻也是下了馬車,看着姜尚笑着說道。
“姜兄哪裡話,我們兄弟二人這般耽誤了姜尚的大事心頭慚愧之極,只是此去一別,不知道將來還有沒有機會與姜兄再敘,當初我可是答應姜兄與你痛飲,只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衆多卻是忘記了這件事情,還望姜兄不要見怪。”
“姬發兄弟說的哪裡話,你我既是有緣自然還會相見,再說了,就算你不打算與我痛飲了我也是會到附上找你算上一算的。”
姜尚說着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姬考與姬發也是不由隨之一笑。
只是姬發卻是從姜尚的這席話中聽出來了一絲‘門’道。
“姜兄這話是否屬實?”
姬發當即顯得有些‘激’動,便是問道。
“這是自然,你可別忘記了當日我與你的那些話,時機一到,姜尚便是回來帶姬發兄弟面前住兄弟你完成大業。”
姜尚笑着說道。
被姜尚說了這麼多次,可是到目前爲止姬發還是心有疑‘惑’,他不知道爲何這姜尚能夠如此的肯定自己能夠成就大業?
“如此我姬發便是期待姜兄大家光臨。”
姬發拱手作揖便是說道。
“呵呵,定然定然,如此罷了,姬發兄弟,此處乃是森元林,離朝歌已經是五十餘里,你二人駕着馬車沿着這路一路西去便是能夠到了周部落了。”
姜尚說着便是指了指身邊的一個方向。
“嗯。”
姬發點了點頭應道。
“姬考兄弟,往後再聚。”
姜尚這時候又是衝着姬考雙手一拱,待到姬考迴應,這才催運鬥氣消失於二人眼前。
半刻之後,姬發與姬考兩人這纔再次回到了馬車之上,駕車離去。
“姬發,你說着姜尚就是何方人士?似乎將來的事情他都是極爲清楚。”
姬考對於這姜尚同樣也是‘迷’‘惑’不已。
“這個我也並不清楚,總覺得此人說話甚有深意,可是此人倒是至真至善,是不可多的的朋友。”
姬發笑着說道。
“這倒也是,這些日子來多虧了姜尚打點,往後咱兄弟兩可得好好感謝一下此人。”
姬考微微一笑說道,似乎在這刻姬考已經暫時的玩卻了幾個月前的那些傷痛一般。
“此人只能夠‘交’心,唯有此路才能夠與